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卖身的白领帅哥(下部)-第1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们几乎用撞的把化妆间的门打开了,陈凯琦像发疯一样地搂住我,狂吻我的脸,我的鼻子,我的眉毛;她的双手和双脚都没有闲着,手早就把我衬衣从裤子中扯了出来,开始贪婪地抚摸我的身体;双脚更好了,索性盘到我的腰上。
我把她用力地压到墙壁之间,借掉一下她在我身上的力气。
为了避免她继续吻我,我真的厌恶被这些女人这么亲吻,弄得到处是口水。我从她的喉管的开始亲吻她,吮吸她,当她不得不仰起头让我更加深入的吻她的时候,我单手解开了她的前襟的纽扣,让她已经肿胀的乳房释放了出来,她并没有穿胸衣,这个我在和她跳舞的时候就感觉到了。
我开始亲吻她的胸部,沿着白嫩嫩的乳肉,一圈亲了过来。
“含住我。我要你吸我。”她把我的头更加用力地按向她自己。
我吸了口气,听命令地含住了她的硬挺的乳头,开始像婴儿一样地吮吸。
“啊……好舒服。”她发出心底的满足的叹息。
我趁此机会,把她的屁股往上抬了下,然后单手拉下了她的内裤。我把她放了下来,她不依地摇头。
“会让你更加舒服的。”我在她耳边呢喃。
她有些怀疑地看了我眼,然后乖乖地听从我的吩咐,背对我趴在墙上。刚才脱到膝盖的内裤自然地滑落了下来,鲜红的丁字裤。
我由她身后握住了她的乳房开始揉捏,舌尖调皮地钻入她的耳朵舔吻。她有点怕痒地像逃,我用一只手固定了她的头,道:“你身上的每个洞洞,我都想钻。”
她“咯咯”地开始笑着,强忍笑意,闭上眼睛来感受我对她耳朵的慰籍,慢慢地她开始体会到其中的滋味,非但没有反抗,更加开始享受了。
她的屁股本能地弓起,顶着我的男根。在享受之余,她并没有忘记她最想要的是什么,她反手拉扯我的皮带扣,但是这个动作的难度确实不低。
“吱”门轻微地开了条缝。
正在享受情欲的女人并没有注意,但我清晰的感觉到了,那双熟悉的眼睛。
那个门缝并没有阖上。
你有偷窥别人做爱的嗜好吗?我有些轻蔑地朝那个方向瞪了眼。
门阖上了,我的皮带扣终于也被身前的这个女人解开……
第五十五幕 唾弃
她的泪,她的眼神
是同情,是唾弃
这些不是我的渴求
我想要
你的爱
“砰”我一边整理好我被陈莉华拉扯得乱糟糟的衣服,然后束进西装裤里,抬脚就提开了化妆室的门。陈莉华没有跟我出来,在我放开她的时候,她就像块无骨的猪肉软到在地。
我走到洗手台前,打开水,让流水冲刷我手上黏稠的体液;我打了很多的肥皂,仔细地洗,把指甲缝都抠了个干净;我将水捧起清洗我满脸的汗。抽了四五张纸随意地擦了下脸,单手整理好凌乱的发,我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地走出了女士洗手间。
刚从洗手间转弯出去,我意外地看到一个我做梦也想不到的人。
“你在等我吗?”我一边继续擦手,一边调笑地问,“让一下,你挡住垃圾桶了。”
闭目靠在墙上的林漪澜因为我的声音突然睁开眼,自然反映地侧了侧身。
我把纸扔入她旁边的杂物箱里,在她身侧最靠近的位置定格,抬头望向她,满脸认真地道:“你也有需要吗?不过今晚恐怕不行,我被那个女人都吸干了。如果你想要,我们可以……”
“啪”狠狠地一个耳光。
他妈的,我都被女人抽习惯了。我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有这么贱,总会挨女人打;要么女人天性就有虐待狂倾向,要么就是我看上去像被虐待狂。
