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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娶你只是一场交易:豪门少奶奶-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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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柏然,什么时候才能救出妈妈?你为什么不告诉爸爸,妈妈没死?”莫相离回过身来直直地盯着景柏然,算起来英欢被白少棠软禁也有半年了,为什么景柏然还没有救出她?

“白少棠杀人不眨眼,我不确定我们的人进去后能不能平安的救出妈妈,所以一直不敢动手,其实景甜也是被白少棠软禁起来了。”这些事,他一直藏在心里,他并没有打算对她说,只是现在被爸爸说穿,他知道不能再瞒她。

“什么,你是说白少棠抓了景甜,怎么可能?”莫相离撑大了双眼,犹不能信他言中意。

景柏然盯着她,犹豫了一下,道:“是因为洛琳,景甜送洛琳回家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我们怕打草惊蛇,一直没有去营救她。”

“为什么?难道白少棠就可以指手遮天,妈妈被他扣留,现在景甜也被他扣留,难道警方就这么无能,拿白少棠无可奈何吗?”莫相离怒道,虽然知道现在世风日下,警方也会因对方的权势而有所顾忌,可是白少棠分明就是非法拘留他人人身自由,难道警方还能视而不见?

“阿离,这件事你听我慢慢说。”如果可以,景柏然也不想这样,可是他该怎么告诉她,白少棠其实是她的亲生父亲,更是唯一能救囝囝的人。

“到底有什么隐情?”莫相离见他浓眉皱在一起,就知道他有难言之隐。

景柏然几经犹豫,还是决定告诉她事情的真相,“阿离,在听我说出事情的原委时,你一定要挺住,知道吗?”

莫相离瞧他一脸严肃,心不由得吊到了半空,“好,你说吧。”

景柏然在脑海里整理了一下,然后道:“其实白少棠是你的……”景柏然的话还没有说完,手机铃声就急促地响起来,他看了一眼正神情专注地听着他的话的莫相离,又看了看来电显示,对她道:“稍等一下。”

他走到玻璃窗前,接起电话,对方传来吴建浩焦急的声音,“总裁,大事不好了,董事们嚷着要召开董事会,他们要另选执行总裁……”

吴建浩的声音透着惊谎,景柏然神情一震,冷声道:“你说什么?”

“余董事跟钱董事将股份卖给了商战,商战持了些散股与那两人的股份,已然是我们公司的最大股东,你快些来公司吧。”前些天他们还在追查购卖散股的到底是什么人,没想到今天他就送上门来,只是大家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这个人会是英氏集团的总裁。

景柏然收了电话,转身就向外面走去,莫相离紧追上去,“景柏然,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他的脸色冷得似结了层冰,她已经吓得忘了他刚才想说什么,只是想关心他到底发生了何事。

景柏然回过头来,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然后道:“有什么话,我们回来再说吧。”

莫相离看着他坐上迈巴赫,迈巴赫像箭一样激射出去,一颗心惊惶不安,此时此刻,她才发现自己什么也帮不了,又想起景甜失踪的事情,她眉头皱得死紧。她连忙奔回去,打开电视。

景柏然赶去公司,记者团团围住他,有人幸灾乐祸,有人格外担忧,他们问的问题一个比一个犀利,景柏然排开众人,向里面走去,正在这时,也不知哪里来的疯子,拿起鸡蛋就砸向景柏然,他身上的铁灰色的西装上立即变得一片狼籍,有警卫立即奔过来,要去追那个疯子,那个疯子却撒腿就跑得没了影。

景柏然眉心深陷,在众人的推搡中,走进了艾瑞克集团大楼,吴建浩闻讯赶来,见景柏然一身狼狈,他担忧道:“总裁,你……”

“立即着手准备资料,白少棠想要拿着我的总裁之位,也要看看他有没有这个能耐。”景柏然眼中全是杀气,他囚禁了他的母亲,还绑架了他妹妹,若不是警方那边怕打草惊蛇,岂容他嚣张?

