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折尽花飞尽-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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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接下来只能等他出招了。」
「小孩的可能性较高」四哥沉默了许久后说的。
「那红舞能承受到什么样的程度?」清远说
这时肚子的疼痛又再次扑天盖地的袭来,我痛苦的叫出声来,四哥和清远本来坐在旁边,迅速的冲过来。清远很快把脉,四哥则用听筒听听看肚皮内的心跳声。
「正常」两人同时松了口气。
听到清远说,四哥写我的生死簿,加上这时我早已经超过我的忍痛指数,痛加上愤怒,一把就抓着四哥胸口的衣服。口不择言,不知羞涩为何,破口大骂。
「为什么你不用受这样的苦,王八蛋」我开始乱骂人。
「如果可以,我愿意为将你痛苦,转换成我的痛苦」四哥温柔的说着。
「不要说屁话,怎样换成你的痛苦,让我腌了你如何」我痛的去理智。
四哥没想到我这么凶悍,脸上的表情明显的僵了,但最后还是艰苦的说。
「如果这样,能让你的疼痛好点,那我去………结扎」四哥肌肉僵硬的说。
清远不怕死的,在旁边笑,「还好不是我」。
我痛了一整天后,终于将小孩生下,是一名女婴。清远将小孩整理后,抱过来让我看了一眼,最后我因为力气用竭,开始陷入沉睡。
小孩四哥抱走,让我完全休息,当我不知睡了多久,闻到麻油香飘了进来。
「先吃些麻油鸡,才有体力喂母乳」清远将食物端了进来。
「小孩呢?」我问清远。
「晏轩看着!」清远回答。「放心她没饿着」
小孩自生下后只看了一眼,还没仔细的看过,清远和四哥改写生死簿,又加上桑炎颥和阴阳鬼王。我的世界一夕间崩垮,我己经不知可以相信谁了。
「你在担心?我让晏轩抱她进来」清远看出我的不安。
当清远将小娃娃放在床铺上时,让我亲眼看着她,七上八下的心才安定了下来。
「可以安心的吃了吧!」清远说。
我开始吃起清远为我精心准备的食物。
「我起了几个名字,你吃完再看看」四哥从今来一直没出声,突然说起这事。
我抬起头来,双眼盯着四哥,新仇旧恨,内心五味杂陈。
四哥被我盯的很不自然,懊恼的看着我,努力的想化解这尴尬,但是话到嘴边,嘴张了又闭了好几次,最后还是把话吞了下去。
「你休息,待会我再过来」四哥最后踉跄的说了这句话就离开房间。
「你一定要…」清远话还没说完,就被我愤怒的眼神给截断。
「算了…」清远有点自言自语。
坐了一个月的“月子监”,这段期间外界的消息,完全被阻隔,以致于海秋后来的发展,是在出“月子监”后,逼问鬼恭,从鬼恭的口中获得消息。
子学因为是军人,又是小队指挥官,因此疲于奔命和人民交战,当他趁空档回自己住所,想通知海秋战事可能短暂时间内无法平息,发现住所的们被撬开,家具凌乱不堪,床铺上有被撕破的衣物,还有斑斑血迹。
但子学就是找不到海秋的下落,当子学离开住所没多久,有人塞了一封信给他,子学一看脸色大变,跟着带信的人走。
「海秋在哪里」子学问桑炎颥。
「东西呢?」桑炎颥也不拐弯抹角。
「让我先看到她」子学很坚持。
「你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桑炎颥的脸变的狰狞,还顺带踹了子学一脚。
「让我先看到她」子学很坚持的重复。
