绽放-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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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说得一愣一愣,又过了几天才知道,医生说的就是陆涛。
那时候她就觉得奇怪,两人素不相识,他怎么会帮她呢?原来,一开始是因为林深,是林深拜托他照顾她。
心上的伤口又扯破了。她妈很喜欢他,总是在她下班是说,某某真体贴,某某真称心。她听得烦,但她没有打断。母亲的意思很明显,某某人是谁啊?某某人的家族又是谁啊?母亲怎么甘愿这样落魄呢?如果她能嫁入某某人家,安家又可以翻身了。她又想,母亲怎么能换这种病呢?不是上天派来惩罚她的吧。惩罚她不孝,惩罚她摇摆不定。
八点钟,闹铃准时响。她刚睡着,迷迷糊糊的做梦,又被吵醒了。她脾气变得很暴躁,伸手去摸手机,摸到一双手。睡意顿消,她惊醒,爬起来看到陆涛,他半眯着眼,扣掉她手机的电板。胳膊一抬,把她扯下去,双臂收拢,她又回到他胸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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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新人(已修) 。。。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明天休,真累,休息了,晚安!
她还扭捏,陆涛冷冰冰地说:“睡觉。”
她快疯了,真要疯了。知道反驳没用后,她省去力气挣扎了,乖乖躺着。睡多了,也很难受啊。她头很疼,腰也很疼,哪里都不舒服。想换个姿势都不能,挫败感强烈地冲击她。
幸亏今天是周末,不能起床就放心的睡吧。‘一只羊,两只羊……”,谁说数羊能睡着,真他妈见鬼,她是越数越清醒。陆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了,身心舒爽。
睡到下午三点多,她扛不住了。故意钻进陆涛的怀里,软绵绵地说:“我们去吃饭好不好?”
陆涛最最受不了她软绵绵、可怜兮兮的哀求,一腔怒火瞬间熄灭。他也是很久没睡得这样安稳了,起初林深让他关照他时,他是真恨啊。这女人脾气又臭倔,还很不懂风情。身为陆少的他,想要女人不就皱个眉的事情吗?何时为了一个女人委曲求全了,传出去不是让人笑掉大牙吗?
后来怎么就失控了?他想起来了,这该死的女人脑子进水,拒绝他一切支助,自己跑去画面给人家当人体模特。他得知这个消息时,感觉自己受了天大的凌…辱。他冲到画面时,画室的人拦着他,不给他进去。他气的失去了风度,一拳头上去了,下手又狠又准,被揍的人鼻青脸肿。他身后又跟着一群人,搞的跟黑社会似地,还有人想拦他,看这阵势,谁也不敢乱动。
阴着脸,又告诉自己,忍、忍住。可进里间的画室时,只觉所有血液都朝一个点奔去,血管也炸开了,这女人竟然裸着全身,光洁的身体让人看?身后的人看到这阵势,赶紧缩回去。他奔上前,以最快的速度脱掉自己的衣服,覆盖到她身上,拳头捏的咯咯作响,牙磨得酸不溜秋。
画画的男人四十几岁,日本国籍,他二话不说就把人给揍了。日本人搞不清状况,白白挨揍,用一口硬邦邦的英语求饶。
他看到瑟瑟发抖的女人,惊惧又愤怒地瞪着水灵灵的双眼,怒气更甚,他身边的人,把日本人轰出去,里间只剩下他跟她。他居高临下地俯视她,她嘴硬地说:“你疯了,这是我的工作。”
他暴怒的眼布满血色,房间里飘着血腥味。安然闭上眼,不想去想,不去看。平静的外壳里,早已瑟瑟发抖,她觉得很冷,手脚冰冷,心也是。他一拳下去,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她吓地蹦起来,披在身上的衣服掉下来,就赤…裸着身子,怔怔地看着他。他的拳头砸到茶几上,玻璃被他砸碎了,他紧攥的拳头在流血,一根手指被碎玻璃穿破了。
