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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市委书记的爱恨挣扎:情迷女记者-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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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霁菡泪如雨下,依然瞪着他说:“活该!”

关昊感觉出了她的不对劲,伸出双臂,再次把她抱入怀中,低头吻她。她挣扎着,躲闪着,不让他吻到自己。关昊一只手紧紧的箍住她,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勺,使劲的把她贴向自己,使她没有反抗的空间,强行的吻了她,并且长驱直入,有力的缠上她的小舌,深深的吸吮着,然后抽出自己的舌,说道:“萏萏,不许耍混。”

听了他这句话,她就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在他的怀里,双手紧紧的抱住了他,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呜呜……”说完,撒娇般的扎进他的怀里,嗡嗡痛哭。

是啊,她的确是在故意跟他耍混,他没有错。他是想让她回家团圆,然后认亲,才让关垚订机票,他不可能回北京重温旧梦,这一点她确信无疑。她就是想发泄,就是想在他的怀里大哭,就是想让他哄自己,说到底,就是想跟他耍混!这样心里才好受一些。

“好的,好的,不回,不回。我给小垚打电话,让他退票。这个小垚也是个小混蛋,你说我让你给订票你就订票,而且一订就票,干嘛那么听我的话。,就不会玩点心眼,一订不票?”关昊愤愤的说道。

夏霁菡扑哧笑了,抬头捶了他一下,不好意思的说道:“讨厌了。”

见她破涕为笑,关昊掏出电话,说道:“那我真打了,让他退票,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你要是在想回,只能麻烦老夫我开车送你了。”他晃悠着电话,还在征求她的意见。

她擦着眼泪,说道:“我就想麻烦你。”

“好,好。我打。”关昊这才给关垚拨通了电话,告诉他临时有事,夏霁菡不回家了,让他退票。

挂了电话,关昊冲着她摊摊手,说道:“苦心白费。”说着,坐到了沙发上,打开了电视,此时正是中央台的音乐频道。自从钢琴来了之后,这个音乐频道就几乎成了夏霁菡的专属频道,他刚要换频道,却发现这是一台国外经典歌曲荟萃节目,关昊喜欢听原声歌曲,他就静静的看着,听着。

见他不说话,夏霁菡就走过去,夺过他手中的遥控器,放在茶几上,把自己偎在他的怀里,喃喃的说道:“对不起,我舍不得,舍不得离开你。”

关昊动情的抱住她,说道:“萏萏,我已经好了,而且我自己会熬中药,奶奶生病时都是我给她熬药,你真不用惦记着我。”

关昊就是再睿智,此时他也洞悉不到她的内心世界啊!

夏霁菡说道:“我知道,我不是惦记你,就是不想离开你,一天也不想。”说着,小手不停的摆弄着他衬衣上一颗纽扣,来回转动着。

见她如此依赖自己,他深情的说道:“离不开我啦?哈哈,这还差不多。”关昊想想说道:“那我要好好打算一下这几天怎么安排。三十晚上咱们回家,你也要正式认亲,初一我还你转北京,初二回锦安慰问,然后你跟我去老板家拜年,我们在省城住一夜,然后回北京你跟我参加同学聚会,初四、初五、初六、初七,萏萏,说不定我们真的可以开车回江苏老家的,而且还……”

夏霁菡捂住了他的嘴,不让他往下说了:“我哪儿也不去,就在家里呆着,你有事就自己去忙,不用管我。”

“那怎么行,既然你不回老家,就得听我的,三十晚上必须跟我回家,都该结婚了,还不正式登门认亲,成何体统?”关昊故意撅着嘴说道。

“头五一再认不晚。你就说我回老家了。”

“不行,这个议题没商量。”关昊坚决的说道。

夏霁菡想了想,说道:“行,但是去老板家和同学聚会我就不去了。这个议题也没商量。”

