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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9章

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5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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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有一帮家伙,怕是冲咱们来的!”萧月生摇头轻笑,身子一动,靠到长枕上,身子半倚,顺手拿起床头的白玉杯,悠然的轻晃了晃。

“莫非真的要钱不要命?!”贝锦仪秀气的眉毛微蹙,恨恨说道。

峨嵋派的人被人打劫,这可是一个笑话,在如今的武林,除了明教,又有哪一帮哪一派敢惹峨嵋?!

“那可如何是好?”周芷若轻笼秀发,明眸望向萧月生。

“大哥,除去他们吧!”贝锦仪轻轻咬着红唇,玉齿洁白晶莹。

贝锦仪虽然温婉淑静,但毕竟是峨嵋派弟子,除恶即扬善之念,已是根深蒂固,这是鲜血换来的认识,也曾宽容心软,有过几次教训,放虎归山,遗患无穷,便不再幼稚。

萧月生瞥了一眼周芷若,似是征询她的意见,摊摊手,笑道:“我曾被师父逼着发下戒杀誓,不能随意杀人。”

两张娇艳妩媚的玉脸露出惊讶与好奇。

“她心太软。”萧月生苦笑一下,面露无奈,啜了一口碧芜酒。

“不能随意杀人……”周芷若抿嘴微笑,在随意两字加了重音,瞟了丈夫一眼。

贝锦仪叉开话题,温柔说道:“那我与师妹去便是。”

萧月生摇了摇头,让她们出手,磨练一下,增强自卫之能,倒是好事,但他不喜欢自己女人们的玉手多染鲜血。

他叹了口气,无奈道:“算了,你们先废去他们武功罢。”

“……也好。”贝锦仪点头,对于武林中人而言,废去武功,无异于夺其性命。

马车自树林中驶出,继续沿着官道前行,令前方埋伏的十几人吁了口气,再次紧张起来。

两匹白马悠然前行,速度却颇快,转眼之间,已来到那十几人埋伏的树林,似是无知无觉。

“动手!”一声断喝蓦然升起,惊奇一群飞鸟扑啦啦升空。

顿时数十枚暗器自树林中飞出,在阳光下蓝光闪烁,笼罩住整辆马车,尤其是两匹白马,到了此时,他们虽是心疼,却只能狠下心,比起骏马,自己的性命更重要。

“聿——”两匹白马同时发出一声长嘶,鬃毛竖起,气势顿变,浑身筋肉鼓动贲起,陡然加速,宛如两道闪电,刹那平移出几丈。

数十枚暗器尽数落空,他们惊咦一声,欲要再发暗器,马车已远,已是不及,只能自树林中冲出,提剑拿刀,亲自上阵。

刀光剑光闪烁寒光,他们施展轻功,目光凶狠狰狞,宛如噬人恶狼,扑向复缓缓而行的马车。

车厢之门打开,三人缓缓踱步下车,仿佛没有见到冲过来的十几人,贝锦仪与周芷若已挽起秀发,腰佩长剑,妩媚娇艳,兼之英姿勃勃,明眸泛出冷冷的目光。

“师妹,动手!”贝锦仪玉臂轻动,一道寒光闪现,剑已出鞘,蛮靴微点,化为一道白影,迎击冲来的十几个蒙面人。

“锵——!”宛如龙吟,周芷若长剑出鞘,紧随师姐之后。

十几人顿时散开,将两女包围其中,当先两人使刀,两道匹练自空中划下,直劈向两女,刚猛凌厉,摄人心魄。

但在两女眼中,却是破绽而出,娇哼一声,长剑一震,剑光灿然,竟有眩目之感。

“呃……”两道呻吟声响起,随即身体一软,长刀落地,两人吐出一口热血,瘫软如泥。

两女娇小的莲足踢中两人下腹,一道气劲冲入丹田,直接将丹田之气催散,废了他们的武功。

“大伙儿一起上!”周围诸人见二女一招败敌,不由心中胆寒,峨嵋派高足,果然名不虚传!

