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你只是一场交易:豪门少奶奶-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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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放手
莫相离躺在病床上,看着坐在床边板着脸的景柏然,想到一点小伤,他就小题大作地让她住院观察,她不由得笑开。结果嘴角一裂,伤口又碰到护士正为她消毒的棉球上,顿时痛得眦牙裂嘴。
“你小心点。”景柏然听到她吃痛的声音,脸色更黑;沉声呵斥护士。
护士吓得手一抖,差点就要扔了东西逃跑了,莫相离见状,连忙安抚:“护士小姐,你甭理他,继续吧。”
护士怯生生地瞅了一眼景柏然,这才重新为莫相离处理伤口,只是如芒在背的视线让她再不敢再稍有疏忽。她想,若是眼前这个女子再痛呼一声,这个男人一定会把她给扔出去。
好不容易替莫相离处理完伤口,她已经出了一背的冷汗,连忙收拾东西走人。
看到护士逃也似的背影,莫相离再度笑开了怀,只是有了刚才的教训,不敢把嘴张大,因此那模样有说不出的滑稽。
景柏然瞧了,忍不住屈指在她额上弹了一个爆栗,斥道:“亏你还笑得出来,看毁了容谁要你?”
莫相离吃痛地捂着额头,仍旧笑盯着景柏然,把他盯得心里直发毛,才说:“我为谁受的伤啊,若真是毁了容,我就死皮赖脸地赖着你。”
“那说好了,莫相离,你一定要赖着我,不管……”景柏然认真地看着她,说出的话也很认真,他顿了顿,又说:“不要放手,永远也别放手,赖着我就好。”
他突然的认真让莫相离无所适从起来,她怔怔地盯着他,一颗心慌乱地跳动起来,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不受控制。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半晌,才讷讷道:“景柏然,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她未尽的话语全部被子景柏然纳进嘴里,他轻轻地吻住她,从来没有一个女人会让他这么心疼,看她挺身而出站在他前面那一瞬,他突然发现有些事情早已经在他接近她时就变了质,只是他自己一直都不肯正视。
他想用仇恨来逼迫自己逃避对她的感情,可是一旦爱上了,就再也逃避不了。莫相离,他是再也不会放手,即使今后她得知真相,即使他们互相折磨,他亦不会放手。
唇上温温软软地触感,带着那抹特殊的烟草味道侵袭而来,莫相离的心乱了。她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就像是世上最极 品的海洛因,一旦恋上,便再也戒不了。
作者题外话:二更,埋头继续拼下一章。
☆、生不如死
莫相离乱了,景柏然也乱了,而更乱的却是站在他们身后的沈从文。他捏紧拳头,狠狠地砸上身侧的墙壁,不顾手骨撕裂般的痛,狠瞪着相拥亲吻的两人。
他眼中是最刻骨的恨意,他从来没有这样去恨一个人。现在,他恨她,恨她的绝情,恨她的自私,恨她可以这样放心的沉溺在别人的亲吻中。
再看了一眼,他转身大步离去,只余墙上那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在景柏然要加深这个吻时,莫相离及时推开他,与任何一次被他强吻的经历比起来,此刻的她除了羞赧,还有心跳加速。
在他专注的目光下,她不敢与他对视,此时她才想起一个被自己忽略很久的问题,她转过头去正视景柏然,说:“景柏然,你不准随便亲我。”
看着她气得两颊鼓鼓的,模样煞是可爱,他心情大好,忍不住手痒地捏了捏她的脸颊,皮肤细腻柔滑,像极了初生婴儿干净的皮肤,他凑近她,促狭的说:“我从来不随便亲女人,你是第一个让我喜欢上亲吻的女人。”
事实上,他对男女情事有洁癖,与女人上床是一回事,但是如此相濡以沫的亲吻,却实实在在是第一次。
他的话里戏谑成分居多,莫相离自是不相信他。在Y市,就连三岁小儿都知道景柏然有多花心,他的女人犹如过江之鲫,她怎么可能是第一个?