“你敢跟我讲条件,看我不把你吃了。”说着,他低头狠狠的吻了她。

她闭上了眼睛,任由他吻着,经历了这么多次的亲吻,夏霁菡仍然觉得他的吻还是那么令自己陶醉和神往,一如当初他吻自己时那样。温热湿润的唇将她的紧紧堵住,她只觉得从唇上荡漾开一阵酥软的温暖,这种温暖渗透到她的心间,她的四肢百骸,陷入厚厚的、绵软的云端中。又像电流穿过她的全身,使她禁不住颤抖起来,她觉得他吸走了她所有的力气和意志。

这时,一个低沉、忧伤、饱满、深情的声音响起,她屏住了呼吸,身体一动不动。中午的时候,她看过这个节目,知道这是意大利盲人歌唱家安德烈波切尼演唱的《深情的吻》。

吻我,深深的吻我吧,

就把今晚当成是最后一夜。

吻我,深深的吻我吧,

我好怕之后就会失去你,失去你。

我想很近很近的感觉你,

我想面对着你,看着你,

在你的眼睛里看到我自己。

想想看也许明天我就已经

远远地远远地离开了你……

吻我,深深的吻我吧,

就把今晚当成是那最后一夜吧!

中午看的时候她就被这个英俊高大的盲人歌手倾倒了,此时,在爱人宽阔的怀里,感受着深情缠绵的吻,她浑身激情荡漾,喃喃的说道:“昊,吻我,吻我……”她说不下去了,嘴唇哆嗦着,泪流满面。

关昊知道她动情了,他的吻不再狠呆呆了,而是极其温柔和缠绵。他深深的吻着她,呼吸越来越重,大手不安分的覆上她的胸前,不住的揉搓着,直到她毛衫里鼓起一粒坚硬的蓓蕾。

“吻我吧,深深地吻我吧,

就把今晚当成是最后一夜。

吻我,深深的吻我吧,

我好怕之后就会失去你,失去你……”

安德烈波切尼在深情的低吟浅唱着,她和着他的歌声反复的默念着:吻我,深深的吻我吧……此时她没了任何忧伤和不快,只要他的吻,他深深的吻,他不停的吻。她嘟着嘴,不停的吮吸着,贪婪的索取着,她从心灵到肉体,浑身每个细胞都充满了渴望,渴望他的温存,渴望他的爱,渴望他此时深深的给予。她慢慢的转过身,坐在他的双腿上,使自己和他面对面,双手环住了他的后背,使自己更紧的贴向他,以至于关昊都感到了窒息。

关昊感到她今天热情如火,男人的欲望被她熊熊点燃,他喘息着在她耳边说道:“萏萏,想要吗?”

她红着脸,点点头。

他抱着她,来到了楼上卧室,放她到床上,想去开灯和拉窗帘,被她一把拽倒在床上,顺势把他压在身下,吻着他的唇,并用手去脱人他的衣服。关昊笑了,说道:“别急,别急。”说着,翻身而起,在褪去自己衣服的同时,也把她剥的一干二净。

透过楼下和窗外的灯光,他看到他的女人充满了幸福的渴望,琉璃般的黑目默默的看着他,冰清玉洁的身体在向他绽放着,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将自己庞大的身躯覆在她炙热的娇躯上,一声闷哼从喉间逸出,腰间一用力,就给了她眼下最渴望的爱……

这一夜,她就像饥饿了许久,总是无休止的索取着,她不再担心他的身体,她只想满足自己此时对他的渴望,多多的要他,不停的要他……

夏霁菡今晚表现出的前所未有的炽热情感,点燃了关昊压抑很久的欲火,自从生病后,她总是以他身体没有恢复不能劳累为由拒绝自己,以至于跟她抱怨自己快生锈了。但无论他怎样抗议,她都会以各种借口搪塞过去,最后哄他安安稳稳的睡觉而不再有非分之想,但是今天显然不是这样,她就像一只喂不饥饿的不猫,没完没了,要了一次又一次。他也像一架不知疲倦的机器,一次又一次的给予,尽量满足她的渴望,直到他汗水淋漓,气喘吁吁,最后伏在她身上说道:“萏萏,不行了,我投降……”说着,瘫倒在她的旁边,呼呼睡去。

