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垦良夫有点甜-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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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可是在夏家见过面了;小姐还记得我吧?”说话间;他头发插的绢花在阳光底下格外鲜亮。
被他头发上的绢花闪的有形神;夏至迟钝的点点头;光知他的媒公;却不知他姓谁名谁;眼神略有询问的投递过去。
媒公捂嘴倩笑;怪自己冒失;竟不先自报家门;实在是被她这个房子给弄乱了思路;忙作揖行礼;歉然道;“失礼失礼;我是这附近几个村子的媒公;妻家姓宋;大家都叫我宋媒公的;今儿个是有个天大的喜事要报与小姐;不知小姐可有时间听我宋媒公说说?”话里的询问之意浓郁;面带微笑;脸眼角的鱼尾纹都流露出浓烈的笑意。
这个男人看着也就三十岁上下;从眼神中透露出圆滑世故显然是经过了岁月的洗礼;不然也干不了这行。
要给自己找男人了夏至多少有点好奇;于是面上的迷惑一扫而空;莞尔道:“如此有劳宋媒公和我说道说道了。”
石榴在宋媒公进门前;就进了厨房把茶水准备上了;等他人一落坐;茶水正好摆在他面前。挨着夏至老老实实的站着;两眼滴流乱转;显然也对他要说的起了极大的兴趣。
宋媒公看了看睁着大眼的石榴;又看了看无意让石榴避开的夏至;也罢;既然她不避忌;他还操什么心呢?于是捋了下鬓角;笑道:“小姐的房子盖的漂亮;都传出十里八乡了;无不夸赞;我瞅着小姐也到了该娶夫的年纪;不知小姐心中可有中意的人家没有?”
不怪宋媒公没有开门见山;这是做媒这一行的规矩;要先了解清楚对方的心意方可决定做媒与否。
可夏至不知道啊;心说你都上门来找我了;告诉我有喜事;这会了还来问我有没有中意的男人?你闹哪样呢?
沉淀了心中所想;夏至耐着性子摇头。
宋媒公心中大喜;却老神在在的浅笑道:“如此说来;待字闺中的男儿们有福喽。眼下就有好几个人家;我且与小姐说来。”
刚开始夏至和石榴听的还算认真;可越听越觉得不对劲;敢情他把歪瓜裂枣都集中起来推销到她头上了;没有更好的;只有更差的;把她夏至当什么了?次品回收站了?
不是缺胳膊少腿;就是耳聋眼瞎;唯一一个可能健全的还是地主家不管不顾;也不知道有没有其他隐疾的小儿子。
夏至火了;“你不是给夏来金说了镇子上秀才的儿子吗?怎么到我这都变成残次品了?你想差别待遇;你找别人去;别找我。滚。”夏来金要娶镇子上秀才的儿子;这事早不是新鲜事;全村都知道了;就算她是个无心的;耳濡目染下难免也就记住了。
石榴恼了;小脸气的通红;紧紧的攥着拳头;“这样的男子怎么能配的起我姐姐;你走;你走;我家不欢迎你。”
宋媒公被姐俩你一句我一语;气的不轻;甩开衣袖;茶杯“啪”的摔在地上;气哼哼道:“你以为就凭你的名声;哪个好人家的儿子能嫁给你;要不是看在新房子的份上;这些个人选还轮不到你头上。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呸。”也不用她们俩赶;自己扭扭哒哒的气呼呼的走了;一路走一路骂;若是他住在下河村;绝对会后悔今天说过的话和推销出来的人。
