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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情罪:绝恋情人-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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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带着漂亮的假面具生活着……我这个人已经从内到外彻底腐败了,总有一天,大家会像八年前一样在我背后指指点点,轻视我……”她已经开始陷入混乱,从发现自己竟然又和司易在一起,神经就一直紧绷着,压抑地恐惧和不安一下子全涌了出来。

被司易强暴的情形,始终如影随形,和他过了一夜,然后又被顾远介拉来看他导演的一出戏,她变得消沉,自暴自弃,觉得没有人不在意吧?她在意了四年,叔一样觉得她很恶心吧?

这时的她只有说出自虐的话,才会觉得快乐。

“再这样下去,我会堕落到无底深渊去,该怎么办?……大家都会发现吧?我竟然爱着自己的叔叔?……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我越来越不了解,到底一开始是谁在错?……还可怕……我再也不想再次体会到那样的痛苦……原谅我吧……叔,原谅我……如果我真得很脏,让你觉得非推开我不可……不如你杀了我吧?”

(我觉得姐妹们干脆杀了我更好哦)

☆、隔绝

“不如你杀了我吧?”

“奕奕——”

猛然回神间,顾远介已经抱着颤抖的顾乡,即使他的怀抱对她是如此的温暖,但对男人的力量不由自主感到恐惧了她挣扎了一下,想要推开他,但顾远介抱她更紧,不肯放手。

“你一点也不脏。不管你跟谁上了床,被对方如何对待,你也不会变脏的。不用怕,不要担心,你不会像我一样堕落。你……走得很稳,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看着你,帮着你,一步一个脚印安稳地走下去。……不会掉落到黑色的世界里,放心吧,没事的。”

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地呢喃着,像跟小孩子说话一样地温柔,用力地抚摩着顾乡的后背,渐渐地安慰了情绪激动的她,不知不觉中她像个整个人放松了靠在顾远介的胸前。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颤抖才停止,心情也渐渐地平复下来,小巧的透露被他抱在胸前,安稳地心跳透过厚实的胸膛传进她的耳鼓里,像一抹敲击在她心口的异音。

第一次,像这样清楚地听到了属于别人的心跳。

抬起头,他真好与她对视,在灯光折射下,有些浅褐色的眼眸让她觉得意外。他曾经温柔过,后来变的冷酷,而现在,拥有冰冷眼神的他却有着让她想要哭泣的温暖臂膀。

“你不会像我一样堕落”

“我会陪着你,看着你,帮着你,一步一个脚印安稳地走下去……”

在省略号的后面,还有一句话,他没有说出口。

然而,即使是未说完的话,依然清晰无比地在她脑海里响起。她这才想起,他所选择的道路,是黑暗的。

而他的手托着她,不要她也摔下去。

从以前到现在,一直,她都是踩着他走在人生地道路上。

她想着,感到心痛。

慢慢地伸手抚摩顾远介的脸,手指上感觉到胡渣滓扎人的触感。看着陷入黑暗中的她,一副历尽沧桑的摸样。有什么东西被突然隔绝在外,心里现在只有想哭的冲动。

我爱你,我一直爱你,一直想要抱着你,想要亲吻你——

顾远介热切的眼神看着抚摩着自己的她。

他突然握住顾乡的柔荑,将脸靠近,她微张的柔润红春吐着甜美的气息,慢慢地,两人的呼吸加重,慢慢的,呼吸在满室静谧中交错。

保持着即将碰出到彼此唇的微妙距离,一直到——

打破这个微妙平静的人是顾远介,没有丝毫的犹豫,地将自己的唇吻上了顾乡。

唇瓣一碰到,仿佛被抛弃得树林遇到了惊天动地的雷电,霹雳落下,烧起红焰。他仿佛忍耐很就似的,喘息着激烈地吻着她。双手像是要将她的背脊勒断一样,用地抱着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停止

所有的思绪完全溶为一体。

我想要你,很想要你,要的几乎快要发疯。从以前被克制,被强迫压下的感情,现在全都喷发了出来。

唇舌交缠,强烈地探求着对方,失去理智,像是疯狂的野兽。

我是野兽,野兽才能如此旁若无人,什么都不顾忌地抱着你。

不想停止这个吻,彼此都明白,再这样下去会越来越难煞车。会过了那个界限,超过了伦理,被人鄙视的禁忌——

我什么都不顾了!!

