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养成日记-第3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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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才一转身,晓棋大叫一声,扑了上去,把蓝雪吓个半死。
我也不管她们死活,赶紧开门,才欲逃出去,不想怎么两个胳膊一紧,将我拥在怀里,道:“吓到了吧?”
这声音…………竟是晓棋?偶滴神哪,我的心几乎跳出出来,这丫点解抓到我了?我不活了。
“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吓到了?”晓棋问,我心道:不是我不说话,是我哪敢说话,蓝雪虽在旁边,但也不敢开口,她一开口,晓棋听声音远近,立即就穿帮了。
我只得仍不说话。
晓棋很歉意地道:“好了,不生气了,对不起,下次不吓你了。”
我仍不说话。
晓棋道:“好啦,本来就累了,现在更累了,不闹了,我们睡一会吧,好不好?”说着拉我过去,她上了床,见我没反应,摇着我的手道,:“还生气吗?那人也吓我一下好了,不生气了,晚上请你吃饭哈。”说着把我往床上拉。
我…………我只想晓棋一松手,就立即逃出去,竟不曾想这丫竟死死拉着我的手不放,还以为我是蓝雪在生气,真是无语。
在晓棋的几番拉扯下,我只行甩了托鞋上床,要不她真的会怀疑的,只希望上了床,蓝雪赶紧从旁边悄悄地上床来,把我给替换了去,哪知我才躺下,晓棋就拉上被子,同时一只胳膊搭在我身上,并且叹了口气,她一这声叹息,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难道她早已知道我是谁?这才发出一番感叹?
我不禁一阵心虚。
第二百五十三章 … ~三人床~
第二百五十三章三人床
同时,感到身体的另一边有动静,应该是蓝雪悄悄地爬上床,我伸手牵着蓝雪的手,蓝雪把被边掀开,偷偷地鬼不知神不觉地挤上床来。
两个极品女人,同一张床上,一边一个,这情节可真太富有戏剧性了。
蓝雪倚着我,同时手往我身上一搭,却不想正碰到晓棋搭在我身上的手,晓棋碰到蓝雪的手就抓住了不肯放,侧过身来,看样子是想说话。
不知道什么时候,晓棋脱了外衣,身上只穿着内衣,她身上香喷喷的,身体虽只是很随意地碰了我一下,却是那么质感和充满弹性,她身上的热气侵袭着我,我的心似乎跳得不那么快了。
事实既已如此,与其挣扎,不如接受。
晓棋幽幽地叹了口气,我只觉吐气如兰,口齿清香,心里不由一阵酥醉,差点控制不住想把她拥入怀里。
她的几丝长发垂在我肚子里,感觉清凉顺滑,如丝缎一般。
“你怎么又叹气,很容易老的。”这是蓝雪的声音,我也正在想怎么办,蓝雪要总是不说话的话,我这个假的恐怕很快就会穿帮的。
而蓝雪问的这个问题,我也想知道它的答案。
