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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女壮士,放开那个汉子-第53章

小说: 女壮士,放开那个汉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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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元元看到她这副样子顿时更加火大,她眯着眼睛撩了撩头发,口气里是满满的不屑,“摆这个可怜巴巴的脸给谁看呢,像是有人虐待你似的,真够矫情的,你抢我节目的时候怎么不装出这副脸啊?”

莫寒的头狠狠地低着,除了肩膀微微一抖,没再对她的话做出任何反应。

“切,也够恶心的,真让人火大。”

说完,钟元元的高跟轻轻地踢了踢桌沿,滑着椅子就回到了桌前,捧起镜子旁若无人地理起了头发,好似刚才的恶意从不曾存在一般。

而身后的莫寒,却是徐徐地抬起了头,用一双浅色的眼睛死死地盯住她的后脑勺,双拳握到发抖。

“叩叩叩。”

“进来。”

莫寒沉默地开门走到了办公桌前,低头望着自己的脚尖,不敢抬头看向办公桌后抱臂看着自己的人。

“抬头。”

刘思言的脸上好像罩了厚厚的冰霜,就连说话的口气都冷得让人起鸡皮疙瘩。

莫寒犹豫了一瞬,还是老老实实地抬头望向了她,眼神里透着的,是若有若无的忌惮。

“记不记得我当初跟你说过什么?”

刘思言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脸上的表情绝对不能称作高兴。

“记得。”

“说来听听。”

莫寒的头好似被什么无形的东西压住一般,越来越低,到最后,几乎是将脑袋垂到了胸口。

“抬头,说话。”刘思言的脸上出现了微微的不耐和厌烦,口气硬得像田里的芒刺。

莫寒艰难地抬头,却是咬着嘴唇不说话。

“说话。”白皙的手指叩着桌子,木板发出厚重的充满威慑的声响。

莫寒被这声响吓得身体猛地一抖,如同听见弓弦铮铮作响的林雀,瑟瑟缩缩的很懦弱,“我如果……如果不听你的话,就……就没有好日子过。”

刘思言的嘴角缓缓浮现了一丝冷笑,那阴森的笑容与她清秀的面容形成鲜明的对比,显得更加的耐人寻味,她的身子倚在宽大的椅背上,闲闲地抬眼看她,“很好,记得很熟。”

莫寒不作声,牙齿磕在嘴唇上,显出青白的色泽。

“宋文婧的带子,你偷偷看过了吧?”

“嗯。”

“什么感觉?”

莫寒没吭声。

刘思言的眉头不耐烦地皱了起来,特别看不怪她这副木讷又死心眼的样子,“我再问一次,什么感觉?”

听着这咄咄逼人的话,莫寒的手指死死地绞在了一起,一双漂亮的眼珠子怯弱地乱溜,声音只比蚊子哼高强一点点,“很好。”

“哼。”刘思言哂笑出声,扬起的眉梢上蘸得是满满的不屑,声音阴仄仄,“你说……很好?”

莫寒不太明白她为什么是这副反应,下意识地想去窥伺她的脸色,却在看清她脸上的阴霾时,如同被烫到一般地低下了头。

刘思言看她这副唯唯诺诺的样子,拿她撒气的目的也达到了七七八八,她缓缓地将双腿交叠,除却脸上的神情,姿态倒是名门淑女的样子,“呵,当然很好,有两个中校给她开绿灯,再不好,也枉她在台里混了这么几年了……”

她说到这,突然停了下来,而是将眼神饶有兴味地移到了没什么存在感的莫寒身上,她那精致如白兰花瓣一般的手掌优雅地托起了下巴,就这么看着眼前的人。‘

莫寒被她看得浑身发麻,从头发丝到脚趾都绷得死紧,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处于高度戒备状态。

“上次钟元元的那个节目,做得还顺手么?”

单薄的肩膀倏然一抖,脑子里头不断浮现的,是那双明晃晃的鞋子,和那双涂着指甲油的手,那么深刻。

刘思言心知肚明地看着她的反应,眯着眼睛用手指在脸上轻轻地打着拍子,“怎么不说话,那可是我们组里头前几名的节目,难道不满意?”

