邪恶夫妻之大小通吃-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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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使劲捶自己的脑袋,没有疼痛,还是已经感觉不到痛苦。于是狠狠的朝墙壁撞,发出咚咚的响声,而流干了的泪水,此刻仿佛又可以汹涌而出,润色干疼的双眼。
说不出的委屈
左辰在公司楼下给我打电话,要我赶快出去,心急火燎,看来是吓到了。
我拿小镜子一照,自己把自己吓一跳。
这个脸蛋红肿,眼泡比金鱼还凸起的丑女人是谁?
眨巴眨巴眼,镜子里肿眼泡以可笑的弧度张合,手指触上去火辣辣的疼痛,不止是眼睛,连周围的皮肤一起,像被磨砂纸挂掉了一层皮。
这怎么去见左辰?他一定会刨根问底,我要怎么解释?也许该去用冷水冲一冲,或许就不会这样吓人。
谁知一打开办公室的门,便看到左辰气喘吁吁的捂着腰半躬着喘粗气,额头大汗淋漓,衬衫也贴在脊背上。
我立刻忘记自己鬼一般的模样,跑过去问,“怎么累成这样,不是说在楼下等吗?”
左辰憋住一口气,断断续续的说,“怕你出什么事儿,电梯又坏了,就一路爬楼梯上来。”他望到了我的脸,神色立变,“小米,你怎么了?哭成这个样子?”
我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拉着他到自己的办公室,用自己的杯子帮他倒杯水递过去,痴痴的望着这个男人。
“在这儿受委屈了?还是有谁欺负你?”左辰警觉的巡视我的衣服,没什么异样,他晶亮的眼睛电光闪动,一丝怒气在聚集。“做的不开心就辞职吧,我养你。”
我心中一暖,仿佛被阳光晒入心底,暖洋洋的驱散了所有阴暗,我跪在地上,头贴在他的膝盖,小声说,“什么都没有发生,不必担心,辰,贡小米如果有一天离开了你,也许会死掉,即使侥幸活着,也不过是顶着皮囊的行尸走肉。”
左辰一把捞起我,到角落里的小沙发上挤着做好,他轻柔的抬高我的下巴,强迫心虚的我与他对视,我知道自己现在一定丑极了,在左辰的瞳孔中,我望见了自己走形的脸。可是真的舍不得把眼光移开,这样的旖旎,怕是不多了。
“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我,我陪你承担。”左辰的声音充满了蛊惑,有那么一秒钟,我差点没管住自己,就要将事情始末脱口而出。
可是还是忍住了,白芷蓝精致的五官竟复活在左辰的脸上,他来自于她,他们之间的相似是抹不掉的血液魔法。望着左辰,我无法不去想白芷蓝,还有那一袋子记录我肮脏过往的资料,便立刻被泄了气,再无一丝反抗的力气。
频死之舞
我终究没有勇气将赤裸的过去坦然呈现在左辰面前,我太爱他,爱到不能容许自己去亲手毁灭左辰对我所建立的美好印象。白芷蓝不是也答应我,给我们一段时间慢慢谈分手的事情吗?我一定要好好珍惜这最后的时光。想到此,我故作轻松的站起身,胡乱的把东西都塞到包内,“我去整理一下,这个样子出门会被人笑的,亲爱的,你等等我。”
在他颊边印下一吻,假装没看到左辰眼中的沉思,我带着自己的小化妆包直奔洗手间。忍着痛将脸洗干净,拍上润肤水,半分钟后开始画淡妆,当接近肤色的粉底液掩去满面疮痍,弯曲的睫毛放大红肿的双眼,草莓色的唇膏盖住颤抖的嘴唇,我渐渐的回复了平静。在这一秒,明白女人为什么都执著的爱着化妆,一半是为了美丽,还有一半,是期望这些神奇的化妆品能掩盖住心中已腐朽的记忆。
像酒精一样,麻醉着自己。