夏至正要甩膀子关门;却见苏小多一脸灰白灰白的站在门口;牵强的对夏至翘了翘嘴角;将做好的皮毛放在夏至的手上;什么话也没说;转身逃命似的飞快的跑走了。
来不及叫住他;已经跑了个没影;夏至将伸长的胳膊缩了回来;对刚刚他一脸灰败的神色忧起心来。
☆、26妈妈呀,你女儿被占便宜了
一整夜里;夏至的脑海里总是苏小多那抹挥之不去、疑似失魂落魄的神情;心里放不下;天刚蒙蒙亮;就爬了起来;背上昨个儿苏小多送来的皮毛;决定绕道去苏地主家瞧瞧;再去镇子。
苏家宅大;占地面积广;学着镇子里的高门高院;确实有一股子地主家的气派和威严;还没到跟前就能感觉到隐形中的压迫;以及生人勿近的胁迫;阴森森的令人忍不住浑身哆嗦。
宅院死寂一般静悄悄的;夏至还趴《“文》在朱漆大门边上《“人》伸长了耳朵《“书》听里面的动《“屋》静;都一无所获;磨蹭了一会;再墨迹了一会;太阳已经完全挣脱出了地平线;仍是不见门缝里半个人影晃动;她只好揣着惦记;心神恍惚的离开了苏家的外围。
她坐上雇好的驴车;一路向镇子上驶去;心事重重的满脑子绕着苏小多昨天的神色打转;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个所以然来。想着想着就到了镇子;跳下驴车;使劲甩头;暂且抛开杂念;直接去了以往交易皮毛的成衣铺子。
这家成衣铺子也是东街相较之下最大的铺子;算是清河镇老字号的店铺;口碑不错;服务不错;因此也是夏至选择这家店的缘故。
和铺子老板假情假意的客套了几句;交易了皮毛后;揣好铜钱就往镇子上唯一的一家妓馆(小倌)走去。
晴天白日;身处东街后巷的两层楼的小倌冷冷清清;大门紧闭;高挂两旁的大红灯笼在风中摇曳;难掩其中的萧瑟之意。
夏至看着牌匾上“春风如意”四个苍劲有力的大字;竟找不到一丝第一次来古代“青楼”的兴奋;按着大门拉环使劲敲了敲;半晌;大门吱啦开出一条缝隙;一只迷蒙的眼睛从里向外看过来;顿时眼睛一亮;兴奋的朝身后吆喝开了;“夏夏来了;夏夏来了;哈哈;我赢啦;哈哈。”
夏至心中一懔;得;看来还是常客。
叫唤够了;大门才彻底敞开;夏至只觉眼前一道紫红闪过;鼻间淌过一股淡雅的清香;紧接着整个人踉跄着就被拽了进去;什么都没看清;只听;乓的一声;身后的大门已然死死的合上。
身前紫红的人影死死的拽着夏至往里急匆匆的走;边走边回头一脸得意洋洋的冲着她轱辘转的说起话来。
“我就说你是我的小福星;偏还不理哥哥;光顾着你的小心肝。”男子娇笑着扬手对着她的额头;就是一点;娇柔的姿态显露无疑。
夏至被点的有形神;这才看清在前不时对自己抿嘴俏笑的男人;瞬时有些深受打击的不敢再看。他;他哪里像个男人了?除了有个喉结;没俩山包外;活脱脱就是个女人;尼玛;太伤自尊了;你让我们女人怎么活?她实在不想去形容比女人还要漂亮数倍的男人;自惭形秽啊有木有。
她突然心情低落;耸拢着肩膀;有一搭没一搭的随口嗯嗯几声。
男子忽然停住脚步;满目奇怪的看着夏至;轻捏着她的下巴;左右摆弄了看了看;啧啧道:“苗子说你变了;我还不信;看来你还真是变了;莫不是你连我都不记得了?”
夏至莞尔;点头;她还沉浸在沉痛的打击中无法自拔;表来干扰她的自动修复机能好伐?
