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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假想男孩饭饭粥粥-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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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吸哪里啊?」偏偏陈哥哥刚才才She精,好整以暇的口头欺负我。
  我跟陈哥哥也认识好几年了,知道他特别爱听我讲淫话,于是我说:「吸乐乐的小||乳头,吸乐乐淫荡的小||乳头。」
  陈哥哥一听大喜,嘴一帮就含住我的||乳头直吸,像小婴儿吸奶水一样威力十足,当然也让我爽得不得了。
  原本肠道和小Rou棒两处的快感再加上||乳头带来的快感,我啊啊叫,肚子也是一阵筋脔,王哥哥的大Rou棒被我的肛||穴这么一挤,差点被我挤出精来。
  「啊!臭乐乐!你别把我给挤出来了!我要射别的地方的!」王哥哥急忙把大Rou棒拔出来,两膝往前一跪把Rou棒头对准我的脸,大手套弄两下马眼一开,就对着我的脸射起精来。
  腥腥的Jing液有几滴跑到我嘴里,不过大多都射在我的前额头发及脸上,我没用手擦掉,我想王哥哥会这样射是有原因的。
  果不其然,射完精后王哥哥又气喘嘘嘘的跑去拿了他那台贵死人的相机,对准我的脸又是拍了几十张,把我因为Xing爱快感而红润的脸颊及一道道||乳白的Jing液都拍得一清二楚。
  后来等我休息够了,陈哥哥带我跟王哥哥去附近西餐厅吃牛排,之后又让王哥哥送我回台北的家。
  「乐乐,那王哥哥周六早上再来带你喔。」这周六有大型活动,我想我的衣服应该就是今天那套,再加上陈哥哥补缝的猫尾。
  「嗯,知道了。」我跟王哥哥挥挥手,目送他离开后才走进大楼内,搭电梯到我居住的楼层。
  拿出钥匙,我自己打开门,屋内没有人,黑黑的,我自己开了灯,又锁上门。
  这几天姊姊音音在国外有比赛,妈妈一定是从头跟到尾的,我早已习惯,洗了个澡就拿出家庭作业写功课,虽然没人管我,不过我也不想因为没写功课被老师骂。
  我的名字乐乐,妈妈很久以前说是音乐的乐,可是我不喜欢,自我介绍时总说是快乐的乐。
  我不喜欢音乐,喜欢也没用,我没有才能,跟姊姊不一样。
  妈妈也很早就发现我没才能,把所有的期待全放在姊姊身上,而姊姊也没让她失望,从小就被评论为神童,现在到处求师比赛,忙得跟陀螺一样。
  在家里,我是永远的配角,所以我才会这么喜欢上玩角色扮演,只要我穿上特制的衣服,我就能马上成为场地中最亮眼的星星。
  我独自坐在空荡荡的家里,期待周六的到来。
  假想男孩2
  警语:
  恋童、3P、高H
  一早起床,迎接我的是桌上的纸条和几张大面额的钞票。
  纸条上的内容不用看也知道,反正不是妈妈带姊姊到外县市比赛,就是去看表演、见学,才会一次留这么多钱给我。
  洗好脸刷好牙,我穿上制服,把钱收到口袋里后,穿上鞋子出门,反锁。
  没什么,我早已习惯早上去外头的早餐店,也许买个火腿夹蛋和奶茶,也许去小七买个包子配鲜||乳。
  很久没吃到妈妈做的早餐了,不过这倒是没差,我想姊姊音音应该也很久没吃到了,就算她老是跟妈妈在一起。
  我叫乐乐,快乐的乐。虽然在我很小的时候,妈妈说我的乐是音乐的乐。不过我个人比较喜欢念成快乐的乐,总是这样自我介绍。
