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上钟情-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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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脑找了半天,什么也没有找到。姜桓反到在王远里书桌里的抽屉中看到一份战略书,是一份关于姜氏集团与王家房产的战略书,王远里提供姜氏地皮让姜氏建百货大楼,工程已启动。这让姜桓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这个工程把姜氏和王远里拴住了同一条船上,他们之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果真的在王远里这里找到袁顺犯罪证据,那王远里也逃不过他的包庇罪,那时候姜氏是会受到波及而遭到严重亏损。他望了一眼钟情,她在一个死角都不放过地去寻找那被隐藏起来的证据,解开辛大凯的心结是她的愿望。他左右思量了一下,便将这份文件放回了抽屉里,他向她承诺过,钟情想做什么,他都会尽他所能帮她做到,他便重新开始搜查那张书桌。
钟情找了半天什么都没找到,有点气馁,说:“这应该是我们唯一能帮辛大凯扳倒袁顺的机会了,如果王远里这里并没有我们想要的证据,那辛大凯就只能藏起来活着。”
“不会的,我相信上天有好生之德,它会给辛大凯一条活路的。”姜桓翻看着王远里的电脑,无意中点开了一个文件夹,但是需要输密码才能进入,姜桓随意输了一串数字,密码框里弹出了“你还有两次机会”的文本框。
“阮阮,你过来,你觉得这个密码会是什么?”阮钟情走过去看了看,摇了摇头:“不知道,这里面会有证据吗?”
“不知道,试试吧,或许会有呢,是不是王远里的生日,他生日是多久啊?”
“我百度一下。”阮钟情搜索出王远里的生日,姜桓输进去依旧是错的。“还有一次机会。”这个时候,他们听见外面第一支舞的音乐已经放到了一半。
“我们没多少时间了,试试今天的日子吧,今天不是他和他老婆的结婚纪念日吗?”阮钟情说。姜桓按她说的,输入了今天的日子,文件夹打开了!钟情和姜桓稍稍激动时,里面跳出了一段视频,画面虽然很暗也很摇晃,但仔细一看,还是能辨认出画面里的人。
“你们害我做了这么久的牢,你们怎么能好好地活着呢!”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这个男人就是袁顺。
“求求你,你要报复,就冲我来,不要伤害我女儿。”一个妇人跪下来磕着头哀求他,头都磕破了,而这个人的眼里全是一片无情的肃杀。妇人旁边的小女孩躲在妈妈背后,也惊慌的大哭,心里充满了绝望与恐惧。这妇女和小女孩应该就是辛大凯的妻女了。
母女俩越惊慌,这个男的反而越兴奋,一手揪住这个妇女的头发,把妇女往水里按。小女孩哭着想去救妈妈,结果被袁顺一推就把她推进水里。
“女儿啊!”母女见女儿掉进水里,惨叫划破了夜的寂寥,跟着跳进水里去救女儿,母女俩都不习水性,便淹死在河里。
“禽兽。”钟情看完这段视频,心中难以抑制地愤怒。
“他逍遥法外这么久了,是时候付出代价了。”姜桓用U盘拷下了这段视频,果然不如他所料,狐狸和狼是会暗捅刀子的。而这时候,外面跳第一支舞的音乐结束了,很多人自由在这栋别墅的里里外外走着,姜桓收好U盘,关掉电脑说:“我们赶快出去吧,被人看见我们在主人的客房里,我们就走不出去这里了。”
姜桓这个乌鸦嘴,他们一走出去,就遇见了王远里家里的保安在走廊附近走动,钟情和姜桓一下子就退回了门坎边。“好像被看见了,怎么办?”钟情紧张起来,紧紧贴在姜桓身上,深怕自己躲得不严实被人发现。
