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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济公全传-第40章

小说: 济公全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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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站起来,就坐在和尚这条板凳上,和尚站起来,就躲到那边去了。陈亮说:“师父为什么躲开?”和尚说:“明枪容易躲,暗箭最难防,冷不防一刀,不是玩的。”吓的雷鸣心中一惊。陈亮说:“师父,只管放心!我二哥是个粗卤的人,他也决不敢跟师父无礼。”和尚说:“我也知道。”正说着话,跑堂的上来,向雷鸣说:“大爷,我怎么得罪你了?你拿刀要砍我。吓得我摔下楼去,摔了四个盘子,糟踏了四碟菜。”雷鸣说:“不要紧,回头我照数赔你钱。我是听见楼下有我的仇人说话,我拉刀要下楼,并不是恨你。”把这件事也就遮过了。再一看和尚,只顾跟陈亮说话,也不往这边瞧。雷鸣冷不防拉出刀来要刺和尚,和尚用手一指,又把雷鸣定住。和尚拍桌子大嚷:“好贼人,你要谋害和尚!二位班头快拿贼,贼在楼上呢!”下面雅座众人都听了,柴元禄、杜振英说:“二位达官帮个忙,贼在楼上哩。”二位班头拿着铁尺,蹿出雅座,直奔楼梯。陈孝没兵刃,抄起一把铁铣,杨猛本是浑人,也没有兵刃,他出来一看,正见掌灶的掌通条通火,杨猛跑过去一个嘴巴,把掌灶的打了一个斤斗,夺过铁通条就跑,也奔楼梯上来。楼下众酒饭客,吓的一阵大乱。二位班头同杨猛、陈孝上楼,见和尚那里坐着,旁边一位白脸俊品人物,一位蓝脸红须,瞪着眼拿着刀,跑堂的在旁边站着,别无他人。柴头说:“圣憎,贼在哪里?”和尚说:“我一嚷,贼即跑了,这是我两个徒弟。二位班头过来,我给你们引见。”用手一指陈亮,说:“这是我徒弟亮儿。”柴头说:“亮爷。”陈亮说:“我姓陈。”柴头说:“原来是陈亮爷。”和尚又一指雷鸣,和尚说:“这也是我徒弟吗儿。”雷鸣此时也能动转,说的心里直跳,二位班头过来说:“鸣爷。”雷鸣说:“我姓雷。”二位班头说:“雷鸣爷。”和尚又给二位班头引见了。和尚说;“你们四位下去,在雅座等我。”四个人无法,转身下楼。刚一下楼,掌灶的过来把杨猛拦住说:“这位大爷,我又没有惹你,你把我的通条抢去,一个嘴巴,把我的牙给你打落了。”陈孝过去给人家赔罪,说了许多好话,这才四个人回雅座去。雷鸣见四个人下了楼,把刀还入鞘内,心说:“这个和尚可不好惹,我明着不行,暗着结果他的性命。”站起来答讪着下了楼。来到下面,问:“跑堂的,我们上面吃了多少钱?连雅座的饭帐,及方才你摔的家伙,一共多少钱?”堂官到柜上算清了,雷鸣拿出银子来给了,又要了一个酒瓶子,叫伙计给包上两只熏鸡子,说:“我们回头带着喝。”伙计到柜上要了一个瓶子,打了一瓶酒,将熏鸡于包好,交与雷鸣。雷鸣掏出一包蒙汗药来,放在酒内。书中交待:这蒙汗药可不是雷鸣自己配的。原本是雷鸣由镇江府来,走在道路上碰见一个人,姓刘名凤,外号叫单刀刘凤,原先在绿林中当小伙计,也伺候过雷鸣、陈亮。因为他好赌,胡作非为,把他辞了,有二年多没见。这天碰见雷鸣,刘凤穿着一身华美的衣服,骑着一匹马。一见雷鸣,赶紧翻身下马,过来行礼。雷鸣说:“刘凤你此时在哪里?作何生理?”刘凤说:“我现在开了一座黑店,遇有孤客行囊多,住下我就把他害了。我今是到慈云观去,买了十两蒙汗药。”雷鸣说:“你这十两蒙汗药,能害多少人?”