  在巷口的早餐店吃完早餐,我慢步往学校去,走到位在三楼的四年级教室里。时间还早,教室内没几个同学,内向的我也不太会主动和别人打招呼,默默把书包放在椅背上,拿出课本来温习昨天的课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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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成绩一向不错,没有个第三名也会有第五名,该念的书我不会少念,如果连书都念不好,我实在无法想像妈妈会失望到什么地步。
  我的姊姊音音,和我乐乐,是妈妈这辈子最大的期盼。虽然,现在只剩下姊姊音音是她的期盼。
  爸爸死得很早,好像在我一、两岁时就因为肝癌去世了。他在生前是很了不起的钢琴演奏家,同时也是很有名的音乐创作家,大家都说他是天才,这么早走实在是台湾音乐界的遗憾。
  妈妈比爸爸大了十多岁,和爸爸结婚时妈妈已经三十五岁了,加上爸爸那时已经是个小有名气的演奏师,所以有人认为妈妈一定是找机会怀孕,硬叫爸爸娶她的。当然这不是事实,姊姊是在他们结婚三年后才有的,我更晚,妈妈快四十才生下我。
  可是当初爸爸和妈妈在一起这件事受到所有人的反对,到现在爷爷奶奶还是不太喜欢妈妈,认为妈妈命中带衰,才把爸爸克死了。
  我还记得有一次,过年时和妈妈姊姊一起去爷爷奶奶家拜年时,偷听到奶奶在跟亲戚说,我妈妈就是断掌,所以会父母早死,又克死我爸爸。
  只不过是手掌中的一条纹路会有这么了不起吗?我替妈妈觉得不值,好想为妈妈做些什么,替妈妈出口气。
  幸好爸爸留下的音乐着作权税金收入稳定,我们一家三口过日子并不会太苦,应该说还过得算不错。妈妈也算颇会投资,趁有余钱时多买了几栋房子,不论是转手或是收房租都有不少的盈余。
  妈妈最大的希望就是让我们成为不输给爸爸的音乐人,刚会走路时就被带去学琴是不用说,最夸张的是一般婴儿在学认字用的注音符号卡片时,我和姊姊学的是画满音符的卡片。
  从有记忆以来,我的生活就排满了音乐课程,妈妈每天起床先给我们来段自主练习,接着到专攻音乐的私立幼稚园上课,下午排满各种乐器的补习,晚上还会请老师到府教学。
  那日子绝对不能说是轻松的,可是从一出生就是这样,我也无法跟别的幼儿做比较。只要能进步一点点,看到妈妈的笑容,我就好高兴好高兴,然后更加的努力。
  只是,有很多事,不是努力就会有成果的。
  我和姊姊的差距越来越大,早已超过我们的年龄该有的距离。妈妈从一开始的『乐乐好棒喔』慢慢转变成『你姊姊这个年纪时早已怎样怎样』,我越来越心急,表现也越来越差。
  到最后,有一天,妈妈突然跟我说,乐乐,你别学琴了。
  妈妈讲了很多,说看我这么辛苦,剥夺我的童年,她舍不得,希望至少我能过一般孩子该有的日子。
  我看着妈妈,妈妈的嘴一直动,可是好怪,妈妈的声音越来越模糊,到最后我仔细听都听不清楚了,就像录音带慢转时,声音全部黏在一起,怎么努力听都捡拾不到音阶那种感觉。
  我的生活突然变得很正常,早上不用晨练,转学到普通公立国小上课,下课后也不用再和姊姊音音一样到处补习,晚上有充分的时间写完老师交待的家庭作业,不到九点就能就寝。
  这种状况下,我跟妈妈和姊姊相处的时间当然少得可怕。起床时,妈妈已经带着姊姊出门,那间私立音乐国小离我们家很远,为了赶上七点半的上课,她们六点不到就得出发。下午放学回家,妈妈一定还在各个乐器补习教室的一角等姊姊,或许还说插几句话做纠正。晚上,是比较有机会看到她们风尘朴朴回家的时候,可是一回家,姊姊就得钻进特制的隔音练习间,妈妈也会在里头协助姊姊做录音或指导的工作。
  也幸好姊姊真的很争气,她肯努力、有天份,已经有音乐评论家说她长大后的表现绝对会超越爸爸。因为姊姊,最近爷爷奶奶也开始对妈妈释出善意,还会邀请我们去爷爷奶奶家玩。
  姊姊像发光体,到哪里都是主角,然后我越来越沉默。
