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罪:绝恋情人-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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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弃护士学校的。”
禁忌,之所以存在就是因为不能爱,不能碰,一碰就会破碎的玻璃花。
“护士学校有那么重要吗?”他很严厉、严厉得接近冷酷紧迫逼人。
“那是……我存在的价值。”
她倔强地回答。
“那么,顾乡。你清楚自己要什么吗?”
她微微地楞住,顾乡?他叫她顾乡。
“如果要去护士学校也可以,不过,你去护士学校的话,我就永远不会再见你。”
红润的嘴唇突然因他的话拉出凄苦的笑容。
就算世界被毁灭了也在所不惜,更何况只是自己?
深深地爱着的那个人……
我情愿堕入地狱。
有时候思念是必须抹杀掉的。为了长久地下去,为了比任何都强大,为了不破坏两人之间的关系。
不论是多么地爱着对方,多么地想要对方。
就算以后依然必须要违背自己的心,顾远介也不会允许“迷失”这两个字地存在。
(好吧,我很垃圾,大家要拍就拍吧,随便拍啊,今天被退了两章,我连想死的心都有了,谁来杀了我吧,我出刀,你出力,从此……天下太平了……5555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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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孟和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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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易和顾远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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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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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心的人
“出来?”撩人的红唇勾起一抹嘲笑,顾乡不理会男人的命令,她拿起放在副驾上的手袋,掏出香烟,“你是叫谁出来?不懂礼貌的话,请你再回去读几年书,让老师好好教你什么叫做礼貌。”
司易。
没想到,自己还能一眼认出他来啊。
才想把烟含上嘴唇,拉开车门,站在她面前的司易动作却比她更快,蛮横的手直接抢过她手上的女士香烟,狠狠地扔在地上,用鞋子砺烂掉。
恼意凝结在黑色的眼眸里,“抽烟好玩吗?”
“先生,你的车应该没和我发生挂擦才对。既然车是好好的,那么我想我没必要和一个陌生人说话。”才说着,她伸出细腕,要将车门拉来关上。而司易挤在车门和车厢中间,让她没办法可以关上车门,“麻烦让让,我要开车了。”
“我如果没记错的话……”他突然咧开嘴,俯底身体,半身挤进车里,两人之间的距离只有半寸,“对于让你怀孕,而且强|暴了你的男人……女人应该不会那么快就忘记了吧?”
“呵呵。”不怒反笑,“先生,这都是什么时代了?你以为女人一生就只会像古时候那样,一辈子只有一个男人吗?抱歉,我在国外有太多的男朋友,或许曾经与你有过关系,不过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做人要洒脱知道吗?”
况且,她已经没有心情去纠结什么情啊爱的。人渐渐的长大,感情就会渐渐地变得冷淡,尤其是一直等不到想见的人,连一通电话都没有,人就要懂得死心。
自信满满地笑容一下凝结在司易的脸上,不过瞬间以后,他笑得更深,“这样也好,不如当我的情人如何?”
“先生你真会说笑话啊。”她大笑起来,花枝乱颤,用手拢拢微卷的及背黑发,头发没有顺从的拢到耳后,手一松开,又不听话地落在耳边,“没有人会对第一次见面的人提出这样的要求吧?”
“那是别人。既然你也很清楚男女之间的事,我又何必拐弯抹角呢?”
“这样啊……”拖长了声音,白皙而纤巧的手指,抚上自己的嘴唇,一副认真思考的表情,而后,她笑道,“留个电话吧,我考虑清楚以后给你答复。”
切,她现在是要先开车去聚会才是正事。
“然后你就会把我的电话给删掉,对吧?”司易完全猜到了她要到电话后的举动。
“是啊。”顾乡不否认,手指该抚上司易的唇,笑容退去,眸中深深的厌恶,“也没必要和你说些有的没的,你让我觉得很恶心。”
☆、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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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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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
被黑夜掩盖的城市,喧哗一如亮起的霓虹,更加热闹。
位于饭店的总统套房里……也很热闹。
“呕——”压制不了酒精的作用,反身趴在床沿边上的女人克制不了反呕的感觉,吃下去的东西,包括酒,一起淅沥哗啦全吐到高档的羊毛地毯上。
为胃酸腐蚀的食物,加上酒的味道,那股蔓延在房间里的味道,不是普通的让人恶心。
好难受啊……早知道这么难受,她就不该喝太多。都是那群混帐,一个劲地灌她喝酒。
迟早她要报复回来!!
一双宽厚的大手,将她抱起来,杯子地边缘碰触到她的软唇,然后将里面的用来解酒地糖水灌进她的喉咙里。
“好难受……”被灌完糖水以后,她继续反趴在床边,似乎还要吐的感觉。
“自作自受。”男人的声音响起来。手却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试图帮她缓解呕吐的难受。
她不高兴地抬起脸,迷迷糊糊的视线,看出去……是一个男人?
那模糊的轮廓和说话的口气……她咯咯地怪笑:“是你……不好!你说我学医……呃……就不要见你……不见你……我就不见……混帐!混蛋!大混蛋!呕——”
不小心的激动,又搅的肠胃不适,又呕了满地肮脏。
“……都不问我……”她吐的难受,嘴巴里全是怪味,男人将早已经准备好的纸巾体贴的擦过她满是污垢的双唇,将吐出来粘上唇的脏物一并带走。
他的动作,突然觉得一阵难手,小手抓住他拿着纸巾轻擦地动作,“都不问我……为什么要学医……”捧着手,抓着他的手,感觉到男人的不动,唇印上他的手心,软软得,温柔的,带着心酸和难过,“我喜欢你啊……我爱……爱你啊…………好爱好爱……全世界,最喜欢你了……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一直要推开我?”
