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书记的爱恨挣扎:情迷女记者-第2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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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意识,能够统筹考虑,甚至有的时候不计较个人得失,在雹灾和火灾的处理上你显示了一个优秀共产党员应有的品质和出色的领导能力。岳筱尽管是我提起来的干部,但我从没迁就过他,最后他的政治欲望和个人欲望迅速膨胀的时候,是我主动提出把你留在锦安,可以约束和影响他的行为,没想到当一个人有恃无恐的时候,别人是救不了他的,最终自己害了自己。我和廖忠诚同志也有意见相悖的时候,但我们都能及时的调整到工作上来,能够开诚布公的交换意见。绝对的一致是不可能的,求大同存小异吧。”
在关昊的印象中,这是袁省长对他说的最多的一次话,似乎也隐约透出了些许的无奈。就在袁省长说这话不久之后,非典,使京州省变成了全国有名的疫区,很快他就以防控不力为由而引咎辞职。
关昊最近一直在考虑是否向省委提出调动工作的事,因为他很难和这个付贵增配合,他那种短视和盲目自大的心理很难让人与之共处,也就在这时,一场从未有过的“非典”袭击全国,2003年的春天,北京出现严重的非典疫情,世界卫生组织对北京发布旅游警告,地方政府所有的工作都放置一边,预防非典成了那时全国范围的头等大事,也是各级政府的政治大事,付贵增的平原大造林计划暂时搁浅。
面对灾难和恐慌,“众志成城”这四个字反应了全国人民抗击非典时的民族大义和每个人的大义,人们自觉的把自己的行为高度统一到这个层面上来。
关昊也就暂时放弃想调动工作的打算,令人欣慰的是,关昊和付贵增在任何工作上都有大大小小的分歧,可是在防控非典这项工作上,却保持了高度一致,他们都夜以继日的战斗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由于锦安靠近疫区北京,防控非典的任务十分艰巨。当时省领导就说全省的重点在锦安,锦安在重点在督城,但由于他们的措施得力,防控手段科学,除去督城出现一例输入性非典病例外,全市没有发现一人感染,而一些离疫区远的地方却发现了非典病例。
在危难和恐慌面前,夏霁菡对家对亲人有了强烈的牵挂和思念之情,尤其是今天发生的一件事,就更加的使这种思念不可遏制了。
027。宝宝知道要爸爸了
她今天提前坐公交车出来上班,目的就是想用单位不远处的公共电话,给小素打个电话,问问家里的非典情况。自从宝宝断奶后,她就没再回茶园上班,而是按照表哥的意愿来到了集团公司在福州的总部,做了集团办公室一名文职人员。主要负责撰写董事长需要的各种文稿,这些文稿大部分都是对外的,所以表哥很看得这些文稿的质量。表哥果然没看错她,她的文笔和博引,常常让表哥叹服,并且从中受益非浅。另外,她还在完成自己本职工作的同时,帮助办公室做一些其它的工作,比如工作总结,策划公司的一些文娱活动和一些对外商务活动。她工作任劳任怨,从不讲哪是分内分外的。来公司没多长时间,就赢得了上下左右人的钦佩。
她出色的工作能力和勤勉的工作态度得到表哥的赏识和周围人的钦佩。渐渐的,她成了表哥得力的助手。
快到报话亭的时候,她给自己戴上了口罩,跟刚刚出摊的报话亭的老板打过招呼后,就要拿电话,老板急忙说道:“等等。”就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酒精瓶,先用棉球给自己的双手消毒,然后又拿出一个棉球在电话机上擦拭,边擦边说:“刚出摊,前边一个人打后没顾上消毒。”
她谢过老板,就拨通了干妹妹小素的电话。她实在不放心爸爸和妈妈,不知他们在这场灾难面前如何应对,她很担心爸爸的身体,自从上次听小素说爸爸吃了关昊给的虫草和野山参,身体很棒,而且还让妈妈吃后,她着实放下心来。可是这次全国范围内的非典疫情,却又让她的心提了起来。所以今天跟表哥说有个材料今天要写出来,就没有搭乘表哥的车,还在宝宝熟睡中,走出了家门。
接通电话后,小素的情绪很低落,根本不像以往接到她电话那样激动,后来才知道他们学校一位从北京回来的教师发烧,整个职工宿舍楼就被隔离了,她已经有二十多天没看干爹干妈去了,他们的学校也停课放假了。昨天晚上给他们打了电话,才知道干爹有些不舒服,但也不是发烧,刚想打电话问候一下,就接到了她的电话。夏霁菡的心提了起来,她知道爸爸的身体不好,该不会有什么意外吧,于是她就着急的问道:“小素,爸量体温着吗?”