想到这里,她心里顿生烦躁,刚才的甜蜜也烟消云散。她远离他的手,冷下脸来下逐客令,“公司里应该很忙,你回去吧,我想睡一会儿。”
景柏然错愕地盯着她,她前后变脸的速度太快,快到他都不相信自己眼睛所见,细想了一下,他确实没有说什么得罪她的话,他伸手想去捧她的脸,她却别过头去避让开,“你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么?”
莫相离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知道自己不能再沉迷在他制造的情愫里,否则等到他厌倦她那天,她会生不如死。
“你走吧,我的心很乱,你让我静一静。”莫相离背过身去,不再看他裹着讶异与失望的双眸,逼迫自己将他阻隔在心门之外。
景柏然在情场上向来春风得意,何曾遇到像莫相离这样翻脸不认人的女人,心中一时气愤,也不再碰她,站起来转身就向外走去。
作者题外话:二更啦;两人的感情进了一步了;哇咔咔!
☆、打成猪头
脚步声一步压着一步远离,直到再也听不到声音。莫相离以指尖点着唇,怔忡许久,直到一通电话打来,她才回过神来。
“喂?”
“阿离,怎么办怎么办?池城追来Y市了,我记得乡下有一栋你妈给你留下的村屋,你先借我避避难。”时小新十万火急的声音透过听筒砸过来,生生刺着她的耳膜。
莫相离皱着眉头把电话拿远了些,目光遥遥落在微敞的病房门上,无奈道:“小新,你镇定点听我说,池城追来也未必不是件好事,如果他没结婚,你就同他回去跟他好好过日子,如果他结了婚,你就叫他别来招惹你。”
电话彼端的时小新哀嚎,“阿离,你不懂,如果事情这么简单,我就不会逃回国了。”
莫相离知道电话里一时半会儿也问不清楚什么,只好让时小新到医院来找她。一刻钟没到,时小新已然风风火火地闯进病房。
看到莫相离半边脸上都是纱布,她先是一惊,而后冲过去着急的问她:“阿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把你伤成这样了,我找她算账去。”
莫相离连忙按住时小新的手,以免她真冲动地跑去找人算账,她说:“不碍事,不碍事,会这样夸张,完全是某人要求的,其实也就被人打了一巴掌而已。”
“什么叫被人打了一巴掌而已,都被人打成猪头了,你还替人家说话,到底是谁?”时小新此人最讲义气,从小到大最见不惯有人欺负莫相离,是以此刻明明要跑路,却还要横插一手莫相离的事。
莫相离满头黑线,连忙转移她的注意力,“你不是要跑路吗,还有这功夫管我的事?喏,这是村屋的钥匙,村屋一直让邻居帮忙看着,你去了就跟他们说你是我朋友,他们一定会好酒好菜的招待你。”
时小新果然没再惦记着要替她报仇的事,她接过钥匙,使劲地搂了搂莫相离,喜滋滋的说:“阿离,你对我太好了。”
她的热情让她吃不消,赶紧把自己从她的狼抱下解放出来,拍了她一巴掌,说:“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啊,快走吧,再迟了小心走不了了。”
时小新感动得不得了,将钥匙放进包里,向莫相离飞了一个飞吻,转身就向病房外走去,走了两步,她又停下来,回头望着莫相离脸上的伤,愤恨的道:“阿离,这巴掌之仇我暂且记住了,等我回来,我一定要替你讨回公道。”
看着时小新踩着高跟鞋离去的背影,莫相离无语凝噎。这世上除了阿爸以外,时小新是她最亲的人,也只有她才会永远将她放在第一位。
作者题外话:两更。
☆、只是玩玩
时小新走后,莫相离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一会儿想着莫良矜的情况怎么样,一会儿又想到负气摔门而去的某人,只觉得整个头都要爆炸了。
她坐起来,烦躁地耙了耙头发,柔软的发丝穿过手心时,她又想起那日景柏然为她绾发的情形,一颗心更加烦闷。
她忍不住愤愤的想:景柏然果然是妖孽,要不她怎么会在短短的时间里就受了他的蛊惑,情绪因他而起伏不定?
