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电子书 > 都市电子书 > 以爱暖婚 >

第64章

以爱暖婚-第64章

小说: 以爱暖婚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婉箩?”汪洋有些意外,脸上闪过一抹不安和歉意。
“原来汪医生是内科专家。”聂婉箩望着门牌上的字标笑了笑,从前只知道汪洋是个医生却不知道他属哪个科室。
汪洋笑着点头,推门做了个请的手势:“内科分很多种,我这是心肺科室,攸关性命的。”
“心肺科……”聂婉箩本想顺口夸赞他的医术,突然间却想到了那日乔能胸前的一道淡粉伤疤,再联想到汪洋刚才所说,一种不安感霎时升起,她小心问道:“汪医生,你刚才所说的那个好友是谁?”
汪洋明显怔愣了下,然后若无其事地说道:“你不认识的。”
“是不是乔能?”聂婉箩已从他的神情里察觉出他在撒谎。
“我说了,是你不认识的人。”汪洋一口咬定,转移话题,“你今天怎么来了?我跟乔能约好的是明天上门来。”
“我闲着没事就来了,你别转移话题,你刚说的那朋友是不是乔能?我看到他胸口有疤痕,他以前没有的。”因为不安紧张,聂婉箩语气不觉间就加重了,语速也跟着快了起来。当她一口气说完时才发现汪洋一直都在盯着她,可顾不上羞涩尴尬,她急道:“你快说呀,到底怎么回事?”
汪洋这才收回目光,微微一笑突然说道:“你其实还是关心他,心疼他的是不是?”
“嗯?”聂婉箩微愣,收起担忧,强调道:“是我在问你话呢。”
“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提离婚?”汪洋当她默认了。
“是他告诉你的?”聂婉箩这下总算知道了,乔能的那群发小真正弱爆了,汪洋才是他的好闺蜜。
果然,汪洋重重地点头:“我就是他的垃圾桶。”
聂婉箩垂头沉默了两秒,突然想起话题又让他给扯偏了,于是马上纠正道:“不说这个,他那个伤疤是怎么回事?”
“你都要跟他离婚了,还管他这么多做什么?”汪洋懒懒回复,顺手整理起自己的办公桌。
“这……,我现在还没离呢。”
“协议都签了不是?”
“这几天都找不到他人。”
“他白天都在公司,晚上会去我家坐一会,一过十一点准回家。这么规律你都找到他?还是……,你其实也并不想离婚?”汪洋掸了掸办公桌,支起下巴问道。
聂婉箩仿佛被戳中了心事,撇开脸呐道:“你真是什么闲事都管。”脸色微沉,那一场痛哭之后,没有人知道她捏着一纸协议呆坐了多久,她在等待乔能出现,却又害怕他的出现。不过两天时间她便根据他的早出晚归将自己调整成早睡晚起,可是一想到曾有的孩子就会恨不得早点解脱。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聂婉箩将偏了又偏的话题再度扯了回来,想想汪洋这人肯定是吃硬不吃软,她加重了语气色厉内荏:“你快说!”
“好好好,你别动气。我说。”汪洋果然敛了玩笑,沉了脸色认真道:“乔能十五岁那年出过一次车祸,伤到了胸腔软肋骨,保守治疗了将近三年才好。不知为何上个月他突然给我打了电话说他复发快痛死了,我一听赶紧联系了老李老王赶了过去,当时你们在S市,我们找到他时,他已昏在了车上。你不知道,他那会就在离你们福利院不到两百米的地方。我检查了一下,怀疑他是因为软肋发炎引起了其他病变,给他做完急救就想带他回俄罗斯。可他一醒来却说要一定要先看过你才能走,我拗不过他只得让他去了,大概半个小时后,我们直接飞去了俄罗斯。他的手术是我父亲给他做的,是软肋炎症引起的一种新型肿瘤,因为挨近心肺,为免手术失误,手术过程我全程在场,真是万幸手术做得很顺利,所以,你不必太过担心,他不会有事的,想离婚,还可以继续。”
聂婉箩听得即心疼又惭愧,那时她因为母亲的死正跟他闹着别扭,所以,在他挣扎在生死边缘时她丝毫不知。她简直不敢想像若是汪洋那晚没有及时赶到,若是乔能真有个三长两短,她该怎么办。可汪洋最后这一句话,就像是狠狠地抽了她一个耳光,令她更加无言以对。
“你?不是会想改主意了吧?”汪洋凑近过来,语气似有鄙夷“你千万别因为内疚去可怜他,他知道了反而会不高兴……”
“谁说我改主意了?他舍得对我和孩子下手,我凭什么原谅他?”聂婉箩急急打断,当她说出这句话时,突然想起自己来找汪洋的初衷:“我怀孕时替我做检查的那个医生叫什么?在几楼?”
“她休假了,大概去国外了。你找她干什么?”汪洋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掩去眉眼间的了然,随口问道:“看我,都忘了给你倒水了。”
聂婉箩哪有心思喝水,追问道:“给我做手术的那个医生呢?”
“那个多老了呀,做完你那台手术第二天就申请退休了。”汪洋佯做惊讶,跟着又摇头说:“大概也去国外了,现在人动不动往国外跑。”
聂婉箩泄气极了,“那……,那我以前做的那些检查记录呢,调出来给我看下行不?”

