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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旧情难挡:雷总的宝贝新娘-第210章

小说: 旧情难挡:雷总的宝贝新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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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看领证的单位。”

面对白沫的惊呆,龙昊天再次开了口。

白沫一听,赶紧低头看去,这一看,更是呆上加呆,“不是在G市么,怎么跑到京城去了?”

“很好,终于问道关键点上了。”

龙昊天收回看着她的目光,将整个身子都窝进沙发间,黑眸微睐,浑身上下散发着慵懒的致命性感。

“我的身份特殊,不仅户口在京都,而且,我要结婚,如果按照程序来办非常麻烦,军婚嘛,你知道的,手续一大堆,麻烦得很;我就索性直接就去找了军区总司令,一道程序,就解决了所有。”

“我也没去民政局,一切都是小左办的!”

龙昊天的话音刚落,白沫更加郁闷了,“什么?又是代领的?”

天!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第一次代领也就算了,她那时才十八岁,对婚姻没什么概念,也就算了。

为什么这一次,又是代领。

“又?”龙昊天挑眉,黑眸一凛,“怎么回事?”

白沫撇嘴,直言不讳,“当然是和雷逸辰那一次,也是雷老爷子让人去办的。”说完,话锋一转,转身踢掉拖鞋,盘腿上了沙发,拿手指戳他微微敞开的胸膛,边戳边忿忿不平的说,“第一次就算了,这一次,你竟然也让别人代领,我上辈子是和结婚证有仇么?”

“咱们情况特殊!”

龙昊天一把抓住她乱戳的小手,随即使劲一拉,将她拉进怀里紧搂着;下巴摩挲着她柔软的发顶,低低开口解释,“我要是走程序领证,估计现在都办不下来;夜长梦多,我不愿意再等!”

他的话,犹如一股暖流,将白沫那颗不甘又心酸的心瞬间暖了起来。

如果不是真的太在乎,他又何必费劲千里迢迢去京城找领导免程序。

就因为太在乎,所以迫不及待!

他说,如果走程序,现在都办不下来。

他是在担心,她未婚先孕生下孩子遭到别人的非议和白眼吗?

曾经他说过,跟着他,他不会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委屈!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白沫的一颗心愈发柔软,心底甜得犹如吃了蜜糖,浑身上下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充斥着幸福的滋味。

她勾着他的脖子,仰头,满足叹息,“龙昊天,你真好!”

低头,他顺势啄上她水润的唇瓣,沉沉诱惑着,“叫老公。”

他的声音极低,响在她与他的唇间,磁性的嗓音透着惑人的味道,白沫心底激荡不止,喃喃出声,“老公。”

白沫清晰的感觉到,掌心下男人的肌肉因为她的喃喃轻唤变得紧绷,呼吸变得灼热,喷洒在她的面颊上,一片滚烫。

他再开口,嗓音微哑,“白小沫,再叫!”

白沫体内情潮涌动,她更紧地勾着他的脖子,不断地在他耳边像只小猫似的轻轻的叫着,“老公、老公、老公……”

接连几声之后,她的唇儿被堵住,疯狂的深吻几乎让白沫无力招架。

他的唇,他的舌,占据了她的一切,霸道的吸吮,疯狂的扫荡,片刻之后,白沫被压在了沙发上,衣衫凌乱,呼吸渐喘。

“呜呜……”好容易挣开一条缝隙,白沫极快的哀求,“先洗澡。”

“一起!”

没有拒绝,甚至连犹豫都没有,龙昊天快速从沙发上翻身而起,随即将她打横抱起,大步朝浴室走去。

“我先洗……”

白沫刚开口,就被龙昊天俩眼一瞪,吓得她立马闭了嘴。

什么嘛!