  原本我就是个不太爱说话的小孩,忙碌的幼年期让我失去跟同年孩子沟通的机会,等到我有时间时,我却发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老师在学期评分时总会写上几句,说我个性太过内向,请家长帮忙注意。可是评分表根本没人看,妈妈几乎不在家,她早就给我一个印章,老师需要家长签字的考卷或连络簿就拿那个盖。不管老师写了什么,也只有我看得到。
  其实学校也早就知道,我是那个天才钢琴少女的弟弟,有些事,只要我的行为学业没有异常,老师们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公立国小的老师很忙,有太多的问题学生和问题家庭要他们处理,我这种的,根本不是什么需要特别注意的事。
  沉默换来沉默,在学校我没有什么朋友,下课时我在位置上看看书,吃午餐时也不会跟任何一个同学并桌吃饭,更别说是交换便当的菜了,我的便当永远是早上从小七买的微波便当,谁会想换这种东西。
  就在我看着课本发呆时,同学们突然都站了起来,我才想起这堂课在上周老师说过要换到实验室去,匆匆忙忙我拿起课本,小跑步到走廊上去。
  前头有几个男同学在打打闹闹,走得特慢,我怕晚到教室会没有好位置,从靠近栏杆的地方想要超过他们。
  走廊不宽,他们又走得很分散,为了超过他们我踩上了放在栏杆旁的水桶,正要跳过去时,靠近我的男生被他同伴推了一下,撞到我。
  ——天空,出现在我眼前。
  站在水桶上的我,腰部比栏杆还高,我的身体往后倒,从三楼摔了下去。
  有一瞬间我真的失去意识,可是被四起的尖叫声吵醒,睁开眼,我发现自己躺在泥土地上。

()
  运气真的不是普通的好,事后我这么想。
  从三楼掉下去时,我先是被两株树的树干给勾到,划破了衣服,但皮肤连刮伤都没有。
  然后,原本是水泥地的一楼地板刚好要重建,前两天工人才把水泥给打掉,又洒水湿润了褐色的泥土地。
  我摔下去,只是吓傻了,不过,学校当然紧张死了,让我坐上生平第一次救护车,送到台大医院去急诊。
  有人跟妈妈连络上了,妈妈的声音透过话筒传到我耳里:『乐乐!乐乐你没事吧!妈妈马上赶回去喔,别怕别怕。』
  我原本不怎么怕的,呐呐的跟妈妈说声「嗯」后,挂上话筒,突然眼泪冒了出来。
  原来我很害怕,从三楼掉下去的事实让我害怕极了,我好想看到妈妈,要妈妈像我小时候一样把我抱在怀里。
  妈妈没有马上出现,我也不意外,我知道妈妈和姊姊去台中,坐车赶回来也要个两、三个小时。
  就在我觉得妈妈应该快出现时,一个护士小姐拿了个手机过来,要我接电话。
  是妈妈。
  妈妈说,她跟医生谈过了,知道我没受什么伤,说我运气真是好。
  然后说,因为这场表演是海外的某某大师特地来台举办,不看实在可惜,妈妈跟姊姊看完会马上赶回来。
  马上这个词,在这种时候出现,好像很可笑。
  我说「嗯」,一样没多说什么,然后按下切话键,把手机还给护士小姐。
  没受伤的我,继续待在医院好像也怪怪的,我问护士小姐我能不能回家。
  护士小姐有些为难,她说怕我会出现事后脑震荡的症状,问我有没有大人能来接我。
  我眨了眨眼,想了想,又向护士小姐借了手机,打给一个人。
  不到三十分钟,一个男人匆匆赶来了。
  「陈哥哥。」我坐在病床上,跟他挥挥小手。
  陈哥哥好像很紧张,满头大汗,眼镜都滑到鼻尖了,有点好笑,不过我笑不出来。
  看到陈哥哥让我紧绷的神经突然断裂,我放声大哭了起来。
  陈哥哥跑过来,把我抱到怀里,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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