恼意浮上眼眸,她想要爬起来,手撑空了床,一下子,眼见整个人就要头朝地地摔下去。
不过男人动作更快,在她要摔下去的瞬间,瞬间把她捞了回来。
勉强地乱动,V字领单衣的一角因为她的动作滑下香肩,微微露出半边丰盈的白皙,诱人,又不设防地展露在司易面前。
她跪在床上,努力眨着沉重的眼皮,仿佛想要看清楚眼前的人,想要把那些藏在心里的话都说出来,“不被允许又怎么样?我知道……我知道,我被哪个混帐……做了那些脏死的事……可是……我爱你……我爱你是错吗?叔,我爱你,爱你是错吗?”
他没有回答,她把他认成了另一个人……不由地握紧了拳头。
“爱上和自己有血缘的人,难道还是对的?”他笑出残痕。
“我不管,我不管……”她突然发狂地捧起司易的脸,软唇毫无预兆地印下,咬住他的唇,“我不管,以前不懂……现在我明白了;血缘又怎么样……反正我已经不生了……”
☆、谁是谁
还有腐败的味道,从她的唇息间蔓至司易的嗅觉。
应该是觉得恶心才对……反而没有丝毫的厌恶感觉。
大掌不自觉地探伸到后脑,一把用力揉上那奔放的卷发,以前她是长发,她是短发,都是自然地顺服垂下,而现在,不再听话的帖服,反而张狂地要从他手上脱离一般,不自觉间,力气更大。
轻点的吻,被司易突来的动作而加深,男性的味道放肆地探进她的口腔,似乎有些吃惊,她微微地有些退缩,但他不允许,强迫地寻找她口中的那份柔软。
把他当成另一个人也无所谓。
说他乘人之危也无所谓。
他现在,只想要她!
“叔……”嘤咛喘息,呼入,司易微微僵了身子,然而,仅仅瞬间,他动作更加狂暴,快速的翻身,将她压下,自己俯在她身上,动作连成一气,将迷糊了双眸的顾乡囚困在床与他之间,拱起起背,力量压下,全烙吻在了柔软带着腐败气味唇上。
不够,还不够,还想要更多。
吻,好热切的吻,好热烈的吻,她在做梦吗?柔荑抚上他的脸颊,捧着他的脸,生怕是个梦:“叔,爱……爱奕奕吗?”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澄亮的双眸在灯光下熠熠升辉,专注渴求地看着他,只不过,司易明白,她看的,是酒醉后的另一个男人!
“爱你的人,是我!”突地,他把握着她的手,急切的暗光流转在黑瞳间,“看清楚,爱你的人,是我!不是顾远介!是我!”
“我爱叔啊……好爱……叔,抱我……抱我……”双手搂到男人的脖间,笑得灿烂,他顿下了动作,有什么东西咽在喉间,渐渐地扩大,渐渐地更觉得反感。
“你看清楚——”
“我知道是梦……是梦,才好呀……”微微仰起头,抵着他的下颚,感受着男人的刚毅,“我等了好久……好久,都没有梦到过叔……”她的声音有着幸福的哽咽,“是神可怜我,对吧?所以才让我梦到叔……”
“不对!”他受不了了,他没有办法真正地把自己当成顾远介,然后就那样直接地抱了她,“顾乡,你看清楚,这不是梦,我不是顾远介,我是……我是司易!”
“不!!”忽地,她颤抖地如同风中地落叶,身子不由地渐渐蜷缩起来,瞳眸中中全是凄伤的哀色,盈盈的眼泪氤氲上,更是可怜。
他一时间,于心不忍。
想到之前见面,她直接地说“你让我恶心”,是不是她已经认出他了?
(我终于光荣地再度病到了……上夜班啊,我恨~!)
☆、错误吗?
“别在我面前提到,我恨他……我恨不得亲手可以杀了他!!!”那段记忆是抹不去的可怕和厌恶,就是现在,身体依然可以感觉到他的残忍,好可怕的记忆,被他强硬地、蛮横地、不顾一切地占有,即使哭泣,也只会让他更加残忍。
现在,也清晰的可以感觉到那份被他侵入的痛苦。清明明的,抹不掉。
恨司易,恨他恨得不得了。
如果说司楠的死她有责任:“……他当时为什么不一刀杀了我算了!!”
司易默不出声,只是静默看她凄惨的笑颜。
他有伤她那么深吗?如果他当时早一点发现她到底是谁?绝对不会有那些事。
“叔……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脏?啊?”她急切地盯着司易,蒙蒙的水雾更甚,“我恨他……我只爱你一个人的……可是,好奇怪,真的好奇怪,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才会变成那样?”
“顾乡……”他有口,有口难言。
她失去了子|宫……因为他的残忍虐待,不顾她当时已经出血了……
“我,对不起你啊……真的,叔,我对不起你……啊啊……”她突然一把扯住司易的衣服,靠着他的体温,把他当成顾远介,“都是我的错……全都的错,我对不起你……呜呜……对不起……对不起……你要原谅我……原谅我啊……如果我能再坚强一点……如果我拼死反抗……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要原谅我……”
从小到大,不,不对,从她出生开始就一直给他带来麻烦,增添负担,高利贷,每天受的伤,三刀六洞……
他说:“显然我当年放弃还完高利贷就脱离黑帮的决定,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