“不可以!——不可以!”

烙下的吻,渐渐地升温,一时之间,她紧闭的瞳眸突然睁开,恐慌的如同受惊的小鹿。她看到了谁,吻让她想起了谁!?

司易!?不要!!!

她不要再感受那种痛苦,即使爱着顾远介……不行!她受不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再也顾不得其他,顾乡拼命地想要停止这个吻,转过头躲过,他的唇却印在了纤细地颈项间。不!!拼了全力用手推着顾远介的胸膛,她不能再下去了。

害怕,好害怕,好象回到之前被司易强|暴时一样。受不了,她受不了!

“我知道……再等等……”顾远介似乎也明白过来,他将失去了她温润双唇的吻埋进她的肩窝之中,一口咬了下去,想将逐渐高涨的激情压抑下来。

“唔……”肩膀被他咬得出血,她知道这有多痛,就代表着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多么的禁忌,在他心中的纠葛有多深。

顾远介无法放开是后,反而抱得更加用力,就像不愿意自己珍贵玩具被抢走的赖皮小孩子一样,紧紧地禁锢着她在怀中。

过了不知道多久,一秒犹如一世,一世犹如一秒,昙花一现,霎时芳化。

“抱歉。”他叹了口气,离开了她的身体。他忍得太久了。点上香烟,深吸一口,让自己更加地放松。而后,他才将抽了两口的香烟捻灭在烟灰缸里。走到门外,吩咐了一句什么,不一会儿等他再关上门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个医药箱。

依然喘息不稳坐在沙发上的顾乡微抿了嘴唇,身子有些仿佛受了寒冷一样地哆嗦着,暂时她还没有办法回过神来,方才的吻让她下意识地将顾远介和司易联系在了一起。似乎她能够感觉到曾经被司易占有身体时,那份她疯狂想要推拒的进入。

痛恨着那份感觉。

一想到,就仿佛身体在被人无情地贯穿一般……太可怕了。她以为自己已经走出来,没有想到——

微微地抬起润湿了眼眸,无意识地像希望得到救恕一般地望向在她身边坐下的顾远介:“我,要回去了……”

双臂却抱紧了身体,她自己都怀疑,自己真的能站得起来吗?

从一旁的冰柜里取了白兰地,倒在高脚杯里后,递给她:“喝下去。”

☆、我是爱你的

哆哆嗦嗦地接过,顾乡现在需要刺激,需要让她能够冷静下来的刺激,捧着酒杯,一口灌了下去,立刻反射性地呛咳起来,她在南非那些地方也是只喝一些啤酒之类的,强烈刺激的白兰地,她竟然会接受不了。不过她还是勉强地全部喝了下去。

激烈的酒渐渐在身体发酵起来,然后慢慢地暖了全身,苍白的小脸氤氲上红晕,把寒冷的感觉赶走。她的颤抖渐渐地停止,这才又说道:“……我没事了。”

“嗯。”他颔首,手探伸到她的领口,刚才那激烈的一吻,她领口的扣子被弄掉了,大掌拉过领口一扯,皙白小巧圆润的白玉肩头展露无疑,上面两派齿痕,咬出鲜血:“我给你上药。”沉凝的眸子里没有丝毫的其他的感情,如果他的话一样,平静无波。

“……恩。”她稍微迟疑,却还是点头。

药棉上沾了酒精,刺激的作用涂上伤口,带来一阵疼痛,不由地微缩了肩膀,想要躲避,但还是在刺痛减轻后,她默默地让顾远介上了云南白药。

眼眸里专注地凝睇着他温柔的动作,一时间,时间空好象转换了,回到以前他们的那个廉租屋:“以前……都是我给叔上药呢。”