借着外面的灯光,夏霁菡看到了他那棱角分明、俊逸硬朗的脸部曲线。不由的伸出手,想去抚摸着他的脸,又怕打扰他,只能默默的凝视着他,凝视着深夜中的他。别说,她还从来没在夜里这样注视过他,他躺在那里,躺在自己的身边,尽管肌肤贴近,但她感到他们中间有一堵高高的墙,阻断了他们,宛如牛郎和织女中间那道无形的银河。想到不久的离别,她又流出了泪水,终于伸出手,抚摸着他的脸,抚摸着他的下巴和鼻子。

关昊被她痒痒的抚摸弄醒了,他把她的手拿开,握在自己的胸口,又沉沉的睡去了……

他太累了,而且大病初愈,她不敢再骚扰他了,把自己的头偎在他的腋下,紧紧的拥着他,也很快进入梦乡……

第二天,关昊起得很晚,他是被夏霁菡鼓捣醒的。睁开腥红的睡眼,他说:“你把我累坏了,我可是从来上班都没晚过呀。”

想起自己昨晚的疯狂,夏霁菡的脸红了,她捏了一下他的鼻子,不好意思的说道:“知道我的厉害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

关昊说道:“你乘人之危,知道我最近体力不支,等我恢复了,好好收拾你。”说着,一把就将她拖到床上。

夏霁菡慌了,赶紧挣开他说:“别闹了,还要上班呢。你赶紧起来,洗澡。然后吃你的御膳。”

“你给我准备了什么御膳?”

“小米粥。小馒头,外加褐色高汤。”

“哈哈。”关昊被她的幽默逗笑了,知道她说的褐色高汤指的就是中药,说道:“你昨晚给我灌了迷魂汤,高汤都忘了喝了。”

“是啊,所以赶紧起床,今早绝对不能漏喝了。”

关昊披着睡袍,走进浴室去洗澡。夏霁菡来到楼下给他摆好“御膳”,这时,就听一阵嗡嗡的声音传来,她环顾左右,最后把目光锁定在茶几上他的手包里。用手一摸,果然是手机在里面震动,她仰着脖子冲着楼上喊道:“你的电话。”

他打开门,说道:“拿上来。”

她拉开他的手包,发现手机旁边的夹层里有一个反而折着的纸条,墨绿色方格的稿纸,是那么的熟悉。她来不及细看,掏出手机,急忙给他递了过去,然后又急忙跑回来,迅速从他的包里抽出了那个折的方方正正的纸条,没错,就是它。

她的心儿怦怦的跳着,这正是当年她夹在他奥迪车上的纸条。她有个习惯,除去正式的文字稿件外,一般情况下她喜欢在稿纸的背面写字,因为背面稍显粗粝,运笔的过程有些摩擦感,她喜欢写字时从笔尖下传来的那种细微的沙沙的声音。

三个年头了,没想到他那么心细,还留着它,而且一直放在他随身带的手包里。她知道他是爱自己的,知道自己在他心中的位置,此生有他的爱,就是受再大的苦,遭再大的罪也满足了。想到这里,泪水又流了出来。她听到了他再次开门的声音,知道他要下来了,忙把纸条折好,放回原处,她擦了擦眼泪,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今天是三十,关昊把夏霁菡送到单位后,嘱咐她下午在家里等他,然后就回单位了。

夏霁菡到了单位,一看已经没有什么人来上班了,她就想给刘梅打个电话,想征求一下去关昊家带点什么礼物,这时,田埴给她打来了电话,告诉他昨天晚上回的家,一会回单位值班,如果她不忙的话,能否出来跟他说几句话。

想到关父说的那封检举信,她就气不打一处来,本想在电话说他几句,但是大厅里还有其他的同事,就没好气的说道:“好吧,正好有事找你。”说着,收了电话就往出走,果然有一辆红色桑塔纳停在门口。她记得田埴后来开的是捷达,但是看了一圈后没有发现捷达,这时那辆红色桑塔纳的车窗降下,田埴探头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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