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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以爱暖婚-第33章

小说: 以爱暖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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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星……星……”乔能眼皮微微抬了抬,又重重瞌上,薄唇断断续续溢出的几个字直叫老王犹如遭遇了五雷轰顶,他说:“星……星……,原谅我……,我……爱你,一直爱……”

第61节 抉择

狭小逼仄的车厢,缩在后座的纤细身体翻转了一下,压在身下的包包无意间顶到了胃,一阵馊酸味顿时涌上喉间,聂婉本能地爬起打开车门狂呕起来。
翻江倒海一阵过后,聂婉箩神智渐渐恢复,环顾四周认清了自己所在的位置。“华天环球!”在盯着硕大的酒店招牌看了一阵之后,她步履沉重地迈上了酒店门口的台阶。
十一点的酒店大堂因为人少显得格外空旷,此时入耳的断断续续的呓语却格外清晰。
“星星,原谅我,我爱你,一直爱。”
刚入大堂的聂婉箩便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汇集了这绞心般的字眼,怔忡了片刻,她还是忍不住侧头望了过去。乔能仰躺在沙发椅上,一个女子的背影纤弱而妙曼。像是得到了最后的肯定,她白嫩的双手捧着他的脸,不顾一旁老王的目光颤抖地吻了上去。
一簇怒火腾地自心口窜出,聂婉箩急步上前却又突然停止!入眼清晰的是乔能调整了身姿,是他那双有力的臂膀环上那不盈一握的腰身,她清晰地听到他说:“星星,你原谅我了?”
一如海水倾决,任凭再大的火势也休想复燃!聂婉箩只觉得那一腔燎原般的怒火因为所见所闻的一幕就如海水倾决般顷刻间熄灭。何微良说得没错,她是因为把自己当成了他的女人才会觉得自己爱上了他吧,才会自欺欺人地相信他所说的‘没有的事’!而事实上那个人,从未走出他的心里!
若是一场战役,她就是个败兵!聂婉箩缓步后退,在碰到旋转门的一刻突然又发疯般地冲上过去,一把扯开了拥吻的两个人。秦子晓跌坐在地上,乔能呯地仰躺回去迷蒙地睁着眼睛。
聂婉箩在乔能跟前蹲下,伸手挑起了他的下巴。映入眼眸的却是那张俊脸上泛着冷光的道道泪痕!她犹如当头棒喝此前想要质问想怒吼想要歇斯底里的一切一切顿时噎在喉咙里。
心,就那样痛了。
无端地,泪,也来了!
“星星。”
恍惚如梦境中,他终于可以喊一声她的名字。他温柔地伸手,轻轻地替她擦去眼角的泪,她的容颜渐渐随着记忆倒退,倒退。倒退到她只属于他的那个时光,倒退到他说‘你等着,我一定会娶你’的那个时光。
“星星,别哭,对不起……”
擦泪的手自她脸庞绕至她的颈后,缓缓地,珍重地,他将她带向自己的心口。仿佛等待了一千年,仿佛演练了一万遍,他的声音带着不安与渴求,他说:“对不起,我不该晚到,不该把你弄丢,原谅我……”
伟岸的胸膛,阳刚的气息,有力的心跳。
孱弱的声音,颤抖的拥抱,卑微的乞求!