“没……没有。”莫寒的手指绞得很疼,手背上的毛细血管好似地图上纵横交错的河流一般,看上去是一片的混乱。

刘思言半阖眼瞄了瞄她青紫的膝盖,嘴唇边的笑意很隐晦,“那个钟元元,不会难为你了吧?”

莫寒的额头上一片冰凉,双眼木然地盯着自己的足尖,嘴唇抿着了一条细线。

“不会吧,她真的,为难你了?”

“……没有。”

“哦?那就好,好好加油。”

“……好,明白了。”

刘思言的手指有意无意地轻弹着,好似在脸上弹钢琴一般,半抬的眼皮幽幽地覆在眼睛上,乌黑的眼珠里裹着难以察觉的漩涡,“我说,你觉得,把宋文婧的企划换上你的名字,你觉得怎么样?”

莫寒的瞳孔蓦地紧紧一缩,她惶然抬头,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就这么不可置信地看着椅子上的女人,脸皮白得如同古代的窗纸,一点生机都没有,“什……什么意思?”

刘思言不介意把这样的事重复一遍,她将双肘优雅地撑在桌上,十指交叉端在下巴处,一双眼睛闪闪烁烁,“我说,把宋文婧的企划换上你的名字,怎么样?”

莫寒双拳松了又紧,紧了又松,身体颤得好似北风里头孱弱的树叶,“不……”

“你已经做过一次坏事了不是吗,我说,后来的流言,还有……外拍的事,还记得吗?”

刘思言的眼睛逼视着她,说出的话如同一根根闪着银光的钢针一般,密密地扎着。

“可是……”

“那个企划很好不是吗,很有可能脱颖而出不是吗,如果换上你的名字,你就有可能升职成副制作人了,不是吗?”

莫寒的眼神有了一瞬间的松动,可是转念,这个幻想又被否定了,“不行……”

“知道副制作人意味着什么吗,你可以独立地策划节目了,你可以给外头所有的人分配任务了,这难道不是梦寐以求的吗?”

刘思言宛如一个花言巧语引~诱人犯罪的巫婆,条理清楚地,步步为营地,击溃着她的心理防线。

莫寒的额头上沁出了细细的汗,那微凉的水滴爬在她苍白的脸上,如同一个绝望的溺水者,连眼神里都透着无助,还有隐隐的……动心。

“想想吧,莫寒,没有人敢再欺负你了,你的工资会多很多,家人的生活也不需要再担心了,想想,是不是很不错?”

“不行……”她在现实的诱~惑和良心的谴责中挣扎着,死咬不放。

“好,我知道了。”刘思言听到她的答案,倒也没什么大反应,只淡淡地答应了下来,随后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说:“如果改变主意,欢迎随时来找我。”

而莫寒刚踏出那门口没多久,就见她昂首挺胸地从里头走了出来,若无其事地宣布:“钟元元,把你手上的节目,全部移交给莫寒。”

“啪。”

莫寒手上的笔重重地落在地上,发出短促的清脆声响,而后骨碌碌地滚远。

而钟元元看她的眼神,几乎是要把她生吞活剥。

破旧的居民楼里。

宋文婧指尖泛白地抓着胸前的浴巾,后背抵着卫生间的门板,魂不守舍地听着里头哗啦啦的水声。

“哎……”

她望着年久泛黄的天花板,沉沉地叹息。

作者有话要说:看着存稿越来越少。。。我好糟心。。。。

第六十一章 法则

李修吾回到大院的家时;迎头就碰上了正准备到院子里摆弄花草的叶上校,她皱着眉头瞄了他一眼,说不清是什么神色。

“什么事;”

到底是自己肚子里出来的肉;她多少还是有点了解的;几乎是拼了命去找心上人的,这会儿突然回来;铁定不是遛弯儿。

“老爷子到文婧那去了。”

叶凡的弯腰的动作一僵,“中午的时候,”

“嗯。”李修吾移着步子,站到了她旁边;看她用花匠铲子细细地拨着土,神情倒是不算太严肃。

叶凡抬头望了他肿得老高的脸一眼;又低头,“我还以为,你那脸是宋小姐的杰作,没想到是老爷子。”

李修吾尴尬地摸了摸脸,干干地笑,“文婧舍不得下这样的狠手。”

“那不一定,不是有过一次吗?”叶上校毫不犹豫地掀他的老底,把他弄得脸上一僵,随即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支支吾吾,倒是显出了几分孩子气,“现在情况不同了。”

“有什么不同,多了一个连人家本人都不知道的国家证书?”