姜桓顺手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身,看着她柔弱害怕的样子,心里充满了保护欲:“他们好像走过来了。”他朝屋里望了一眼,看见把光亮放进来的窗户,出了个馊主意:“这样吧,我们从那窗户跳下去,我先跳,下面垫着你。”
“这里三楼啊!”他脑子不会这个时候又糊涂了吧!“那怎么办?”他们现在就像待捉的瓮里的鳖,姜桓也没辙了。
眼看着那几个保安要走近了,钟情悄悄把身后的门拉上,对姜桓说了一句:“如果你敢伸舌头的话,我一定会掐死你的。”
“什么?”姜桓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钟情抓着他的领子,紧紧闭着眼睛吻上了他的唇。似有一股麻酥酥的电流从他的嘴唇注入他的全身,呵呵,有捡找了。可是不对啊,他身为一个男人,怎么总是会被她这么一个女人强吻啊!姜桓想想吃亏了,紧贴着她的唇,按着她的肩一旋身把她按在了门框上,反被动为主动地用嘴唇去碾压她柔嫩的唇,去挑逗她的欲望。她只是不能伸舌头嘛,又没说不可以用其它方式吻她。
姜桓的唇不安份地在钟情的唇上吮吸着,这猝不及防的反吻让钟情本能地想一把把他推开,可她一睁眼便看见了那几个保安走了过来,便只好忍着姜桓得寸进尺。
那几个保安以为是有人不经主人同意进了主人的房间,所以才走过来看看的,结果却看见这么香艳的十八禁场面。君子有成人之美,多看也不好意思,那几个保安便装作没看见似的往前面的一个楼梯走下去。
他们终于走了,钟情一把推开姜桓,擦着自己的嘴巴,骂他:“姜桓,你得寸进尺。”
“不是啊!”姜桓反到一脸委屈地说,“我怕你吻我的画面不够香艳,弄不开那些保安,我就帮你一把啊,这方面我挺有技巧的。”
钟情是擅长跟别人吵架的,恨恨地瞪了他一眼:“走啦!”看着钟情对他无可奈何,姜桓得意地在她身后扭起了秧歌。
☆、赖上钟情十六
“喂,姜桓,你真的是大义凛然得连妈都不认了。”一大清早的,当向吕从姜桓那里得知,他明知道王远里正在当拉绳的纤夫拉着他们姜氏的那条大船,他还偏为了帮阮钟情了却心愿把这个纤夫往牢里送,他便忍不住吐槽他。
姜桓从柜子里拿出衬衣,云淡风轻地说:“不过就损失两三个亿,用这两三个亿买钟情一笑,值了!”
“我的妈妈咪呀,你对我这个穷屌单身狗造成了两三亿点的伤害啊!”向吕仰头长啸,像个猩猩一样捶胸顿足,同样是男人,怎么差别就这么大呢!
“好了,你再嚷嚷也逃不了这两三亿点的伤害,你就乖乖受着吧。”姜桓披上西装外套,系好领带,又说,“要跟我们去法庭吗?”
“去法庭干什么?”向吕哭丧着个他那马脸说。
“袁顺的案子开审,不想去看看有人比你活得更惨吗?”
向吕的兴致一下就提了起来:“那我倒要睁大眼睛仔细去看看。”
姜桓和钟情拿到证据的那一天,为防止警局里再有人从中做怪,他们把证据先放到网络上公之于众,在社会上引起轩然大波,警察便随之对这件事情展开调查,而今天是对这个案件的第一次开庭。
袁顺被控在被告席上,证据凿凿他逃不了,可是他的律师却在此时向法官说:“法官大人,被告经医院证明是患有严重的精神病。《刑法》第十八条规定:‘精神病人在不能辨认或者不能控制自己行为的时候造成危害结果,经法定程序鉴定确认的,不负刑事责任。’我方请来了在精神科颇具权威的严医生来向各位陪审员宣读对袁顺的精神鉴定结果。”
“为什么,为什么他不负刑事责任?”坐在原告方的辛大凯听见那律师的这番说辞,情绪开始激动起来,浑身哆嗦站起来大喊,“你们都是一伙的,都是一伙的。”
“大凯,你冷静一点。”辛大福抱住辛大凯,钟情在法官的允许下,去给辛大凯注射了一支微量的镇定剂,让他在无力闹腾下不至于睡着无法看着自己的仇人被绳之以法。她很清楚袁顺根本没有什么精神病,这一定又是他们的诡计,她会撕破这个诡计的。
向吕坐在姜桓旁边嘀咕着:“我说,你当初亏损你家两三亿去找什么证据,还不如用这两三亿去砸那个王八蛋,肯定砸得死这个王八蛋的。”姜桓斜瞪了他一眼,不该风凉的地方他在这里风凉,找抽啊!