“你他妈就这么犯贱是不是?”他忍不住,真是忍不住,可表情平静的可怕,安然浑身哆嗦颤…粟,他此刻是一头噬血的猛兽。
她不说话,眼里布满了水珠,水珠倔强的不肯流下来。电光火石间,他把她压在沙发里,覆盖上去,恨恨地咒骂说,工作是吧,你缺钱是吧,你非要作贱自己是吧。好啊,你不是很大方吗?啊?你不是可以脱给别人看吗?啊?今天就陪我睡,你开个价,多少小爷我都出得起。
她呆滞的眼神有些空洞,眼泪终于汹涌而下。她说,我不欠你,你也不欠我,我凭什么用你的钱。我不过是想自己挣钱,自己把握自己的命运而已,为什么你们都要逼我。
他一怔,懊恼地翻身坐起来,烦躁的粑粑头发。他这是怎么了?碰上她总是失控?到底怎么回事?他痛苦地闭上眼。沙发里的女人还在涩涩发抖,让人看的心都揪到了一块。忽然间,他心被狠狠撞击了,很疼,为了这个女人,很疼。他痛恨这样的自己,也痛恨林深,是他逼的她远走他方。
他抽着烟,懊恼地说:“然然,对不起,刚刚我是真的很难受。你什么事都不告诉我,都掖着藏着,让我去猜去想,你说你一个大人了,你想什么,我哪能全部知道呢?啊?你怎么这样糟蹋自己呢?不管多大的事情,都还有我,你怎么什么事情都自己拿主意呢?你是不是还把我当外人呢?”
她轻轻啜饮,哀凉地说:“不是,是我自己的问题,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凭什么要帮我。”
他吐吐气,低眼看她,她紧咬着唇,浑身还在发抖,像惊吓过度的可怜人。他笑着俯身,冰冷的唇吻上她的眼泪,低低地说:“那你就把我当你的男人,这不就行了?傻瓜。”
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她愣愣地瞪着他,嘴巴张了几次,一个字都发不出。他宠溺地刮了刮她通红的鼻尖,手碰到她的皮肤时,浑身像是被电流击过,血液奔着某处而去。他急迫地站起来,吩咐人拿衣服进来。他没给让别人给她换,也不给她动手,他把衣服帮她套上,呼吸已经乱了。
“走,回家。”他拉着她急急地往家里赶,这里的烂摊子都留给了别人。一回到家,他再也按耐不住熊熊燃烧的欲…火。
“陆涛,你就不能当这世界上没我这号人吗?我说你这样做又为什么呢?你不是骂我不懂风情,整天摆着臭脸吗?”安然低头吃着东西,又抱怨着。
“噢?什么?再说一次。”他是真听得不清楚,刚刚想的太入迷了,以至于她说了半天,他一个字也听不清。【。 ﹕。电子书】
安然以为他生气了,也不说了,认真地吃。陆涛想起了这个问题,随口问她,说:“你怎么受理我表哥的股票案了?”
安然愣了愣,被挤到某个角落的忧伤又涌上来,心里一阵黯然。嘴里吃着东西,含糊不清地回答说:“其他人转给我的,不太清楚。”
陆涛不追问,餐厅人很稀少,两人各怀心事,只听见叉子刀子地切割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餐桌上竟多了一位国色天香的美女,人影坐下来,安然愣了愣,抬眼看过去,眼神有些恍惚。陆涛微微抬眉,脸上的表情有些生硬。
安然移开视线,没任何招呼,自顾低头吃饭。以为是陆涛那些红粉,一句话也不说了。陆涛冷冷地看着眼前的女人,有些怒。可他很平静,脸上又露出了意味深长地笑。
国色天香对着他抛媚眼,娇娇柔柔地笑着。她的姿势很优雅,姿色又出众,可她的眼睛实在是很烦人。从她站在这里开始,眼就盯着陆涛笑,笑得没完没了。笑的他很烦,可眼前的女人依然在笑。
“秦小姐,你口水流出来了。”陆涛很不客气。
安然勺起一勺豆冰,听到这句话,忍不桩哧’笑出来,笑的双肩都在颤抖。又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又强迫自己不许笑。陆涛见她笑了,也不怎么在意。国色天香脸色发白,拳头攥紧,眼里喷射着火焰。这女人就是传闻之中的那个人?她鄙夷地想,眼神就多了一份不屑。这样的女人,怎么配得上陆涛?