刘凤说:“能害一百人。”雷鸣说:“拿来我瞧瞧。”刘凤由兜囊掏出来递给雷鸣,雷鸣说:“你瞧有人来了!”刘凤一回头,雷鸣一刀,将刘凤结果了,把尸骸捺到山洞之内,带药逃走。今天把药掏出来,放在酒瓶之内,立刻上楼见济公说:“师父,我有一事不明,要你老人家指教。我看这楼上人烟太多,说话多有不便,请师父跟我到后面无人之处细谈。”陈亮叫人来算饭钱,济公说:“不用算,早有人给了,咱们走罢。”三人下楼,和尚向雷鸣说:“拿着咱们那些东西再走。”雷鸣答应,带着酒瓶熏鸡,出了会英楼,一直往北走,到了村口外一二里之遥,前面有一松树林,倒也清雅,当中一块坟地,内有白石桌一块,三人到石桌旁边,把酒放下,雷鸣说:“师父,我请教你老人家,不为别故,我要问你一件事,你老人家是出家人,不应管在家之事。华云龙虽说是贼人,偷的是秦相府,又未上你老人家庙中偷了围桌偏衫五供,何必师父多管?”济公说:“这话不对,我和尚要不然也不拿他。他不应往我们庙中去,闹到不堪。”陈亮说:“师父,他并未往你们庙中去呀!”和尚说:“没往我们庙中,他可往尼姑庵中去了,毁坏佛门静地,我故此拿他。”雷鸣说:“师父不要提那些闲话,我这里给你老人家预备有酒,你老人家喝酒罢!”和尚拿过来一瞧,又放下,雷鸣就把熏鸡打开说:“师父吃菜罢。”济公说:“这酒我不能喝,主不吃,客不饮。陈亮你先喝。”陈亮拿起来就要吃,雷鸣一把手给夺过来,说:“这是给师父预备的,你不要抢。”陈亮也不知其中缘故,就说:“师父喝罢!”济公接过酒瓶子来说:“陈亮,你可是我徒弟,我是你师父,师徒情如父子。我要叫人害了,你怎么样?”陈亮说:“我必要与你老人家报仇。”和尚说;“你所说这话当真?”陈亮说:“那是一定。”和尚又连说数遍,陈亮说:“师父太烦絮了,你老人家只管放心,真有人害你,我必要给你报仇。”济公说;“就是。”拿起酒瓶子晃了晃,连喝了十数口,和尚翻身栽倒,雷鸣哈哈大笑。不知济公性命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055回 天兴店施法见贼人 小镇店吃酒遇故旧

话说雷鸣见济公喝了酒,翻身栽倒,雷鸣哈哈大笑说:“和尚我打算你是个活神仙,事事末到先知,敢情你也被我制住了。”陈亮说:“二哥这是怎么一段情节?”雷鸣说:“三弟,是我酒内下了蒙汗药,将他麻倒。回头我把他捆在道路,等他还醒过来,我羞臊差臊他,看他跟我说什么?”陈亮一听,说:“二哥,你这是不对,他是我师父,你也不应当。”雷鸣也不回言,提起和尚往东就走。陈亮只打算雷鸣把和尚提在道旁,焉想到雷鸣来到东岸,一撒手将和尚抛下洞去,拨头往西就走。陈亮也追过来,见雷鸣把和尚抛下洞去,刚要着急,见和尚往上一冒,露出半截身,吱着牙,吓了陈亮一跳。陈亮说:“二哥你这不对,你这个乱子惹大了。济公他老人家神通广大,法术无边,你要报应呢!”雷鸣说。“三弟,你别胡说了,我已然用蒙汗药把他迷住,抛在水内,还有什么法术?跟我走罢。”陈亮无奈,眼雷鸣往北走。走了有二里之遥,眼前是一道土岗,二人刚上土岗,就听得有人说:“我死的好冤屈,不叫我见阎罗天子,叫我见四海龙王。龙王爷没在家,巡江夜叉嫌我职,把我轰出来,大庙不收,小庙不留,我死的好苦!我静等害我的人来,我们是冤家对头,我把他格死!”雷鸣、陈亮抬头一看,正是济公,吓得二人魂不附体,拔头就往市跑,后面和尚圩于圩于就追二人跑的紧,和尚追的紧,二人跑的慢,和尚追的慢。雷鸣、陈亮脚底下一按劲,跑出五六里远,好容易听不见草鞋响了,二人累的浑身是汗。雷鸣说:“老三,我们前面树林子下歇歇罢!”二人刚一到树林,和尚说;“二位才来呀!”二人一看是济公,吓的拨头就跑,和尚就追。