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你只是一场交易:豪门少奶奶-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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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柏然见她吐得难受,伸手捋捋她的背,莫相离却再也受不了他的温柔,他怎么能一边对她残忍,又一边对她温存?她挥开他的手,转过身就走。
见她急匆匆的背影,景柏然眉头一皱,“站住。”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语气太过严厉,莫相离生生止住步伐,却仍是不情愿回头面对他。景柏然大步走到她跟前,他扳过她的肩,低头对上她的目光,她却别扭得瞥开视线。
也不明白她怎么就这么委屈,怪他昨夜太胡来?
早上起床时,念及昨晚她的疲累,他不顾上班会迟到,也要亲手给她煲好汤,还吩咐刘妈不许去吵她,这也是他的错?
景柏然伸臂抱紧她,莫相离还要再推拒,可自己的力量哪里能与他相比,他三两下就化解了她的力道,将她按在自己的肩膀处,一个很温存的姿势。
一晚上的焦急,在她靠进他怀里时顿时土崩瓦解,他要怎么做,才能保她不受到伤害,这样的恶果为何不是他来承担?
莫相离很不争气的动容了,她的酸涩流进心里。他一点点的温柔都令她无法抗拒,看着自己越陷越深的心,她除了无助还是无助。
“你若是觉得我太霸道,下次我会温柔一些。”这个男人一本正经的说着下 流话,模样不知道要迷死多少少女的芳心。
“没有下次了。”莫相离还要逞强,声音却没有底气,这么软绵绵地倚在他怀里说着,没有一点说服力。
景柏然会心一笑,却又很快收了笑容,捧起她的脸,嘴角邪肆地向上一勾,眉梢下向一抑,给了她一个古怪的表情:“你确定?”
太近,近到他眼睫的阴影都能落到她的脸上,他的目光,波澜不兴下藏着缱绻,哪个女人能消受得了这样无声的诱 惑?莫相离就这样陷进他的眸光中无可自拔。正在这时,洗手间外传来脚步声。
声音由远及近,伴随着女客人的说话声,莫相离下意识远离景柏然一步,抬头看着他,眸底有着惊慌,私房菜餐馆的洗手间男女分开,就连洗手台都是设在男女卫生间里面的,这时她与景柏然都在女卫生间里,让人看到他,只怕……
还来不及细想,景柏然下一秒却拉住她的胳膊,将她重新拽回,同时伸手一带,转眼间莫相离整个人被他搂着腰带进了一旁的隔间。景柏然落下隔间的锁,几乎与此同时,有人进入洗手间。
外面哗哗水声,与两个女人八卦的声音,“刚才进来的那两个男的你看见没有,好帅呀。”
“怎么没看见,当头那个就是前些日子占娱乐头版的景柏然,近看真是帅得没话说,要是能与他同度一夜,只怕这辈子都难忘了。”
莫相离闻言,抬头去看他,见他嘴唇轻动,以为他要说话,慌忙去捂住他的嘴,景柏然心情大好,索性靠在隔间的门板上,好整以暇地瞅着她,还时不时在她手心啄吻。
“得了,我们这种丑小鸭幻想一下就行了,人家未必能看上你……”两人的声音渐渐走远,莫相离不敢贸然开门,将耳朵凑在门板上,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景柏然眸色深深地盯着她,她心中紧张,一点也没发现两人的距离离得有多近,景柏然张嘴倏然**她的指尖,低眉瞅一眼她放在他腰上的手,笑得意味不明。
他看定她的眼,悄然而笑,极狡猾:“你再不放开我,不如我们就在这里……”后头几个字景柏然特意凑近她耳畔,压低声音说,说完还不忘似笑非笑地一扬眉,尾音拉得长而挑 逗:“嗯?”