只是念及他是莫相离的亲生父亲,他出手不免犹豫,他刚送她的养父上了西天,现在又要亲手送她的亲生父亲进监狱,如果她知道……,他根本就不敢想这个后果。

莫相离死死地盯着电视上,那是现场直播,她看到景柏然被人砸中了鸡蛋,他脸上的神情让她很心疼,他一直都做得很好,为什么别人还要当众欺辱他?镜头不知为何拉到那个逃跑的疯子身上,那人竟是……

她一下子咬住手指,差点就要惊呼出声,这个人是……,他竟然没有死,那么死在凤凰山的那个人又是谁?

正在这时,莫相离的手机响起来,她偏头瞪着手机,手机的和弦铃声一阵阵地响,莫相离看了许久,手机响了一遍又一遍,终于停歇下来,过来了一会儿,手机又响起来,莫相离忍不住拿起手机,看到沈从文三个字,她略微松了口气,接起来,“喂?”

“阿离,我看到报道了,你们还好吧?”自那天见过后,沈从文再没打过电话或是约过她见面,此刻打来电话,又是这样一副关切的样子,难免让她感动。

“我们没事,谢谢你关心。”

“那就好,”沈从文顿了顿,又问“那晚回去,他……没有为难你吧?”

他不问起她还忘了他那晚的举动,此时自觉有必要说明白,“从文,下次不要这样了,你为我所做的一切我都很感激,可是除了感激,就再也没有其他的,如果你一定要……,你知道我的个性,我宁愿彻底了断我们的关系,也不愿意破坏彼此的幸福。”

“你觉得我会幸福吗?”沈从文的声音夹杂着痛楚,要忘记一个人,谈何容易?当初他并非有意与莫良矜发生关系的,那都是她设计他,“阿离,你知道吗?我们都被良矜设计了,那天她是故意让你去新房看到我们的,她事先在我的饮料里下过药,所以才……”

莫相离一怔,她确实没有想到莫良矜会这样做,可是就算现在知道事情的真相又如何,他已娶,她已嫁,并且两个人都已经有了孩子,他不甘又能怎么样?能改变这个事实吗?“从文,我还是那句话,惜取眼前人,不要等到失去才后悔。”

“阿离,阿离……”沈从文大叫道,然而手机已经断线,嘟嘟的盲音从电话彼端传过来,沈从文气得想要摔了电话,然而一双素手却纠缠上他的手臂,“从文,干嘛那么大的火气,来,喝点酒消消气。”

此时沈从文躺在浴缸里,享受着美人的按摩,他从女人手里接过高脚杯,饮了一口,然后将女人的头扳过来,将口中的酒渡到女人口里,女人被强逼着喝下酒,她不满地轻捶着他的肩,道:“坏死了,肚子里还有孩子呢,以后生出个白痴可别怨我。”

沈从文只是笑,他眯着眼睛慢慢回味着唇齿间美酒的芬芳,以前他为了莫相离,几乎是不近女色。后来莫相离在婚礼上当众给他难堪,他便觉得自己为何会喜欢上这么个无情无义的女人,但那时候心底的那根筋也没有拗过来,想着爱情是生命的全部,直到后来,与洛琳一夜销魂后,尝到了女人给的甜头,他就乐不思蜀,就此醉倒在了温柔乡中。

近两个月,与他上过床的女人十根手指头都数不清,可是能够给他快感的就只要眼前这个女人,他拍了拍她光裸的**,“你还怕,就不会挺着那么大个肚子还来**我。”

是的,眼前这个女人便是销声匿迹的洛琳,她从景柏然那里彻底绝望了,后来出去喝酒时,又碰到了沈从文,便与沈从文搞在一起,两人虽然喝得神智不清,却还能找到彼此身体的节奏,洛琳以为,这辈子只能在景柏然身下得到快乐,没想到遇到了沈从文,他的狂野也能让她达到高 潮。

