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你只是一场交易:豪门少奶奶-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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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相离腾一声从床上站起来,动作太大,牵扯到伤口,她疼得直吸气,却已经顾不得,大步走到护士面前,“护士小姐,谢谢你,小新,你陪我去抱囝囝,好吗?”
时小新点点头,搀扶着莫相离向婴儿室走去,景柏然站在她们身后,看她们离去的背影,拿出手机道:“吴秘书,我待会儿传份文件给你,你把文件打印出来送到检验中心去,请他们尽快找到能配型的骨髓。”
挂了电话,景柏然去办出院,囝囝的病他们耽搁不得,必须尽快回国,然后进行治疗。看到莫相离这么痛苦,他心里也不好受,如果可以,他想为她遮风挡雨,让她一世快乐无忧。
婴儿室外,莫相离看着护士将囝囝抱出来,然后递给她,她半天没敢伸手去接。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见到孩子,孩子因为早产,五官还没有完全长开,很丑也很小,抱在怀里,她几乎感觉不到她的重量,她浓眉大眼,此时睁着眼睛好奇地看着她,小小的手舞来舞去,就好像在跟她打招呼。
莫相离的心一下子柔软下来,她俯身亲了亲她,囝囝咯咯笑起来,好似怕痒一样,直往她怀里缩。“囝囝,我们回家了,好不好?”
时小新在一旁看着,惊奇地撑大双眼,她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小的孩子,她被抱毯包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张小脸,她惊奇地想伸手去摸摸她的脸,却被莫相离一巴掌拍开,“洗手了没,没洗手不要碰她。”
时小新委屈地瘪瘪嘴,乖乖地站在一旁,看囝囝做着怪动作,她心情甚好,“阿离,你看她长得像谁?我觉得她这双眼睛跟景柏然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以后长大了准是个美人胚子。”
莫相离闻言,没有搭她的话,径直低头逗着小家伙,小家伙一个劲的笑,连看也不看时小新一眼,时小新郁闷了,“果然是亲妈魅力大,阿离,我去洗手,洗完手你让我抱抱。”
时小新说完,立即跑去洗手间洗手,莫相离摇头失笑,抱着囝囝回到病房,景柏然正倚在门边等她们,见她们回来,他伸手要抱孩子,莫相离手一避,避开了他伸来的手,径直进了房间里,她在病床旁坐下,一会儿,时小新去而复返,她搓着手,一脸猴急的模样,“阿离,给我抱抱。”
莫相离将孩子抱向她,一边还不放心地叮咛着,“小心点,一手托住她的头,一手托住她的**,不要晃动,别吓着她了。”
莫相离不说还好,一说时小新就紧张起来,她抱着孩子的姿势怪异极了,可是她自己却不知道,做着鬼脸逗囝囝,囝囝不给她面子,懒洋洋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放声大哭起来。
“哎呀,阿离,我把她吓哭了,快抱走快抱走。”时小新眼见囝囝嘴一瘪,放声大哭起来,她急得手足无措,差点就将孩子丢出去。
莫相离连忙抱住孩子哄起来,事实上每个女人都有做妈妈的潜力,她虽是新手妈妈,这会儿也知道要轻轻摇宝宝,让她安静下来,可是囝囝这小家伙脾气暴躁得很,不仅大哭不止,两手还使劲的挥舞,一点也不给她面子。
莫相离手忙脚乱,一边哼着歌哄她,一边摇晃着,可不管她怎么哄她,囝囝就是闭着眼睛使劲哭,景柏然在一旁看着,出声提醒道:“阿离,你看看她尿布是不是湿了?”
