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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1章

非常秘书-第17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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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蝉,倒是一个女人忿忿地道:“狗眼看人低,有几个臭钱就人五人六的。”

陆扬帆好奇得很,没听说过小麦有什么阔亲戚啊,陆渐红暗示她什么都不要说,其实他已经猜出来了,看小麦后妈的那动静,估计来的不是她女儿就是她儿媳妇,否则说话不会这样,她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果不其然,只听那女人不悦地道:“珊瑚,你都胡说些什么呢?”

“哎呀,妈,你怎么把这项链给拿出来了,妈,你也太偏心了吧,这可是传媳不传女的,我可是你大儿媳妇啊,铁牛,你不是说妈的项链丢了吗?”那个年轻的女人叫了起来,“铁牛,今天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妈,你怎么能这样呢,我妈这么孝顺你,你怎么能瞒着我呢。”

陆渐红听到这里,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听那个什么珊瑚的话,就知道说什么“孝顺”纯粹是子虚乌有。

后妈冷笑着道:“今天我生日,我不想骂你们,你们走吧,这里不欢迎你们。”

“你当我们稀罕来。”珊瑚恨恨地道,“要不是铁牛非要我来,我才懒得来呢。铁牛,我们走吧。”

“珊瑚,别瞎闹,今天妈生日。”铁牛拉着作势要走的珊瑚低声道,“你不想要房产证了?”

“亏你还记得我生日。”后妈再次冷笑,“时间差不多了,大伙都进来入席吧,铁牛,珊瑚,这里没有你们坐的地方,要吃饭,站门外去。”

陆渐红听着这女人斩钉截铁的语气,心道,这儿子做了什么让母亲如此伤心的事情,竟连吃饭的地方都不留。

“妈……”铁牛的话还没说完,便被珊瑚接了过去,阴阳怪气地道,“一把年纪了还改嫁,也不害臊,你不嫌丢人我都嫌丢人。铁牛,你爱呆就呆着,我可受不了这个气。”

“你给我站住!”麦迪志实在听不下去了,很是恼火地道,“你嘴巴放干净点。”

“哟,从哪钻出来的小子,啊?你算哪根葱?”珊瑚很是不快地反击道。

“爸,我受不了。”陆扬帆觉得心里很不舒服,她生活的圈子不大,还没有接触社会,眼里看到的都是陆渐红夫妻相敬如宾,孝顺老人,何曾听到过跟长辈这么说话的不孝之人,很是义愤填膺地冲了出去。

陆渐红摇了摇头,这是人家的家事,怎么好操这个心呢,又怕她吃亏,便拉着张甲跟了出去。

珊瑚生得倒是挺标致,只是颧骨略高,这个形象很符合她尖酸刻薄的本性。

“拉个野妈当宝贝,丢不丢人啊,我看你妈死得早,就是被你气死的吧,看你这个扫帚星的倒霉样儿。”珊瑚面对一大帮子人倒是一点都不惧,反而是发挥了开来。

麦迪志气得直哆嗦,却是一句话也骂不出口,就在这时,陆扬帆出乎意料地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上去就是一个大嘴巴子,倒是把珊瑚给扇愣住了。

陆扬帆扇了她一个嘴巴子还不解气,指着她的鼻子就骂道:“从来没见过你这种不要脸的人,还有你,你这儿子怎么当的,就任凭媳妇这么羞辱母亲?今天是什么日子?可是你妈的生日啊,几十年前,她生你的那天,如果不是她那么痛苦,会有你的今天?亏你还口口声声地说孝顺,你还要不要脸?看你穿得人模狗样的,怎么就不知道羞耻这两个字怎么写?我要是你,现在就去跳楼自杀算了!”

陆扬帆这噼里啪啦地一阵臭骂,顿时赢得了喝彩声,珊瑚也怔了一下,大叫着道:“黄铁牛,你看着我被打无动于衷是不是?”