晓棋不回答,看样子是想睡了。搭在我身上拉着蓝雪的手也松开,我拿开她的手,放回她自己的身上,手收回来的时候,完全无意一抹,正好划过她性感的小蛮腰,皮肤好细腻,好光滑,我好想再抚摸一下,这时身后被扭了一下,是蓝雪在催我得赶紧逃了。
可这么一个尤物,就在身侧,而且几乎脱光光,我完全可以掏出不雅之物,将她就地正法,享受那极品的快感………对了,还有蓝雪,蓝雪竟是飞龙,上次相爱,至今韵味犹存,那样的美妙感觉,致命享受,可谓女人中的女人,极品中的极品,让人刻骨铭心,长相思,摧心肝………
正神行荡漾之际,蓝雪又扭了我一下,去不想我侧过身,一下子将蓝雪揽在怀里,她又惊又怕,可一不敢叫,二不敢太动作地挣扎,以免让晓棋知道了,只得一面隐忍,一面小动作地抵抗。
我才一拥在怀里,蓝雪的胸部就顶在我的胸口,它那么丰满那么挺拔,难道有人想找蓝雪做丰胸广告,真是尺度惊人,难以“掌握”,我这一抱,即把幸福抱个满怀。
蓝雪要扭我,不想两只手都被我扣在一只手里,我的另一只手开始放肆地抚摸起来,游走在蓝雪的身体上,蓝雪怕得要死,心咚咚地跳得厉害,可又不敢怎么挣扎,只得任我胡来。
蓝雪还穿着衣服,不过我很快就把她扒得光光的,纹胸也摘去,此刻只剩下最后一道防线了,而我的宝贝也早已昂首阔步,跃跃欲试。
蓝雪紧张到了极点,身子直往后缩,尤其是腰部,深恐我的宝贝刺进她的身体,我摸了一下,她的腰部及臀部都已经退到床边,悬在那儿了,我若再逼近,蓝雪定掉下去无疑。
我手臂拥着蓝雪的背,把她往怀里带,往床上带,蓝雪却拼命地往后缩,正在这紧张关头,听晓棋道:“干嘛扯我的被子,我都没得盖了。”说着又扯回去,蓝雪也不敢跟她扯,只得松手,这下整个人都在空气中了。
蓝雪拉我上她的身,意思当然不是让我干她,而是让我从她的身上翻过去,换个位,我也很怕被晓棋识破,还是中间隔着个蓝雪的安全,于是缓缓地从蓝雪身上翻过去,顺便还好好地抚摸了一把,并且坚挺在宝贝还在蓝雪的两腿之间刺了一下,好舒服。
我和蓝雪换过位来,不过此时我欲望来了,下面挺挺的,好想爱一次,不想逃走了,想偷偷地和蓝雪爱下,只要动作小点,晓棋应该不知道的,反正蓝雪也会控制,再兴奋也是不敢呻吟出来的。
爱完了蓝雪,再偷偷地爱晓棋………咔咔,我有点异想天开了,忽然又想,如果这一切在现实生活中可以实现的话,那该有我好,正如那个梦,把几个女人全娶回家,做一张非常大的床,不,还是学韩国传统那样睡打地铺的好,可以左拥右抱,尽是脱光光了的极品女子,一个一个地享受,其中滋味,各有千秋,岂不快哉!
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哇咔咔。
虽然成功转移,但我并不想走,侧过身,仍将蓝雪紧紧地拥在怀里,同时去扯被子。
用力扯了两下,晓棋又不愿意起来,道:“又扯我被子。”
蓝雪道:“哪有,我都没被子盖呢。”
此时蓝雪已和晓棋贴身相依,不怕再被识破,所以这才敢说话。
“我才不信。”晓棋说着伸手过来摸,我吓了一跳,赶紧往旁边闪,身子一滑,差点摔下床去,还好抓住了床头,借了力这才支撑得住。
同时,蓝雪也吓个半死,赶紧抓住晓棋的手,把它拿回去,恰好手指头在胸部划了一下,晓棋道:“你怎么脱得这么光,纹胸都摘了。”
蓝雪道:“这样呼吸好,对发育有好处的。”
晓棋道:“真的吗?”
