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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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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盈盈秋波扫过他的面庞,谢晓兰带着毫不在乎地语气淡淡而道。说罢,素手轻挪盏盖,樱唇微啜茶茗,在袅袅的热气中,神情更显得漫不在乎。

萧月生用力吸了口气,闭嘴不言,眉头紧皱,直直看着对面的女子,逼迫等待她的目光自投罗网,望向自己。

第095章 强行

谢晓兰平静得近乎面无表情,或垂首细观青瓷茶盏上的花案,或侧瞧轩窗上的窗格,袅袅茶雾,朦朦胧胧,仿佛仙宫琅苑的无情仙子。

萧月生透过朦胧的茶雾目光如电,蹙眉而视,沉声而道:“既知危险,为何还要一意孤行?!”

他虽是强行抑止,但一想到她不顾自身安危,身蹈险境,心中便不由的动怒,语气便有些压迫之意,周围的空气似有凝结之势。

“嗤……”谢晓兰冷冷一笑,将茶盏往香几上轻轻一顿,“小女子孑然一身,无牵无挂,便是客死异乡,也无人掬泪,又何必顾虑太多?!更不敢劳萧大庄主挂念!”

她虽是一脸笑容,却并无一丝欢输之意,眉宇间满是凄苦悲凉,自是自伤身世,满腹感怀。

萧月生面沉似水,眉峰攒聚,望着青瓷盏中溢出的热茶,心中又气又怜,复杂莫名。

“你果真如此想的么?”萧月生陡然抬头,怒气隐隐,看着她黛眉间的悲苦,却又心中发酸,她一个女子,父母俱亡,孤苦无依之下,还要东躲西藏,在追杀中苦苦狰扎,实是过得极苦:“那些关心你挂念你之人,你都视而不见么?!”

“对完颜姐姐与小玉小凤她们,小女子感激不尽!”谢晓兰本是冰冷的粉脸泛出一丝温柔,素手轻抚了抚一直遮在罗衫下的碧绿玉镯,手腕皓白与玉镯碧绿相映相衬,白如雪,绿如茵。

她在观澜山庄诸女中,深受着久违的关切与亲密,完颜萍诸女一直生活在不染尘俗的观澜山庄,本便是善良之人。加之生活得无忧无虑,故待人以真情,无欲无求,自然与社会险恶不同。

萧月生瞪视怔怔盯着玉镯的谢晓兰,缓缓低沉的问道:“难道萧某对你是漠不关心么!?”

“漠不关心?”谢晓兰陡然给头,脸上带着讽嘲之色,在她精致绝美的玉面上出现。显得更为伤人,她冷冷一笑,带着自怨自艾:“萧庄主可曾对小女子有过半分关心?!小女子蒲柳之姿,难入萧庄主法眼,却也怪不得别人!”

她神情冰冷,唇齿便给,锋利如刀,冷静得可怕。只是急促地喘息、剧烈起伏的酥胸,却将她的心绪之激动表露无遗。

萧月生苦笑一声,摇头叹息:“既然你如此说。萧某又有何话可说?!”

他虽是感觉冤枉,却也不屑细细分辨,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不再言语。

“怎么?萧大庄主无话可说?!还是不屑与小女子多说?!”谢晓兰见萧月生无奈苦笑,心中更怒,本是强抑的怒火忽然间腾的升起。变得不依不饶,本是圆润的声音变得高亢尖细,桃腮潮红,却忽然间变得娇艳逼人。

萧月生看着激动谢晓兰,她双唇微颤,双眸神色复杂变幻,急促粗重的呼吸令他有些担心她将要窒息,他便想安抚,令她平静一下,神色温和的看着她说道:“晓兰……”

