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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市委书记的爱恨挣扎:情迷女记者-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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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雀跃着又跳进客厅右边的厨房和半封闭的卫生间和洗浴室。

转了一圈后,她又重回到客厅,东摸摸西摸摸,惊奇的眼睛应接不暇,几乎每一处都有惊喜。

这个房子说它朴素和普通,是因为它的装修无不体现出一种原生态的自然质朴的美,给人一种返璞归真的感觉。

如今,这样的房子这样的摆设在今天的农村都不常见了,农民生活富裕了,不是小楼就是又高又宽的大板房,像这种木砖结构的房子已经很难再见到了。尤其是房顶天花板还是六七十年代的传统的纸顶棚,两边的木柁曲度自然,粗狂结实,褐色的疤清晰可见,为了营造原生态氛围,在木柁的两端,缠绕了十多圈粗粗的麻绳,显然,这麻绳是被桐油漆刷过的,和木柁一样,泛着古旧褐色的光泽。

有时候看起来原始和单纯的东西,其实蕴含着无与伦比的美,以及人们对这种独特美的发现能力和鉴赏能力。

夏霁菡爱极了客厅里的摆设,宽大的复古皮沙发,原木角柜上,是一台八十年代后期的有着木质外壳的手动电视机,老船木大茶几,木头的纹理清晰可见,和房梁上的麻绳呼应相得益彰。

目光所及之处,只要是有木质的地方,定是原生态状,就连木头上的疤结和虫眼都清晰可见,并未做任何条件析工艺处理,原汁原味。

在靠近厨房的隔断前,有一个小型的休闲品茗区,雅致的小圈椅,原生态的树根茶台,摆着功夫茶所有的茶几。

夏霁菡坐在茶台前,端起紫砂茶壶,做了一个倒茶的动作,这才发现茶壶下有一张纸条,她好奇的拿起一看,脸微红,不声不响的放回原处。

关昊见她读完纸条红了脸,就心生纳闷,走过去,拿起纸条一看,只见上面写道:哥,我希望下次到你家串门时,能有一位温婉可人的江南女子坐在这里,用她的纤纤玉手为我泡一壶功夫茶。

关昊乐了,显然关垚这个“江南女子”是有所指的。他从来都没发现过这个纸条,把纸条塞进兜里,说道:“看来喜欢留纸条给人意外的人,还不在少数呢。”

夏霁菡看了他一眼,抿着嘴笑了一下,她明白他指的是什么,摆弄着面前的紫砂茶具,低头不语,思绪万千。

是啊,如果没有当初她留在关昊车上的纸条,他们也许永远不会相聚;如果没有他们的相聚,可能也就没有后来的纠结和情感的甜蜜。她忽然想到了戴望舒的诗《烦恼》:

关昊将两臂抱在胸前,饶有兴致的看着她,轻声问道:“想什么呢?”

她低声说道:“想起一首诗。”

“哦,说说看?”

她慢慢抬起头,平视着前方,低回道:

“说是寂寞的秋的清愁,

说是辽远的海的相思。

假如有人问我的烦忧,

我不敢说出你的名字。

我不敢说出你的名字,

假如有人问我的烦忧。

说是辽远的海的相思,

假如有人问我的烦忧,

我不敢说出你的名字。

我不敢说出你的名字,

假如有人问我的烦忧。

说是辽远的海的相思,

说是寂寞的秋的清愁。”

低诵完这首诗,尤其是最后一句时,夏霁菡的嗓音有了些许的异样,眸子里也有了晶莹的东西出现。

关昊心底有那么一种温情的东西在胸间弥漫、荡漾,他走过去,拉起她的小手,一用力,就将她轻轻的拥入怀中,紧紧相拥,直到感觉到对方越来越急的心跳声,他才低下头,吻上了她颤抖温润的唇……

两串泪珠,终于在她一闭眼的瞬间流了出来,流到了捧着她小脸的掌心里。关昊更加动情了,温柔的吻着她的泪水,只感动自己的欲望也在瞬间膨胀了。

他离开她那微嗡的唇,浓情的盯着她,说:“从今往后,你就可以大声的说出我的名字,而不必顾虑其他。”

是啊,她多么想大声说出他的名字,要知道这个名字与她来说是多么的骄傲和自豪,但是,她不敢,她知道他的名字还不是可以大声说出的时候。

“你怎么不问为什么带你来这儿?”