莫相离的手似触电一般极速撤回,开门,走人,只丢下一句:“下 流。”
回到座位,只见时小新身旁坐着一名冷峻男子,时小新板着脸,一直向旁边挪位置,而池城将她的小技量看在眼里,却不动声色,悠然笑道:“小新,你若再挪,就要挪到地上去了。”
时小新闻言,没能坐稳,一下子向地上栽去。说时迟那时快,池城大手一捞,将时小新捞进怀里,在她唇上亲了一记,略施薄惩,“不听话,该。”
时小新惊魂未定,又被池城当众亲了一记,一口气顿时岔进了气管里,咳得脸色通红,而池城却是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宠溺的替她捋背顺气。
莫相离坐到座位上,向池城点点头,这时眼前一黑,景柏然已经跟着坐在她身边,大手搁在她的大腿上,状似无意的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莫相离气极恨极,却敢怒不敢言。
静静地吃着东西。
时小新被池城捞入怀里,此时又见莫相离坐回来,一时羞赧,她狠狠地剜了一眼池城,警告他在朋友面前给她留点面子,池城大方地松手,看着景柏然的眸光深邃不明,“没想到你也会有这一天。”
景柏然并不扭捏,他大方地回敬:“彼此彼此。”
一餐饭用完,两人带着各自的女人离去,时小新拉着莫相离的手恋恋不舍,却被池城毫不客气地捞回怀里,时小新看着对莫相离宠爱有加的景柏然,想不出他们之间出了什么问题,她挣开池城的手,走到景柏然面前,郑重道:“景先生,我就这一个好朋友,麻烦你好好对她。”
近两个月时间,有两个人对他说这番话,一个死人一个活人。景柏然突然觉得自己肩上的担子重了,他笑着回道:“不用你说,我的女人我自会给她带了幸福。”
时小新见他一副骄傲的模样,嘴唇动了动,终是没有将那句讥诮的话吐出来,她向莫相离挥了挥手,就被池城连搂带抱的带走了。
“我们也回去吧。”
…… …… ……
迈巴赫在车流中平稳地前行,莫相离坐在副驾驶座上,目光轻轻落在窗外,霓虹的光芒时而划过她的眸光,偶尔能映出她眼底的那一点点忧伤。
景柏然专注地开着车,他总觉得今天的莫相离不对劲,可是哪里不对劲了,他又说不上来。红灯时,他伸手覆在她的手上,轻声道:“遇到什么难以解决的事了吗?怎么这么沉重?”
“没有。”莫相离摇摇头,偏头看着景柏然,他明明就坐在身边,为何她会觉得他离她很远很远?
“我们暂时回美国住上一段时间,机票我已经定好了,后天下午的,你看你还有什么要买的,或是还有什么人想见,在走之前见上一见。”景柏然温软的道。
莫相离震惊地看着他,事先他一点话锋不露,现在却要让她跟他回美国,“我……我能不能不去?”
“不能。”景柏然斜睨着她,景天云已经打了好几通电话催他带儿媳妇回去,他若再不带她回去,指不定哪天他就会飞回Y市来,还有英欢,听说他结婚了,也非常高兴,也不问他姑娘是哪家的,叫什么名字,品性好不好,只叫他要好好对她。
看这两老的意思,是不反对这桩婚事了。只是他还是忧心,当英欢知道她的儿媳妇是她的女儿,又会是如何的吃惊?
莫相离什么也没说,转头看着窗外,与景柏然领证结婚,上没告知父母,下没通知亲朋好友。她心里不是不介意的,可是想着只要能与他相守在一起,她什么都不想计较了。然而今天避孕药一事,让她打从心底都凉透了。
景柏然并不想让她怀上他的孩子,他明明说爱她,为什么又不愿意让她为他生儿育女?
她很想问他,可是又怕他的答案会让她无法承受,只能悄悄将这疑问压进心底,或许所有事没有挑明时,她还能够若无其事地待在他身边。
回到别墅,刘妈已经睡下,景柏然将她送回主卧室,告诉她自己还有事没处理,就径自去了书房,莫相离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总觉得少了什么,过了许久,她才想起,他走时没有吻她的额头。
坐在床上,她开始胡思乱想起来,现在的自己真不像自己了,为一点小事就斤斤计较,指不定景柏然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就她还耿耿于怀。想着想着,她就开始忽喜忽悲。
这就是爱情,恼人的爱情。
如果她没有爱上他,是不是就不会这样患得患失?