再次出现,我瞥见左辰眼神一亮,复而他淡淡的沉思,似是在推敲我为什么忽喜忽悲,完全没有预兆。
“贡小米,无论你试图在掩饰什么,既然你现在不想说,我也不会强迫。”左辰揽抱着我走出公司,电梯的检修已经完毕,我们运气很好的成为第一般下楼的乘客。左辰有些无奈的说,“如果你愿意告诉我了,无论什么时候,我都愿意听,并且一力承担你的所有,只要你相信我。”
我抿着嘴微笑着,心中却悲哀之之极,左辰,我当然相信你愿意帮我遮挡住生活中的风风雨雨快乐与你在一起,如果是别的事,我一定毫不隐瞒亲口告诉你。唯独这件事,我羞臊的说不出口。我和郭乙然之间的事,是我一辈子都要承担起的罪,本来可以把它当成不值得记忆的过往抛弃,却被人化为有形的证据永远保存下来。
左辰,我好怕一切都变的面目全非后,看到你眼中的厌恶,与其那样,不如我主动离开,至少,在你心里,还保存着单纯善良的最初模样。
我咬着唇不许自己再哭,要美丽,要漂亮,眼泪只会花了我的妆容。
活命的机会
呼~~
我如同僵尸一般直立的坐起,额头全是汗,一抹床单,濡湿成片,也不知道这个噩梦持续了多久,竟然显些让我脱水。
左辰不在身边,我心慌的爬下床,光着脚在卧室内寻找,卧室没有,书房没有,客厅没有,厨房没有,天,左辰你在哪里?
洗手间传来抽水马桶的流水声,我如同抓住救命稻草奔到门口等候,门锁喀嚓一声被打开,仅着内裤的左辰睡眼惺忪的抓着头发从里边走出,挺惊讶的半夜三更我出现在洗手间门口,“你要用吗?”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恐惧之色未褪,故作镇静的与左辰擦肩走入洗手间。坐在马桶盖上,我把头埋入手掌,闭上眼就看到了白芷蓝,她手里捧着本日历,没过一日便画一个血红色的圆圈,提醒我时日无多。
这些天来,我对左辰越来越好,早晨亲手为他选择衣服,帮他扣好衣领上的纽扣,把早餐端到床前,恨不得一口一口的喂他吃下,望着左辰懒趴趴的表情,我幸福的送上自己的吻。他的房间他的书籍,他要喝的咖啡他要听的CD;全部都要亲自准备,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留住时间的脚步,让我悄悄的将左辰烙印在心底。
可越是这样,越觉得自己根本不能离开左辰,哪怕只有几个小时不见他,这个心也要彷徨无依。左辰成为了活命的氧气,不知道有朝一日我的离开,会不会亲手扼住自己的脖子,停止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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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蓝昨天打来电话,客气的问候,其实是举着无形的利剑,提醒我时日将至。我拼命的婉求她,再宽限几日。她叹息的说,“你这又何苦,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这对你对左辰都没有什么好处。”
可是她仍是同意了,时间不多,只有一星期,我便又如同从鬼门关走了一遭,擦着冷汗暗自庆幸。只是每到夜里,便时时被噩梦惊醒,只有摸到左辰在我身侧,心才会稍稍安定。我问自己,将来要怎么办,当左辰被我推离出自己的生活,当夜里再没有他相伴,我该样驱除自己的恐惧。
我无法想象没有他的生活。
一个大胆的念头在这时跳入我的脑海,不如索性全部都说了吧,也许这是个绝地逢生的机会,也许左辰会原谅我的过去,只要他爱我,那流言又算的了什么?