二人好容易跑脱了,刚来到土岗,和尚站在土岗之上说:“才来!”雷鸣、陈亮又往回跑,心中暗怪道:“怎么和尚又跑到头里去?”二人复又跑到树林,和尚又早到了,说:“才来!”一连来回跑了六趟。雷鸣说:“别这样跑了,你我往西南去。”二人往西南岔路来,好容易听不见草鞋响了。二人实跑乏了,见前面有树林子,雷鸣说:“老三,你我爬上树去歇歇,躲避躲避。”说着话,雷鸣往树上就爬,刚爬到半截,和尚在树上说话了:“我看你往哪里跑去?”用手一指,用定神法把雷鸣定住。和尚下树说:“好东西!我也不打你,也不骂你,我拘蝎来咬你。”和尚一念咒,就见地下来了无数的青大蝎子,和尚摘下帽子来说:“我找蝎子去。亮儿,你给我看着。”说了,竟自往东去了。书中交代,杨猛、陈孝二位班头同着傅有德在雅座等候多时,不见济公下楼,众人到楼上一看,没了人。柴元禄说:“伙计,我们那位和尚呢?”跑堂的说。“早已走了,那位雷爷连你们雅座的饭帐都给了。”柴元禄一听,说:“二位达官,帮我们到通顺店去办案去。”杨猛、陈孝点头答应,说:“可以。”同着傅有德五个人,出了酒馆,直奔通顺店。到了店门首,柴头到柜房说:“辛苦,你们这个店里住着一位姓华的么?”掌柜的说:“不错,昨天走的。”柴元禄一听,说:“了不得了,贼走了!”陈孝说:“不要紧,济公他老人家神通广大,法术无边,要拿这样贼,亦不费吹灰之力,易如反掌。二位表头,跟我们到天兴店去瞧瞧,回头再说。”二位班头无法,连傅有德一同来到天兴店。见客人王忠卧在床上,哼声不止,陈孝说:“客人大喜!”王忠说:“唉,世界上最难受,莫过生死离别,我要做他乡的冤鬼,异地的孤魂,喜从何来?”陈孝说:“我给你请了灵隐寺的济公和尚来给你治病,他老人家神通广大,手到病除,回头少时就来。”偏巧这话给店里伙计听见,这店里掌柜的生长一个腰痈,有碗口大,疼的要命。伙计就告诉掌柜的说:“你在门口去等着,回头你见了和尚就磕头,求他给你治病,那是济公活佛,手到病除。”这掌柜的果然到门口。投了凳等着。偏巧来了个和尚,掌柜的趴下地就磕头说:“圣僧救命!”磕过头一看,是隔壁三官庙的二和尚,掌柜的说:“为什么给你磕头?”二和尚说:“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给我磕头?”掌柜的说:“我等济公和尚。”这位二和尚走了。工夫不大,那边来了一个穷和尚,来到近前说:“辛苦了!这店里有闲房么?我住店。”掌柜的一看,和尚褴楼不堪,说:“我们这里是大客店。”和尚说:“我在街口统了个弯看过了,就是你这个店小。”掌柜的一赌气,转过脸来不理穷和尚,焉想到和尚冷不防,照定掌柜的疮口就是一拳,打的脓血溅了一地,血流不止。店里伙计一看,各抄家伙,要打和尚,由里面杨猛、陈孝蹿出来,说:“千万别打,为什么?”就见掌柜躺在地下,“哎呀!哎呀!”直嚷,说:“和尚不好,和尚打死我了!二位达官别管,非打这和尚不可!”陈孝说:“先别打,你把情由说说。”掌柜就把方才之事一说,陈孝说:“这位和尚就是济公呀!”掌柜的一听,说:“既是济公,求你老人家给治治罢,这算白打了。”和尚说:“不白打,你好了。”说罢,由兜囊掏出一块药,放在嘴里嚼了嚼,给他敷在疮口之上,就见由疮口往外流出烂肉,和尚口念六字真言,“奄嘛呢叭咪哞!”用手一摸,立刻腰痈好了,复旧如初。大众这才给济公磕头,把和尚让到店内。见上房东里间屋中,卧着客人王忠,哼声不止,一见济公进来说:“圣憎,我这里病体沉重,不能给你老人家行礼,圣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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