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丛混混王-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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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别!潇洒哥,您老还是放了我吧!”刚才还得瑟的杨恩鉴顿时软了下来,明显能感觉到那家伙嘴角的抽搐,双手死死抓住潇洒的手臂,露出无辜的眼神,有多幽怨有多幽怨。
“那好,你得把她们两位大小姐安全护送回到蜀大,我会在暗中派人保护她们的安全,如果她们损失了一根头发,啧啧,你小子就玩完咯!”潇洒笑着说道。
“潇洒哥,你这不是为难我么?”杨恩鉴给他点上一支香烟说道:“你也知道,这跑车的速度一向比一般的轿车速度快一些,风铁定大,万一吹落了她们的头发,我那个…”
“少他妈的耍嘴皮子,开好你的车就是了!”潇洒一脚踹去,这家伙躲得倒是快,翻身就上了车,笑着看着两女说道:“上车吧,路上注意安全!”
“潇洒,你真的不和我们走?”与柳晴儿一直逆来顺受的性格不同,慕容阑珊永远有独立的思想,看着这个不能说出口的爱的男人,带着一股淡淡的笑容。
“不走了,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潇洒笑着说道,抽着香烟,看着慕容阑珊点头上车,直到发车后,玛莎拉蒂早已远处无踪,才拧着身上那个不大不小的挎包向外走去。
路过街口,三辆跑车蜂拥而至,座驾上正是曾冬杰三人,正带着一脸笑意打量着他。
潇洒一笑,微微皱着眉头问道:“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说过,没有和你成为兄弟之前,你在哪里,我都会跟在哪里!”曾冬杰自信一笑,带着一丝凛然邪气,打量着潇洒说道:“潇洒大哥,你这是要去旅行么?”
“没有,去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而已!”潇洒说道:“既然你们愿意,那我就坐你们的车了,走吧,也不要带什么东西,相信很快就能回来。”
三人齐齐点头,在所有惊叹羡慕的目光下,扬长而去!
四川大邑县境内,西岭雪山,国家级风景名胜!这座有着省城第一高峰的美奂之地,终年积雪不化,在阳光照射下,洁白晶莹,银光灿烂,秀美壮观。唐代大诗人杜甫盛赞此景,写下了“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的绝句。西岭雪山也因此而得名。座落于成都西岭雪山的滑雪场是中国目前规模最大、设施最好的大型高山滑雪场、大型雪上游乐场和大型滑草场、高山草原运动游乐场,而潇洒等人,则不可思议地出现在这个地方。
西岭雪山海拔四千米处!周围云层翻滚,带着一股强烈的冷意,身处山腰的四人才感觉到这种真正的空旷霸气,那翻涌着的云层,映衬着周围的皑皑白雪,看着萧条荒芜的透心凉的美感,没有半丝惬意,也找不到那种挥散诗意的情绪。冷,冷得让人直打哆嗦。
“知道为什么我要叫你们穿上冬天的衣服了吧?”潇洒带着邪笑说道,看着三人脸色已经淤青,不断颤栗的身体,也不等他们回答,继续说道:“能走就跟上我,不能走,自生自灭。”
潇洒也没有想到这三个京城下来的混世魔王有着这么坚定的性格,尽然凭着一股子的毅力,秉着性子,竟然攀爬了将近两千米的海拔,这种大气层下压的压迫感逐渐体现出现,在没有任何设施保护下,能够坚持到这种地步,实在难能可贵。
而潇洒的目标是山巅之上的阴阳界,至于他到底想做什么,没有谁知道!
站在云山之巅,已经是接近傍晚的时候,大地的余晖撒落着璀璨斑点,茫茫的原始林海,险峻的悬崖绝壁,数不尽的奇花异草,还有罕见的珍禽异兽从身边滑过,伴随着激流飞瀑的轰鸣声,在不断翻滚的云海下,显得格外引人入胜。最奇特的阴阳山上,一边是晴空万里,湛湛蓝天,而另一边却是云蒸雾罩,朦朦胧胧,不禁让人大为观止。
但是曾冬杰三人发现,潇洒对这里的景色根本就是熟视无睹,自顾自地抽着香烟,手中已经拿出一份地图,不断的环视着山脉,口中喃喃,随即问道:“有谁知道这里有个叫做脉灵的地方?它的边上有一树千年松柏,松柏从远处看去,像是一只乌鸦。”
三人顿时齐齐摇头,对于脉灵那种东西更是头大,看着潇洒认真的脸色,不由得心中一哆嗦,想到小说中时常出现的什么武功秘籍,或者绝世高人,不由得齐声问道:“你玄幻了?”