蓝雪道:“当然是真的,是很科学的。”
晓棋道:“那我也脱了。”说着果然脱了,我只听得心花怒放。
才脱了纹胸,晓棋忽又想起另一件事来,笑道:“你不会下面也脱了吧?”说着竟伸手去摸,蓝雪大叫,赶紧去护着,身子一躬,差点把我撞下床去,只是我正侧着身,一直想脱了蓝雪内裤从后面顶进去的,只是蓝雪不从,一只手一直在后面护着,不肯让我得手,现在身子猛地一躬,充满弹性的臀部直撞在我的宝贝上,那么用力,差给把宝贝给撞折了,不过那种感觉………好刺激,下面不禁又挺了几分。
蓝雪挣扎着抓住晓棋的手,抵挡住她的进攻,道:“没有,哪有脱光光。”
晓棋闹了一下也就不闹了,道:“好累,可又睡不着。”
蓝雪道:“我也是。”
晓棋道:“一点也不饿,要不晚上不吃算了,正好减肥。”
蓝雪道:“再说吧,冰箱里有水果,饿了吃个水果就是,不含脂肪的。”
晓棋叹了口气,道:“还是不吃了,胃寒。”
蓝雪也叹了口气,一手背在身后,阻挡我的进攻,道:“为什么不要孩子了呢?何从真是个混蛋,难道你怀了她的孩子他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吗?居然做的这么过份。”
听了这话,我心里一惊,立时欲望全无。显然,蓝雪这话表面上说给晓棋听的,实则是说给我听的,让人安静点,尤其是不许再干什么违背当事人意愿的事情,但,效果达到了。
晓棋笑了一笑,道:“算了,不说这个了,都过去了,睡觉吧,累死了。”说着侧过身去,背对着蓝雪。
蓝雪还不依不饶地道:“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他了,至少应该告诉他这件事,让他后悔一辈子,一辈子都感觉欠你的,让他一辈子都留在你身边。”
晓棋不说话,看样子是不想就这个问题再说下去了。
蓝雪继续道:“还有一个办法,就是把他的小宝贝给切了,让他以后再也干不成坏事,让他伤心难过一辈子。”
无语—这丫点解心肠这么狠毒,俗话说得好:最毒莫过妇人心,今日一见,果然如此,才见蓝雪的真面目。
蓝雪说着这样咬牙切齿的话,背在后面的手竟向我探来,似要寻找我那傲人的宝贝,难道当真要切了它不成,那可是我的命根子,没了它,我的女人咋办,再也得不到我深层次的爱,岂不要痛苦一辈子,为了我心爱的女人们,我不得不把它藏起来,保护起来。
不过很可惜,床上的空间就那么小,蓝雪竟直接抓住了它,还好她手里没有刀,也没有很强三硬地要扭断它,再说也不能,因为此时的它已经是柔软之极,乖巧之极,再无半点杀伤力。
蓝雪温柔地玩弄着我的宝贝,难道她………欲望来了,想让我爱她?心里一喜,刚才的悲伤感立即消失地无影无踪,这温柔地抚摸缠上心头,让人好不舒服。
第二百五十四章 … ~烦心事~
第二百五十四章烦心事
或许蓝雪本是无意,只是这么抚弄之下,又是异性温柔的手掌,这不雅之物禁受不起这剌激,更一跃而起,大有英雄欲用武之势,这可吓坏了蓝雪,赶紧缩回手去,心儿跳得越发地急促,同时身子向里靠近,想离我远一些,不想我还是逼了过去,如此尤物即在眼前,我岂能放弃?何况下面已跃跃欲试,不享受一番,岂得善罢甘休?
我正要………这时手机响起?谁的手机?难道是我的?
这手机铃声,的确是我的,并且很快就感到手机在震动。
………………
此刻,外面在下着雨茗儿回来了,正在房间里和飘雪在下棋,最近一直在跟着飘雪混,棋艺长了不少,有时竟还要和我对绝,不过我是几乎不和她下的,因为胜之不武,输了要付出更多代价,当然,如果权当是调戏美少女玩儿的话,还是其乐无穷的,只是………………
打开手机,寻找到陆晓棋的电话,只是再也没有勇气拨过去,已经被拒绝了很多次了,这几天的时光,感觉真是度日如年,蓝雪来过,安慰过我,虽然她可以原谅我,但陆晓棋的恨更让我不安,当时的情景真是混乱不堪,她的眼神如此失望和冰冷,我几乎可以想像到她是多么的绝望。
飘雪也在她的愤怒中搬了出来,本来是想为我说几句好话的,不想竟被轰了出来,其实也许陆晓棋一开始就知道飘雪是站在我这一边的,只是没想到她也是我的女人。
飘雪搬到我们家,因为茗儿也回来了,我们从新租了一套三室两厅的房子,各自一个房间,另外一间是我的书房,说是我的书房,感觉大部分时间都是被飘雪和茗儿霸占着。
此时我站在阳台上,外面的雨意正浓,我为陆晓棋伤心不已,她此时定然睡不着,说不定也在阳台上,看着这雨,一个人长吁短叹,或许她也在后悔,在想自己的做法是不是真的有点过份了,本来大家可以和平相处,为什么一定要说出那样绝决的话来,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