黄铁牛被陆扬帆骂得一脸羞红,拉了一下珊瑚的手道:“算了,走吧。”

“走?好啊,黄铁牛,我算是看穿你了。”珊瑚一把甩开黄铁牛的手,张牙舞爪地就向陆扬帆扑了过来。

张甲眼神一寒,正要上前,岂料陆扬帆可是跟黎姿学过一阵子防狼术的,身体微微一侧,脚下一伸,单手推出,珊瑚便摔了个狗吃屎,顿时嚎啕大哭耍起无赖来。

老麦老实,麦迪志显然也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都有些束手无策,倒是黄铁牛的妈妈冷冷看了她一眼,道:“亲戚们,让你们看笑话了,请大家进屋入席,她爱哭就让她哭吧,全当是为我送终哭的吧。”

这么一说,珊瑚顿时止住了哭声,悻悻地爬了起来,骂道:“死八婆,走着瞧。”

陆扬帆眼睛一瞪,欺上前去,冷冷地威胁道:“你再说一句,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一物降一物,珊瑚倒是有点怕了陆扬帆,好汉固然不吃眼前亏,女人同样也不会自找苦吃的。

第3418章心头之疑

珊瑚两口子这么一走,顿时清静了许多,麦家的亲戚们本来确实有些敌视城里人的,但是陆扬帆刚刚不输须眉的表现赢得了满堂彩,再看向他们的时候,目光都不一样了。

麦迪志快走两步,在陆扬帆的身边低声道:“谢谢。”

陆扬帆却是低声回应:“打人原来这么舒服,麦子,以后我手痒的时候,你不准还手。”

麦迪志怔了一下,嘴角却是带着笑,屁巅巅地叫上老麦邀请陆渐红入席。

陆渐红却是笑了笑道:“我就是顺道过来看一看,还有别的事情,饭就不在这里吃了,小麦,记住,要孝敬父母。”

麦迪志又是一怔,不过他知道陆渐红的身份,能够亲自过来一趟已经是给了他天大的面子了,至于留下来吃饭,那更是奢望了,倒是老麦听说女娃的父亲不留下来吃饭要走,很是过意不去。

不过麦迪志的后妈还有见识,也没有强留,过来相送的时候说:“刚才的事情真是让人见笑了。”

陆渐红笑了笑:“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过去的都过去了,虽然那俩孩子不省心,但是你现在不是有了小麦这个儿子了吗,日子会好的。”

麦迪志要送他们,被撵了回去。

后妈看着麦迪志在陆扬帆背影留连的目光,微微叹了一口气,拉着小麦到了里屋,把那条翡翠项链拿了出来说:“小志啊,看得出来他们是大户人家,这链子存在你那里,能不能送得出去就看你自己了。”

且说陆渐红离开了麦迪志的家里,上了车,张甲满腹疑惑,其实今早听陆渐红说要来的时候,他就觉得奇怪,陆渐红是什么人?他可是政治局委员,京城市委书记,尊贵得很呢,像这种场合他是万万不可能来的,尤其是这个麦迪志对陆扬帆还有想法,那是更不可能来的了。

可是陆渐红不但来了,而且来了也只是坐了一小会就又离开了,他实在想不出陆渐红的葫芦里卖了什么药。

陆扬帆自从上了车就一直沉默不语,显得闷闷不乐,陆渐红瞥了女儿一眼,没有理会,道:“张甲,找个地方吃饭。”

陆扬帆也有心事,她只知道陆渐红放下身份过来完全是因为她,但是并不知道陆渐红还有其他的事情,不过陆渐红没有留下来吃饭,她的心里也有点感觉,不由道:“爸,你还有别的事情?”

陆渐红笑了笑,道:“有一点。”

车子发动,开出几十米远,张甲忽然道:“首长,那几小子一直在这边转悠,我看有问题。”

陆渐红向后看了看,那个癞痢头异常的醒目,淡淡道:“不管他们了。”

去县城的时候,张甲的车子开得就更快了,不过还没到县城,却是路过了一个繁荣的村子。

这村子是撤乡并镇遗留的产物,名字在叫庆丰。以前这里叫庆丰乡,后来被相邻的镇子并到了一起,迅速降级,由庆丰乡变成了庆丰村。

此时正是午饭高峰,路边有不少的饭店,陆渐红道:“随便找一家吧。”