她把脸埋进他的腋窝,小声的说道:“我不敢问。”

“哦,你担心什么?”

“担心自己的自作多情。”

关昊呵呵笑出声,说道:“学会跟我耍心眼了。”

他又抬起她的头,让她的眼睛和自己的眼睛相对,说道:“以后,这里就是咱们的家,是物我之外的家园,是咱们俩共同的世界。”

她点点头,把脸紧贴在他的胸前,说道:“这是你的房子吗?”

“只要你喜欢这里,这是我的房子,你要是不喜欢就不是我的。”是啊,再好的房子,如果没有心爱的人在里面,就不是家。

她一惊,从他的怀里抬起头,说道:“你可不能金屋藏娇啊?”

关昊一听,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女士,想清楚一点好不好,我这可不是金屋藏娇,我是要把这个人藏在心里,藏在我的家里,只是不知这个人愿意不?”

夏霁菡的心突突狂跳,这是在明白无误的求婚吗?

她不敢接他的话茬。

“喜欢这里吗?”

因为有了前面的铺垫,她明明非常喜欢,却不敢说了。

关昊又低头轻吸了一下她鲜亮娇艳的红唇,笑着说:“以后,这就是家,你就是这里的女主人,每个周末我们就来这里过,好吗?”

她轻轻的点着头,没有说话。

“现在,我们要去洗澡,然后休息,我今天有点累了。”他的眸子里溢满了温情。

听他这样说,她的脸“腾”的红了,红到了耳根,红到了脖颈。头,扎在他的腋窝里,不肯抬起。

关昊笑了,他爱极了她的娇羞,她越是这样,他就越喜欢捉弄她的羞态,说:“我又没说别的,你脸红什么呀?肯定心理不健康了?”

她知道他又在捉弄她,便不敢接他的话茬。

他吻着她通红的耳垂说道:“以后在咱们自己家里,不能总是这样害羞,你抬起头,让我看看,不然我会产生错觉,以为早霞提早出来了。”

他用力捧起她的头,她的脸更红了,眼睛都不敢看他。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心里涌起一股爱意,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有多么的爱她怜她,对视着她羞涩躲闪的目光,他用一种自己都感到肉麻的口气温柔的说道:

“今晚,我要你完完全全的属于关昊,做我关昊的新娘,你愿意吗?”

她点了一下头,立刻闭上眼睛,头重新扎进他的腋窝。

“嘿嘿嘿,你怎么总乐意往这个地方来呀,幸亏我没有腋臭。”

她娇嗔的在他的背后捶了他一下,头刚抬起就又被他紧紧的贴在胸前。

愣了几秒钟,关昊拍着后背对她说:“我们去把窗帘拉上,然后洗澡睡觉。”

关昊走进厨房和餐厅,“唰、唰”两下,就拉上了窗帘,又来到客厅,同样“唰唰”两下,就把客厅的窗帘拉上,并且锁好了房门的锁。回头对她说:

“我去看看洗澡水,卧室的窗帘归你了。”说着走进洗浴室。

夏霁菡来到卧室,她没像关昊那么“唰唰”的拉,而是轻轻的把挽在两边的水粉色的窗帘拉严,回头再次打量着这个布置的清新浪漫的卧室。她发现这个大床,占据了卧室主要的空间,他在飞行学院首长公寓里的床似乎也没这么大。

正在发呆的时候,关昊走进来,笑着说道:“没见过这么大的床吧,我们家的人长得都高,所有床的尺寸都是特地定制的,去洗澡吧,这里有你用的衣服,看看合适不。”

他打开衣橱,夏霁菡惊呆了。

只见里面挂满了各式的睡衣、内衣,还有裙装、T恤、牛仔裤、旅游鞋什么的。另一侧是他的睡衣、内衣、西装、衬衫、休闲装和皮鞋、休闲鞋等。

她走过去,拨拉着这些衣服,惊奇的问道:“这些都是你买的吗?”

