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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商海情缘-第12章

小说: 商海情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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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隐瞒,就把我和肖萍的关系大致说了一下,我当然不能说出我们俩的情人关系,只能说是“朋友”,而且是因为她帮助我遇到了麻烦。

尽管我十分清楚,小张对我和肖萍的关系完全猜测得到,但我就是不能承认,傻瓜才承认呢。

听得出小张十分勉强地答应了我的要求,她说一个小时之后你给我打电话吧,我现在就去会见你的“朋友”!

我猜想小张一定是放下电话就去会见肖萍,我想象得出小张的内心一定矛盾得很,从某种意义上说,她是去会见“情敌”,但她一定充满了无奈。

一个小时之后,我和小张的电话通了。小张调侃地说,我见到了你的“朋友”,她真的很美,她现在和她的总经理住在一起,她很好,你可以放心了,我的任务也完成了。

我极想说一些感谢她的话,可是对方已经早早地把电话挂了。

31

我赶在上班之前来到了兴华公司,因为今天是兴华的李副总回来,我要尽快地见到他,落实项目。

兴华公司的人比我还早,上班的铃声还没有打响,我看见公司各个部门的员工,都已经端坐在办公桌前了。办公室的郭主任,将我让进会客室,他说,张老板先在这儿休息一下,喝点茶水,看看报纸,我们李总很快就到。

我说,你忙你的,我不打扰你。

郭主任走后出去,我索性从报刊架上拿下一份当地的《甘南日报》,随意翻阅起来。

其实前后也不到两分钟的工夫,郭主任又推门进来了,我问,李总回来了?

郭主任说,柳市长要见你。

我说,是去市政府?

郭主任说,不,在她办公室。

郭主任将我领到走廊的尽头,他轻轻地敲了下门,里面一声“请进”,郭主任便推开门把我让进室内。随后,郭主任轻轻关上门走了。

柳副市长坐在写字台前,像是在批阅一份文件,她用手指了指靠在墙边的沙发说,你先请坐,我马上就完。

稍后,女市长放下手中的笔,随手为我倒了一杯茶水,坐到了我身旁的另一张沙发上,她说,怎么样?张老板,甘南的饭还吃得惯吧?

我实话实说,别提了,你们甘南,满街都是面食,真让我这个吃惯了米饭的人不舒服。即便找到有米饭的地方,这里的米饭也不是很好吃。

女市长笑了,她露出了一口整齐的雪白的牙齿,她说,可不是嘛,差不多所有到甘南来的外地客人,都对甘南的米饭有意见。我们这个地方是个穷山区,干旱缺水,当地不产水稻,这里吃的大米,都是从南方购进来的。北方的大米好吃,运到这里太贵,吃不起!

我说,如果是这样,那真可以理解了。

女市长说,为了咱们合作成功,就请你吃点苦了。

我忙说,这到不是什么问题。

女市长话题一转,忽然问道,这么说张老板应该是北方人了?

我说,我是东北吉林人,到深川发展也是近几年的事。

女市长说,深川是个新兴的移民城市,全国的各路精英汇集在那里。

我笑着说,市长可千万别把我当成“精英”,我可不是什么“精英”,只是一个给人家打工的小小的部门经理而已。

女市长说,我想问一句不该问的话,张老板以前是干什么的?应该是在政府部门工作过吧?

我含糊其辞地说,不瞒市长说,我什么活都干过,可是哪样都没有干好。

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似乎令女市长很满意,她似有同感地说,世界上有许多事情,并不是自己想干好就能干好的。

我不失时机地拍了一句马屁,说,没想到柳市长对生活的理解这样深刻。

女市长说,你替我的秘书写的报告,我看过了,很好,有些见解很独到,文笔也很简练。连我们政府的写作专家都赞不绝口。你在报告中的一些想法,正是我要说的,这是一个有气势与魄力的报告。所以我猜想,你一定在政府机关工作过。

我连忙打断了女市长的话,因为接着这个话题谈下去,我将谎话连篇,而说谎对我来说是件极不情愿的事。

我说,请柳市长把我当成一个商人。无奸不商,我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奸猾的商人。

女市长说,这么说,我们公司是在同一个奸猾的商人合作了!

《商海情缘》商海的游戏规则(1)

我说,是,肯定是。因为在这个世界上你找不到不奸猾的商人,除非他不是商人。我要说的是,这里说的奸猾和坑骗不是一回事,商人的奸猾,和刑事犯罪的坑骗,绝对不是一个概念。如果我不“奸猾”,我把我的出口价位,甚至我的外商客户的姓名及联系方式,完全真实地告诉你,我的生意还能做不能做?我还会有利润可赚吗?

我的一席话说得女市长心悦诚服,她说,我理解,这也可以理解为商海的游戏规则吧。

有人敲门,郭主任推开门说,李总回来了。

我忙和女市长迎出办公室。

32

从走廊的另一侧走过来一个清瘦的年青人,年龄也有二十几岁。他浑身是土,连头发都是一层黄土,整个人像是从黄土堆里打个滚出来的,他就是兴华公司的李副总,刚从外县赶回来。

我知道,这里的山路就是这样,坐上两个小时的汽车,从汽车上下来都是这个样子。如果汽车密封得好些,下车时尘土会小些。我从兰州过来,硬从鞋子里倒出二两黄土来!

