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罪:绝恋情人-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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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泛青,只是一眼就觉得不由地寒意更重。
顾乡不敢走进。司楠的尸体太可怕了,纯然的白色,和雪一样,她从来不知道人可以白到这种程度,比鬼魅都还要更可怕,白色的皮肤下藏着幽青。
“叔……”她的嘴唇冻的发青,“叔……叔……”
眼泪忍在眼眶里,不让它落下。
她喃喃自语,就像在念魔咒一般,将自己缩到墙角,冷得不住发抖也没关系。“叔……叔……”她知道,顾远介还是会来救她的,他一定会来的。
自己只要熬到他出现就好了。
叔,你一定会出现的对不对?
摸紧了衣服,细腻触感挡不了寒气,但她把它想像成顾远介的温柔。曾经他们两个人在厨房,她看了食谱,拍胸脯要弄出一桌地道的川菜来,首先就是做麻婆豆腐,料汁都准备好,没想到买的豆腐太嫩了,用锅铲一翻,全碎了。
她当时气的脸都绿了。想自己大言不惭,信誓旦旦,但端出去要是看到的一盘烂泥,她才丢人到家了。
那晓得这个时候,叔还跑进厨房来,一看她的作品,忍不住对锅里的白烂大笑。最后,叔说,他动手。
她不干,今天说也是她要做饭的。必须她来弄。
于是,他在她身后,手把手地教她,要真翻豆腐,不能像炒菜一样狠狠地翻啊炒啊,而是轻轻地慢动作地翻。
那个时候,自己的后背贴靠着叔的胸膛,他的左手握着自己的左手,他的右手握着自己的右手,自己在他的包围下,那就是她的全部世界。
不知不觉间,她不由地笑出痕迹,眼泪却更甚。
还有一次,她们从建在楼顶的违章建筑里搬出来,第一次拥有了一个一套二的房子,她有了自己的房间,他也有了……
可是夜里睡不着。她已经习惯了和他睡在一间屋子里。半夜被噩梦惊醒。他急急地跑过来,细问她是做了噩梦,无奈地刮了她一个鼻子。
被冻僵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摸上自己的鼻梁,似乎那里还能感受到他的余温。
真的有叔的余温呢。真的有。
☆、顾远介的女人
因为她,他才失去了仅有的亲人,他的弟弟,唯一的弟弟。而她连一句道歉都没有,一句都没有!!
怒气败坏的司易打开铁门,他走到顾乡面前,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拉起来,然而她就跟完全感觉到不疼痛一般,只是一个劲儿的自己笑着。迷蒙的眼睛落在空气中,仿佛那里有什么人一般。
她的不正常,引起司易的注意:“你在发什么疯?”
“……呵呵……你再也不会来了……对不对?”泪,盈满了眼框,一手揪起她的头发,却触目惊心地看到她竟然边哭边笑,“……断绝了关系……为什么?只要你一句,我就不会走……为什么……”
她到底在说什么?
司易伸手抓住她,突然感觉到身体的热烫,该死的女人,她竟然在发烧!
他太过于冲动了,一时的冲动将只穿了一件单薄针织衫线衫的她扔进这零下八度的冷冻室。她才动了手术,根本受不了严寒的侵袭。
二话不说,直接打横将她抱了起来,着急地冲出了冷冻室,上了二楼将她安置在自己的黑色大床上,立刻按下内线电话:“马上叫李医生来。”
说罢,他拉了蚕丝被褥盖在她发烫的身上,顾乡却像着了魔一样,不停地伸手在空中抓舞,想抓住,不要离开我,拜托……“别离开我,叔……别离开我……”
叔?
什么意思?
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她明明发着高烧,还不听话地抓狂,他直接脱了鞋子上床,大手一伸,将她抓到自己的怀里。从她身后钳制住她不受控制的动作,大掌扣住她的两腕,将她锁进自己的和被褥之间。
女性的馨香萦绕在鼻间,淡淡的清清的,像黄桷兰一样的味道,清幽甜润。
“我们不要分开……好不好……不要分开?”怀中的人儿呓语哭泣着,点点的哀泣,竟然……让他想起了什么……
黄桷兰,想起了顾远介身边的那个女孩子,只见过两次面,一次是八年前,还未成气候的顾远介被人追杀砍伤在地,警车来了,为了不让顾远介被抓住,她竟然在大庭广众下脱了自己的衣服,装疯子,阻止警察的追捕,让顾远介有时间逃脱。
那时候他就记下了,在顾远介身边有一个为了他什么都可以豁出去的小女孩子,印象深刻。
第二次,六年前,一文不名的顾远介用两年时间登上了黑道龙头的位置,将整个大陆的地下黑道势力纳为己有,作为阿拉伯地下势力的代表,他出席了庆祝的宴会,在那里他看到曾经为顾远介脱下衣服的小女孩。
柔柔地站在他的身后,像空气一般的存在,而顾远介,从宴会的开始到结束,即使她像空气一般不引人注目,顾远介绍也从没有放开她的手。一次也没有。一直握得紧紧的。
☆、病了
不过,据说就在宴会的第二天,那个女孩子就被他送到了国外。在什么地方没有人知道,他虽然以后多方打听也再没有下落。
想起六年前,那个女孩子才只有十四岁,现在已经二十,不知道变成了何等模样,顾远介一直将她藏着掖着,他用尽了所有的关系和方法,也没办法把那女孩给挖出来。
为什么……这个女孩子,让他想起那个属于顾远介的女人……
“……叔……叔……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听……我再也不自作聪明了……”她哀戚的哭声,和照片上那个永远笑的灿烂的人完全不一样。到底现在才是她的真面目,还是以前才是她的真容呢?