“自不量力!”贝锦仪娇叱一声,越发自信。

两人武功本就极高,加之萧月生以双修之法提升功力,便是灭绝师太亲至,论及功力,亦是略逊一筹,岂是他们这些寻常高手可及。

两女直如狼入羊群,摧枯拉朽,转眼之间,兵不血刃,将他们功力尽废。

萧月生缓缓踱来,以脚尖踢了踢瘫软如泥的十几人,对他们怨毒的目光视而不见,摇了摇头,啧啧了两声:“这般不开眼,能活到如今,诸位的运气令人佩服!”

“要杀要剐,悉听尊别,莫要消遣老子!”躺在地下一人努力坐起,嘶声喝道。

“好气魄!”萧月生赞叹一声,身形闪动,瞬间各踢他们一脚,将他们踢起,拍了拍巴掌,摆摆手,叹道:“……算了,不想脏手,你们去吧。”

他们面面相觑,有些不敢相信,反常即为妖,这太说不过去,也不符峨嵋派的风格。

萧月生三人转身进了车厢,马车缓缓离开,只剩下大眼瞪小眼的众人,恍如做梦。

“大哥,真的放过他们吗?”贝锦仪将长剑挂到榻旁厢壁上,扭过娇躯,柔声问道。

“那些人定都杀过不少人,太便宜他们了!”周芷若也将长剑挂起,咬了咬红唇,明眸如水。

第149章 复建

萧月生摇头轻叹,颇有几分悲天悯人之气:“他们仅有十日寿命,……那些劫掠得赃物可不能白白浪费。”

刚才一踢之间,他已种下阴劲,这种事情,他做来轻车熟路,经常为之。

这道阴劲宛如定时炸弹,时机一到,便会取他们性命,且能被他感应得到,可以瞬移过去,端掉他们各自的老巢。

两女纷纷给了他一记白眼,她们真还以为,丈夫是软心肠,不忍杀人呢,没想到做得更绝。

三人驾着马车,时快时慢,两匹马皆神骏无比,车厢乃以紫檀所制,极是牢固,可容两马纵蹄驰骋,车厢内仍舒适不减。

……

临安城繁华依旧,未必因换了主人而改变。

他们的马车虽然奇异,进临安城时,周围的人们只是瞥上一眼,不以为异,繁华之地的人,眼界自是不同。

萧月生望着周围熟悉的建筑与街道,宛如重新回到了前世,完颜萍她们玉脸自心底浮现,温柔如水,巧笑倩兮,思念自心底涌出,不可遏止,令他痛入骨髓。

两女见他神色有异,面色苍白,目光朦胧闪烁,心下一惊,贝锦仪忙伸手按上他肩膀,柔声问:“大哥,怎么了?”

萧月生眼神恢复清明,勉强一笑,拉住两女的手,柔荑的温软自手心传至心底,温润着他似要碎裂的心。

随着时间的流逝,对完颜萍她们的思念不但未消退,反而越趋强烈,这是他过目不忘的后果。

每一次思念涌起,他的心便要裂为几瓣,痛入骨髓,但自己回归的时机未到,只能枯等,纵然自己有无上神通,却要顾及她们。

回过神来,他的神念展开,这个世界的临湖居所在,空寂无人,只有郁郁树林,若非如此,他会感觉回到了从前。

那便重新建一个临湖居罢!

时间对他没有意义,故他平日行事,一直悠悠哉哉,不急不徐,看起来颇未散漫。

如今,他心情迫切,变得雷厉风行,到了客栈,让两女自己出去逛逛临安城,他则出去办事。

……

不论朝代更迭,有人的地方,便有不同的势力,会有首领,每一座城市,皆会有地头蛇的存在。

如今的临安城,钱塘帮与飘香帮两大帮派对峙而立,一南一北,不分轩轾。

钱塘帮的帮主刘子兴近些日子颇为暴躁,动辄发火,帮内的众人多是避着他走,免得被他寻一个不是,大骂一通。

便是他的左膀右臂们,也溜之大吉,他的牛脾气他们最清楚不过,过一阵子便好,现在不触这个霉头为妙。

刘子兴的烦恼来自老对手飘香帮。

前一阵子,飘香帮忽然笼络到了一位剑术高手,来自东海的一位无名剑客,剑法极高,自己帮内,竟无一敌手。

那孙书生好一番耀武扬威,每过两天,便约他去酒楼喝茶,直气得他血气上涌,几乎走火入魔。

飘香帮的帮主孙承启常作书生打扮,生得也斯文儒雅,不像是武林中人。

每次与刘子兴见面,皆嘲笑其乃粗人,不想与其一般见识,气得刘子兴怒发须知,难免一番大打出手,只是两帮实力相当,半斤八两,谁也奈何不了谁,也只是打打便算。

如今,飘香帮有了这么一个绝顶高手,无异如虎添翼,登时压了自己钱塘帮一头,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天傍晚,他正躺在竹榻上翻来覆去,光着膀子,肌肉虬劲,坚如石块,充满阳刚之气。

