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爱暖婚-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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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犹豫地下一个百度的目标就是他。
结果很快出了来,怪不得聂婉箩觉得熟悉。原来竟是学术泰斗赵理安的亲哥哥。这样的结果有点出乎意外,如果赵氏真的要易主,接替这个位置的人会是谁呢?带个这样的心思,聂婉箩把有关于赵氏航海的近一年的新闻资料看了看七七八八也没有多大收获,赵理平与所有富豪一样,神秘而低调。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下班前的十分钟乔能打来了电话,语气听不出一丝异常:“早上下车的地方,我等你,马上下来。”
“你事办完了?”聂婉箩惊诧,她都担了一个下午的心呢。
“什么事能有接老婆下班重要?别磨叽速度下来,一会交警就来了。”乔能说完挂下了电话。
聂婉箩不敢怠慢,关上电脑速度冲进了电梯。出了大门横过马路蓝色的布伽迪正停在路边,乔能戴着墨镜正朝她这边望来,见她抢在绿灯的最后几秒冲过马路忍不住教训了起来。聂婉箩赶紧认错,乖乖钻进车里。
“这不是回家的路。”眼见就要拐进西山大道了,乔能却让车子直行了,聂婉箩忍不住出言提醒。
乔能撇撇嘴:“不错,丢不掉了嘛,都能找到家了嘛,可是今晚我们先不回家。”
“去哪?”
“赵园。上回送赵远航回去时,我们过而不入实在无礼,今天正好有空登门赔礼去。”
“赵园,赵理安家?”聂婉箩一怔,联想到了那封加急的邮件,“你想通过赵理安曲线救国?可赵氏航海是赵理平说了算。”
“原来你也研究过那封邮件了。”乔能嘴角勾起一丝笑,“但你知不知道,赵理平膝下无儿无女?如果赵氏航海要易主,你觉得谁最有可能?”
“赵理安?”聂婉箩寻思了会,见乔能摇头突然灵光一闪,不可置信地说道:“不会是赵远航吧。”
“聪明。”乔能嘴角笑意渐盛,“赵远航有两个姐姐,都嫁给了法国人。赵氏不可能让她们接手,所以赵远航将是赵氏唯一的继承人。”
“那你这是要去找赵远航?”聂婉箩语气不太肯定,在她的印象里,除了S市的几次抽疯外,赵远航留给她的印象是那种高高在上的贵气和淡漠。并且,她的直觉感觉乔能与他虽然从小认识却算不上交情深厚。
“我说了是去给赵伯伯赔礼的,你别想多了。”乔能特意纠正,言语间并不掩饰此去的目的。
聂婉箩没由来的微微心疼,以往她只看到他纨绔张扬花钱如流水的一面,却不知道他身上的责任和压力。在她眼里赵远航不管是哪个方面都无法与乔能相比,但他如果真成了赵氏航海的继承人,那么……聂婉箩不禁心颤,商场远没有是学校干净纯粹,她打心底不愿看到乔能向任何人低头。
“乔能……”
“嗯。”
“我们一旦和赵氏航海敲定合作案,每年能有多少利润?”
