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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以爱暖婚-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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峄豂PAD语气一改:“有兴趣见一见你的婆家亲人吗?”
话题转得太快,聂婉箩腾地脸一红,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乔能挨了过来:“别怕,只是照片而已。”
照片被打开,乔能好兴致地张张解释:“这是爷爷在圣彼得堡郊外的马场,威风吧,今年七十四了,还能骑马打猎。这张是奶奶,她是个旗袍控。这是你公公,看着挺和气的其实特别狠,以前可没少打我,老实说我也有点怕他的。这个挽着他胳膊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女人自然就是你婆婆了,她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有没有觉得我很像她?”
“噗——”聂婉箩很不厚道的笑出声来:“你真能自夸,继续。”
乔能翻着照片不急不忙:“我实话实说而已,看看大哥和大姐,就知道我所言非虚。喏,有对比了吧。”
聂婉箩接过细看一眼,哪有乔能所说的夸张,照片上的一对兄妹都称得上人中龙凤,只是长相随父亲多点,更具英气,不似乔能邪魅。所谓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或许乔能这种长相更得聂婉箩的心意,总之这种对比下的效果令聂婉箩感到丝丝骄傲,那种夫妻共荣的感觉复又上来,她忙低着头翻了翻照片嘴上却不肯承认:“你不过就是年轻了点而已。”
“明明是句好话,叫你说着怎么就这么别扭呢?”乔能笑得得意不已。
“哪里别扭了,等你过个几年再来跟人比,保不齐那落差连你自己都难以置信。”聂婉箩睕睕他。
乔能伸手在她额头轻弹了下:“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哪条狗能吐出象牙来?”聂婉箩笑着揉了下额头,又往下翻了页,目光停了下来。照片上面是一张成年男人的照片。那男人身着笔挺的深灰西装,戴一幅金边眼镜,蓄了短短的上须,双手抱胸叠交,慵懒而又清醒地靠坐在暗红的欧式高背椅中,闲适间自有一番风流气息却又不过份袒露。他少商人一分精明,多学者一分儒雅,看不出真实的年龄却足以打动聂婉箩的心灵。
“这人是谁?这么有气质,太有男人味了。”聂婉箩由衷地赞道。
乔能眼底一丝暗沉浮过,他刷刷地翻着照片,最后挑中一张问:“那样就叫男人味?这样的男人呢,算什么?”
聂婉箩一看,脸顿时一红。照片上的男人身着银色击剑服,他手握剑柄抵在胸口,面罩夹在腋下,汗水湿了头发流过面颊,英挺的眉下一双狭长的双眸透出必达目的的狠劲和唯我独尊的野性。这样的男人不露半点身材就能让人察觉到他的性感,不说半句就能让人感到他的气势。即使是张照片也已成功将聂婉箩震慑到,令她不敢正视,她巴结了两下说道:“你,你,你这POSS摆得不错。不过我还是喜欢前面那个大叔,那种气质让人觉得舒服。”
聂婉箩边说边快速翻回到之前的那张照片:“他是谁?是你叔伯吗?”
“不是,我小叔很早就去世了。”乔能眼底暗流涌动,停顿了一下再开口时语气已有些沉重,他说:“你这眼光还不算太差,这位世叔曾经也是位出色的天文学者,后来改行做起了生意也很成功。你很想见他吗?他也在H市。”
“我就随便一说,可没说想要见他。”聂婉箩笑笑,将那张照片放大又仔细地看了看突然发现有点眼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乔能将IPAD收起:“别光顾着看男人,快点吃吧,吃完了好好休息一下。晚上有个宴会,我想邀你出席。”
“我?”聂婉箩差点没被刚塞进嘴里的糕点卡住。
乔能宠溺地笑道:“就是你。夫人。是庆祝天文研究中心落成暨试运营成功的内部酒会,这个酒会对我的摘星梦想而言很有纪念意义,陪我一起吧。”
“那样……,不是所有人都会知道我们结婚了。”
乔能脸色顿时一黑,深叹一口气无奈道:“别再自欺欺人了好不好?你当这圈里还有几个人不知道乔能和一个叫聂婉箩的女人结了婚?他们不提敢是因为我不允许!可我有时候也觉得憋屈,其实我昨天还给国外的父母打了电话说了我们这事,他们并没有因为我们隐婚生气,反而争着要回来看你。我怕你没有做好准备突然上门会觉得为难才阻止了他们。婉箩,你那晚说过从没想过和我离婚,其实我更没想过要和你分开,很多时候我想让你呆在我的身边,是以外人熟知的爱人名义。”
乔能说着面色已经转暖,他在等待聂婉箩的回答,不急不燥地等待,就像这放养一整年的等待一样,他胸有成竹地迎来了这一刻。当那双诱惑人心的眸子里透出点点羞涩感动和不安慌张时,乔能笑了:“你可能会成为今晚的焦点,但是不要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

第22节 到底要穿成什么样?