听着叶上校这再明显不过的讽刺,李修吾有点哭笑不得,“叶上校,你这样可就不够仗义了,那证书可是你亲手给的暗示。”

叶凡不置可否,嘴角挂着丝细微的笑纹低头认真地给花换着土,“说说看,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她?”

这个问题倒是结结实实地把他问倒了,他顺手掐了片叶子含在嘴里,瓮声瓮气地说:“不知道啊……”

叶上校的手顿了顿,拧着眉毛不满地看向他,“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乱动我的花。”停了一下,又继续,“你都没想过什么时候应该告诉她?”

“她没什么斗志。”说到这的时候,李修吾的脸上浮现了些许的无奈。没有士气,战略再好这仗也打不起来。

“她有没有跟你说过,老爷子一年前对她说过什么?”

李修吾的表情一滞,不自然地看了一眼叶上校,摇了摇头,“没有,不过,猜也能猜到吧,老爷子那张嘴,从来都饶人。”

“今天说得也不好听吧?”

他撇了撇嘴,“是非常难听。”

“她呢,什么反应?”叶上校放下手里的铲子,微微扬着头,显然是对这个非常感兴趣。

李修吾高高地扬起了眉毛,嘴角挂着一丝笑,表情看起来不是一般的得瑟,“她指着老爷子的鼻子让他出去。”

叶上校的花铲华丽丽地停了下来,她愣了半天,才不确定地回头瞪大着眼睛问:“你刚刚,说她,说她……怎么了?”她的口气里头带着十二分的不确定,表情更是纠结得扭曲,一看样子就知道是明明听到了,却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李修吾摆着一副要笑不笑的脸,把嘴里啃得碎碎烂烂的的花叶子“呸”地一声吐了出去,那叶子打着不成调的旋儿,飘落在叶上校的面前,可她却是没有心情搭理了。她瞧着他这副故弄玄虚的样子,眯着眸子撂手就给了他的小腿肚子一铲子,“问你话呢,少吊儿郎当的,给我老老实实说!”

“嗷!”

这一下子抡下去可是不轻,就算皮糙肉厚如李修吾也被抽得嗷嗷叫地捂着腿直跳,五官被夸张的表情挤到了一起,如同卤菜摊上的猪头肉一般,泛着阵阵的潮红。

“妈,你是不是亲生的啊?!”

他弯腰用手不停地搓着腿上的痛处,瞪大着眼睛压着嗓子朝肇事者吼着,院子里头的话在夏末的午后随着清风徐徐晃动,浮起了一阵沁人的香风。

这样的场景,竟让叶上校恍恍惚惚地想到了李修吾小的时候。那个时候,他皮得像一只懒筋抽得过度的猴子,整天个带着大院你的孩子上蹿下跳,没事尽闯出些不大不小的祸事出来烦人,每当那个时候,老爷子就会敲着拐杖哈哈大笑地看着他被自己拿着各种武器追着打,一时间,院子里又是打翻花盆的清脆破裂声,又是她的高声训斥声,又是老爷子酣畅淋漓的笑声,还有,就是他的油嘴滑舌的呼喊声。

那个时候,他总是边跑得跌跌爬爬,边高声嚷嚷:“叶上校,我到底是不是你亲身的啊,哪家亲妈能有你这样的狠心啊?!”

而她总是说:“我这狠心还是狠晚了,当初一生下来,就应该给顺手掐死!”

李修吾从小就是活跳鬼,听到这么一说,立马就乐了,咧开嘴巴笑得前仰后合的,那一口没扎完整的大豁牙就这么大喇喇地暴露在空气里,“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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