热辣的脸。我笑了笑,自思反正也不要脸了,又何必在乎这点痛呢。
“你真让我觉得恶心。你怎么变得这么无耻。”
我直起身子,逼近林漪澜。她害怕地缩得紧靠墙,她一定以为我会打回去,反正也不是没有打过,我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我没有打她。她因为愤怒升起的红晕,让她的脸蛋更加细腻,动人,好像个上过蜡的苹果。
我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在她要开骂前,更加地用力,疼得她闭眼皱起了眉毛,但是她没有求饶也没有反抗;这让我很不爽,好像她是受害者一样。
“别他妈的装清高。我恶心?我无耻?是啊,我就是这么下贱。但是都跟你学的,你可以为了个升学名额来和我这个穷小子上床;我有什么不可以,我也用身体伺候那些女人,换我想要的;说来你还是我的老师呢!哦,对了。你刚才偷窥到我让那个女人爽翻了,所以妒忌了?我第一次没有让你这么爽是不是,所以你要在这里等我那么久?想男人了?骚货。”我在林漪澜的耳边咬牙切齿地说出我这么多年来唯一出口的脏话。
她睁开眼睛,瞪得很大很大,就像眼珠要爆裂了出来一样,但是眼睛周围隐隐的水渍证明她的压抑。她抬手又想打我,被我及时发现,另一手抓住了她挥向我的手。我感受到她的颤抖和恐惧,第一次,我感到了林漪澜的这一面。
“放开我。”她声音低哑,隐含哭音,“我是欠你的。你要什么我都可以补偿你,但是别让我看到你再做这种下贱的事情了。”
“补偿我?好。我要我爸爸的命,我要正常的母亲;你让你爸爸明天就去自杀死,我也要看到他腐烂的尸体,闻到腐臭的尸体味道;然后你再发疯给我看啊。我就就什么都不要了。”
我红着眼睛,像地下来的索命的恶鬼,积聚所有的恐怖气息缠扰林漪澜。
她的眼泪终于没有忍住,滑落;这眼泪还是跟8年前一样的动人,只是我的心已经开始慢慢变硬,我不会再留一丝的缝隙让她的泪渗到我的心里。
我放开了她。没有我的暴力,她反而有些软弱无力地弯下身子,手用力地抓着墙,修得极为漂亮的指甲刮着冰冷的墙壁。我冷漠地转身,不愿泄露那莫名的心悸。我逼着自己不去回头看这个贱女人,没有必要去关心自己的仇人的,我握着拳头控制心神。
背后传来剧烈地咳嗽,然后是呕吐,好像要把五脏六肺都呕了出来。她一定是我被的恐吓吓坏了,没有几个女人能接受如此血腥的诅咒。
我整理好了衣服,若无其事地走入了包厢。
他们几个人都用再暧昧不过的眼神看着我。江凤铃凑过来,对我眨眨那双浓妆的眼,在我耳边低声调笑道:“你还真厉害哦!去了那么久!别说莉莉姐出不来咯。”
“厉害不厉害,你试试就知道了。”我舔着脸,下流地摸向她的屁股。
“去。”江凤铃在我得逞前立马跳开了,留下一路的娇笑。周围的人更加肆无忌惮地开始调笑了。
给我有多远滚多远。虽然我的脸上依然挂着职业的笑容,但是心里烦躁无比。我抓起桌上的烈酒,倒了一大杯,拿起来就灌自己。
“小奇哥,你不会还没有灭火吧?”一个长得不怎么样,打扮却无比妖娆的女人开口了。
“那你去上啊,赶紧灭火。”那2个男人抓起她往我这里推了过来,然后开始淫笑。
“咳”陈莉华突然掀开了纱幔进来,看到已经占了她的位置,扑在我身上的女人,脸色有些难堪。
“讨厌死了,死胖子,又开我玩笑。”那个女人装作生气地跑回自己的位置打那两个男人。他们也很配合地继续演戏来给陈莉华看。只有我知道,刚才那个女人在扑到我身上的时候,狠狠地在我大腿内侧扭了一下。风骚的女人,所谓物以类聚,我突然想到纪敏的单纯,真的很这些人是云泥之别。我摇摇头,想自己干嘛无缘无故想到纪敏,拿她和这些女人比都是作贱了。
