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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系统维护中-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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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低头,“娘。”

苏月娥淡淡嗯了声,手指着面前几案,沈默过去端起来递上前,谁知对方手伸过来的那一刻,茶杯突然被一个力道推翻,滚烫的茶水全部洒在他身上。

沈默抿了抿唇,看来他一进府,这女人就接到消息,准备好了一杯刚泡的热茶,还真是费尽心思。

“出去。”苏月娥闭着眼休息。

沈默应了声就转身走出去,站在门口,他把身上的水抹掉,轻叹一声,这个封建的年代,丈夫犯了罪,受罚的是他的妻子,家里的人都会把过错归结在这点上。

真够悲哀的。

“叮,恭喜沈先生,您通过了最后一关考验,任务目标已经把您认定为亲信。”

沈默微扬眉,他之所以第一时间去找苏月娥,替萧亦笙出头挡下今天的事,就是要利用萧家下人之间的舆论让萧亦笙知道,他们是一起的,同进同退。

目前看来,这杯茶受的值。

“叮,沈先生今晚会春风一度。”

“谢谢。”沈默唇角翘起一个弧度,在心里说了两字。

“叮,应该的。”

背后有很咳嗽声,在静谧的夜晚,显的有几分阴森,沈默听着脚步声渐渐靠近,他没回头,直到熟悉的微凉气息包裹着他。

“今天的事我想听你亲口说。”

萧亦笙把沈默拦腰抱进屋里,关上门,迈步走到塌边,压着他,“只是打翻了一杯茶。”

“我身上的衣服湿了。”沈默轻蹙眉,淡淡的说,“你起来。”

萧亦笙伸手解着沈默的衣扣,解的很慢,很专心,修长白皙的手指仿佛在对待一件珍贵的宝物,他轻笑着去亲沈默的唇瓣,“索性脱了。”

床幔放下来,狭小的空间,两具不着衣物的身体相贴着,肢体纠缠在一起,静静的拥抱。

“好重。”沈默抿唇,他早就发现了,萧亦笙只是看着瘦高,压在他身上的重量一点也不轻。

萧亦笙轻舔着他的舌头,一下一下的勾着吸吮,慢慢堵住他的呼吸,手臂收紧了些。

男人的吻并不急躁,更是温柔,却是不容拒绝的霸道,纠缠的舌头在分泌的唾液里发出暧昧的啧啧声响,呼吸的空气在彼此摩擦的身体中渐渐燥热起来。

“嘶……………”沈默倒吸一口气,舌尖上传递的疼痛瞬间刺激中大脑,他也咬住对方的舌头,两人谁也不让半分,口腔被淡淡的血腥味充斥,那股药香被遮掩,一切都覆盖上了层灼热的温度。

微凉的指尖从少年光滑细腻的皮肤上游移,萧亦笙微阖着细长的眼睛,唇一点点啃着他的锁骨,慢慢下滑,亲着被茶水泼过,隐约有点泛红的胸口,谁也看不到他此刻眼底的心疼,似是想到了什么,他的眉间映出极为可怕的阴沉。

“舒服吗?”当手滑进下面,握住那个青涩的器具,他听到自己有些沙哑的声音。

沈默轻声喘息,呼吸随着那只手的节奏缓缓失去平稳,他攀着男人的肩膀,抬起身子去咬对方的耳朵。

“夫人,轻一点。”

耳边轻柔的嗓音透着无奈的笑意,沈默斜他一眼,咬的更重了,牙齿厮磨着。

“快过年了。”萧亦笙手上的动作加快了些,唇擦着沈默的胸口,舔着那颗小豆子,“都在传言我活不过这个冬天,以前倒不觉得有什么,自从娶了你之后,我开始思索,那些谣言是不是不太吉利。”

张嘴重重的吸住又松开,舌头上下舔舐,萧亦笙的声音很轻,带着一贯的叹息语气,“我想跟你好好过日子。”

沈默挺起胸口把自己离上面的人更近点,舒服的喘了口气,“那就好好过。”

从枕头里面摸出一个小盒子,手指抠出上面的一点白色膏状物,萧亦笙迎上少年染着水雾的漂亮眼睛,他弯着唇笑了,这一刻,他并不知道自己脸上呈现的表情是这些年从未有过的愉悦,发自内心的。