洛琳眄了他一眼,娇嗔道:“说你坏,你还真是坏死了。”说着的时候,她仰头喝下一口酒含在嘴里,然后偏头递上红唇,将嘴里的酒液全渡到他嘴里。

沈从文哪里经得起她这么刺激,将她拖进浴缸,粗鲁地让她跪在浴池里,然后前戏也顾不上做,一下子冲进了她的身体里,在她身边里狂猛地冲撞起来。

每一下都撞到她的子宫,洛琳怀了孕,身体更加敏感,一会儿就气喘吁吁,尖叫着到达**。

洛琳俯在浴缸上,沈从文却已经从她身体里退出来,揪着她的头发,将她扯到自己面前,又捧着她两团浑圆又搓又揉,“阿离,景柏然便是这样对你的,是不是,他有没有这样对你?”说着他低头哼哼地咬着洛琳的乳 尖。

洛琳一阵尖叫,听到沈从文的叫着莫相离的名字,她浑身冷得直发颤,这个男人的心里还是只有莫相离啊,她若不是要利用他拆散景柏然跟莫相离,又何必委屈自己委身于他?

她心底又气又怒又恨,最后却化成一道道尖利的抓痕,刻在了他的身上,哪里知道男人在这个时候,越痛越兴奋,抵在她柔软的地方又坚硬起来,然后又是没完没了的冲撞,等这一轮完了,她已经快要昏死过去。

沈从文看着倚在浴缸上的女人,拿出烟来猛抽,每次发泄过后,他的心就很空很空,明明身体得到了那样的满足,为什么心还是像被掏空了一般,如果是跟莫相离做这样亲密的事,是否就会圆满?

洛琳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她看着陷在烟雾中的沈从文,幽幽一笑,“在想什么?”

“女人到底想要什么?”沈从文透过重重烟圈看着洛琳,轻声问道。

“你是想问莫相离想要什么吧?”洛琳睨了他一眼,径自朝身上泼着水,她岂会不懂他的言下之意,“其实女人天生就是犯贱,越容易得到的东西就越不会珍惜,越不容易得到的东西就越是拼命要得到,她之所以不把你当回事,就是因为你给的爱太多,没有做到若即若离,一个优秀的猎人,就该像Eric那样的,不会给你承诺全部,就足以让你为他疯狂。”

沈从文闻言,冷冷一笑,“女人果然是贱,那我这样对你,你是不是也会为我疯狂?”沈从文倾身掐着她的乳,大力的,几乎要将它掐爆。

洛琳疼得倒抽一口凉气,想要一巴掌拍开他的手,最终还是强忍下来,冲他柔弱一笑,“公子,奴家受不了了。”她越是装柔弱,沈从文的兴致越是高昂,他刚熄下的浴 火因为她的调 情又燃烧起来,他将她的臀扶着坐在自己的欲望上,然后疯狂地动起来。

洛琳撑在他胸口上,道:“如果你不那么绅士,莫相离早已经是你的手中物,像你现在对我这样,让她真真切切知道你是个男人,她一定不会弃你而去。”

洛琳这话是在挑唆他,沈从文明知道她居心不良,却还是听进了耳里,上次他握住她的手时,她不是没有挣开他吗?如果他早一点得到她,是否所有的一切就会不一样了?

洛琳看着他的样子,知道他是将她的话听进了耳里,她不由得浅浅一笑,Eric,你对莫相离有多深的情,深到你能容忍她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婉转承欢吗?

…… …… ……

景柏然回到别墅时,已近午夜,他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走进玄关,换了鞋子,边走边解开领带,开了一下午的会,却一点进展也没有,白少棠手里的股份已经高于他手中的股份,如今董事会成员有大半支持白少棠坐上执行总裁的宝座,看着他嚣张地带着人从他身边走过,他又气又怒,劈手拦住他,“我们景家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步步相逼?”

“怪就怪你是我仇人女儿的老公,如果你愿意休了她,我会立即将手中的股份拱手送还。”白少棠这样说着,带着不可一世的神情。

景柏然眉头皱出一个深深的褶痕,“你休想。”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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