他的好,他的坏,他的一切一切到底还是跟她无关。聂婉箩以为自己即使面对也可以决然转身,可是什么令她此刻甘愿被他拥在怀里,做他梦境中的替身?
她的双手穿过了环型的椅子边缘深深地拥住了他,内心早已泪如雨下!“我是婉箩,是你的妻子婉箩,是爱你的婉箩……”她在他的心口处低声呜咽。
他的身子猛然一顿,迷蒙的双眸顷刻间清明,拥着她的双手却瞬间一松,浮光掠影的梦境他怔然清醒!
腰间双手的离去,她的心一寸凉过一寸。自此,她已孑然一身,只是心已千疮百孔。她不是他的她,她打断了他的梦,他,会绝望吧。
她恍然着掉头起身,不忍见他此时的神情,伐仓惶着出逃。
“婉箩——”乔能猛地跳起,在见到那个纤细身影夺门而出时,麻痹过后的心带着撕裂般的疼痛陡然清醒,他一声大喊,跨过倒地未起的秦子晓追了出去。
繁华街灯,闪烁迷离,呼啸而过的汽车卷起片片落叶点点尘埃直扑聂婉箩面庞。在盲目的奔跑过后,她无力地停了下来,坐在大街的花坛边缘。空白过后的大脑开始复工,她与乔能这一年多来的点点滴滴开始回放。
从五块钱的年糕汤开始,他搭讪方式并不高超,高超的是他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开场白。‘男朋友算什么,老公才靠谱。’
那一刻,她的厌恶伴随着点点刮目一齐而来,她不齿他,却记住了他!
从那一场刻意的强吻开始,她的心思,她的人生已被他算计。直到今晚她才明白,他故意选择了那天那个时候,与众多接送学生情人的豪车一起出现,他甚至在强吻她的那一刻瞄到了人群中特意赶来看她的何微良。他只用一个吻便轻松地打败了对手。
今晚,当何微良在复述那一幕时,她已没有太多感慨,因为她已是他的女人,已爱上了他,他的任何手段心计都成了给她幸福的前提,可现在回想却觉得无限悲凉,她就像是爱上了冷酷猎手的小猎物,这一场婚姻到头来投入的人只有她。
从向他暴露自己的痛处到斑斓的色彩攀附上她的后背;从满柜玲珑华贵的裙子鞋子到她接受第一声夫人的称谓;从她那一次半夜生病到看到厨房冰箱上贴着的熬粥大全;从三日一次的争执对峙到一夜不见会互问是否想念……一年一个月零四天整整四百天,她沦陷的过程清晰可见。
聂婉箩不知自己坐了多久,当扫帚擦过地面的声音响起时,她才发觉天已微亮。花坛边伸出的几枝雏菊沾染了清晨的露水,打湿了她的后背,微微凉意入侵她下意识地起身,在站直在那一刻她茫然无措!
天地之大,却不知该去往何处。原来,他早已成了她唯一的港湾。
“嗯……”压抑的一声轻吟,乔能捂了心口挪动了整夜站立的双腿,他想上前一如多前年那样,将她领回。
于他而言,万物虽多,唯有她才值得珍惜。从来,她都是他最终的向往。
聂婉箩转身,乔能苍白到透明的脸映入视线,带给她的震惊和哀伤如潮水一般。曾经如尊神般凛冽邪魅的男子一夜间犹如重病加身,脆弱到让人心口发疼。
隔着几米的距离,于天际混沌的这一刻,聂婉箩凝视着乔能的双眸。那里刻写的痛与愁,哀与苦,希望与绝望,都重重地撞击着她的心。
无疑,她要的幸福,是他给的幸福,是两个人都能幸福。这一刻,她似乎听到了自己腔里血液流动的声音。她朝他抿出淡淡的一抹笑,迈动麻木的双脚朝他走近。与此同时,他亦向她走来!
靠近了,他淡淡的薄荷香,她淡淡的雏菊香交汇一起,混进了清晨新鲜潮湿的空气,了各自的肺里,完成了彼此一次次不可或缺的生存需求……