男子低颚轻叹;“其实我们多少也听说了些;只是仍有些不太愿意相信;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总之你还记得这里;也不算太坏不是。”
你到挺会自我安慰的。夏至调侃的拿眼扫了扫他;继续被拽着在院子里拐来拐去;其中经过的几个房门被推开;男子们薄纱覆身靠着门边;青丝松散的垂在一侧;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撑起手掌频频的打着哈欠。
“夏夏;你怎么不晚一天再来;该不会和紫丹串通好了吧;害我们白白赔了好些银两。”身穿白衫的男子半趴伏在门边;一头青丝全都盘踞在前;蔻丹手指轻摩着耳廓;慵懒的声音里全是浓浓的嗔怪。
穿着紫衣的紫丹;发出一阵娇滴滴的银铃笑声;“谁要你们非要赌夏夏会第几天过来。哼哼;该我赢了;你休想耍赖。等会我就去收钱去;你们啊;一个个的谁也逃不掉。”
立时一阵凄厉的哀嚎响起。
“讨厌的夏夏;一来就害的我输钱。”
“啊;我没看到;我没看到。”
“我还没睡醒呢;对了;我得再睡会啊;哎;我的老腰啊。”
就这么一会的功夫;原本傍门而依的男子们统统窝回自己的厢房;砰砰砰的都把自己的房门关上了。
夏至一时有些傻眼;刚还莺莺燕燕涌入眼球;眨眼的功夫人去楼空;衣角的残影都没有留下。
紫丹跺脚;恼怒的大喊:“躲过了初一;逃不过十五;想耍赖?没门。”
看来这位也是个小暴脾气啊;夏至抚汗暗忱;越发觉得她来的不是狼仔窝而是货真价实的消/淫窝;奶奶的;幸好她对美人胚子的男人不感冒;不然她这两条腿肯定就挪不动了。
夏至还在庆幸自己的审美观足够牢固;忽然被一具温香软玉的身子抱个满怀;在她不算伟大的胸前蹭来蹭去;欢快的如同路边乱翘尾巴的小狗。
“夏夏;夏夏;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的;你不会忘了我的。”娇小;纤细的男子欣喜若狂;死抱着夏至不撒手;抬起巴掌大的瓜子小脸;满眼的爱恋毫不掩饰的倾巢而出。
“你先放手啊;有话好好说;行不行啊?”夏至急喘嘘嘘;怎么都拔不开八爪鱼似的男人。
“不放;不放;我死也不放手;夏夏;你说过你会替我赎身;你答应过我的。”男人说着说着眼泪啪嗒啪嗒就从粉妆玉琢的脸上滑了下来。
“唉唉;你别哭啊;既然是我说的;我就一定做到;你别哭了啊”夏至头疼的眉毛纠结再纠结;她到底是干嘛来了?
话音刚落;他那我见犹怜的模样一下子破涕为笑;好一个千娇百媚。
“晓晓;快回自个屋去;被柳公子看到又要说你了。”紫丹心里颇不是滋味;说出来的话虽有些提醒;可味道里总有点酸;能来楼里寻欢作乐的有几个会真心对待他们;更有几个会真正的替他们赎身?哪个不是嘴巴上抹了蜂蜜说来哄人的。可刚刚夏至说出的那番话;明显和以往的神情不同;这回;她竟是认真的。
“谢谢紫丹哥哥提醒;夏夏快跟我来;我有好邪想跟你说呢。”他不甚温柔的抹掉挂在脸颊上的泪痕;拐着夏至的胳膊匆匆的往自己的屋子跑。
瞧着他刚那模样;显然和前任夏至有一腿;搞不好床单都滚了;这会小别胜新婚;他不会来个饿狼扑食吧。夏至这么胡思乱想着;心里打鼓;不由的脚下迟疑;犹犹豫豫的磨蹭起来。
“夏夏;快点。”男人个小;力气却不见小;几个生拉硬拽;把夏至顺利的拖到自己的闺房;反手就把门栓挂上;彻底封死了夏至想逃的路线。
夏至干笑两声;不动声色的拉开与他的距离;隔着桌子和他对视。
男人欢喜的脸色一下凝固;转瞬消逝;咬起朱唇;眼中羞怒乍现;雪白如纸的皮肤上渲染了几丝红晕。
夏至见他作势要绕过来;立马先声夺人;急道:“我沉河之后;就没了大部分的记忆;忘了很多人很多事;不是存心不来找你的;以前我可能是真的对你好;也对你有过承诺;但是我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了;所以就算是对你允诺了什么;现在的我恐怕也只能兑现可以接受的范围;比如说赎身?呵呵;那个;你不能指望一个对你完全陌生的人;像以前一样吧。对吧?”说道最后;她几乎都变成了一种小心的口吻。
“可是;可是我对你的感情还在啊。”他不懂;他并没有变啊!为什么不能像以前一样;而且就算替他赎身;他也甘愿没名没份的跟着她;不在乎她会娶几个夫郎;他一早就向她表明过的。
“问题是;你对我来说是陌生人啊;我对你没了以前的感情啊!我可以替你赎身;帮你安顿好日子;但是我真的没办法和你在一起啊。”夏至啊夏至;你到底给我留下了什么烂摊子!!她现在头疼的真想拿头撞墙。男人就趁她这一秒苦哈哈的空挡;绕过桌子;一把搂住她的腰身;拱着她一边的小山包;可怜巴巴的嚅嚅道:“人家想你了。”
夏至的大脑立刻当机!身子僵直的不敢动;直条条站着的任他在自己怀来拱来拱去。
为毛?她的大腿那明明白白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