“能不能不这么幼稚?”潇洒翻着白眼,长吐一口气说道:“既然大家都不知道,就撞撞运气吧,指不定运气好,就能将那个地方找出来,分析分析,看看应该在阴阳山的哪一边?”
“我觉得应该在阳边吧?既然有人知道那棵树的位置,那就铁定有人来过。阴边的气候条件太差了,估计没有几个人能扛得住。况且,我也快扛不住,要不,先去阳边暖和下?”侯三带着希翼的眼神看向三人,带着一脸期盼的神色说道,这鬼天气,风景再美他也无心欣赏,何况,他觉得躺在女人的身上,永远比这种恶劣环境下的视觉享受要来得快意得多。
曾冬杰翻着白眼就是一脚,随即沉吟着说道:“按照潇洒大哥的描述来看,我觉得阴边的可能性居多。因为按照气候条件来看,松柏这种耐寒树木,相对于气候暖和一些的阳边而言,更适合它长久生存,况且那根松柏已经上千年,这种可能性就更大了。何况,潇洒大哥不是说那棵松柏像乌鸦么?流露着一种凄凉,铁定没错,就是阴边了!”
“那好,我们就一直朝前走,总会遇到的!”潇洒一笑,曾冬杰的回答正和他心中所想的一致,顿时拍案定板,直气得这个抱着侥幸心理的家伙好一阵埋怨。
“呼!”一阵细微的声音响起,听觉格外明锐的潇洒神情顿时一禀,扔下手中的挎包,整个身体在刹那间已经腾身而起,下意识伸手向前抓住,猛然心惊,竟然抓了一空?落于地面见到三人没有受到任何伤害,更是震惊不已。视线开始飞速打量,只见三米开外,一排排细微到能够忽略的脚印出现在眼帘,而顺着视线看去,一道黑影在前方三百米的地方快速疾驰,眨眼之间便消失在漫天飞舞着的山涧尽头。
眉头深皱,看着一脸迷惑不解的三人也不解释,直直朝着脚印追击而去,想要一探究竟。
越走越是心境,没想到在半个小时以后,这些足印还未消退,连绵在山脉当中,显得无比诡异,而更重要的是,越往这重峦叠嶂的山脉中行进,一种近似凄凉的感觉直头心脾,一种妖泣的悲伤气息充斥着这片雪域,虽然景色依旧迷人,却让四人同时感到一种莫名不安。
“你们看,那是什么?”侯三突然惊喝一声,顺着他的视线众人不约而同的向前看去,不由得纷纷震惊不已,眼前一百米处比邻的地方,一棵苍天松柏直入云霄,树干更是大得出奇,在朦胧的阳光折射下,当真有种乌鸦的懵懂形态,而在这茂密的原始地带中,以它为中心的区域,竟然杂草不生,当真有一种“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的凄美,而面对这空无一物的地方,潇洒,又在寻找着什么呢?
第237章 … 石碑石文石雕
曾冬杰三人的眼神一直凝视着这棵苍天古松,周围静谧得只能感觉到飕飕冷风在山涧呼啸带着的一声风声,沿着松柏地带的边缘,的确空无一物,甚至连杂草也没有半根,凌乱的碎石零星散落看不出什么端倪,人影没有,甚至连半个纵横雪山之巅的飞禽走兽都不曾看到过,这个诡异的地方出奇的静,阴柔的寒意直射心脾,让人压抑着气氛,心理格外沉重。
潇洒神情微禀,手中再次将地图拿出来,环视着群山进行比较,神色越来越凝重,喃喃说道:“按照奶奶遗嘱的第二件事情上说,这潇家的祖籍就在西岭雪山之巅,老松柏下脉灵之处,地方虽然找到,但是毫无提示,又该怎么办呢?既然她要我来,不会没有任何线索吧?”