“别叫我晓兰!”谢晓兰厉声娇喝。贝齿紧咬樱唇,似欲滴血,令萧月生看得大是心疼。

她深深吐出一口气,努力平息一番自已的熊熊怒火,强做平静,声音却怒气隐隐:“晓兰晓兰!嘿!”她冷冷一笑,讽嘲之色尽显。

“萧庄主难道不自觉太过唐突么?如此轻易的称呼小女子的闺名,岂是君子所为!还请萧庄主自重!”说完这些,她酥胸的起伏又变得剧烈几分。

萧月生此时恢复了平静,面对狂风暴雨般的女人。所需要做的,便是等她自己风平浪静,此时已是理智尽失,心中难入片言。

他方手轻抬,将轩窗旁案几上的茶壶虚空摄入掌中。左手轻探,将谢晓兰胸前的茶盏拿来,斟满之后,再将泛着热气的茶盏轻轻放回。

然后再帮自己斟满,茶壶放至桌上,壶嘴泛着袅袅热气,他右手中指虚空一弹,茶壶缓撮飘回原来之处。

他摄壶斟茶,又弹回茶壶,一举一动,莫不潇洒自如,气定神闲。

谢晓兰本是激荡沸腾的心绪被他的气度所逼,竟然平静了几分,这个男人是自己的克星,是自己前世亏欠之人,她狠狠的对自己说道。

“晓兰!”萧月生放下热气腾腾的茶盏,表情平静温和,谢晓兰欲言又止,他平静地双眸盯着谢晓兰不断变幻的目光:“晓兰,我知道以前负你良多,你气我怨我恨我,都是理所当然,我也无言可辩,只求你给萧某一个偿还的机会,做我的夫人吧!”

“夫人?萧大庄主真会拿小女子寻开心!咯咯……”谢晓兰咯咯笑了起来,笑得颇为夸张,花枝乱颤,罗衫抖动,环佩之声轻响。

萧月生静静不言,只是平和的望着笑得杏腮绯红的谢晓兰,待她笑容渐息,方才缓缓而道:“萧某可曾说过半句虚言?!”

谢晓兰捋了捋有些散乱的箕发,绯红的粉面泛着嘲讽之色:“小女子不敢痴心妄想,萧大庄主目高于顶,又怎会理睬蒲柳之姿的小女子?难道捉弄我,会令萧庄主这般开心么?”

她体会到了萧月生的真诚,只是下意识不敢去接受罢了,自己已下重誓,永不回观澜山庄,又怎能做他地夫人?!况且内心深处,极怕这只是一场梦境,一旦相信,梦醒过后,徒惹伤心,再说,这个冤家让自己流了无数次泪,又怎能轻易任他取求!

“行了!”萧月生大手一挥,斩钉截铁的说道:“此事就这般决定,往后你便是萧家之人!”

“你……”谢晓兰目瞪口呆,心中又气又急,顾不得无礼,玉指轻颤,指着一脸坚定的萧月生,竟说不出话来。

“行了,夫人不必再说!”萧月生摆了摆手,若有所思的想了想,沉吟道:“找个黄道吉日娶你进门,唔,待为夫算算,嗯,下个月二十,就定那一日吧!”

“萧庄主!”谢晓兰本是圆润的嗓音陡然高亢尖细,心中极是羞愤,她努力压抑自己的怒火,一字一句的问道:“小女子孤单一人,举目无亲,所以便是那般任意可欺么?!”

萧月生摆了摆手,心下却并无负疚之感。比起她心灰意冷,了无生趣,惹她发怒,也是一种应付之法,谢晓兰这般性格刚烈之人,劝说曲求,根本无济于事,而硬对硬,虽然难免折断之险,却也是如棋家地胜负手,一战而定。

“萧某是霸道之人,既是选了你做夫人,你便是我的人了,与可不可欺无甚关系!”萧月生笑吟吟的望着谢晓兰酡红地精致粉脸,不紧不慢的说道,手中轻转着盏盖。

“哼!咯咯……”谢晓兰有了一声,气极而笑,咯咯笑了几声,却只闻笑声。不见笑意。

她杏眼桃腮的粉脸升起几分不齿与鄙夷,冷冷而道:“你岂不是与强抢民女的恶霸毫无分别!?”

“呵呵,为了夫人,为夫做一回恶霸又何妨?!”萧月生毫不生气,仍是玩转着盏盖,笑吟吟地模样,说起话来,也是慢慢吞吞,颇有些懒散惫懒地意味。

闻听这般惫赖之语,谢晓兰杏眼圆睁。怒目而视,玉手上的茶盏叮叮做响,却是颤抖的茶盏与盏盖间的相撞之声。

本是酡红的脸颊如今变得一片煞白,高耸的酥胸剧烈起伏,娇躯轻轻颤抖。

“不敢当。为了小女子,而辱没萧大庄主的品格,小女子实在愧不敢当,也没福气做萧家之人,萧庄主还是请回吧!”