“我想起了一个笑话。”为了掩饰刚才的失礼,气息不顺的她,悠悠地张口,又看了国色天香一眼,又偷偷瞥陆涛一眼,这男人到自在,惹出事情还置身事外。
“什么笑话?”陆涛附和,又看了秦小姐一眼,就说:“秦小姐坐啊,要吃点什么?”
秦小姐不屑地斜安然一眼,坐下来,眼神又变的柔软,娇滴滴地说:“陆少,前两天听我哥说你回国了,以为他骗我玩呢?”
陆涛不耐烦了,语气有些阴冷,但又让人心惊肉跳,尤其是安然。他说:“回来结婚啊,不然我回国干嘛?”
秦小姐惊讶又不服气,暗暗瞪了安然一眼,才笑着说:“哪家的姑娘啊?我怎么没听我哥提起呢?”
陆涛笑了笑,看着安然,安然浑身一震。他没有正面回答,扯过安然的手,介绍说:“这是你安然姐。”
陆涛几乎是对谁都这样介绍,秦小姐暗暗琢磨陆涛地话音。以前,他身边也不缺乏优秀的女人,可女人天天再换,但从不给人介绍。今天这样介绍意味什么?难道这个是特别的那个吗?她又有些不服气。所以很讽刺地说:“安然姐?论年龄我比她大吧?”
陆涛淡淡地笑,看不出是不是生气了,他很诚实地回答秦小姐的问题,他一本正经地说:“是啊,年龄上说,她比你年轻。”
秦小姐脸上有些挂不住,说那话时她并没想挑战什么,只是单纯的不服气。陆涛这话,明眼人都知道,他在警告她。她浑身颤了颤,有些后怕,又有些懊恼。安然听着,涩涩地想,这女人真不知天高地厚啊,比她还傻。
“你不是说有个笑话吗?说来我们听听?”
安然才惊过来,刚刚还在自怜自叹呢?根本就忘记了刚才的事情。笑话?是啊,笑话,她不过是看了一场又一场的笑话而已。她矫情地想,心怎么又疼了?真不该疼。
“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尼姑……”她敷衍了事。
“为什么不是老和尚?”陆涛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眼里又警告她。
秦小姐抿唇不敢再说什么,深怕触到陆涛的禁区。可又有些忍不住,他的侧脸轮廓分明,深眸永远都是高深莫测,偶尔会柔情一笑。只要看到他,她就会丢了魂魄。
“你落伍了吧?现在哪里还流行老和尚啊?”安然白他一眼。
陆涛笑出声,附和说:“是啊,都被你们给了断了,哪有机会去做和尚?”
秦小姐受不了,她快疯了。所以,她慌慌张张地道歉,一溜烟就跑了。陆涛心情很好,笑着赞赏她,“今晚想什么赏赐?小爷我一一满足你。”
安然想了想,很认真地回答说:“别去为难他。”
只是一刹那,陆涛脸上闪过阴狠,虽然只是一刹那,安然依然打了寒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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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旧人(已修) 。。。
作者有话要说:抽了啊抽,该死,修好一章都上不来后台!
饭桌上,空气特别诡异,两人都不说话,她静静地看着他,他有些阴霾地审视她。他生气,生这女人的气,也生自己的气。不论什么时候,不管林深对她做了什么,她竟然都不恨,还为他求情?
他很讽刺地冷笑,说:“为难他?你怎么不说是他为难我呢?”
安然猛一惊,唇齿间激烈地颤着,眼里闪过多重情绪。那晚的酒宴,陆涛公然挑衅,难道她要想着是因为她?她真没自作多情到这地步。他们都是什么人啊,为达目的不折手段。可他们不是表兄弟吗?为什么非要刀光剑影?她想不明白,她的世界里,一直是单单纯纯,没有掺杂过多元素,直到父亲事发,世界才来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父亲的死不能不迁怒林深,他真错了吗?不,他没有错,错的是父亲。他不该为了满足自己一己私…欲,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