第118节 复查,真相

“可以,不过能告诉我你想看什么吗?”
汪洋问,眉眼里渐起的犀利令聂婉箩不安。她淡了语气说:“我想知道乔能想那样做的原因。”
汪洋十指交叉,静默了几秒,叹了口气说:“婉箩,你恨小七吗?”
聂婉箩怔忡,汪洋又说:“如果能原谅小七,为什么就不能原谅乔能呢?”
“我没说我原谅了秦智星,再说这也是两码事,我对秦智星没期待,我对乔能……”聂婉箩说着停住,她对乔能的依恋该如何描述?她早已把他当做了唯一的依靠,她是依赖得越多,失望才会越多。聂婉箩甩甩纷乱的心思,望着汪洋已然微笑欠揍的脸厉声道:“别扯这些,你帮我把检查资料调出来。”
“资料乔能那都有。”汪洋见她翻脸赶忙又认真起来:“但你也别去看了,我把实况跟你说了吧,药是我硬塞给乔能的,第一次给他时,他揍了我一拳,你还有印象吧,就是那天。其实,乔能真的很爱这个孩子,但……他着床的位置真的很不好,即使你再怎么努力也没有可能保住他。而药流是最简单最不伤身体的一种方式。”
聂婉箩心底一阵阵发寒,强烈的愧疚感袭来,半晌后呐道:“真的是我保不住他?”
汪洋沉默以对。
聂婉箩咬唇苦笑,她从没想过自己会保不住他,每次检查不都说他发育得很好么?为什么没有人跟她提半个字,她会保不住那个孩子?如果真的保不住,她怎么会不接受事实而要让乔能这样瞒着她下手?
“他为什么不跟我说?”聂婉箩问,片刻间恍然开悟道:“是不是因为我有什么问题?他怕我知道难过?”
汪洋皱眉,乔能才给他下过一个字都不许提的死令,他能说出这么多已经是不要命的举动了,今天根本不该来上班他就该请假呆在家的。
“是不是,汪医生?”见他皱眉,聂婉箩一颗心悬得更高了。
“只是胎儿着床不好,这种现象其实很常见很普通的。你要相信这只是个意外,你们以后一定还会有宝宝的。”汪洋想了想才发现因为知道实情,他差点就忘了这个最简单常用的说辞。
可是很明显,这个理由聂婉箩并不相信,她很快理顺思路问道:“只是这样简单,你们又何必大费周章地隐瞒我?甚至我说离婚他也答应?一定不是这样,你跟我说实话。”
“只是小问题而已,你真不必放在心上。”汪洋做出无奈表情,笃定道。恰巧此时有病人进来,他顺势逐客:“我不会骗你的,真的。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回家好好养着,等身体好了再找乔能试试,看看我说的是真是假。”
汪洋将聂婉箩请出办公室,回头就询问起病人症状,聂婉箩不好意思再打扰,心头疑惑却不曾淡去。于是,在回去的路上她果断让新来的司机调转了车头,改去了市区第一医院。
一番折腾下来,聂婉箩终于躺进了检查室,当检查的医生皱眉拿起电话叫来了一名年老的主任医师共同分析影像时,聂婉箩的心随着她们的表情一点点沉进了深不见底的冰潭。
两个医生在小声讨论:“怎么会这样?”
“这片,这片还是可以的。”
“那也不一定,之前在这里着床过,今后再次着床在这的概率比较大。”
“……”
一阵讨论过后,老医生走了,聂婉箩终于等来了一声:“好了,起来吧。”
她起身收拾好自己迫不及待地问:“医生,怎么样?”