“哦。”莫相离此刻也顾不上再跟景柏然置气,囝囝哭得她心都拧在一起,她只想快点哄住她不哭,她将她放在床上,然后解开抱被,摸了摸尿不湿,果然尿了,她看着尿不湿,却不知道该怎么给她换。
景柏然已经从旁边的椅子上拿了尿不湿出来走到她身边递给她,莫相离接过去,仍然不知道该怎么做,这孩子那么小,她都不知道从何下手了。
景柏然叹息一声,双手罩上她的肩,将她推到一旁,道:“让我来吧。”
莫相离不甘不愿,可是看到不舒服直扭来扭去,又哭泣不止的小家伙,她只能让贤。景柏然的动作很娴熟,三两下就将已经湿了的尿不湿扒下来,然后将新的尿不湿换上,又给孩子包好抱被,囝囝这才不哭了。
“囝囝很爱干净,但凡尿了就会闹,阿离,带孩子慢慢来,你很快就能掌握她每一个哭声下代表的是什么讯息。”景柏然见莫相离怔怔站在一旁,教她慢慢来,这几日囝囝虽住在婴儿室内,但是喂养换尿不湿这样的活计都是他在做,所以特别有心里体会。
然而试想一个指点江山的男人弯着腰躬着背给孩子换尿不湿的模样,真是让人无法想象有多别扭,然而景柏然却做得信手捻来,就好像他本来就该做这些。
莫相离心中恼怒,想要讥讽他两句,就是抬头看他时,他眼底一片鸦青之色,长长的睫毛在眼窝处投下两道弧形暗影,腮边布满青色胡茬,看得出来已经有好几天没能睡好,她的心忽得一软,抿紧了唇不再说话。
从景柏然手里抱过孩子,莫相离看着小家伙舒服地眯着眼睛,模样很是享受,她心底一片安宁,时小新又凑过来,好奇地摸摸她的小手,又拿手指去戳了戳她红润的脸蛋,“阿离,她好可爱,你快看,她又在做怪动作了。”
原来有个孩子,竟是这么幸福的事。
莫相离抱着孩子躲过她的魔爪,“老人家说过,不要去戳孩子的脸,以后会流口水的。”莫相离倒不认为这话具有什么科学道理,只是看到时小新染了指甲油,指甲长长的就怕她划伤了孩子娇嫩的皮肤。
时小新瘪瘪嘴,不满道:“阿离,我要亲亲囝囝,这总可以吧。”
莫相离闻言失笑,是自己太紧张了,她将囝囝抱过去给她,然后道:“好,只许亲一下。”时小新立即开心起来,她俯身亲了亲孩子,她身上一股奶香味,她咂咂嘴,“好香。”
又玩了一会儿,小家伙突然又闹腾起来,这次动静大了,她在莫相离怀里乱动,头左右摇摆着,先是哼哼声,然后见没人理她,她就开始大哭起来,头一个劲地往莫相离怀里钻。
莫相离与时小新面面相觑,哄也哄不住,时小新道:“阿离,你是不是掐人家**了?”
莫相离白了她一眼,然后手忙脚乱地哄着孩子,可是囝囝根本不理会,又哭头又向她怀里钻,莫相离实在招呼不住,只好将求救的目光投向景柏然,景柏然早在孩子边哭边往她怀里钻时就想提醒她了,现在见她那么信任他,他心底略微一滞,然后道:“她这个孩子不是尿湿了,而是饿了。”
饿了?饿了该怎么办?莫相离急得不知道如何是好,景柏然看她急得满头大汗,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她丰 腴的胸部,提醒道:“囝囝饿了,你该给她喂奶了。”
喂奶?“轰”一声,莫相离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脸上去了,她垂下头,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时小新闻言,急道:“阿离,你快给她喂奶,我们出去等。”说着她已经率先出去了。
景柏然站在原地,犹豫着要不要出去,莫相离已经下逐客令,“你也出去。”景柏然看了她一眼,什么话也没说,转身走出病房。
莫相离看了看囝囝张着嘴直哭,她不知所措地解开上衣,然后解开胸衣的扣子,囝囝很精怪,看见露出来的乳/头就不哭了,一直“哼哼”着,身子一翘,就将乳/头含进嘴里**起来。
莫相离怪叫一声,囝囝嘴上的力道很大,吸了半天好像没吃到什么,她又大哭起来,时小新与景柏然站在病房外,听着里面孩子又大哭起来,她急得团团转,“怎么还在哭呀,不是喂了奶就不哭了吗?会不会是那个劳什子病症发作了?”
