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嫁衣-第2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说的我都不记得了,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我也颇感委屈,一脸的讨好,结果我一委屈白蔼风的那张冷峻两旁忽然阴沉一片,阴霾的有些骇人。
“没说过么?”白蔼风说话朝着我走了过来,本来我就站在他身边,他就是不走我都离着他近在咫尺了,他一走逼着我朝后一步步的退去,偏赶上身后就是街灯的钢管,两三步给他逼到了尽头,没了退路。
“白蔼风,你可别乱来,好歹我是你的心腹,是你的左右手,你这么做可不厚道?”我一心急一股脑的说了一堆话,竟把白蔼风给说的愣住了,阴沉的乱忽地染了一抹茫然,想笑又忽地止住了,转而眼神更犀利,狭长的丹凤眼眯了眯。
白蔼风的那一眯真不像是好人,只让我想到童话世界里正谋算着别人好处的坏狐狸,顿时浑身激灵,怕的彷徨。
“付青雪,知道我看上你什么了么?”白蔼风忽地问我,我一晃神,恍惚的没理解他什么意思,他笑说:“我就看上你明明是只傻狐狸,却那么狡猾。”
这是夸我呢?
眉头皱皱寻思着,白蔼风刚刚说他看上我了?
“不怕告诉你,算命的说我今年红鸾星动,犯婚,本来我也能遇见个什么名门闺秀,望门淑女,就不是一等一的女人,也是个小家碧玉,可你占用了我大半年,整天让我对着你,冲了我的桃花,这笔账我只能算在你身上了,要不然就凭你这种姿色也够得上我,做梦都轮不到你。”这个挨千刀的,真不是人,什么叫我冲了他的桃花,我拴着他了,还是掐他的桃花了,我压根没看见过他对那个女人上过心,我倒了八辈子霉了,遇上他这么个混蛋臭男人,自己没有那个命就怨我,他连个桃花瓣都没有,他竟能说出我冲了他桃花的话来,他怎么不说我克他老婆,倒也更干脆。
名门闺秀,望门淑女,小家碧玉,都让他说了,那我是什么?我是乞丐窝里跑出来的么?
“而且……”还没完了,我还没有说什么,他还而且了!
“而且什么?”难得我这么的气势,都是给他气的。冷冷的朝着白蔼风那张脸看着,到底要看看他还能说出什么来。
白蔼风先是低头朝着我的嘴唇看了一会,抬眸朝着我的眸光迎了上来,只听到他说:“你整天跟着我,坏了我的名声,谁还肯跟着我?”
坏了他名声?他这分明是讹人!
白蔼风的一句话,我差点没一口气上不来过去,他说我坏了他名声?天地良心,到底是谁坏了谁的名声?是谁整天的缠着谁了?他还倒打一耙,果然不是好东西。
“我什么都没做过。”我呐呐说,不敢大声的低头嘟囔,平时冷的要命的天,今天倒是不冷暖和了不少。
白蔼风轻笑了一声,凑过来在我耳边说:“你堵着我白家的大门口哭着喊着是我女人,肚子里有了我的种,谁不说我白蔼风抛妻弃子?我不要了你,以后我还抬不抬头做人了?”
白蔼风一过来我就全身紧绷,虽然在医院里他总占我便宜,上班他也没少往我身上靠,可对他的靠近还是浑身紧绷紧张,心口砰砰乱跳,但他那话说的实在是气人,简直就是无赖我,我怎么能容他,一生气推了他一下,很遗憾我没推开,只是让他把脸转了过来。
“别说的好的好听,当初也没看见你有一点烦心,你看我在寒风中等你不知道多高兴,我等了那么久,怎么没看见你犯难,你后来整我不是整的很得意舒坦?”一股脑我问,白蔼风非但没生气反说:“那是我宰相肚里能撑船,不和你一个丑女人一般见识,还真以为我也脑残了?”
脑残?这混蛋分明是说我脑残,他才脑残!死混蛋,他们全家都脑残。
“那你现在和我一般见识什么?”