别以为她不知道他的意图,肯定是想趁着两人洗澡的时候,在浴室里,将她吃干抹净。

果然不出她所料,几分钟后,两人衣服脱尽,龙昊天将她抵在浴室冰凉的墙壁上,含住了她胸前两点。

强烈的刺激感让白沫情难自禁地将十指插、进他密集的头发间,时轻时重的抓揉着,嘴里发出轻轻浅浅的呻、吟,在浴室内响着,瞬间,不大的空间内增添了无数的旖旎气息,温度遽然增高。

“老公……”

白沫咬着唇儿极力压抑着娇吟,叫着男人。

“嗯。”

动作未停,甚至,相较于之前愈发热烈充满技巧性,白沫身子被他弄得有些发软,软绵绵的挂在他的臂弯之间,像只发春的小猫,叫出声来,“先洗嗯……好不好……”

“乖,不耽误。”

大手一伸,拧开了淋浴蓬头,刹那间,水流直下,将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身子淋湿个彻底;而龙昊天在同一时间,将手探进了她的双、腿之间,娴熟的抚弄着……

早已情动的白沫根本无法承受,不到几秒,她就感觉一阵狂潮袭来,身子剧烈颤抖之后,她整个人软瘫在龙昊天的胳膊上,没有一丝的力气。

“舒服,嗯?”

他的舌舔舐着她白皙敏感的耳垂,白沫刚经历过一波的身子更是敏感到不行,被他舔得愈发无力,她紧紧勾着他的脖子,娇喘出声,“老公,够了……”

“我进去,嗯?”

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分开她的双腿,随即,快速沉了进去。

再度的契合让两人情难自禁发出满足叹息,龙昊天没有任何停顿,快速而有力的耸动起来。



寂静的夜,不大的浴室,男女纠缠,抵死缠绵,一片春光旖旎。

正文 夹吧,我喜欢你夹我【5000+】

同样的夜,顾初夏公寓,客厅,沙发上,皇少冷坐着她站着,冷冷对视。舒悫鹉琻

沉默片刻,皇少冷微皱了眉头,“你打算站多久?”

顾初夏抬手指了指墙壁上的挂钟,下着逐客令,“你该回去了。”

“我今夜不走了!”

皇少冷猛地起身,大步朝她欺了过去町。

顾初夏慌忙转身,朝卧室跑去,一进屋,想转身关门,已经来不及,男人的长腿已经伸了进来,挡在了门缝之间。

顾初夏恼怒不已,“你缩回去,不然我真夹了!”

面对她的威胁,皇少冷不仅没怒,反而将脸凑过去,性感的薄唇轻轻一勾,带出一抹邪魅不羁的弧度,“夹吧,我喜欢你夹我。谠”

顾初夏耳根一热,气得一把将门打开,抬脚就朝他下身踹去,“你这个臭流氓!”

“只对你耍流氓。”皇少冷闪身躲开她的长腿,然后趁她一个不注意,长臂一伸,一把将她拉进怀里,低头就亲上了她的小嘴。

重重的啃了一下,然后松开,目光灼灼,“为什么要赶我走?”

顾初夏眼眸一闪,随即低下头去,“不为什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觉得合适?”

“该做的都做的,还有什么不合适?”

皇少冷说得一脸理所当然,但顾初夏依旧不为所动,伸手推搡着他,“你还是走吧,我想一个人好好睡一觉。”

“夜晚不做了。”

他更紧的抱着她,薄唇紧贴着她的耳畔,喷洒着灼热的呼吸。

“那也不行,”顾初夏的脸颊有些红,“你还是快走吧,很晚了,我困了。”说完,她使劲挣扎着,试图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皇少冷的脸色在这一刻突然变得阴沉,一双漂亮蓝眸浮现锐利的冷光,他用双手紧紧抓着顾初夏的肩膀,迫使她看着他的眼睛,冷冷开口质问,“你今天吃错药了?一个劲地赶我走?我他妈的就这么不着你待见。”

“我只是想自己待会儿,不行吗?”

