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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青春,无须多言-第11章

小说: 青春,无须多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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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在广场上看那群孩子和那几个老外玩了很久,这里面还有个很大的原因在于:广场边上有个公共厕所,价格公道,童叟无欺。而且蹲位的视野开阔,能看到江对面骑电动自行车的女人张开的双腿。也许是因为建在江边上的缘故,冲水的时候真正是一泻千里,不像成都很多公共厕所那样绵软无力。每当厕所上游几十米处的闸门加大流量的时候,有缘身在厕所中的你就会感到一阵剧烈的振动,超自然的感受,绝对真实!



  大家把肚子都腾得差不多的时候,我提议去撮一顿。这个提议得到大家的一致赞同。然而在地点的选择上我们却产生了分歧。我喜欢南桥的韵味,而李林却想感受一下杨柳街的氛围,并且双方各有两名忠实的拥趸。持关键票的陈龙选择了弃权。无奈之下,只好抛硬币决定。

  在弄丢了三枚硬币之后,李林终于按住了第四枚硬币。然而答案却不是他选的字,我赢了,我们又回到了南桥。

  正如陈龙刚才所说,这个时候的南桥热闹非凡,喝酒划拳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与我想像中的杨柳岸晓风残月相去甚远。于是我决定继续转,一直到我们来到一条路两旁栽满梧桐的街。街边多是些卖服装首饰化妆品的店,但就在这些店的包围中,独有那么一家餐馆,木制结构,在周围钢筋混凝土的掩映下显得如此醒目。我第一眼就选中了它,就像见惯了风月的少年,初见未染风尘的女子。
青春,无须多言 (29)
店面很干净,不大,只容得下几张方方正正的八仙桌。四周墙壁上的中国山水画显出了主人的品位。菜单是写在牛皮纸上的,木制的封面,很精巧。筷子清一色地由产自蜀南竹海的楠竹制成,插在雕花的筷筒里。油瓶醋瓶一水儿的葫芦,拳头大小,独具匠心。老板是个看上去三十出头的男性,不高的个头,黑衣白裤,见有客人来了,微笑着招呼了一声:“楼上有雅间。”

  楼梯也是木制的,踏上去有些许晃荡的感觉。上楼的时候,我真怕它载不住这么多人的重量。所谓的雅间其实和楼下一般大小,不过只摆了两张桌子,旁边放着一扇屏风,屏风上画的是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窗户用一根木棍支撑着向上开起,窗外正好是满目的梧桐,视野不开,刚可以看见来时的路。

  老板向我们介绍了店里的特色菜,标准的普通话,不像本地人。

  点完菜后,我一脸兴奋:“咋个样,我的眼光可以撒!”

  众人一片啧啧声,无人应语。

  只有李林还在骨头里面挑鸡蛋:“不晓得服务员漂亮不 ?”

  坐在靠窗的位置上,隐约能听见不远处岷奔腾的岷江,从川西北的弓杠岭一路到千里之外的宜宾汇入长江。而宜宾,正是我的家乡,一个以从岷江水中萃取五粮液而闻名的城市。“弱水三千,只取一瓢”也许也是对五粮液的一种诠释。

  上菜的时候,大家对上菜那双手的主人的关注多过了对菜品本身。服务员长相普通,但却不恶俗,脸上没有红得发腻的脂粉,脚上没有八厘米厚的松糕,浑身上下干净整洁,没有半点油污,端菜的手也很规矩,没有哪个指头在汤里游泳。连刚才挑剔的李林也给出了极高的评价:要得!

  菜过五味,开始喝酒。门面酒过后,开始分南北派。按位置划开,我陈龙陈凯一派,李林段柏杉加上不会喝酒的杨永胡水民一派。会划拳的划拳,不会划拳的随便划什么,剪刀石头布也行,十五二十也行,老虎棒子鸡也行,小蜜蜂也行。突然觉得有点对不住老板,人家苦心经营的一片安静就被我们的划拳吆喝打破了。在这样的环境里,应该是柳永李白,吟诗作对,舞剑行令。可惜我们仿成了鲁达张飞,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不知不觉间,夜已凉如水,窗外袭来阵阵寒意,我不禁打起了冷战。一看时间,已经十二点过了。

  “走了,走了。”

  “最后几瓶,喝了走!”陈龙提着剩下的几瓶啤酒站了起来。

  “喝了!”

  “干!”

  干杯的时候,我一直注视着我的手机。屏幕上显示有个未接电话。我翻开一看,号码竟是匿名的。我知道那个电话是用公用电话打来的,但问题是,为什么要选一个匿名的电话呢?

  我寻遍脑海里每一张面孔,寻不出谁有这样的动机。或许是打错,或许是一个玩笑?或许,只是我自己想多。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青春,无须多言 (30)
回到陈龙的出租房,已经是凌晨一点过了。房东很不高兴陈龙带了这么多人回去,在楼下JJYY了半天。

  安排他们睡下后,我和陈龙都没有睡意,索性裹了条毛巾被,坐在阳台上摆龙门阵,摆各自的生活,摆各自的蹉跎。

  那天晚上我和陈龙聊了很久,不知不觉就在阳台上睡着了,是陈龙用胳膊把我碰醒的,“听。”

  “听啥子?”我睡眼蒙胧。

  “听嘛~~”

  (一阵女人的呻吟传来)

  “唉,世风日下啊!”我揉了揉眼睛。

  “两个女的,居然也整得起。”陈龙的语气里透着一丝不可思议。

  “啥子按?两个女的?”我更惊讶。



  “同性恋。”陈龙点燃一支烟,不紧不慢地说到,“有个女的还长得可以,可惜咯,可惜咯,”

  “你同学?”