拿起睡衣去浴室里冲了澡出来,景柏然仍旧没有回来,她躺在床上,拿过手提电脑开机上网,不知道什么原因,电脑联不上网,她翻身下床去摆弄了一会儿路由器,结果还是提示未能连接到网络。
主卧室的路由器是分线,主线在书房。她本想关了机睡觉,结果睡不着,就想着去书房看看。可是走到书房门前,她又犹豫了,她现在进去,景柏然会不会以为她找借口想要见他?
如果景柏然真的不当她是一回事,她这样进去又会不会显得自己很可笑?
几经犹豫,她还是拿不定主意,在进与不进间徘徊,最后还是咬了咬牙,推开虚掩的门走了进去。书桌前,景柏然正看着电脑出神,画面跳动的影子在映在他脸上,明明暗暗,让人瞧不清他的神情。
莫相离轻手轻脚地走进去,生怕会打扰到他,等走得近了,她听到音响里传来暧昧的呻 吟声,莫相离一阵错愕,本是想弄好路由器就出去,却鬼使神差地向书桌旁走去。
越近,那呻 吟声就越明显,隐约间透着几分熟悉。莫相离实在难以相信,景柏然所说的还有些事没处理,就是来书房看A 片,她以为这种片子只有那些找不到事的人会看,原来他也要看的。
心底隐隐冒着一小簇火苗,随着她走近,他也没有发现,那簇火苗蹭蹭地燃烧起来,莫相离三步并作两步绕过去,不给他任何反应的机会,走到电脑跟前。
电脑里正放着男人将昂扬的分 身推进女人身体里,女人吃痛得大叫起来,那被疼痛微微扭曲的脸就那么不期然地撞进莫相离眼里,她错愕地盯着那个女人,“轰”一声,似被雷劈中,大脑里一片空白。
怎么会?那人是她?
豪门少奶奶:008
莫相离呆呆地盯着电脑屏幕,热血冲上头顶,她深呼吸了几口,却压抑不住心底的羞愤,尖叫出声。
与此同时,景柏然察觉到她的存在,转过头来,就看到她的脸红得能溢出血来,眼睛直愣愣地盯着电脑屏幕,他没有觉得难堪或是不好意思,反而一脸坦然,仿佛背着她看这种片子没什么。
他伸手将她扯进怀里,眼角斜斜扬起,一抹不怀好意漾在眼底,他贴着她的耳朵,热热地呼吸喷洒在她光洁的脖颈上,他邪肆道:“既然你来了,不如我们一起欣赏。”
他的语气,就好像是邀她欣赏一曲优美的钢琴音乐,莫相离看着画面还在跳转,拍摄的角度那么诡异,将她脸上如猫儿般餍足的神情完全记录下来,她从来没见过自己露出那样的神情,她气得舌头都打结了,“你、你、你……”
景柏然好整以暇地将她拥在怀里,目光压着她的目光,“我怎么了?”
“你下 流。”莫相离好不容易将这句话完整的吐出,电脑音响里却响起了她吃痛让他停下来的叫喊声,她羞得无地自容,真想打个地洞钻下去,伸手想要去够上鼠标,将片子关掉。
景柏然哪里会让她得逞,他迅疾伸手按住她的手,“情侣之间将第一次拍下来留念很正常。”
“正常你个头,那时我根本就神智不清。”莫相离一边骂道,一边不死心地要挣脱他的手,可是她的力气哪能敌得过他,眼看要够到鼠标,眼前却突然天翻地覆,她还没反应过来,后背已经抵上了书桌,背心一凉,她惊得停下手,抬头去望景柏然。
有光线碎在他的眼里,他的眼仁儿奇亮,又似裹着疯狂的情潮,几欲淹没了她,她呼吸一窒,险些一口气提不上来,心中暗骂他妖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