女市长看见李副总走过来,并没有迎上前去握手,而是转身回了她的办公室。

不一会儿她又从办公室快步走了出来,此时手里多了把毛刷。她不由分说地把李副总拉到楼外的阳台上,从上到下的为李副总打扫尘土。那神情,极像一位大姐姐呵护一位小弟弟。而此时,却是一位公司的老总对待自己的下属,一位领导着数百万人口的地级市长,挥刷为了一个平民。

我深信,给这样女人一个公司,这个公司一定会无往而不胜,让这样的女人去领导一个城市,这个城市一定会兴旺发达,百姓平安。

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动,甚至对这位年轻的李副总有一丝的妒忌。

女市长和李副总从阳台上回

到走廊,女市长吩咐说,你马上去浴池洗个澡,把你这身烂衣服换一换。

我说,上午就不要谈了,下午我再过来,也让李副总休息一下。

女市长拦住我说,工作上的事可以下午再说,中饭你就在我们这吃,让我们李副总陪你,你们刚刚认识,好好喝几杯。

她转身对郭主任说,今天中午和李副总找一家好一点的饭店,替我安排一下张老板。我政府那边还有事,我先走了。

女市长伸手和我握别,这一次,我非常正规地握了一下她那柔弱的手。

午餐设在梦星月酒楼,据郭主任介绍,这是甘南市上层社会招待贵客的地方。从某种意义上讲,这顿饭才开始了我同兴华公司的正式合作。

兴华的李总,今年也才二十七岁,在到兴华公司之前,曾是一个乡政府的副乡长,是柳市长将他纳进兴华公司的。柳市长知道自己迟早要脱离兴华,她有意将兴华的大权,交到年轻的李副总手里,因为她放心。

女市长出生于大山,从小学到中学,都是在大山里长大。据李副总讲,读初中时的柳市长需要食宿都在学校,每个星期天回家,都要背上半背篓玉米面馍馍和一小袋咸菜回到学校,这是她一个星期的粮食。家里穷啊。

李副总的家和女市长的家只隔着一条篱笆,两家相处极好,可以说,李副总是女市长看着长大的孩子,女市长今年三十九岁,两个人都属马,她比他大了整整一轮。

女市长中学毕业后考入了甘肃省农业大学。毕业后回到老家创办黄连研究所,一个年轻的姑娘,硬是带领一伙男人扎根在深山老林,而且是在原始森林干了整整五年,她的科研项目获得国家星火计划二等奖。

酒桌上李副总对女市长生活经历的叙述,使我对女市长更多了几分敬意和了解,我甚至有了想和女市长交个朋友的想法。我知道以目前我和女市长悬殊的地位而言,这件事成功的希望极其渺茫,但我相信我的实力,我很喜欢这个女人。

十分愉快地吃过了午饭,回到兴华公司很快进入业务的实质性阶段,商定价格和签定协议。

郭主任对李副总传达了柳市长对这单生意的具体意见,李副总说,一切照柳市长的意见办。但柳市长只谈到了付款方式,即甘南验收,深川结算,具体按多少钱卖给我,柳市长没有说。

李副总只好把电话打到柳市长的办公室。柳市长的指示非常明确:当地的产价张老板非常清楚,张老板想多少钱接受我们的货自然也心中有数,一句话,让张老板说价。

其实,古训早已有之,叫作“争之不足,让之有余”,商场有些时候就是这样。我是准备和李副总侃价的,听柳市长如此指示,我倒有些过意不去了。

究竟出个什么样的价位呢,出高了,对不起我的公司,出低了,又觉得对不起柳市长的一片好意。最后我说,将所有的费用打入成本,我给外商的卖出价公开,卖出价减去成本价,剩下的利润,咱们两家对半开,兴华公司分一半,我们公司分一半。

我清楚的知道,这单生意即使以这样的价位运作,利润比起同兰州的宋总来,起码要多赚五十万呢!

33

接下来的几天,忙得不可开交。每天起早乘车赶赴产地,监督当归加工质量,晚上回到宾馆,一般都在夜里十点之后了。

辛勤的工作,很快得到了回报,价值人民币四百万元的中药材,再有两天,即将加工完成。然后运抵深川,然后出口结汇。每当想到这些,我的心里美滋滋的。这种高兴劲儿,是局外人很难体会得到的。

这一天夜里十一点多钟,我忽然接到了深川的哥们老孙的电话,老孙也是我的铁哥们,我到于总的公司工作,就是他介绍的。他也是通过于总知道我在甘南的电话。

老孙在电话里对我好一顿“责骂”,问我为什么离开深川不和他打招呼,而且一走半个多月没有音讯,让他好生着急。

我能解释什么,只能说自己工作繁忙,而且是十分繁忙。老孙忽然话题一转,问到,听说你在做当归和红芪的生意?

我说,你怎么知道?

老孙说,我当然知道,我找你,是想告诉你,现在国际市场上中药材很火,而且价格涨得很快,我有一个台湾客户,想大量进口当归和红芪,怎么样?咱们哥们合作干上一票?

《商海情缘》商海的游戏规则(2)

我说,我手里的确有一批当归和红芪,估计很快就能运抵深川,但这是给南韩客户的,如果你真想做,你先和台湾的客户签下出口合同,待我回到深川时,咱们哥俩再商定。

老孙说,台湾的客户要得很急,你不如把你现在的这批货给我,然后你再重新组织也不迟,有大把的钱赚,你不做这单生意,你发傻呀!

我说,这单生意的进展情况,于总都非常清楚,我半途中把货物转手,砸我的饭碗不说,对于总来说,我也是忒不够朋友了。

老孙显然有些生气了,他说,你小子真是傻背气了,你在深川讲哥们义气,早晚是要吃大亏的,不信你就等着瞧,这上赶着的一单生意,你愿做不做。

老孙说完,“啪”地挂断电话,我甚至听得见老孙在深川摔掉电话的声音。

老孙亦是长春人。当年他在市外贸公司任职,我则在省报当记者,那时,我们就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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