“你这子宫壁不平整,还有几处凹槽,受精卵的确不易着床,即使着床也很难保得住。你之前流产应该就是这个原因。”年轻的医生拿起打印出来的报告彩图,看了看一脸精致的聂婉箩,像是找出了一种定理,嘴角微掀,吐出冰冷的语句。
聂婉箩心又冷了几分,她抓着医生的手:“凹……凹槽是什么?”
“子宫畸形。”
“畸形?”仿佛被雷电击中,聂婉箩松开手难以相信地摇头:“我不信,我不信,我怎么会畸形?”
医生将报告单递了过来,语气微微不耐:“检查结果就是这样。你不信还可以去别的医院复查。”
聂婉箩攥着检查单,决心要问个明白,也不管医生已不耐烦地叫进了下一个病患,她没做多想急着问道:“医生,我不可能会是畸形的,你确定你没检查错?仪器没有出问题?”
“你不相信来我们这里干嘛?”医生怒了,跟着小声哼道:“自己不检点,现在来怪医生,真是的。”
她说的小声,但耳尖的聂婉箩还是听了个清楚分明。她没法忍受这种污辱,涨红着脸急道:“你说什么?谁?谁不检点?”
“检点会是这个样子?”那医生年轻气盛,夺过聂婉箩手中的报告单扬了两下。“没看到我都不想说破吗?真是的,自己做过不认还这样理直气壮的真是少见!”
聂婉箩被气到语噎,半晌她才夺回报告单陡然歇斯底里道:“你给我说清楚!我做过什么了?啊?”
年轻的医生被她这么一吼,生出一股怯意,态度和声音都缓和了下来:“你去找给你开单的医生吧,我这只负责检查。”然后若无其事地叫一旁看好戏的病患躺下做起了检查。
聂婉箩找到门诊医生,医生在看到图后还特意打了电话同检查室的老医生做了沟通,大概是了解到聂婉箩已在楼上发过火,坐诊医生态度好了不少,她将其他病人请出诊室和蔼道:“小姐,我们检查做出来的结果的确显示为畸形,估计您上次怀的孩子之所以难以保住就是因为他着床的位置不好。这种畸形有先天的,也有后天的。我冒昧问句,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性/生活的?有没有那种很粗暴不适的行为?”
聂婉箩莫名,摇头道:“我那个就几个月前才开始的,有时会动作大些,但没有粗暴不适,我老公还算克制。”

第119节 看照片

聂婉箩说完,医生疑惑地皱了眉:“小姐,在医生面前没什么可以隐瞒的。从你这图片上看,更偏向于后天受创,救治不及时导致的畸形,如果是成年人的子宫,不会出现这种状况。你确定自己在这之前没有过性/行为?”
“这话是什么意思?”聂婉箩通身一紧,所有神经像是被揪了起来。“我难道连这事都会不知道?”跟着像是跌进了万丈深渊,她的确不知道,她知道的只有后来十三年而已。而此前的十二年,她对自己并不了解。
聂婉箩忘了自己是怎么鼓足勇气问出那句“医生你确定这是因为性而引起的畸形?”
更忘了自己是怎么承受下了医生委婉言语下的笃定:“比起天先性,这更像是粗暴的性/虐引起的畸形,应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2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