“咳、咳,嗯——外面穿的是我选的,里面穿的吗……”他有些不好意思,脸微红。

夏霁菡显然没有注意到他的窘态,还在一件件的比划着衣服,最后她摘下一件半透明状、薄如蝉翼的内衣说道:

“这件,也是你挑的?”

她往自己身上比划着,歪着头,不怀好意的看着关昊问道。

“内衣大部分是售货员推荐的。好了,去洗澡吧,水好了。”关昊夺下她手中的内衣,给她找来浴巾什么的,拉着她就往浴室走。

他不能告诉她是怎样顶着女售货员探寻的目光,亲自为她选来这些内衣包括外套。做这一切的时候他不觉得有多难为情,可是夏霁菡这样一问,他才意识到一个大男人给女人买这些东西当时是多么的不可思议。跟罗婷结婚好几年,别说给她买内衣,就是陪她逛商场都是有数的那么几次。

这个女人的确唤醒了沉睡他心底的柔情蜜意。

其实,这个房子自从关昊拿出装修方案后,关垚在年前就指派公司旗下的装潢公司,对这处民宅进行了全方位的加固和装修设计了。

在用什么材料做家具这个问题上,关垚和哥哥存在严重分歧。他主张用红木,而关昊认为这样质朴自然的房子,用红木家具太显奢华,而且有些不搭。

从小夏对民居的喜爱甚至她的审美以及个人的饮食习惯来看,她都是一个追求自然热爱自然的人,昂贵的红木家具会让她感觉心理不舒服,再说,这里只是他俩一个世外桃源,将来不会常住的。

关昊之所以敢大胆的把夏霁菡带到这里来,一个主要原因就是夏霁菡也是自由之身了。他事先之所以没有告诉她来这里就是他不再担心她不同意。如果她没离婚,他是不会这样做的,他会事先征求她的意见的。

这一晚,注定是极尽旖旎缠绵和美好的一晚。

关昊将裹着浴巾的夏霁菡抱出浴室,放在了松软的大床上了,打开了床头上方的一盏小灯,关了顶棚上的大灯,随后,撩开被子,扯去自己和她身下的浴巾,将自己和她罩在了大被子下。

他把她拥入怀中,并没有急于占有她,而是这样平静的抱着她,下巴顶着她脑门,轻轻摩擦着,嗅着她好闻的发香。

跟夏霁菡交往有一年多的时间了,关昊从来都没像今晚这么踏实和从容,拥着心爱的女人,在自己的天地里,恣意纵情,不再有任何的心理负担。他不再像以往那么急于享受她的美好,而是极尽温存地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低声说道:“萏萏,现在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了,该好好计划一下咱们自己的事了。”

夏霁菡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大气不敢出。

“五一跟我回家,你这丑媳妇早晚要见公婆的,然后我们去你家,我这老婿也要登堂入室,再然后我们结婚,生孩子,如果后半年我工作有变动的话,你就随着我一起变动,我们再也分开。”

夏霁菡听着,心潮翻涌,她何尝不想跟他在一起呀,结婚,生孩子,但是,她没有信心,尽管他们都是自由之身,但骨子里的先天忧患意识让她无法轻松的憧憬未来。

“你在听吗?”关昊见她在怀里没有任何反应就问道。

她点点头。

“我还没问你是否愿意嫁给我就做主设计未来了。”他把她娇小的身子更紧的贴向自己,继续说:“萏萏,你愿意跟我生活在一起吗?”

她不停的点头。

“我要你回答!”关昊霸道的说。

“是的,是的。”她一连说出了两个“是的”。

“谢谢,谢谢你。”关昊有些动情,他撑起身子,吻着她温润的嘴唇,说道:“我这就给小垚打电话,让他给咱们定机票。”关昊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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