第62节 心底的星

并坐无言,回家,用餐。
不知情的佣人们没有看出男女主人才有过一夜的餐风露宿。相反,今天的女主人有点反常。在吃完自己的那份后,并没有急着跑上楼,反而静静地等在一旁。
乔能吃得愈发慢了,好像这顿完了之后他就会获得一纸永无天日的宣判一样。
聂婉箩等了好久,终于忍不住说道:“我先上楼放水洗澡,你吃完早点上来休息。”
她说完起身,留一脸茫然的乔能和还剩大半的瘦肉粥。这样不吵不闹,温婉冷静的聂婉箩陌生得让他觉得心慌。
粥终于喝完了,但乔能却不敢上楼,在餐厅呆坐了许久直到沐浴后的聂婉箩站到门楼梯口问着:“你还没吃完吗?”他这才硬着头皮起身过去。
浴缸已经注满了水,他的洗浴用品一一摆在合适的位置。这与从前大大不一样,也大大地加重了乔能的不安。他回头,聂婉箩正站在浴室门边冲他莞尔一笑说:“我就在门外,你有什么要帮忙的就叫我。”
“婉……”乔能欲言又止。
“还需要什么?”聂婉箩凑近了,指着摆放的洗浴用品一件件清点过去,然后突然一拍脑袋:“啊,竟然忘了浴袍,我去拿。”
“婉箩!”乔能扣住了她:“你在干什么?”她不知道她这样做他的心有多难过。他宁可挨打挨骂也不愿意看到她这样。伤害她的人是他!不是吗?
“不想失去你。想对你好。”她言语平静,眼眸中一丝伤痛划过,像是赌气讥讽偏又带了点认真决然。
乔能怔忡,聂婉箩已挣脱,再回来时果真捧了他那件淡灰的真丝浴袍,放置好后又退了出去,根本没给他说话的机会。
乔能沐浴完后,聂婉箩已躺在了被窝里。长长的头发还没干透,一缕一缕的搭在枕头上。
他转身回浴室拿了吹风机过来:“吹干头发再睡。”
他掀起被子去拉她,看到的却是未着寸缕的瓷白肌肤。乔能只觉脑袋顿时发麻,思维一片空白。这实在是……太反常了。
聂婉箩却是一笑,坐起身拿过他手里的吹风机放到一旁,顺势猛地用力将他拉到上了床,贴着他的耳根说:“我要跟你做!”
?!
乔能陡地心惊,害怕她这是放纵自己最后的疯狂,更害怕看到聂婉箩眼底可能暗藏的绝决。“太累了,等明天吧,你也一夜没睡……”
聂婉箩没由来的心一冷,思维却不受控地指使着手上的动作,扯开了乔能腰间的衣带:“就要现在,如果你爱我,现在就跟我做!”
“别这样,婉箩。”乔能捉紧了腰间的手,“我知道你很生气,很伤心。可是……”他停顿了一下,却没说出可是什么,只叹了一口气,软声说道:“别生气了好吗?”
他到底还是没有解释,甚至连句对不起也没有!他若是有心纠缠自己,又怎会错过她前一秒说过的前提‘如果你爱我’?聂婉箩面无表情地松了手,拉了被子盖住自己侧到了床的边沿。
看她缩得那么远,乔能心里更不踏实,他隐隐有些后悔,也许她提出这个要求并不是他想的那样,而是想弥合关系,不都说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合么,他怎么就拒绝她了呢?
“婉箩……”乔能凑近过来,语气透着些些讨好。
没出声。
“婉箩……”碰了钉子后更是底气不足。
“睡觉吧。你不刚还说累么?”聂婉箩总算是不咸不淡地回了句。
乔能立马伸手去搂她,被拍开后摸到她没干透的头发像找到了最好的借口忙说:“你坐起来,我帮你把头发吹干再睡。这样睡觉老了容易头痛。”
又不作声了。
乔能不介意,跳下床取过椅上的另一件睡衣硬将聂婉箩挖起披了上去。接上电源的吹风机呜呜地响了起来。
亚麻色的发丝绕过指间,乔能的动作很轻看上去生疏但并不是全完不懂,他只是有点发愣往往要等到聂婉箩偏头时才突然察觉这一块头皮已被吹得发烫了。
“你曾经也给她吹过头发吧。”沉默无声的聂婉箩突然说道。
“嗯?”呜呜的声音似将她的话语淹没了,乔能发出这混沌不清的单音节后继续手上的动作。
“她……,不是秦子晓。”她继续,笃定他会听到。
呜呜声中,乔能微不可察地点了下头,应了一声:“嗯。”
“她在哪里?”
“……”
没听到回应聂婉箩开始猜测,可不管哪一种去向,对她而言都不算好事,因为那个人住在乔能的心里。这个问题跳过,聂婉箩接着问:“我跟她很像?”
乔能明显一顿,指尖已干的发丝四散飞舞:“很像,可以说是一个模样。”
懂了,懂了……
明知答案如此,可他亲口说出来还是有让她如置身冰窖的残酷力量。
“她叫星星?”可能是痛到极至了,聂婉箩竟觉得自己愈发冷静了。
“彗星。”乔能在她头顶上方,与她一样,他的语气也已辨不出情绪。
彗星。
聂婉箩无端想笑却又笑不出来。
摘星馆,一号馆,都是为了那颗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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