那个鉴定袁顺有病的精神科医生上庭了,这个人让钟情、姜桓和向吕不约而同地跌破了眼镜,这个人竟然是严院长。
“怎么会,袁顺明明没有精神病,严院长为什么要说他要病?”钟情难以相信,严院长在她心中都是道高望重的前辈,他怎么可以去做伪证了。
“我靠,严院长都出马了,这么说这个人真的有精神病啊!姜桓,你当初该该那两三亿去砸他,肯定还能把他砸死。”向吕就是个话篓子,一直在那里喋喋不休,可是姜桓和钟情都聚精会神地注视着庭上一举一动,都没理会他。
严院长站在庭上,慢慢悠悠地从包里掏出自己的老花镜戴上,对着那文件夹上的鉴定单不疾不徐地念:“袁顺经法定程序鉴定确认患有精神病。”
堂下一片哗然。
“那是不可能的。”严院长紧接着嘴里蹦出了这么一句话。所有人都被弄糊涂了,法官有点恼怒了说:“他到底是有精神病还是没有啊?”
“法官大人,我要举报被告律师。”严院长指着被告律师,说,“被告律师前段时间专门跑到我家里,拿出一箱子钱,要我给他们做假的精神鉴定报告。”
“你他妈的胡说。”刚刚还气度不凡的律师一下就乱了方寸,口不择言。
“法官大人,我有跟他对话的录音。”严院长把那段录音呈给了法官,那里面果然是那位律师大人振振有词的贿赂之音啊。
“法官大人,至于他们给的钱我已经把它们换成支票退给他们了。”
钟情听着严院长的话忍不住笑了笑,这才是她尊重的那位前辈,市侩而不失善良与正义。
袁顺就像一坨伪装成黄金的屎,终于在太阳的暴晒下,发臭腐烂。法官宣判,袁顺杀人偿命,死刑,而袁顺在听见“死刑”两个字时,终究也害怕得泣不成声。
辛大福忍了这么久,抱着自己的弟弟哭起来,哭声比自己的媳妇还尖厉。辛大凯拿出自己那一张仅存的全家福,替自己妻子和女儿擦了擦脸,把照片抱在自己怀里流下了欣慰的眼泪。
“钟情你开心吗?”姜桓走到钟情身边问。钟情捣碎似的点了点头:“这就是当医生的意义啊!谢谢你,姜桓,没有你,我做不成这件事的。”
“要谢我就以身相许吧!”姜桓又开始没正经了。
“院长。”钟情当没听见她的话,走到严院长身边说,“院长你今天很帅诶!”院长却耷拉着个脸,心疼如刀绞,哭嚎着:“钟情他们给了我五百万啊,五百万啊,投入医院的伙食里的话,你们每顿中午可以多吃一个鸡腿啊!”
“才一个鸡腿啊!”那你自己要从里面拿多少走啊,钟情心里想。
“喂,我一直在想,如果你被她发现你一直在装病骗她,她会怎样啊!”向吕凑到姜桓跟前,磨着他那兰花指甲说。
“我傻呀,我不会一直装病骗她的,等我把她的心抓到我手里的时候,我就跟她说我的病在她爱的治愈下,好了。”
向吕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搓着自己的手臂说:“太恶心了。”
袁顺伏法,王远里也因包庇袁顺而遭到警方调查。辛大凯被送进了钟情的医院做治疗,因为仇人受处,他整个人爽朗了许多,医生在给他施治的时候,也是很顺利的。钟情最高兴的事莫过于能看见受精神病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