屋子的几个窗户大敞,南北通风,凉风习习,颇为凉快。

他却一直感觉手脚发热,浑身烦躁,最后只好起身下榻,到桌前倒了一盏凉茶,咕噜咕噜喝了下去,抹了抹嘴,痛快的吁了口气,压下了心头的燥火。

他尽量不去想孙承启那张讨厌的脸,一想到他,便怒火窜升,恨不能一巴掌打得他稀巴烂。

“咳!”一声清咳声蓦然响起,吓了他一个机灵,猛的抓起床头的剑,转身戒备。

入目所见,一个青衫男子正安坐桌旁,手抚黑亮的八字胡,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

“什么人?!”刘子兴平日的狂躁收敛无遗,坐在床上,拄着长剑,沉静问道。

此人来至自己身边,无声无息,这份骇人功力,足以杀自己几次,不可力敌。

“在下萧南秋,冒昧前来,刘帮主莫要见怪才是!”萧月生抚着八字胡,呵呵笑道。

对于刘子兴的变化,他并不觉惊异,成为一帮之首,毕竟需有非同一般人的能力。

“原来是萧……先生,幸会。”刘子兴也抱了抱拳,如见老朋友,心下却暗自沉吟:“萧……南……秋……?”

他隐隐觉得,好像在哪儿听说过这个名字,只是一时之间,却想不起来,但绝非寂寂无名之辈。

“贸然打扰,却是在下有一事相求。”萧月生端坐于桌旁,似笑非笑的望着对方。

刘子兴心下一宽,舒了口气,坐稳了身体,放下长剑,笑道:“萧先生有何吩咐?……在下力所能及,必尽力而为!”

“呵呵……,听闻刘帮主有孟尝之风,故特此前来相求。”萧月生呵呵笑了笑,不再废话,直接说道:“在下欲在城内置办一处宅子,……另外,城郊五里处,有一座山林,恰位于西湖之西,彼此相望,也想买下来,盖一处山庄。”

刘子兴不由迟疑,眉毛皱起:“在城里买一座宅子,倒是小事,但那座山林……,据说乃凶煞之地,不宜住人。”

“哦——?”萧月生不由失笑,摇了摇头,深深望了他一眼,由读心术知道,并非他在耍滑头,笑道:“我自有破解之法。”

“那好,……此事并不难。”刘子兴点头,心下涌起一股兴奋,看来此人是初来乍到,想要在临安城落户,真乃天赐高手也,不取天理不容!

萧月生自怀中掏出一个月白包裹,打开,里面是一只白玉鹰,约两只巴掌大小,通体白玉,温润晶莹。

此玉鹰雕刻得栩栩如生,观看之时,乍一看到它的眼,仿佛与真正的鹰眼相对,凌厉霸道,生出莫名的震慑。

“将这个卖了,剩下的钱,便算是刘帮主的辛苦钱。”萧月生将白玉鹰递了过去。

“好玉!”刘子兴放下剑,两手小心接过,乍一接触,只觉一股清凉顿自手上传至身体,通体清凉,不复燥热,不由轻呼。

“明天此时,在下再来。”萧月生笑了笑,站起身来,拱了拱手,不等刘子兴说话,身形蓦然消失。

“嗯——?”刘子兴不由一怔,看了看手中白玉鹰,再看看桌旁,恍如一梦,颇有不真实之感,此人的轻功实在匪夷所思。

将白玉鹰小心放到榻上,他下了榻,在地上走了几步,越想越觉不真实,于是搂着玉鹰,重新躺下,睡上一觉,等待醒来。

第二天,当他醒来时,看到怀里的白玉鹰,仍不敢断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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