小素说量了,昨晚不烧,干妈说可能头天晚上被夜风吹着了。
现在只要是发热病人,无论是什么原因引起的发热,都被隔离观察。她的眼里有了泪花,说道:“小素,你往家里打个电话,问一下,一会我再给你打回去。”
小素说道:“姐,你自己打吧,干爹干妈现在都在家里,姐,你回来吧,听说关昊的弟弟来着,把宝宝的照片翻拍走了。而且他还在等你,他没有别的女朋友。姐,你别折磨他了,干妈说他瘦的不成样子,还有他弟弟刚一看到宝宝的照片,就掉眼泪了……”
夏霁菡的心被什么东西抽了一下,她的心收紧了,她克制着自己,对小素说道:“小素,姐姐这样做有姐姐的道理。希望你继续替姐姐保密。我会给爸妈写信报平安的。另外我这边很好,工作安逸,钱也不少赚,等宝宝大点了我就带他回去看你们。”
小素在那边啜泣道:“姐姐,你还是给家里打个电话吧,你用公共电话打,我根本就查不到你的号码,你给家里打电话,爸妈也是查不到号码的,所以你不用担心他们告诉他,这个时候,他们也很担心你呀?”
夏霁菡听了这话泪如泉涌,爸妈肯定担心她,这一点无须质疑。在灾难面前,谁都希望和家人在一起,互相照顾,共度难关。此时的她,真恨不得马上飞到父母身边,一家团聚。但是在非典时候,往来人员都是要被隔离观察的。
灾难,让人变得坚强的同时,也让人变得脆弱。她挂了小素的电话后,想到小素说爸爸昨晚的不舒服,手就不受控制的拨了家里的电话号码,当她意思到后果想挂断电话时,听筒里就传出了妈妈那熟悉、亲切的声音。
“喂——”
她突然捂住了嘴,不让自己的声音发出,同时眼泪再次溢出眼眶。
妈妈怔了一下,又说道:“喂,请问哪位?”
她控制不住自己,不由的低低抽泣起来。
“菡菡?是菡菡吗?菡菡——”妈妈悲喜交加。
此时,她再也不能不说话了,母女相通,妈妈已经知道是她了。她哽咽着,一个劲的点头。她哪里知道,妈妈是看不见她点头的,就急切的说道:“菡菡,乖,说话,说话呀——”妈妈的声调中也有了哽咽。
“是的,妈妈,我是,我是……”她摘下了口罩,以便让妈妈听的更真切一些。
“天哪,孩子啊,你可想死我们了……”说着,就泣不成声,再也说不出话了。
“妈妈,对不起……”她也泣不成声。
“别哭了,快告诉妈妈你怎么样?”
“妈妈,我们一切都好,您放心吧。爸爸昨晚怎么样?”
“你怎么知道的?你爸爸没事,早上散步去了,没烧起来,你们是不是有心电感应呀,他昨晚一夜没睡好,惦记你跟孩子,对了,我们是不是当外公外婆了,是男孩吗?”