酒会是个什么样子,聂婉箩只在电视上看过,不论男人女人无外乎光鲜的衣着,精致的妆容,但她这会更明白了外在的光鲜精致是用摧残练就成的。聂婉箩感觉自己快断气了,在这家高级私人会所里第十次从试衣间里走出来时,她不得不把求救的目光再一次投向乔能身边的造型师河马。
河马还没从上一件礼服的震惊里回神过来紧接着又一次被闪瞎了眼,他看了看一旁沉默不语的乔能,双手一摊无奈地吐了吐舌头。没办法,谁让你是这位爷带来的呢,爷不说好,即使他觉得已经够完美了也不行,那只能接着试了。
聂婉箩提着裙摆走向乔能,五步距离时松开裙摆双手虚拢在腰侧,微一侧身,展现出一道完美精致的玲珑曲线,虚脱地一笑:“还不行吗?”
乔能双手抻膝抵着下巴,目光深沉,对面女子中领无袖略带中式风格的挂颈礼服就像是量身定做的一般,恰到好处地显示出她细嫩的颈,消瘦的肩,丰满的胸,修长的臂,纤细的手指,妖娆的腰,挺翘的臀,以及比例美好的下半身长度。那流金般的颜色决不是任何人都可以驾驭的,可穿在她的身上却是如此地贴合,让她瞬间从上一件的妖娆女子变成了此时的气场女王。更令他再一度烦闷,究竟哪一件才能让她不那么招人眼球?
乔能沉默半天最终说了一句:“还有别的吗?”
聂婉箩顿时觉得天地一片暗沉,一旁的河马也终于暴怒:“靠,你成心想拆我招牌吗?你说说这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件的哪一件不好看,哪一件不适合她?你到底想怎么样?啊,想怎么样?”
“不露背不露胸不露腿再挑!”
“这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件的哪一件露背露胸了?连腿都不露你干脆让她穿套潜水服好了。”
“我不管,你再挑!”
“乔二,乔爷!”河马语气无奈,拖过聂婉箩说:“你这妞不打扮就已经很招人眼了,现在这样出去保准出足风头替你挣足面子,你再不满意就上别处去吧,何爷我伺候不了你了。”
“伺候不了也得伺候,把你所有压箱底的都拿出来。”乔能闷吼一声,心头微微不安。
“乔能,我不去了。”聂婉箩突然出声,略含委屈的双眸看了他一眼转身就回试衣间。
乔能这才想到在一次次的试衣中他的态度已伤害到了他最在意的人。此前所有的不安思绪在这一刻统统短路,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不管以后怎么样,他今天必须要让所有人知道她是他的妻子,是他的女人。
“婉箩!婉箩!”乔能追进试衣间,自聂婉箩身后将她环紧:“我不是嫌你不好看,我是担心你太招人眼了,怕你有去无回。”
聂婉箩低头,委屈还在,分不清乔能话里有几分真几分假:“如果我真美到那个份上,你干嘛还要带我出来?”
“我想让人知道你是我老婆。”他在她身后认真地说道。
她突然转身过来:“我都是你老婆了又怎会跟别人跑?”
乔能愣了两秒突然笑了:“这是你说的,聂婉箩。你是我老婆决不能跟别的男人跑了,就算是那个大叔也不行!”