我心中燃起一丝希望,越扩越大,最终几乎难以抑制。我迫不及待的冲回卧室,想跪在左辰身边忏悔,求他原谅我的过去,求他给我新的机会,求他,让我活下去。
我爱你,左辰
左辰睡着了,他呼吸很沉,手脚放松,这几日眉间紧锁,竟留下淡淡的痕迹。
我不想打扰他,左辰最近又被升职,管理更大的部门,自然每天要应对更多的工作,他下班的时间越来越晚,频频加班到深夜,睡眠对他来说,大概是最幸福的时刻。
我怎么忍心打断他的幸福,何况,真的来到左辰身边,想坦白的话语竟然又被一块卡在喉咙中的异物堵了回去,一个字都说不出。
我甚至暗自庆幸左辰的熟睡。
我疑心是白芷蓝故意加重了左辰的工作量,为我和左辰的分离做准备。她是个好妈妈,心心念念的保护着左辰,也正因为这一点,我不曾恨过她。瞧她多么尽职,已经料到左辰会痛苦的在工作中麻痹自己,于是预先派出更沉重的工作压住左辰,连一丝伤心喘息的机会都不给他留。
左辰终会在忙碌的生活中,消褪痛苦,他会渐渐平淡自己的爱情,直至有一天我的影子彻底在他脑海中消失,不再想起。最后被当成闲杂人等驱逐出心脏,连一块小角落都不留给我。
一星期啊,还有最后的一个星期,我要好好考虑,究竟该如何走接下来的坎坷情路。
一夜不成眠,索性也就不睡了。
最近养成了画淡妆的习惯,每日早起,最少也要在梳妆台前用掉半个小时打理自己。我装点自己的手法越来越称呼,甚至已经可以在几分钟内让自己变的精致。左辰没太大反应,他纵容我的臭美,只是亲吻我时,老是沾了他一嘴唇膏,红通通的像吃了番茄酱,异常可爱。
亲吻后洗脸竟也成了他的习惯,他偶尔也会抱怨,如果他死了,定是因为吃了太多口红,铅中毒。虽然是这么说,也没见他少亲一下,常常跟在我身后,扑过来压到在任何角落,与我唇舌交战。
左辰说,迟早有一天要亲的我不再涂抹唇膏,他奸笑着,“是亲着累,还是你抹着累?你都不嫌麻烦,我就跟没话好说。”
我微笑,继续涂抹,亲一次抹一次,隐隐与他对峙。这样小孩子打闹般的心态,我们乐此不疲,望着他一日赛过一日的眷恋,我的心疼痛着得意。
我要让你记得我,永远都记得,不管发生什么,都要记得。我爱你,左辰。
老友之约
任玫玫忽然打电话约我中午一起吃饭,我很开心的答应了。许久不见她,确实挺想的。在学校时,除了许宝儿外,我最好的朋友就是她,只可惜,这女人也是个重色轻友的主儿,那时候她也在热恋中,常常一天到晚看不到人影。
不可避免的想到许宝儿,虽然我们不再冷战,却也无法再短时间内恢复过去的亲密,我们都需要时间一点点淡化关于左辰的记忆,尤其是她,受到的伤害那么大,这个时候我不可以再频繁出现,刺激她的神经。
我很寂寞,身边一个说真心话的人都没有,还好,玫玫主动出现了。
任玫玫最爱吃火锅,她怕辣还嗜辣,每次见她被辣的鼻涕一把泪一把,抽出纸巾擦干净还继续嘴馋,我就忍不住想笑。于是我约她去吃火锅,点了个小包间,让服务员热气腾腾的把锅底炖上,自己却不动筷子,微笑的看着门,等着熟悉的身影推门而入。
门开了,一个身影探出小小的头颅,古灵精怪的大眼睛瞟瞟我,又缩回去。
“妈妈,里边只有一个阿姨。”小男孩在门口说。
门再次被推开,牛仔裤T恤衫打扮的任玫玫抱着个三岁左右的小男孩走进来,轻松的与我打招呼,“HI,包子,你变成大美人了。”
这句熟悉的包子喊的我心暖洋洋的,从她手中接过孩子,我抱着不认生的小帅哥舍不得撒手。“你这家伙,躲到哪里去了,也没个人影,现在孩子都这么大了才又出现,害的我少看了多少眼。”
任玫玫毫不客气的往火锅麻辣区猛放青菜,刚放下去烫个半熟就捞起来,迫不及待的塞进嘴巴,口齿不清的说,“我这不是当妈了嘛,你知道有个孩子要操心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很多事情都给忘记了。”
我白了她一样,让服务员端进一把儿童椅,将小男孩放在上边,烫了鱼丸牛肉夹给他,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