这一溜边的饭店不少,张甲捡了一个门口车子比较少的停下了车,三人进去,要了个临窗的包间,随意点了几个菜。

陆渐红坐在窗户边上,看着这个不亚于小县城的村子,很是意外这里的富饶,要知道古井县的贫穷同样在市里是能挂得上号的,只是刚刚在经过的时候,并没有看到有什么企业产业之类的,也看不出这里有什么好的资源,相比于这个村子的富饶,到底是什么支撑着这里的富裕呢。

陆渐红原来是想饭后跟游龙海联系一下的,不过现在却是改变了主意,或许这里的富饶是古井的一大特色,如果有好的经验,完全可以推广开来。

吃完了饭,张甲去结了账,正要离开,忽然厨房那边传来一声惊呼,接着便有人跑了出来,大叫道:“老板老板,陈三晕过去了。”

接着便有人匆匆地跑进厨房,抬出来一个穿着厨师服的男人来,只是这男人瘦得不成样子,张甲扫了一眼,皱了皱眉,出了门。

陆渐红坐在车上看到里面的动静,随意地问了一句,张甲一边发动车子一边道:“有人晕倒了,估计是犯了毒瘾。”

陆渐红的眉毛也皱了皱,道:“开车四处转转吧。”

车子驶出街道,驶上了乡村的水泥路面。

庆丰村以前是个乡镇,辖了少村,不过现在这些村都是归现在的虞乐镇管辖,放眼看过去,并不如刚刚所看到的那么繁华,恰恰相反,与一般的村落没有什么区别,形成了极大的反差,陆渐红不由有些疑惑。

这时,忽然有两辆越野车从右前方的一条路上冲了出来,径直拦在了他们的车前,张甲看了一眼,好家伙,悍马啊。

车子刚停稳,便从车上窜下来七八个年轻人,穿着鼓鼓囊囊的夹克衫,大声嚷嚷着:“你们什么人?”

张甲摇下车窗,道:“随便看看,干什么?”

“随便看看?小乡村有什么好看的,转头,开回去。”站在最前面的那家伙虽然戴着个棒球帽,但是露出来的青惨惨的头皮显示出他是个光头。

“唉,奇了怪了,这路是你家的?我就不能走?”张甲觉得有点不对劲。

“妈的,哪来那么多废话,滚。”棒球帽手一伸,居然从怀里摸出把铁锤,大有再不走就砸车的意思。

张甲回头看了陆渐红一眼,陆渐红也觉得不对劲,不过这个时候起冲突显然不是明智之举,便道:“张甲,掉头。”

回去的路上,陆渐红心头有不少疑惑,大杨庄那边的村里人对外来者有排外思想,到了庆丰也是这样,这是一种人文体现,还是另有玄机?

有了这个心思,陆渐红也无心再去现场考察涉污企业的事情,让张甲直接开车回去。

周一一早,游龙海把他调查的情况送到了陆渐红的案头,事实情况与仝全所说的没什么两样,陆渐红随即将仝全和市环保局局长高大全召集过来,交待了任务。

有了陆渐红这个市委书记撑腰,仝全的底气顿时足了,领命而去。

第3419章第一步

此时的市长李办公室,李冬根正在跟邱礼让说着话。

“礼让,真想不到你我在有生之年还有机会共事一场啊。”李冬根笑容满面地坐在邱礼让对面的沙发上道。

李冬根当然有开心的理由,张礼春在这个位置上,虽然有把柄在自己的手中,但是这个把柄无疑是一个烫手山芋,简单的要挟起不到决定性的作用,但是如果逼得急了,真的把张礼春捣鼓出事了,总理恐怕也不会让自己舒服,况且张礼春虽然是政府这边的,但是跟陆渐红无疑是走得很近,与其这样,倒不如让他离开京城,现如今换回来邱礼让这个老朋友,在局势方面对自己是很有利的,也可以把政府弄得更紧实一些。不过人是会变的,邱礼让跟陆渐红曾经在洪山接触过,李冬根还没有弄明白邱礼让到底是哪条线上的人,所以一直按兵不动,没有更邱礼让交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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