桑炎颥暗示村人将海秋抬出来,子学一看到海秋的模样,大声的吼叫。海秋的衣服破烂不堪,几乎衣不蔽体的地步,下体还留着血,脸上瘀青和红肿不再少数,几乎看不清海秋原来的样貌,嘴巴还被破布塞住。
「你这个畜牲,她怀着你的孩子,你竟然…」子学话没说完,就被桑炎颥甩了一个大巴掌。
「我的孩子…」桑炎颥狰狞的笑着,「我怎么会和背叛村人的人有关系?如果小孩不是你的,你干麻金屋藏娇,哪个男人心胸这么宽大。」
「人给你看了,东西呢?」桑炎颥残酷的说。
「东西不在我身上,你让我和海秋离开,我就给你」子学看情形不对,改用拖延战术。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放你走…」桑炎颥没把话说完,叫村人把子学痛殴一顿。
「东西呢?」桑炎颥抓起血流满面的子学。
「放海秋走…」子学不畏桑炎颥的暴力,坚持要桑炎颥放了海秋。
「把海秋卖到查某间」桑炎颥恐吓子学。
「等一下…」子学制止村民带走海秋的动作。
子学脚步蹒跚的站了起来,慢慢的走向海秋,眼神凌厉的瞪着村民,原本驾在海秋肩上的村民,放开海秋退了一步,子学将身上的衣脱下来披在海秋的身上,海秋双手被村人绑着,一直对着子学拼命的摇头和呜呜的喊着。
子学江海秋抱在怀里,「努力的活下去,不要让我的牺牲白费」子学在海秋的耳边倾诉。
第39章 逆转海秋命运
子学推开海秋,不管海秋拼命的扭动与不舍的眼神,走向桑炎颥。
「你要的东西在我身上,你过来拿」子学对桑炎颥说。
桑炎颥暗示村民过去拿,子学表示桑炎颥必须亲自过来拿。桑炎颥沉思了很久,要子学把身上的武器放放下,子学将枪置于地上,桑炎颥才慢慢的走向子学,当桑炎颥靠近子学时,子学以迅雷鼻不及掩耳的速度,将藏于军靴中的小刀刺进桑炎颥的胸部,村民见状拿起棍子乱棒,将子学打到晕死过去。
桑炎颥是来还债的,他不能死。因此当他被村民送进四哥的外伤诊所时。四哥救桑炎颥时,逼他答应必须好好照顾海秋,作为交换条件,桑炎颥碍于情势只好答应,因此目前海秋还在桑炎颥的保护下生活。
海秋因为子学的牺牲,对她的打击太大,整个人疯疯癫癫的,只要一看到桑炎颥就会发疯,哭喊杀桑炎颥为子学报仇,所以桑炎颥只好把海秋交给村民照顾。
子学披在给海秋身上的上衣谁也拿不走,海秋视为珍宝,谁要自她手上拿走,海秋就会和他拼命。村民拿海秋时疯时清醒没辄,四哥又时时盯着村民,所以村民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好继续让她住在村里。
四哥自从上次,狼狈的离开房间后,一直没出现我面前,总是早出晚归的,像是预防桑炎颥肇事,出门总是带着桑炎颥,不会把他留在四合院。
「快准备离开」二殿主从外面回来,催促大家离开四合院。
「没时间解释,先离开再说」二殿主一说完,用令牌让大家快速的回到阎王殿。
「发生什么事了」我手里抱着娃娃,紧张的问。
「桑炎颥出卖晏轩,晏轩和清远被国民军抓了」二殿主简略的交代。
「他们要逃,应该轻而易举」清远和四哥都有法力,被抓也不会有太大的伤害。
「我们要先离开,他们俩个才能无后顾之忧」二殿主说。
我们住四合院,村民并不知道阿。为什么要先离开,才能无后顾之忧。我不明白的看着二殿主。
「是桑炎颥用法力,回到民国初期时代的桑炎颥身上…」二殿主吞吞吐吐的。「因为要摆脱海秋,所以密告四哥,国民军就把四哥抓去,还把四合院的下落,泄漏给国民军,让国民军来搜捕我们。」
「桑炎颥不是特地去还债的吗?」我愣愣的问二殿主。
「这世和那世的桑炎颥根本不想还,只想甩开海秋,海秋也不愿和那世的桑炎颥一起,因此两个合谋陷害晏轩和清远」鬼恭说。