“是啊。”

“那时候很笨,不晓得怎么上药,每次都手忙脚乱的,记得有次还把酒精都全打倒在地上,叔安慰我说,让我直接拿白酒也一样的。”

“……”

“我觉得自己应该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上。除了给叔添麻烦以外,好象一无是处……不过在照顾叔,给叔上药的时候,我才觉得,原来自己还是有一点的用处的。”可以为他包扎伤口。在她十四岁之前,受过伤的叔,都是由她来包扎伤口,十四岁以后,好象他也没有受过伤了,“我想要学医,其实,我只是想,如果以后……如果以后,叔还需要我的话……我依然可以像以前一样为叔包扎伤口……我很坏,是不是?叔不再受伤了我应该高兴,可我却想着叔受伤了,还可以由我来包扎伤口。”

顾远介停下了动作,认真的眼睛几乎到恐怖地盯着她。

“我不会再受伤了。”因为不想再看到她因为他受伤而自责的表情。

罪恶是靠堆积的。越是堆积,越是深陷,不可自拔。

“我的手术在明天。明天观摩完手术以后,我就会回南非去。所以,叔要答应我,要一直都不受伤,要证明我真的是选错了道路,好不好?”悲伤的笑容,心在破碎。

“你的路,没有错。你只需要按照自己的想法,一步一步地走下去就行了。”他放下手中的医药用品,大掌来到她脑后,一揽,让她顺势跌入他怀中,“放心吧,你选择的路,是正确的。你也很谨慎,很小心,你会……很好地活着的。”

“叔……你是怎么看待我的?”顾乡艰难地扔出问题,她小心地别让自己哭出来,“如果叔只是把我当成侄女……如果你对我的喜欢只是关怀……就放开我,别抱我……就说我做的一切都是错的……如果温柔地对我,我会很痛苦的……”

顾远介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看着枕在他肩窝的脑袋,那嘴唇半晌后终于开启:“我……是爱你的……”

(新年快乐,哈皮虎YEAR!祝大家虎虎声威,虎气冲天,成为一霸,蛙嘎嘎嘎嘎)

☆、中弹

“我……是爱你的……”他眯起眼睛,单手突然扼住顾乡的脖子,喉咙被压迫到呼吸困难,“这样扭曲又不切实际的关系。必须要停下来。你明白吗?”说完,他松开了手。

“我明白。”哽咽在喉咙,无论如何他们的关系只能限制在叔侄。无法更改的血缘,无论多么地希望能够改变这个事实,也永远无法改变,“叔,永远是我的叔,只是叔。”

血,就像禁忌。他的血可以输给她,她的血也可以为他所用,只除了一点,因为这难得的血缘,只能止步。

别说她根本没有办法和顾远介发生关系。就是真的发生了,或者说他们两个成为了真正的情侣,再爱……无论再爱,都只是自寻死路的行为。

稍微地休息了一会儿,顾远介和顾乡准备离开。大门口已经停好了奔驰车。她衣服单薄,夜风一吹,不由地缩了脖子,边走边抱着自己的肩膀。

“冷吗?”走在前面的顾远介回头问,她一点头,顾远介那张端正的笑容浮现淡淡的笑意。他把嘴上的香烟捻熄在墙上,一脸拿她没办法的地耸耸肩膀,“如果冷的话,就要老实说出来啊。”

他走到顾乡身边,脱下外套覆盖上她的后背,并为她拉拢了衣服。

被属于他的气味温暖地包围着,她回以微笑。这样就够了。

正如他说的,这样扭曲又不切实际的关系,必须停下来。

而不见面,离开,是最好的办法。

因为他们都无法控制自己。

正当他们准备坐车离去的时候,突然,从某处传来撕裂宁静的枪声。

在他们彼此含笑凝望着对方的瞬间,顾远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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