景柏然睨了她一眼,脸色很严肃,“时小新,我不准你在阿离面前说这些,她若是听到了,会……着急。”他查过资料,孩子通常是在三个月后开始出现贫血症状,现在为时还尚早。
时小新脸色苍白,她只是担心孩子会出事,也不是故意要危言耸听,可是想起莫相离知道囝囝生病的时候苍白的脸色,她知道景柏然说得没错,她的确不能在莫相离面前说孩子生病的话。
莫相离急得满头大汗,孩子吃不出来急得直哭,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喂养,现在她多么希望妈妈在她身边,她带过孩子有经验,应该知道怎么帮助饥饿的孩子吃到奶。
景柏然透过玻璃窗,看到莫相离背对他们而坐,背影僵直,他叹息一声,然后推开门走进去,莫相离听到身后传来沉稳地脚步声,她下意识回过头去,衣服下大半浑圆都露了出来,上面那一小点隐隐在颤抖。
景柏然全身一僵,她这个样子真是撩 人。莫相离循着他的目光,低头看着自己衣襟敞开着,她连忙伸手去拢上衣服,脸上已经布满红晕,她也顾不得羞,急道:“你看看她怎么了,为什么一直哭?”
景柏然依言蹲在她面前,他看了看孩子,道:“应该是还没吃到奶,失去耐性了,你换一个喂喂吧。”
莫相离闻言,慌忙将孩子换到另一边,然后伸手去解胸衣扣,低眸就看到景柏然近在眼前,她心中一阵别扭,想赶他走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她只好无视他,将乳/头对着囝囝的小嘴,她张嘴就含上,先是很满足的吸/吮着,但一会儿,又开始哭起来。
“是不是没奶,景柏然,你去叫护士来帮帮我吧。”莫相离虽然极力无视他,可是他造成的压迫感还是无视不了,她只好求助护士。
“不用了,我前两天问过护士,我帮你吧。”景柏然说着将孩子托住,为她解说,“孩子吃不到奶,有可能是姿势不对,造成她吸、吮的角度不对,所以很难吸出奶,你用手臂托住她的头,然后另一边稍微放低一点,对,就是这样。”
这一次孩子不再哭了,半眯着眼睛很享受地吸、吮起来,景柏然见她进入状况了,这才站起身来,转身向外走去。
莫相离看着他落寞的背影,心口隐隐作痛,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除了孩子,已经再也没有话题了?
…… …… ……
景柏然出去了,一会儿时小新又走了进来,她道:“没想到景柏然还是一枚奶爸,阿离,为了孩子,别跟他置气了,好吗?”
莫相离垂头看着囝囝,她看得出来,景柏然是真爱她,可是除了爱她,他也在不停的伤害她,她若是跟他在一起,那么所有的事情又会循环一次,她再也经受不起任何的伤害了,“小新,我们之间不是置不置气那么简单,暂时先这样吧。”
“可是你明明还……”时小新急着道,话说了一半却又倏然顿住,她知道莫相离的个性,她决定的事情,很难因别人而改变,她讷讷道:“随便你吧,景柏然是个好男人,错过了他,在这世上,就再也没有一个人能像他那爱你。”
时小新因为景柏然伤害了莫相离,也恨过怨过讨厌过他,可是刚才瞧见他失落的背影,她就心软了,想着替他向莫相离说几句好话,他们本该是一对幸福的壁人,偏生现在闹成现在这样,若是他们都不能在一起,叫她怎么相信有情人终成眷属这句话?
莫相离低头不语,看着囝囝红彤彤的脸蛋,她心里一边幸福一边痛苦,只要囝囝没事,一切都不重要了。
景柏然办好出院手续,又订了三张回国的机票,然后打电话给刘妈,吩咐刘妈重新布置主卧室,并且在主卧室里放上一张婴儿床,刘妈一听婴儿床,高兴得手舞足蹈,“先生,太太生孩子了?是儿是女?有没有通知老爷?”
刘妈一连串问题,景柏然只当充耳不闻,淡淡说了句,“是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