「那还要解怨吗?」事情的演变,让我出乎意料。
「派子学去解了」二殿主说。
「子学?」我提高音调问二殿主。
「子学又没死」二殿主没好气的说。「虽然被村民打个半死,但是清远救了他,只是没了记忆。」
「海秋就是看到子学,才和那世的桑炎颥合谋的」鬼恭说。
「清远本想等子学好点在帮他们重逢」二殿主气急败坏的说「结果被这世的桑炎颥破坏,差点就功德圆满。」
「这世的桑炎颥已经脱逃」鬼恭特意看我一眼「在晏轩和清远回来前,你小心点。」
「他们还不能回来吗?」我问鬼恭。
「我们走了,子学没记忆,海秋为了他,会被桑炎颥卖去妓院,晏轩和清远必需处理好,才会回来。」二殿主说。
当二殿主说到四哥和清远时,清远突然出现了。
「你怎回来了」鬼恭问清远。
「晏轩说他可以处理」清远疲惫的说。
「你是回来保护虹舞吧!」二殿主明说。
「知道就不要说」清远双手按着两边的太阳穴。
「他没事晚些时候回」清远看着我说。
我的确有些担心,上次四哥被我看的狼狈走开后,生活上特意和我错开面对面的机会,所以自从上次分开后,就一直没见过四哥。
「抓到桑炎颥了吗?」鬼恭问清远。
「滑溜的很,应该幕后有人指导」清远说到桑炎颥有点咬牙切齿。
「你们查出目标了吗?」二殿主问。
清远摇头,「有点线索时就会断线」。
「看来是请君入瓮的计策了」二殿主说。
大家一致的把目光转向我,我扫视一翻后,大家都是用着担忧的眼神看着我。我紧张的将娃娃抱紧,结果弄疼了娃娃,娃娃哭了起来。我哼起了听来的小调“一暝大一寸”,安抚着娃娃。
婴仔婴婴困,一暝大一寸;婴仔婴婴惜,一暝大一尺,
摇子日落山,抱子金金看,你是我心肝,惊你受风寒。
婴仔婴婴困,一暝大一寸;婴仔婴婴惜,一暝大一尺,
一点亲骨肉,愈看愈心适,暝时摇伊困,天光抱来惜。
……………………………………………………………
婴仔婴婴困,一暝大一寸;婴仔婴婴惜,一暝大一尺,
痛子像黄金,晟子消责任,养到恁嫁娶,我才会放心。
「你怎会唱这首民谣」鬼恭问我。
「听村民唱过,怎么了?」我狐疑的问。
「海秋有唱过一样的歌」清远虽看着我,但眼神并没有聚焦。「这首歌的意思是什么?」
「父母疼惜小孩的歌」我回答
「不是流产了吗?」鬼奴问清远。
清远陷入沉思,「鬼恭虹舞交给你」。
清远一说完,马上消失不见,我起了好奇心,央求二殿主带我回当初囚禁海秋魂魄的地方。
当我们走到庭院外,优美的歌声唱的是“望你早归”而不是“雨夜花”了。
每日思念你一人昧得通相见
亲像鸳鸯水鸭不时相随无疑会来拆分离
牛阮孤单一个若是黄昏月娘欲出来的时
加添阮心内悲哀你欲佮院离开彼一日
也是月欲出来的时阮只好来拜托月娘
替阮讲给伊知讲阮每日悲伤流目屎
希望你早一日返来
牛郎织女二个每年有相会
怎样你那一去全然无批放舍会来拆分离
牛阮孤单一个若是黄昏月娘欲出来的时
加添阮心内悲哀你欲佮院离开彼一日
也是月欲出来的时阮只好来拜托月娘
替阮讲给伊知讲阮每日悲伤流目屎
希望你早一日返来
「没来得及让两人相会吗?」我自言自语。
第40章 完美结局
回到阎王殿中,二殿主问我,海秋唱的是什么。
我讶异的看着二殿主,这儿的人不是什么都懂的吗?。
「他是清朝的黄亲贵胄,懂得洋话、满话和北京,就是不懂福建话」鬼奴在我耳边轻声说。
「那是首苦恋的歌曲,源自日治时期,许多男人被派去南洋当军夫,一去数年,生死未卜,妻小在家苦苦的等待,内心万般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