顾初夏神情烦躁,一个劲儿的想要挣脱他的钳制,只是,她越是挣扎,他越是抓得紧。

渐渐地,痛感袭来,顾初夏没有吭声,停止了挣扎,眉心紧锁。

她的话,让皇少冷蓝眸微闪,紧接着,他猛地松开她的肩膀,冷冷地猛盯着她看了数秒之后,突然转身,大步离去。

‘砰’的一声响后,屋内一片死寂。

除了自己‘怦怦怦’的心跳声外,顾初夏什么都听不见。

站在原地许久,她才缓缓转身,走向公寓门,反锁之后,又慢慢走回卧室,随即,整个人倒在床上,两眼无神地瞪着天花板,头脑一片空白。

就这样放空自己片刻之后,她翻身而起,拿了睡衣去了浴室,简单的冲了澡之后,就进了被窝,将整个身体都裹进被子里,心痛的感觉突然如潮水般蜂拥而至,根本来不及控制,鼻头一酸,眼眶一红,眼睛轻轻一眨,泪水滚滚而落。

她对他撒了谎!

她狠心将他赶走了!

其实,她根本舍不得他离开,哪怕一分一秒都舍不得。

可是,舍不得又如何?

他终究是不属于她的!

想起昨天中午,她去白沫那儿看肉包儿,和肉包儿逗玩一会儿之后,小家伙突然打起了呵欠,白沫赶紧将她赶了出去,以免影响到小家伙睡觉。

她出了房间,便直接下到一楼,正巧碰到丝欢吩咐佣人将一大把新鲜的花儿搬进来放在桌子上。

“阿姨,你这是做什么?”

不管何时何地,顾初夏都会主动和丝欢打招呼,不仅仅是因为她是皇少冷的母亲,更因为她也是白沫的母亲,所以,她很尊敬她。

“插花。”丝欢看着她笑了笑,“你会吗?”

“不会,没学过。”

顾初夏在她对面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反正没事,只是看看。

她根本没想学过,也没那个耐心和雅兴。

在顾初夏心里,插花这种特文艺的活儿,就适合那些名门淑女,能真正静下心来耐心的将那一支支的花儿修剪好,然后搭配得花样好看。

她?

适合欣赏,至于插花?

算了吧,她妈生她的时候,根本就没给她‘耐心’那玩意。

她直率的回答惹得丝欢侧目,看了她好大一会儿,那种看似柔和实则让顾初夏有些坐立难安的眼神,让她有种想要起身离开的冲动。

就在顾初夏以为自己说错话的时候,丝欢突然笑了,“不会没关系,我可以教你。”

顾初夏一听,根本连想都没想,直接摆手拒绝,“不学,我对这不感兴趣。”

“那你对什么感兴趣?”

丝欢依旧在笑,嗓音很柔,没有任何异样。

“喜欢的东西。”顾初夏没心没肺的列举着,“玩微博,看韩剧,吃各种美食,如果有钱,还喜欢到处旅游,看看祖国的大好河山。”

“就这?”

丝欢依旧在笑,只是,那笑,有点冷。

“嗯。”顾初夏点头。

丝欢脸上的笑容突然淡了,但或许是习惯使然,唇角依旧带着笑,礼貌又疏离,“你就打算这么玩下去?”

丝欢的话让顾初夏一愣,她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玩?

心里有些小不爽,但因为碍于她是长辈没有表现出来,笑眯眯的回道,“阿姨,这是我的生活方式,我不觉得是玩啊。”

“嗯,”丝欢点头,显然认同她的说法,“的确,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生活方式,物以聚类,人以群分,一般而言,生活方式相同的人比较有共同语言,比较能生活到一起去。”

神经比较大条的顾初夏,在这一刻,也没感觉到丝欢说话有什么不妥,只不过她觉得,那句‘物以聚类人以群分’这句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

不过她很快就释然,根本没有多想。

只是,丝欢这句话,她不知道该怎么接,于是,便岔开话题,“阿姨,听小白说,你要回瑞典了?什么时候走啊。”

顾初夏对天发誓,她问这句话的目的,只是出于关心和好意,绝对没有一丝一毫的恶意。

但她却突然看到,丝欢脸上的笑不见了,手上原本插花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她,透着不满的光芒,“怎么?嫌我在这儿碍你们的事了?”

原本好意,却被她当成恶意曲解,顾初夏连忙解释,“阿姨,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出于对您的关心而已,绝对没有要赶你走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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