我继续不停地喝着酒。陈莉华坐到我身边,挨了过来,抓下我的杯子,自己狠狠地喝了一大口嚷道:“渴死我了。”
江凤铃和她的朋友因为刚才的事情,怕得罪陈莉华,所以也不再来搞了,自己一堆人窝着闲聊,抽烟,假装不再关心我们。
林漪澜在这个时候,和陈莉华几乎是前后脚的进来了。她把自己整理得挺干净,真会演戏我,我心里冷笑。
她坐到江凤铃身边。
“你坏死了,刚才……”陈莉华趴在我的肩部上,在我耳边继续低喃刚才我在化妆间对她做的性事,仍旧无比的兴奋的样子。
“嗯”我只是应付地答,全部精神都留在林漪澜那。
她好像说要走之类的话,江凤铃和她的朋友极力的挽留。
“既然来了干嘛不好好玩。”我突然蹦出来的话把房间里所有的人都吓住了似的。
陈莉华在我腿上的手用力地拧了下,道:“呵呵,是啊。既然到我房里来玩,不尽兴可不能走哦。”
江凤铃干笑着陪着劝。
林漪澜终于没有能走成,大家都是商场上的,太执拗就要破面子了。
陈莉华的醋劲似乎真的因为我刚才的话起来了。她是个不太吃醋的女人,最少她知道我有很多其他女人都没有觉得什么;但是这次对林漪澜似乎有些不同。一来,因为她觉得在她的地盘上,她的宠物和别的女人眉来眼去不爽;二来,这个女人确实比她年轻,比她美貌,比她能干;女人是奇怪的动物,她们不一定是因为真的在乎男人才吃醋,她们很多都是因为虚荣才吃醋的。
陈莉华更加显露地要在林漪澜面前表示对我的占有。她把两条已经有些肌肉松弛的手挂在我的脖子上,就好像条麻绳,圈住自己的狗,对人宣布,这是她养的,别人碰都不能。
“你刚才怎么弄的啊?我真得第一次知道这样也能爽。”她色情地耳语。
我瞥了她一眼,继续喝酒道:“喜欢?”
“喜欢。”她把脸贴到我已经因为酒精有些发烫的脸上。
“那喝一杯。”我拿起她的酒杯放到她的唇边,她笑笑很乖地用舌尖,像小猫一样地舔吸,浪得其他男人眼睛都直了。
酒渍留在她的唇边,我细心地,用食指帮她抹去。她眼睛发亮地望着我的眼,然后在我警觉地要挪开的时候,她敏捷地一口含住了我的食指。
我头痛地想,这个女人真的发春了,难道要当场表演不成。
她含着我的食指,嘴里还有些酒,被她温热的了。我的手指就在这个似曾相识的地方被她的柔软的舌头紧紧缠扰。她模仿着我们在化妆间做过的那样,用嘴把我的手指吸入,然后又慢慢吐出了一点,反复而有节奏地重复。
我只能容她这么继续挑逗个够。
“你刚才就是用这根手指让我喷出来的吗?”她终于闹够了,满脸潮红地贴着我问。
我摇摇头,望了眼江凤铃那帮偷偷看戏的人,侧脸认真地道:“还有这根。”我比了比更加长些的中指。
“讨厌。”她用力地撞了我下,“虽然这个也很爽,但是你答应过还要今晚补偿我另外的一次高潮的哦。”
我为了这个贪得无厌女人感到头皮都要炸了。确实,刚才在化妆间,因为林漪澜的介入打断我的情欲,我没有办法集中起散开的精神去干这个女人,满闹都是门缝中的那双晶莹的眼睛。我只能用手指解决了陈莉华的需要,还要感谢这些年来在女人身上的技巧没有白练,自己的手指也让陈莉华欲仙欲死了;当时随口说晚上再好好补偿她的,没有想到她还真来讨了。
“那你要好好陪我喝几杯,这样等会……”我下决心,要在这里就把这个女人摆平,我真的没有那么多心思去应付她的欲望。
我成功了,和陈莉华两个人几乎喝得烂醉如泥,不过我多少有些假,一直保留了自己最后的神志的清灵――这个是我多年来在外应酬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