“赵氏在全球五个国家设有分公司,万吨轮有近百艘,亚太地区占比约百分之十五,具多少利润我不敢肯定,但那一定很可观。”乔能说着已将车拐进了一片别墅区内的小道,在其中一座门口停下后,摘下墨镜目光灼灼地一字字说道:“婉箩,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但是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业务上是要争取,可生意之外该尽的心意还得尽到。”
乔能下了车,从后备箱内拿了顶级的茶叶和来自俄罗斯的风味特产,就像是走个普通亲戚那般牵着聂婉箩的手敲开了赵园的大门。
站在门内迎接的正好就是满头灰发的赵理安。一身儒雅的对襟棉衫,千层底的手工布鞋,行走间颇有几分世外高人的轻逸。见着乔能与聂婉箩很是欣慰,对于带来的礼品也全悉接纳,并引着两人到客厅坐下。
“上回我也听赵三儿讲了那天发生的事,婉箩身体现在好点了么?”赵理安慈爱的问。
“好多了,谢谢伯父。”聂婉箩恭敬作答。
“那天你俩没来,我们还遗憾了好一阵子,因为正好是你赵伯母六十岁寿辰,几个老朋友吵着要在家里聚一聚。我原本还以为你是代替你父亲来的呢,结果,竟然过而不入……”赵理安微笑着抱怨了起来,完全没拿他们两个当外人。
乔能不知那天还是赵伯母的生日,想起赵理安说过过而不入就是看不起他,心中充满愧疚:“对不起,赵伯伯,我那天真不知道是伯母的生日……”
“哈哈……”赵理安笑着打断:“小二呀,生你气的是你赵伯母,可不是我。”
“行,那我去给我赵伯母道个歉。”乔能已站了起来,对着聂婉箩说:“婉箩你陪赵伯伯聊一会,我去把赵伯母给哄下来。”
乔能离了客厅不过片刻就半拥着一名妇人自楼梯下来,虽已有六十,但那妇人面目姣好,笑意和蔼,雍容华贵之气犹在,不难看出她年轻时的美貌。
也不知乔能在妇人身边低声说了什么,妇人目光投了过来,在看到站起身的聂婉箩时脚下步子顿时一停,脸上笑意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不可置信的震惊和疑惑。
第47节 短信
赵夫人的震惊不过就是一闪而过,很快恢复了正常,她微笑着朝聂婉箩点头在赵理安身边坐下,然后向乔能埋怨道:“小二你也真是,结婚这么大的事怎么可以就这样算了,连个婚礼也没有,这太委屈婉箩了。”
“伯母,这没什么。夫妻间关键还是靠两个人以后的相处。”聂婉箩赶紧表态,目前这样已经是常人不敢想象的幸福,她没有太大的虚荣心谈不上任何委屈,大操大办的那一套对她来讲并不习惯也没有必要。
赵理安也笑着感叹:“婉箩说得对,夫妻间靠得还是两个人的相处,婚礼办与不办,怎么办都算不上什么。我家赵三儿的那些绯闻女友们要有一个有这种觉悟,我也就可以少操点心,多活两年了。”
“哎,你怎么又扯到三儿身上来了?”赵夫人白丈夫一眼,语气不悦。
“我说的可是事实,你就惯着他吧。”赵理安也不客气,回顶了起来。
赵夫人自是不肯相让:“我哪惯着他了,那些莺莺燕燕你以为他是真的喜欢?”
“你?行了,我不跟你争,下回见着别人抱孙子,你可别跟我哭着也要孙子抱。”赵理安退让一步,起身来:“小二,我们楼上聊去,正好有正事想问问你的看法。”
乔能只得跟上。
客厅里,赵夫人给两只白薄瓷杯续了点茶水,在淡淡在茶香中闲话家常。做为乔能敬重的长辈,赵夫人始终保持着笑意,尽管聂婉箩觉得那笑并未达眼底,可她还是有问必答,诚实相告。
“这么说,你是孤儿?而且记不起去福利院之前的事了?”
“嗯。”聂婉箩抿唇点点头:“应该也是不大好的记忆,忘了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那倒也是。只是你就不想自己的亲人么?”赵夫人盯着她问,话里隐含了试探。
聂婉箩想了想无奈地摇摇头:“小的时候会想,时间久了也就不想了,因为想了也是白想,我能想起的都是模糊的,没有一样是清楚的。”
“哦。”赵夫人应了一声,像是有所失望与不甘。接着两人喝着茶吃了些点心,等到乔能和赵理安下楼来已到了晚饭时间。留在赵园用过饭,乔能携着聂婉箩回了摘星馆。
日子一天天继续,又是一个周二,聂婉箩一大早去了天文馆,例会过后她主动找到了陈老转达了乔能的意思。陈老听后有些失望但更多的还是无奈,必竟问题本身在于何微良本人不愿。聂婉箩安慰了几句,陈老很受用邀请她吃中饭。看了下时间,聂婉箩点头答应了下来。
天文馆的员工餐厅跟外头营业的高档自助餐馆有得一比,看得出乔能很舍得为天文馆下本钱。聂婉箩端着盘子精挑细选了好一阵子才回到与陈老约定的座位,那里已多出了一个人,高挑的背形,挺拔的身姿,他似乎没有注意到旁边座位上放着的女式拎包在已拿好食物的陈老对面坐了下来。
“你精神不太好,又加班了?”陈老关心地问对面坐下的何微良。
何微良点点头,伸手在陈老盘里抓了小截玉米,嚼了两口漫不经心地说道:“根据这几天的监测,月底的流星雨大规模出现的地点跟之前推测的有些细微偏差,西山以南三公里才是最好的观测地点。”
“能肯定么?”