“一直想要你。”手探索着那个小口,边留意少年的表情边慢慢侵入,萧亦笙的嗓音有点发干,额角渗出薄汗,他不会告诉少年,他有多紧张,心跳的有多快。

闯进体内的东西正在以缓慢的速度往里推,沈默浑身颤了一下,他把腿缠在萧亦笙腰上,脚跟蹭着他的皮肤,试图忽略掉那点细微的痛意。

不再冰冷的手指从紧致暖热的区域退出来,萧亦笙望着手指上面的点点液体,眸色暗沉了下去,有些生涩的放出自己的器具就要往里推,却被堵在小口那里,他隆起眉宇,面色微紧。

沈默并不知道这两秒时间,萧亦笙已经把私自翻阅的小书在脑中过滤了一遍,更不知道对方现在天人交战,很想凑近点看看,却又不知道怎么做。

“进来吧。”他搂着一脸凝重,变幻莫测的男人,嘴角抽了一下,不懂对方在思虑什么。

思绪被打断,萧亦笙有一瞬间的不确定,却很快收敛,他把沈默抱在怀里,身下慢慢的进去,太紧,以至于他每走一步,都感觉阻碍重重,吸上来的力道很强,不给他半点退出的机会。

一声痛苦的闷哼声将两人之间的缠绵打破。

“流血了?”萧亦笙眼中掠过懊恼,停下动作,打算抬起沈默的双腿去看,却被他阻止。

沈默脸色发白,第一次难免有些困难,他拧着眉头抬起臀部主动撞上去,噗的一声,空气里荡起一道涟漪。

有什么在这一刻不一样了。

萧亦笙知道,这个少年终于属于他了。

沈默想,这是第一次,一场情爱变的这么漫长。

窗外的浓墨天幕下,只有零散的星光,冷冽的风吹着树枝,屋里的温度却是灼热的厉害。

呻吟声与粗喘交织,啪啪的碰撞,唾液的交融,紧贴的身体被汗水打湿,每次拉开都会发出湿腻的音色。

伏在少年身上的男人背部精壮肌肉纹理分明,恰到好处的流畅线条,一切都显的融洽。

苍白的皮肤在原始的运动下熏染着迷人的淡淡红晕,原本就够蛊惑的脸庞也饱含着一丝叫人移不开眼的情欲,压抑的粗重喘息里藏着怜惜。

沈默搂紧身上的人,他发现萧亦笙今晚特别高兴,就像是禁锢了多年的恶魔被释放,肆无忌惮的摧毁万物。

沈默抱着他,下颚抵着他的肩窝,张着腿迎合着一次次的攻击。

“小默。。。。。。。”身下深深的进去,又退出来,重复着简单却销魂的律动,萧亦笙轻轻的笑了,细长的眼睛里也涌出了笑意,却是让人毛骨悚然的恨意,他吻着沈默的脖子低语,“开始了。”

“嗯?”沈默没听清。

没有再重复一遍,萧亦笙猛地加重了力道,撑在两侧的手臂肌肉微绷,“你不会离开我吧?”

沈默没吭声,只是仰着脖子喘息,偶尔发出软软的呻吟。

二十五那天,沈默去看望萧和,进去的时候正好看见萧成出来,两人打了个照面。

萧成冷哼一声,走的时候还讥讽的说,“你来这里干什么?不看好那个药罐子,搞不好他又发病,怎么死的都说不定。”

沈默淡淡看了他一眼,越过他走进去。

萧成发现自己竟然被一个少年无视,他眼中浮现阴狠,走着瞧。

床上躺着的男人枯瘦,脸上覆盖着死灰气息,呼吸微弱,沈默站在床边呆了会,低头把被角掖了几下,打算离开的时候被一只手抓住。

男人泛白的唇吃力的蠕动,他挑了下眉,又俯身凑过去。

“二哥,你说什么?”

萧和紧紧的抓着他的手,虚弱的声音断断续续,“后。。。。后院。。。。。枯。。。枯。。。。。”

一句话还没有说完,他就撑不住的昏过去。

看着手腕上的痕迹,沈默确定刚才短暂的一幕不是错觉,他快步走出去,匆忙的回屋。

“后院是不是有口枯井?”