“现在能一样么,先不说你冲了我桃花的事,就你整天跟着我进进出出这一样,都够给你定罪了,你还想再多点?”白蔼风这分明是冤枉我,他现在是怎么说都是他的理,我说什么都没理。
“进进出出分明是工作,你不能混为一谈。”
“我也不想混为一谈,但你没事就勾引我,这难道还怨我?”白蔼风说的那是一个理直气壮,顿时把我说的气结了,这死混蛋的男人,到底是谁先勾引谁了,明明是他一直在占我便宜,现在倒成了我勾引他了,他要死么?
“白蔼风。”我忽地大声喊了他一声,白蔼风靠上来嗯了一声,眸子里漾着朦胧的笑意,但我怎么看他那都是欠揍的笑意。
“你疯了么?”我朝着白蔼风大声喊,白蔼风忽地笑的满脸灿烂,突然告诉我:“遇见你之前一直疯着,遇见你之后更疯了!”
------题外话------
这两天有事实在是抱歉,这部书一定会写完,这个亲们放心
☆、040该你了
白蔼风这混蛋果然是抽风不轻,竟真的承认了,结果他一承认我就没了反应,本来我很气势汹汹,谁知道他已承认反倒没了气势,霜打的茄子蔫了!
“你想要钱,我告诉你一条马上有钱的捷径,跟了我,跟了我你就吃不完用不完,想要什么有什么,想要多少钱要多少钱,你这么会算计,这笔账好不好赚你最清楚。”这不是脑袋让门挤了,这是什么?亏他说的出来,我也不是街上站街的,他也有脸说出来!
原本还能心平气和,转瞬我的脸突然冷了!心里一早把白蔼风他八辈子祖宗给骂了一遍,生什么不好,生这么个祸害人的东西,白蔼风他们家一家老小都不是好东西。
见我脸色阴沉白蔼风脸皮够厚的靠了上来,端详了我一会唇角勾了勾,左手臂用力一拉将我带进了怀里,右手抓住了我要打他的手。
“老实点。”白蔼风眼睛一眯,声音虽冷却带着一抹愉悦,不难看出他不是生气,只是阻止我。
“我给你一百块,包你一个晚上,你干么?”我忽地那么一说,白蔼风整个人一愣,我趁势一把把他给推开了,猝不及防白蔼风朝后退了两步,不等他反应转身我大步朝着别处跑去,但跑了两步我又停下了,转身看着还有些反应迟钝的白蔼风捡起地上的小石头扔了他一下,转身走了。
回到了家里立马收拾了行李,打算一走了之,谁知道我快白蔼风也不慢,行李没收拾完白蔼风就来了。
门板一响我就心口乱跳,马上把行李藏了起来,转身没事人的去了门口,隔着门缝看了两眼,果然是白蔼风来了。
“开门。”门一直不开白蔼风在门外叫到,我在门里蹉跎了一会把门打开了。
门一开白蔼风便朝着我房子里看,目光在我床上和房子的桌子上打量,没看到什么推了我一把直接进了门,他那样子就跟个破皮无赖一样,看的人气不打一处来。
纵然是他真看上我了,也没有这么追求女人的,一看就没按什么好心。
“行李呢?”白蔼风进门先在我床上翻了翻,我行李就一个小包裹,一直都放在床上,白蔼风来过两次一眼能看到,这次没看到立马问我,他来就找我行李,我还能那么傻的就告诉他。
“什么行李?”我纳闷的朝着白蔼风看着,一双眼睛色色的眨巴了两下,白蔼风一激灵咬了咬牙,怒瞪了我一眼,叫我过去:“过来。”
白蔼风是我老板,虽然说要走了,但他堵到我门口肯定没什么好事,我不过去能行?