司易抓扣着她的双腕,四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贴着她的肚皮,这个身子下面已经有他们的司家的孩子了,十个月分娩,司楠的孩子就会出生。
所以……“我会尽量对你好点。”
这是他最大的让步,如果他在一时控制不住再将她扔进冷冻室,或许一个不小心就是一尸两命。
而且,她已经在孕育他们司家的骨肉,说起来,她也算是司家的媳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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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易的家庭医生赶来,发现她只是单纯的发烧而已,肚子并没有受到影响。
“不过,毕竟是处|女,可能还没有办法接受自己怀孕的情况,所以状态不是太好,受精卵着床的这段时间尽可能让她多休息,不要刺激她。”
“我明白了。”他睨看了一眼床上,她哭了倦了,打了点滴以后,现在已经昏昏入睡。
李医生扶了扶眼镜,作为朋友担忧地说:“老司,你就这样把别人家的女儿绑来,你不怕出事吗?”
“我已经准备好了飞机,明天就带她出国。”
“不行,她现在不可能受得了长途旅行,而且到了国外,水土不服就是个大问题,她本来就是人工受孕,无论现在的医疗技术多好,对她来说依然是种负担,很难吃得消。可以的话,最好就让她在这里静养,直到把孩子生下来。”
“我知道。我会注意的。”他点点头。
还是处|子身的她,被他强迫怀上了死去弟弟的孩子,的确是一种难以让人承受的负担。
李医生叹了口气,摘下眼镜,以朋友的身份道:“其实老司,为什么你要这样做呢?她一个才二十来岁的小姑娘,你要别人处|子身怀孕,这未免……是不是太过分了。”
他不以为然,掏出香烟,烦闷的点上:“只要是司楠想要的,无论是什么我都会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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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泼
“是吗?”男人修长的手指挂上电话,眉头皱得紧紧的,仿佛有什么堆积在心上,挂上电话的手没有离开听筒,径直陷入自己的沉思当中。
“顾总。”敲了半天门见他没有反应,干脆走了进来的秘书,将一份文件放在他面前,“顾总?”
“什么事?”他回过神来,顺手翻开摆在眼前的文件。
“这是和司总关于共同拟建沙漠赌场的提案。对方提出的条件都在这文件上,请顾总过目。”
“关于司易,最近他有什么动静吗?”
“据说……他弟弟自杀了。”
“有派人过去吗?”
“已经派人去了。”这种事不用顾远介吩咐,她知道该怎么做。
顾远介一目十行,扫过合建项目的内容,突然他细长的眼眸眯起来,顿时给人一种并非善类的感觉,看似随口的问道:
“司易的弟弟叫叫什么名字?”
秘书略微思索了一会儿,从脑海里找出那个名字来:“叫司楠。”
司楠?
“我……和司楠交往过两年……”当时,顾乡是这样对他说的没错。
和司易的弟弟?
他慢吞吞地将手伸进胸前的西装口袋,拿出来打火机,嘴上叼上香烟,一言不发地点燃香烟。
那个打火机是寻常的廉价物品,可经他一用,看起来就像十分名贵的高级品。
“顾总?”秘书半躬了身子,集中了全部的注意力等待他接下来的指示。
单手爬梳上刘海,不动声色的表情下凝结了阴暗的结晶,一边吐着烟,一边摇摆着夹有香烟的手指:“三点。”
“是。”
“一,把司易弟弟的所有资料。二、这一个月来司易所有的动向,连去厕所的时间都不能少。三、身手利落的人。”
“我明白了。”秘书离开退了出去,按照顾远介的吩咐开始准备。
将香烟捻灭在烟灰缸里,他抄拿起外套,径直出门,乘专用的电梯下楼。
“叮当。”大堂里的电梯门打开。
看到里面顾远介高大的身影,一道被大堂保安制住,依然撒泼的女人,一看到顾远介立刻扯大喉咙朝他大喊大叫:“顾远介!!你这个混蛋,你把我的女儿藏到哪里去了!!顾远介!!你听到没有!你这个畜生!!!”
阔步而行的顾远介步伐未停,只是转过脸,冷扫过了顾妈妈。
顾妈妈立刻更加抓狂:“顾远介,你把乡乡还给我!!你这个畜生!你听到没有,把乡乡还给我!!!!”
没有想到,顾远介完全不理她。顾妈妈气急,一边是顾远介的漠视,一边是保安的抓拉,她一下火大了,破口大骂:“你们知道他是什么人吗?他不要脸!!连自己的侄女都要搞!!!顾远介,你搞自己的侄女很爽是不是?你除了搞自己侄女你还会做什么?顾远介!!”
保安的脸一阵白一阵青,这个女人说话,真是太难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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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肮脏的出生之迷
不过,她的话成功让顾远介停下脚步,一脸阴郁地朝顾妈妈走过来,看到自己老板过来了,保安将疯狂的女人抓得更紧,生怕她会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来!
“放开她。”冷眸一扫,保安放开了抓住顾妈妈的手,立刻她就扑了过去,伸手将想一巴掌煽在他脸上,而他动作更快,死死地几乎要抓碎顾妈妈的手!
阴沉如夜的细长眸子冷盯着她:“你给我听清楚!奕奕不在我这里。”
“除了你没人会这么做!你就是想上她!你以为我不知道,我看到你亲她……”
“所以这次我找回她以后,你休想我再还你!”
“……你,你说什么?”顾妈妈有点回不神来。
“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当年是为什么才把她生下来。”顾远介面色阴沉,抓握着顾妈妈的手腕的力道没有丝毫的留情。
他的话,让顾妈妈一惊,下意识地脚软:“你……你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不如问问自己为什么之前你生的两个孩子全死了?为什么我找到她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