“哎呀,大家不要把气氛搞得这么严肃嘛,不就是一棵树么,有必要搞得这么害怕?”侯三大大咧咧的说道,摸着冻得发红的鼻子,脚踏雪地,一个箭步就向松柏冲去。
“不要冲过去!”潇洒脸色大变,身体同一时间已经纵出去,奇快无比,但是依旧迟了!
只见一阵粉红色光芒从数间十米开外的地方突然迸射而出,侯三急速下冲的身体猛然被弹开,一股绝强的力道下,竟是夹带着一股狂傲不羁的气势,着实惊人,幸好后来居上的潇洒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托在手中,堪堪划出十米远的距离才稳住身形。
“这下知道危险了吧?”潇洒笑着将惊魂未定的侯三放下,点燃一支香烟,定定的凝视着诡异无比的松柏,整个气氛显得异常死寂,受过刺激的侯三好半晌才嘶吼出声:“我操,这地方真他妈的有古怪,这么玩下去,还不得把人玩死么?”
玩?潇洒的脑海中灵光一现,看着松柏树脚下凌乱的石子,然后想到小时候竟然和奶奶玩的游戏“六子冲”,这种小游戏就是靠着两方六颗石子,以二打一,看似简单,却也讲求一个进可攻退可守,再联想到刚才翩若惊鸿的粉红之光,那种熟悉的感觉,正是拥有《帝师》的他才拥有的,这么一联想,的确与潇家颇有渊源,无论是否抓住事情的关键,他都认为有必要一试,即使失败,大不了再另寻他法。
心中打定主意以后,浑身一动,一股粉红之色已经开始慢慢遍布全身,在曾冬杰三人屏息凝视下,缓缓向松柏靠近。近了,已经在十米左右的位置,缓慢移动着脚步,潇洒一喜,犀利的目光下,明显能感觉到这个狭小的空间,划过一道弱不可察的流动波纹,一种沐浴晨风的感觉让他身上的粉红之光迅速流遍全身,在曾冬杰三人张口结舌的目睹下,眼眸中的潇洒,已经涣散成一个粉红色的光体,整个人影逐渐模糊,竟然在他全部没入其中的时候,彻底消失在眼前,仿佛此时的潇洒已经进入另外一个空间中,不由得大惊。
“冬子,你说潇洒大哥会不会出事?”牛四的性格直,待人却无比诚恳,当他对一个人信服的时候,就是彻彻底底的信服,从内心,甚至深入骨髓。
曾冬杰紧锁眉头,半晌才吁出一口气,不确定地说道:“应该会没事吧?”
侯三刚才被潇洒救下,心中心存感激,高傲自负的心中残留着这个带着儒雅笑容的邪气男人,紧紧的拽着拳头说道:“潇洒大哥要是不出来,我叫我家老头子派着战斗机把西岭雪山之巅夷为平地也要把他救出来,虽然我侯庆城浑浑噩噩一辈子,至少也懂得什么叫感恩。”
曾冬杰微微一怔,随即带着十足的邪笑说道:“你们知道吗?虽然我们和他接触的时间不长,却改变了我们不少的性格。一个人格魅力那么大的人,会轻易的死掉吗?”
外面的三人忧心忡忡的担心不已,而身处里面的潇洒则是夹带着一丝隐约期盼的兴奋,看着老树盘根下,凌乱的棋子中,竟然在刹那间恢复棋局,潇洒一阵邪笑,对于这种巧夺天工的不可思议并没有多大震撼,盘坐在地上,就像小时候,带着童真的甜甜微笑,凝视着那一头,仿佛看到和蔼可亲的奶奶就在对面含笑不语的凝视着,呢喃道:“奶奶!”
话音刚完,棋局发生变化,那头稍大的石子突然移动,预示着这个小小阵法已经启动,心中凛然,神情一禀,开始慢慢下子,并没有太多花哨的技巧,既不讲求围棋的精妙,也不讲究象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