“是有一口井。”萧亦笙放下书,蹙了蹙眉,眼底闪过一道暗光,“只不过已经荒废很久了。”

☆、38卷五

沈默捋了捋头发;一屁股坐在萧亦笙腿上;两只手捧着他的脸,“亦笙。。。。。”

听着少年类似撒娇的声音;萧亦笙抱着他的腰起身;往床边走,额头抵着,唇轻碾转;“我想想。”

晚饭的时候,沈默低头扒着碗里的米饭;留意着外面的动静;当他听到一阵咳嗽声时;快速咽下嘴里的食物站起身走出去扶住出现在门口的萧亦笙。

萧启明放下筷子皱起眉头,“笙儿,你怎么出来了?”

其他人神色各异,有轻蔑,也有厌恶。

萧亦笙掩住嘴巴咳嗽了几声,虚弱的说,“爹,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什么梦非要现在说,天这么冷,你在床上躺着,有话就让小默告诉我也一样。”萧启明言语透着关切。

萧亦笙靠着沈默,咳的愈发痛苦,他喘息着说,“我梦到后院那边长了一株石炎花。”

石炎花是极为罕见的珍贵药材,价值连城,可煎可生吃花径,能生白骨医死人,只存在于医书记载中。

桌上的气氛骤然一变,萧成眼中是算计与贪婪,而苏月娥拿着筷子的手紧的发白。

“一个梦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小默,扶笙儿回房,以后再有什么。。。。。。”

“月娥。”出声打断,萧启明的眼中有一丝追忆,“后院已经很多年没打扫了,该是时候吩咐人去整理一番。”

苏月娥脸色忽然就白了,“老爷,可是那里。。。。”

“好了,就这么定了。”萧启明紧锁眉头,明显不愿多说。

后院杂草丛生,平日里连下人都有意无意的避开这里,只因为当年这里住过一个貌美的女子,无端死于悬梁之下,从那以后,便有人在夜间听到女子的幽怨哭声,渐渐地,这里就荒废了,成为萧家的禁忌。

草丛中有一间破旧的屋子,关了十几年了,里面散落着杂物,废弃的布料,蜘蛛网,厚厚的灰尘,长年失修,空气里散发着一股潮湿的霉味。

沈默掩着鼻子扫了眼屋子,没有多停留就转身出去,走到门口的时候,他感觉背后有股寒意贴上来,莫名回头看了眼,也就这一眼,他发现角落那把陈旧的椅子脚下面有一块碎片。

走过去蹲下来捡起那块碎片,摩擦了几下,手指上就沾染了一层绿色,沈默抿了抿唇,把碎片放进袖子里起身离开。

几个下人在院子里清除杂草,萧成骂骂咧咧的指挥着,眼睛四处乱瞄,明显有些急躁。

他见沈默往枯井那里走,命人把井口上的石盖移开,他也连忙跑过去,低头盯着那口枯井,“看什么?”

“你有没有闻到什么气味?”垂下眼角盯着井下面,沈默轻皱眉:“什么东西腐烂掉发出的恶臭。”

萧成使劲搓了搓胳膊,他也闻到了,觉得诡异,又按耐不住好奇心,便喊了几人下去看看。

被叫到的几个家丁均都一脸不安,身材最瘦小的那个磨磨蹭蹭的把绳子固定在腰上,其他人拉着他,慢慢放下去。

“啊……………………”

枯井边上的所有人都听到井里传出来的一声惊叫。

萧家在今年注定过不了安生的年夜,接到消息赶过来的几个护卫将打捞上来的一具尸蜡抬到祠堂。

族长坐在上面位置,边上是族里的几位长老,萧启明经常施药给那些没钱看病的人,在镇上名声很大,尽管这场前所未闻的离奇命案发生在萧家,他也不用跪在下面。

“萧老爷,请坐。”

萧启明嗯了声,坐在下面的椅子上,视线从架子上那具已经不算是尸体的东西上快速扫过。

“肋骨上有伤痕,是利器所致,头骨有轻微裂痕,应该是重击的原因,其他地方的骨头并无损伤。”蹲着的验尸官仔细的观察,目光突然一凝,手指着一处,“这里有根腿骨扭曲,磨损的厉害,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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