她皱着眉头思考良久,结果什么也没理顺,反而越理越乱。她索性下床来,拿上自己的手提包出院。
坐上驾使座时,她却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透过后照镜看着自己的脸,她忍不住惊呼。难怪时小新来时看到她会那么惊讶,难怪她刚才从医院里走出来,一路上那么多人对她指指点点。
不过就是指甲在脸上划出了两条血痕,至于包扎得像个馒头吗?
但一想起景柏然紧张的神情,她心中又忍不住泛起甜蜜来。再一想起他的风 流史,心中的甜蜜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如此一个风 流成性的男人,女人对他来说根本就是生活的调味品,她若因此陷进去,到时候他玩腻了一脚踢开她,痛苦伤心的人就只能是她。
所以,她不能动心,因为他对她做的事,也同样会对别的女人做。
几度自我暗示后,莫相离总算从那种恼人的思绪中抽身出来,她垂眼看了一眼操作台上的电子表,时间已经指向两点半,她想起早上他叫她两点去办公室找他。
将车驶上车道,莫相离一边注意路况,一边思忖,该怎样才能拿回那相当于卖身契的契约书,她一直想不明白景柏然逼她签下契约书的目的何在?
她相信,以景柏然的色 相及身家,绝对不缺女人,更不可能缺少妻子人选。但是他们仅一 夜 情后,他就逼她签下契约书,这个决定若不是脑子秀逗了,便是另有所图。
可是他图她什么呢?
她是刚毕业回国的‘海龟’,又没什么建树,难道他图的就是她这个人?
想到这里,莫相离忍不住嗤笑自己。论脸蛋,她没国际巨星长得漂亮,论身材,她没国际名模曲线优美动人,她实在想不通自己哪点打动了他,难道是因为她不买他的账,因此让他起了征服欲?
嗯,这倒是个好理由。
莫相离驾车到达艾瑞克集团楼下时,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的事,她停好车,直接坐地下停车场里的电梯上了65楼。
电梯停在65楼,电梯门打开的那一刹那,莫相离正要往电梯外走去,抬头时,她看到助理台前一对俊男美女深情拥吻的情景。
她脑子“轰”一声炸开,脑中一片空白。她呆呆地望着沉醉其中的两人,那一刻,她能想到的就是本能地退回电梯,手指一个劲地按着操作板上的关门键。
电梯门合上那一刹那,两滴泪顺着眼睫滑落。他对她,果然只是玩玩。
作者题外话:二更到!猜猜来者是谁?
☆、情敌出现
眼角余光瞄到电梯门开了又合,红色的数字一层一层的下,景柏然的心也跟着下沉。他推开尚沉醉其中的洛琳,冷淡的问:“洛琳,你怎么回来了?”
洛琳的脸还残留着激情拥吻的酡红,但满腔的热情却在刹那间冷却,她无措地盯着他推离她,急切地撞进他怀里,仰起头可怜兮兮的说:“Eric,我想你了,你不想我吗?”
他的态度虽是一如既往的冷淡,但是从他张驰有度的声音中,她听出了一股莫名的疏远,她突然觉得害怕,她不在的半年来,有些东西似乎已经一去不回。
景柏然没有看她,而是再度将她推开,“如果我没记错,你的进修课程要一年才能结束,怎么提前了?”
洛琳的表情一滞,她说:“在美国进修的这段时间,我想得很清楚,事业与你相比,你才是最重要的,Eric;你说过,如果我累了,随时可以回来让你养。”
事实上,是景甜打电话告诉她,若她再不回来,景柏然就会被别的女人抢走。她一直相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