  “在隔壁租房子那个是我婆娘寝室的,长得一般,又抽烟又喝酒。另外一个倒漂亮,其他学校的,个把月来一次。”陈龙说着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拍了拍屁股上的灰,“走,进克看电视,反正睡不着了。”

  “我倒想看哈呐女的有好漂亮。”

  “漂亮,真的漂亮,明天指给你看嘛。”陈龙一边搜索频道一边说。

  “唉,我觉得我有义务把呐从错误的性取向中拯救出来。”

  “你?就凭你?”陈龙笑了笑,“对了,你娃还是不是处男哦?”

  “不是,早就不是了。初夜给了手,初吻给了烟。”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

  “爬!”

  经陈龙这么一说,我不由得想起了吴燕。和吴燕的事,我自始至终未想任何人提起。有些时候,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那是真的。但事情就是发生了,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原本平静的湖面,被一颗石子惊起了涟漪,然后又归于平静。时间累积,那颗沉入湖底的石子已了无踪迹,就像她曾经给我惊起的涟漪一样,已无迹可寻。

  经陈龙那么一提醒,我才想起,刚才那个匿名电话很有可能是吴燕打来的。因为刚刚过去的那一天,正是我们曾经交换体温的五月一日。想到这里,我又想起春节回老家时看到的吴燕家的景象。一种说不出来的郁闷感觉在我心里挥之不去。

  我开启一瓶啤酒,自斟自饮。一旁看电视的陈龙当然不能体会我的心境,还以为我是在为隔壁那两个女同志郁闷。

  “你酒量好按,刚才没喝够,这哈又喝。”陈龙瞥了我一眼。

  “来,碰一杯。”我举起倒满酒的钢化杯。

  “我不喝,我又不郁闷。。。。。。”

  没等陈龙说完,我一饮而尽。陈龙诧异地望着我,“你凶!”

  六点过,隔壁有了动静。照陈龙的判断,那两个女同志应该是去景区,因为每天的这个时候都有些附近的老头老太太进景区去舞舞剑啊打打太极什么的,趁现在混进去,不收门票钱。

  “来。”陈龙站起身,向阳台走去。

  “干啥子?”

  “看美女。”

  “唉,没意思。你都有婆娘的人了,杂个还朝三暮四的哦。”

  “来嘛,看哈又不咋个。”说着,陈龙转过身拉了我一把。

  我打着哈欠来到阳台,正好赶上那两个女同志下楼。从我们的角度看过去,先是看到两双运动鞋,一黄一白,然后是两条牛仔裤,一深一浅。从裤子的紧绷程度上可以看出,深的丰满些,浅的苗条些。再然后,是一件棉质格子衬衣,一件粉红色吊带背心。

  “穿吊带呐个漂亮。”陈龙再一次向我推荐。

  “不冷啊,清早八晨叻,穿吊带。”我打着冷战哈着冷气。

  我们的话音好像传到了吊带耳里,吊带频频向我们这边望了几眼。从她的角度看,我们这里黑漆妈乌的,最多只能看见到两个模糊的人影。而从我的角度看去,正好可以看到吊带上方那张脸。那是一张熟悉的脸,这张脸的主人有一个冰清玉洁的名字,这张脸曾让赵凡怦然动心。不错,那正的卢冰清。她旁边那位,正如陈龙所说,长相一般。
青春,无须多言 (31)
我无法仅仅用震惊两个字来形容看到卢冰清时我内心的反应,但我又找不到更好的词代替。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不敢相信几个小时前听到的那些声音。我不敢想象赵凡知道这件事情后会是什么样的反应,更不敢想象如果卢冰清当时看到了我,我们的脸上会是怎样一种尴尬的表情。

  我木讷地站在光线暗淡的阳台,目送卢冰清走出楼下的小院。

  在我的观念里,同性恋是一个离我的世界很遥远的词。我一直觉得这样的情节只会出现在电影或小说里,在我的生活圈子中不会提及。以前也听别人说起过某某学校的某某和某某,长着同样的生殖器,却成天耳鬓厮磨形影不离。也见过说话嗲声嗲气戴胸罩穿裙子的男人,但那些面孔都擦肩而过般陌生。我向来不歧视这些人,就像太平不会歧视合欢。毕竟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追求,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自由。我不反对。但突然有那么一个我认识的人被我发现是同性恋,在情感上我还是不能一下子就接受。还好,我和卢冰清的交情只算得上一般。所以我这种不能接受的情绪还不是很强烈。但在以后和卢冰清的交往中,我肯定会觉得别扭。而更别扭的是,我不知道该怎样向赵凡提起这件事。以他对卢冰清的痴迷,他能接受这个事实吗?这件事暂时还是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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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晓得那女的叫啥子不?”为了确定这件事是否能够保密,我问陈龙。

  “不晓得。咋个嘛,你想追啊?我帮你问嘛。”陈龙嬉皮笑脸地误解了我的意思。

  “追毛啊,性趣不同!”确定陈龙不知道卢冰清的名字,我心里又少了些许顾虑。接下来,只要不让其他人在这里碰到卢冰清,这件事就不会传到赵凡耳里了。为了赵凡,我得想个办法把他们支走。

  “你先进克嘛,我吹哈风。”我对陈龙说。

  “你慢吹,我看电视了。”

  阳台上只剩下我一个人,雾渐渐散去,阳光渐渐明朗起来。我望着卢冰清刚才站过的几级楼梯,头脑一片空白。我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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