谢晓兰说这番话时,虽是强抑心绪,维持镇定,声音却难掩她的咬牙切齿,她将响个不停的茶盏拿至胸拼,高声而呼:“大娘——,送客!”

周围寂寂,未听到本应响起的答应声,谢晓兰不禁有些羞恼,有些嗔怒的喊道:“大娘……”

仍是寂静无声。

谢晓兰欲要再喊,却被萧月生的摆手打断,他笑吟吟的说道:“夫人不必喊大娘,她听不到我们说话。”

他伸手一指八角灯笼旁静静悬浮,微泛绿光的玉佩:“喏,那是静音符,可隔绝声音的传递,夫人纵是喊破喉咙,舱外也是听不到,不必白费力气了!”

谢晓兰心中更怒,那张笑吟吟的脸庞令她怒气如潮,体内真气涌动如涛,虽然心中知晓,自己地武功在他面前实是毫无用处,但不打出这一掌,自己会被气疯。

她玉手一抬,呼的一掌击出,直奔萧月生面门,势若奔雷,挟隐隐雷声,气势之雄,实难想象出自一弱女子,舱上的八角灯笼不断倾向上移动。

萧月生衣衫与头发俱迎着掌风飘动,他微微一笑,右手仍端茶盏,左手轻举,迎上谢晓兰雷霆般的一掌,茶盏飘出的袭袭热气,却丝毫不受掌风影响,仍是舒缓自如的飘至无形。

萧月生出掌似缓似轻,却恰到好处的迎上谢晓兰的雪白小手,两掌相交,仿佛阴阳两极相合,只是啪的一声,清脆得很。

本是快要贴上舱顶的八角灯笼忽地坠了下来,被系于其上的轻绳一拽,顿时晃动不已,本是明亮的灯光变得时明时灭。

萧月生的大手轻握她那玲珑温软柔荑,对汹涌而至的内力浑不在意,反而轻薄之极的捏了捏掌中的小手。

这般举动自是火上浇油,谢晓兰又羞又怒,顿时内力沸腾涌动,她本欲再鼓内力,再接再厉,誓死一搏,可惜羞怒之下,经脉中的内力忽然走岔,顿时体内大乱,已是是火入魔,想要令内力停息,却也不能。

她此时怒发如狂,对体内乱窜的内息毫不在意,只是怒目圆睁,势若喷火的瞪着微皱眉头的萧月生。

萧月生捏着她的小手,对她体内的情况自然一目了然。只是轻皱了皱眉头,并不太过担心,她的内腑经脉俱由星辰之力所塑,远非凡胎肉体所能比,体内乱窜地内力,并不能对她造成损害,只是会令她难受痛苦一些罢了。

一股温润的内力自她的小手传入身体。沸腾乱窜的内力仿佛见了猫的老鼠,顿时温驯老实之极,这般温润内力所过之处,内力变得平缓有序,由暴民变成了良民。

所说甚慢,其实极快,他的内力如同水银般泻入谢晓兰体内,直击而下。瞬间降伏躁动乱窜的内息。

他虽有不舍,却仍是放开她地小手,软滑的滋味仍在手心间缭绕,肤若凝脂,温润如玉,实在动人无比。

“登徒子!”谢晓兰狠很的骂道,双眸微润,泪光隐隐,她素来坚强。纵然遇到不如意事,也能冷静相对,此时却隐有软弱之兆。

见到她湿润的双眸,萧月生顿时有些慌乱,他最见不得女人哭,一见到女人在自己面前哭泣,便没了主意,大改平常成竹在胸,智珠在握的从容,这一致命弱点。唯有杨若男知晓。

但谢晓兰素来要强,尤其在是这个男人面前,更不容自己显出半分软弱,将隐隐凝成的泪珠强行收了回去,她虽然八面冷钝,却并非无所不能,还未领悟到女人最具威力的武器。

看到她并未抹眼泪儿,萧月生暗暗大舒了口气,但也觉得自己做得有些过了,露出了自己好色的狼性。实在大不应该。

“晓兰,我一片真心,天地可鉴!我素来行事不拘手段,你也不是不知,还是莫要生气了。好吗?”他表情真挚,情真意切,双眸中地柔情几乎令她醺醺然,微微一荡。

“好吧,我不生气,只是你莫要逼我,小女子实在鄙陋,当不得萧夫人,萧庄主你还是放我离开吧……”谢晓兰长吸了口气,平静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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