关了门迈步朝着白蔼风走了过去,一副我也很无辜的样子,到了白蔼风跟前撩起眸子看。
“看什么?勾引我?”白蔼风一把将我搂了过去,双摇环着腰,把两人的距离拉得无比近,我心里那个呕,却还得和他打情骂俏。
“谁勾引你了?”我有点撒娇,撇开连看着旁出,心想,我上辈子肯定是个狐狸精,要不怎么勾引男人学的这么快,都不用老师教,自己就悟出来了。
“没勾引你看我干什么?”真不要脸,我看他就是勾引他了,我还看别人了呢,我也勾引别人了?
“付青雪,我跟你打个商量。”白蔼风忽然说,我转过脸看他,不清楚他葫芦里又是卖得什么药了,刚刚还咄咄逼人,转眼间就和和气气了,不正常。
“十万块,包我一个晚上。”这种话也说的出来,果然是脑袋让门挤了。
我愣愣的注视着白蔼风,白蔼风搂我搂得更紧,我呼吸一滞回了他一句:“要干就干,不干拉倒,我就一百块多了没有。”
“是没有,还是舍不得给?”白蔼风明知故问,我有病我十万块包他一晚上,我看不是他脑袋让门挤了,是我脑袋让门挤了,一百块我还心疼呢,就他,倒找我都不乐意,我还给他一百块,美死他了!
“没有。”我回的干干脆脆,都到这时候了,谁还怕谁?豁出去了,他还能弄死我不成?我一说白蔼风搂我用力的一把,逼着我抬头看他。
“我在你眼里就值一百?”白蔼风明眸似水,分明亮的璀璨,但我看在眼里怎么看怎么像是他要把我吃了解恨。
“你那么有钱,我开玩笑你也当真?”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却骂的白蔼风八辈子,白蔼风反倒忽地笑了,一松手把我给放开了,转身坐到了我床上,左右摸摸把鞋给脱了。
开始我还不明白白蔼风要干什么,可看他脱完了鞋连袜子都给脱了,抬起手又开始脱身上的外套,心口给他吓得砰砰乱跳,后背心出了一大把汗。
“白蔼风,你这是干什么?”强作镇定我问白蔼风,白蔼风抬头看着我,随手把衬衫的扣子也解开了,一边解一边看着我,深邃的眼眸一直盯在我身上打量,像是在丈量我有多少肉一样,看得人浑身不自在,恨不得拿把刀子把他那双眼睛给剜出来,但当务之急不是这些,而是白蔼风他要干什么,怎么把他给打发了。
衬衫扣子全部解开,白蔼风向两旁随意掀了一下衬衫衣襟,好似个招牌性的动作,但我知道他是在给我看他的身体,根本就不是招牌性的动作。
“一百块就一百块,你可别后悔,买东西还有好有坏,一分钱一分货,十万块是高级服务,一百块是普通服务,当然不能同日而语,你最好有心理准备,别到时候完事了后悔。”话说完白蔼风不等我反应,抬起手解开了裤腰上的皮带,动作极其流畅娴熟,直接把腰带抽掉放在了一旁,松了手目光变得深邃,看的人一阵小心肝七上八下,目瞪口呆,他反倒说:“该你了!”
☆、041夜袭
真没想到白蔼风会这么无赖,这和逼良为娼有什么区别,我要是能忍了他,以后我也就不用混了,还说什么回不回去,连一个白蔼风我都摆不平,更别说秦凯文了,可眼下我又实在是半点办法没有,甚至想不出一句质问他的话来。
蹉跎着我出了一身汗,白蔼风盯着我一脸从容等着我过去伺候他的样子,看了就叫人浑身不自在,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脸皮就那么厚,他也好意思坐在那里等我过去,哪怕是他忍不住扑过来我兴许还能瞧得起他一回,好歹他也是堂堂集团总裁,怎么尽干些掉价的事情。
别人都是万里挑一,他倒好一百块钱就能把自己给典当了,说出去还不笑掉了人大牙,他怎么就干得出来这种事,还干的那么坦荡荡,就跟要去打仗,为国捐躯了一样的雄赳赳气昂昂。
“白蔼风。”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了,还是动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