弄了半天竟然是为了这个?聂婉箩抡起粉拳砸在乔能坚硬的胸膛:“你这肮脏思想,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乔能身下一挺,一手捉住了忙碌不已的小拳头一手揽在聂婉箩的后腰将她顺势带到怀里。相贴的一刹那,他自看她换衣时便已升起的火热欲望抵上了她平坦的小腹。
聂婉箩猛然一惊,微微退开掉转头说道:“我换衣服,你先出去吧。”
“婉箩……”乔能低喃一声,喉头发紧。
气氛一瞬间绷到极至,她不敢接话,他更不敢出声。过了片刻,他将她再度拥在怀里,低头摄住了她的唇,反手锁上了更衣室的门。
那吻起先即轻又柔,像是羽毛抚过引得聂婉箩心尖一阵轻颤,不过来回间,便被加深一个层次,他开始轻噬轻吮带动了她所有的身体感观,令她不由自主地想要回应。只是小小一点回应,便让他有了变本加厉的由头,他湿热的舌犹如灵活的鱼游进了她的狭小而甜腻的世界寻找相同的伴,邀她嘻戏、共舞。那般热切的邀请,她几乎找不出拒绝的理由,纤长的双臂缓缓地攀上了他的颈,足下也一点点地抬高,在他的唇舌裹胁之下,她情不自禁地轻吟了一声。
他的手轻解开她领后的珍珠扣,顺带着轻轻一声,顺畅的拉链已落至腰间,五彩的凤凰浴火而生。她沉浸于他给的欲望里,当身后一片微凉时才猛然惊醒。她顿时后退却反被箍紧,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过那只炫丽的凤凰,他尚能感觉到皮肤上还有微微的绷紧和不平,却正是因为这种微妙的触感压得他眼底欲望更浓。
他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说:“婉箩,我想要你。”
一阵酥麻自耳边而过瞬间直达四肢百骸,原来手足无措也可以是像现在这样。她在怔愣间被脱掉了流金色的一身,白皙的肌肤不知何时染上了薄薄一层淡粉,他甚至透过那层胸贴看清了她微微立起的红蕾。
眼底欲望再一度被加深,先前还湿润的口腔顿时干燥无比,他费力地咽了口口水却根本无济于事。
倒底还是她先找回了理智,慌乱间拉起脚下的礼服:“这,这,这里是试衣间。”
眼前的美景被迅速遮盖,乔能微微一顿,神智一点点回来,看她手忙脚乱地将自己收拾好,终于微微一笑:“那晚上回家你可不许再踢我下床。”
聂婉箩脸色绯红,手忙脚乱地打开试衣间门,低头脚步匆匆地逃窜。乔能在后俊脸微红看着慌忙而逃的女子笑意深深,转回头时却对着门角偷听的河马飞了一脚:“死这干嘛呢,你的事干完了?”
河马抱着被踢中的下腹,嗷嗷大叫:“靠,你没干完,哪轮得到我?”
乔能一听,脸一黑,又一脚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MD,你活腻了是吧,敢打我老婆主意。”

第23节 结婚周年纪念日

河马一个不稳滚倒在地,起身回头刚好看到乔能盛怒未消的表情,他只觉得莫名其妙:“你无缘无故发什么火呀,你们关在里头不出来,我哪有事干呀?”还说什么打他老婆的主意,那是给他胆他也不敢不做的事呀,等等,他刚才说什么来着?
“老婆?她是你老婆?”河马疑心自己听错,看看乔能又看看一侧的聂婉箩,见两人都无疑异顿时口齿不清:“你……,你……”
“你什么你,不想我拆了你的店,赶紧帮她做头发去。”乔能下令,跟着长腿抬起,大有一脚将他踢到聂婉箩脚边的意思。
河马窜逃,疑问最终发泄在了聂婉箩身上。
“你真是他老婆?”剪发时河马问。
“嗯。”聂婉箩似有若无地应了一句。
“圈子里也有人传过乔二去年结了婚,我都不相信的。”
“为什么?”
“你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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