夏霁菡的心跳了起来,她说道:“是的妈妈,对不起,我辜负了你们……”她还想接着说什么,就听妈妈在那头说道:“子轩,快走几步,菡菡的电话。孩子,你爸回来了,先跟他说两句。子轩,快,果然是外孙。”
很快,就传来了爸爸的声音:“菡菡——”爸爸叫了一声,居然也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这头的夏霁菡抽泣着说:“爸爸,对不起……”她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的抽泣声被爸爸听到。
“孩子……”显然,爸爸想说什么却说不出。
“爸爸,对不起,女儿不孝……欺骗了你们,给你们脸上抹黑了。原谅女儿,女儿不能不要这个孩子……”她说不下去了。
爸爸的心震撼了,他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尽快说道:“孩子,你永远都是爸爸的骄傲。我们盼着你赶紧把外孙带回来,有什么问题我们一道解决。”
“爸爸,这个……”她犹豫了一下说道:“暂时我还不能回去,我在这边挺好的,在一家大公司上班,公司很重用我,我赚的钱比北方多,孩子有保姆看着,我们的生活没有问题,请爸爸放心。”
“可是孩子 ……”爸爸刚要说什么,电话就被妈妈抢了过去,妈妈说道:
“菡菡,小关总是打电话来问你的消息,我看他是忘不了你,并且我们把孩子的事告诉了他。菡菡,非典马上就要过去了,全国已经没有新增病例了。你也该回来了。妈妈马上就要退休了,我给你带孩子。”
夏霁菡看到了公司的两辆班车陆续停在了大门口,有专门的人员在对车辆外部进行喷药消毒,车上的人在排队等候测试体温。她赶紧跟妈妈说道:“妈妈,您放心,合适的时候我会回去的,马上就到上班时间,我以后天天给你们打电话,我什么时候回去会告诉你们的,你们可要保重,再有妈妈,我打电话的事不要告诉他好吗?”
“这个,他总是打电话来问。”
“妈妈,您不了解情况,这件事让我自己处理,好吗?”
“菡菡,小关都跟我们说了,你原来认为的问题都不是问题,他也挺可怜的,尤其是知道有了儿子后,你考验的差不多了,该回来了。”
她的心动了一下,却说道:“妈妈,我们的爱情不需要考验,有些情况您不了解。还有,我得到了这里老板无私的照顾,一时半会我不会撂挑子辞职的。”这时,话筒里传来了爸爸的声音:“菡菡,妈妈说的话你好好考虑一下,我感觉小关这个人很难得。既然到点了就快去上班吧,记住时常来电话。我们爱你,爸爸爱你。 ”
“爸爸,出门记着戴口罩,还有,您和我妈妈注意身体。”夏霁菡非常感谢爸爸的理解。
“菡菡,你放心,照顾好自己和孩子。”
放下电话,她有些悻悻然,她何尝不知道他的难得!她何尝不知道他的心思,但是,她无法和妈妈解释这些。这个电话又让她心海翻腾,她之所以不给家里打电话,就是担心自己心不净。
来到公司办公室,刚刚坐下,李伟就打电话叫她过去。她推开董事长的办公室,就见助手蔡铭祖在和他说着什么,李伟示意她等一会。屋里飘着淡淡的咖啡香味,早上一杯咖啡是李伟多年养成的习惯。
蔡祖铭走了以后,李伟注视着她有些微红的眼睛,说道:“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出来了,有什么事吗?”
“我……”她一时语塞,竟然不知说什么好。
李伟不想让她为难,就说:“你走了以后,宝宝就醒了,哭闹不止,说你没亲他就‘班班’了。”
夏霁菡笑了。宝宝很懂事,已经会说话了,每天都在她头上班的时候醒,如果不跟他说明去哪儿了,他就哭闹不停,但只要和他说了‘上班’,即便他多舍不得妈妈,也会让妈妈走。但是有个条件,必须要亲他一下。
“小夏,你是不是跟家里联系一下,看看家里情况怎么样?”李伟试探着问她。
“表哥,我早出来会就是给家里打电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