“星体移动反馈出来的数据就是这样,我已经告诉了林师兄,但他并不是很在意,西山地方不小,三公里的偏差并不影响普通人的观测视野。”
“但在学术论证上,容不得这种偏差。微良,你提出的那一套星体移动论证我们已经试过几次了,每一次都比现有的计算公式要更加接近实际,我希望你能站到可以发挥你才能的平台上来,天文馆和天文学界都需要你的这套论证。”
何微良放下啃干净的玉米棒,沉思了一下似有若无地笑道:“老师,这事你别再说了,我有我的打算,摘星之梦并不是只有有钱人才会有。”
“什,什么意思?”
“我也想要摘星。”何微良表情轻松,笑了笑又认真说道:“在我看来,主任的位置有太多的时间浪费在不必要的会议和报告上,副手的位置反而更能让我静心研究。”
“呵呵。”陈老笑了,何微良的这个理由他不知该如何反驳。
“我去拿点吃的,您还要些什么?”何微良结束了工作话题,在陈老摇头之后,起身转头便看到了两步之外的聂婉箩。
他微微一愣,恢复正常:“特助。”
聂婉箩点点头,低头自何微良身边走过坐下:“陈老,您这算是吃完了?那还有好多种新上的食物。”
陈老呵呵一笑,望着盘中的几根粗粮棒子说:“年纪大了,有些东西吃不动也贪不得口味,吃吃这些即容易饱,营养又丰富。足够了。”他说着看了看聂婉箩挑选的食物,摇摇头:“小姑娘,这些辛辣的东西容易上火,小心长痘。”
聂婉箩浅笑未语,陈老又说:“刚跟你打招呼的,就是我跟你提起过的何微良,学术方面确实是个人才。就是拗得很。”
“看得出来。”
“是吧。哎——”陈老叹一口气,起身道:“我这吃完就得走动走动消消食,你慢慢吃,一会我再来找你。”
聂婉箩忙拒绝,说自己一会得回去,陈老也没多挽留出了餐厅。何微良返回时,桌边只有聂婉箩一人,他脚步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了过来。
因为听到了此前他与陈老的那番对话,聂婉箩并没有再提调岗一事。沉默,亘在两人之间。在各自吃着盘里的食物后,他们几乎是同时放下手中的餐具。聂婉箩微微一怔,低头未语。何微良嘴角淡淡翘起,似为一年后还有这种默契感到高兴。
“我先回去了。”聂婉箩拎着包起身,目光坦诚。
“我送你出去。”何微良似比她更放得下,语气平常。
“不用,我之前来过找得到路。”
“那就当是我顺道一起走吧。”
聂婉箩不再推辞点了点头。何微良站到她的身侧,并行离去。天文馆地处高新开发区,来往的公交车辆并不算多,两人无声地在公交站牌下等了十几分钟,总算见着车影的时候何微良拉住了聂婉箩:“来S市前,我曾给你发过短信,你有看到吗?”
第48节 陌生的夫人
聂婉箩一愣,想起了那两条短信。她点点头,在错过一班公交车后何微良松开了手:“你怎么想?”
没头没尾的,聂婉箩诧异:“什么怎么想?”
“我的短信,既然记得就给我个回复吧。”何微良表情漠然,目光里却带着不相符的执着。
“我已经嫁人了。对象你也见过不是吗?”聂婉箩撇转目光淡然说道。
“你不介意你嫁过人。”
“你不介意我就得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