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爱重提:总裁,不安好心-第18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瞿小姐,外面那么多女人都想跟总裁有一星半点的牵扯呢,可总裁这些年来唯一也只有你一个人,他有多在乎你,你应该是能感觉到的。”
“可是,如果两个人从一开始就注定不可能有好的结局,那在不在乎就已经变得无关紧要了。”
陈琳听不懂瞿苒苒所说的话,只叹关昊和瞿苒苒的爱情路太过曲折。
---------------------------
从警局回来的路上,邹季一直战战兢兢。
刚才在警局已经跟警察局局长谈过了……
警察局局长自然是想恭维老板的,何况老夫人还是自首,所以警察局局长说了,只要老夫人称病说是胡言乱语,警局就可以放了老夫人……
可谁知道,老夫人根本就不愿意见老板,也不愿意称病,并且已经将自己犯罪的证据递交给了警察……
这样的情况,纵使老板有通天的本领,恐怕也是没办法帮到老夫人的。
而他也弄不清楚老夫人究竟是为了什么自首,更弄不清楚老夫人为什么拒绝见老板。
车厢里静得诡异,那温度好像也跟随着关昊身体散发的森冷气息而降至冰点。
邹季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一路很小心地开回别墅。
……
回到别墅,关昊径直进了书房。
坐在办公桌后的椅子上,他再次将母亲留给他的那封信拿出来看了一遍。
蓦地,他命令邹季,“你将管家叫来。”
“是。”
此刻本就害怕呆在关昊身边的邹季,如获重释般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管家就进来了……
关昊冷声质问管家,“我不在的这几天,家里有什么事发生?”
管家想了几秒,回答,“其他人都没什么事,只是瞿小姐……”
关昊敏锐眯起眼,“她怎么了?”
管家道,“前两天佣人说瞿小姐想要吃药打掉肚子里的孩子,被老夫人阻止了……”
关昊透着阴冷的黑眸愈加眯成一条线,“吃药打掉孩子?”
“是的,药已经老夫人扔了,老夫人担心瞿小姐再做傻事,还让我们要格外注意瞿小姐呢!”
砰——
一记拳头重重地被关昊打在了身侧的白墙上。
管家吓了一跳,身子不禁踉跄了一下。
关昊的脸色铁青,暗黑眸底迸射出的光芒愈发的凌厉。
管家低着头,连呼吸都不敢。
这时候,关昊散发着危险的清冷声音传来,“将瞿小姐叫下来。”
“是。”
管家逃也似的离开了书房。
……
敲门二楼瞿苒苒的房门,见禹安正在床上睡,管家小声地唤了句,“瞿小姐。”
开门后的瞿苒苒重新回到床边替禹安拉好被子,“嗯?”
“关先生让您去一楼的书房一趟。”
瞿苒苒拉被子的动作微微一滞,她拉好被子,转身看着管家,“他回来了?”
管家点头,“关先生让您现在下去呢。”
看着管家严肃的脸庞,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在瞿苒苒的心底滋生,尤其这一刻管家还好心地提醒了一句,“瞿小姐,关先生似乎很生气。”
PS:感谢亲们的荷包鲜花月票咖啡留言的支持,么么。
章节目录 为了孩子,他放她走 (5000+)
书房门开着,才靠近书房,已经感觉到一股冷意逼人。
瞿苒苒站在书房门前踌躇了一秒,而后走了进去。
关昊坐在办公桌后,阴鸷的黑眸牢牢地锁着她。
瞿苒苒对上关昊的视线,立即被他眸底那透着危险的冰冷所震慑,身子不禁微微震颤。
关昊脸色泛青,压抑着心底的情绪,清冷开口,“我不在的这几天,你考虑得怎么样?轹”
瞿苒苒平视着前方,眸光空茫,仿佛视线里根本就没有他。“我以为没什么好考虑的。”
这一刻,关昊起身。
他冷傲的身躯透着一股盛气凌人朝瞿苒苒逼近麸。
瞿苒苒挺直着身躯,倔犟的模样并没有一丝畏惧。
关昊居高临下地看着瞿苒苒,瞳孔收紧,怒意迸发,冷声吐出,“我以为给你多些时间,你会考虑清楚,可是,你的心竟已经变的这样的冷硬!!”
瞿苒苒不解地瞪向他,“冷硬?”
关昊目光如炬,嗓音阴冷,“佣人告诉我,你想要拿药打掉孩子,是吗?”
原来他所指的冷硬是指这件事……
这根本就是一个误会,可是,这一刻,面对他的咄咄逼人,她根本就不愿意跟他解释,而且,也没有解释的必要,如果自己能够狠得下心,也许这样的决定,本来就是最好的决定。
瞿苒苒负气吐出,“是,我是没有想过留下孩子。”
“瞿苒苒,你欺人太甚!!”
关昊额上显露青筋,自齿缝中迸出的话语夹杂着竭力压制住的怒意。
被他这样厉声责问,心底本就被委屈占据的瞿苒苒顿时红了眼眶,她忍着鼻尖的酸涩,仰首盯着他,艰涩逸出,“我欺人太甚?关昊,这句话是不是应该换我来跟你说?”
她红了的眼眶,瞬间挑起了他心底柔软的那根弦。
“五年前当你对我父亲做出伤害的时候,你就该知道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原谅害死我的父亲的人,可是你,非但隐瞒这一切,还教我这些年一直因为父母对你们家的亏欠而对你愧疚,我渴望替我父母偿还欠你们家债,所以这些年纵使你伤害得我再苦再痛,我都没有想过要放弃你,因为我想一辈子在你身边补偿你……但是,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原来我们家并不欠你们的,我爹地的死,更是你一手造成的,真正欺负人的是谁,关昊,这个世界还有比你更虚伪更自私更残忍的人吗?”
她边说眼泪边落,想到这些年跟他的纠缠,心底那一道道被他烙上的伤痕就像是被人硬生生的撕开。
其实,她哪里有别人想象的那样坚强……
早在他从沫岛上回来骗她那一次,她就已经支撑不下去……
她早就想要远离他,这辈子找个清静的环境,没有人打扰,没有伤害,自己平平凡凡地过一生。
可是,当他再找上她的时候,她还是没有办法做到拒绝……
他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她觉得他的阴暗,来源于幼小家庭的破裂……
她心疼他,也渴望带他走出这样的阴暗,也希冀由自己的付出来弥补父母对他们家的亏欠。
所以,拥有了她这五年弥补的他,现在凭什么来质问她?
瞿苒苒的眼泪,如决堤的洪水般,湿润了她整张小脸。
关昊凝望着她,看着那一颗颗晶莹的泪水犹如断线的珍珠般从她的脸上滑落,他倏地将她拥进了怀里。
这一刻,对她的疼惜取代了他所有的情绪……
“对不起……”
他闭着眼,亲吻她的脸颊,在她的耳畔低哑地逸出。
毫无预警被他拥进怀里,那一直眷恋的熟悉男性气息,窜入她的鼻息。
曾经在失落无助的时候她最渴望的就是他能够在她身边,给她依靠……
所有,此时此刻,当他拥上她的时候,她的眼泪落得更凶,却想伸手拥抱住他,将所有的不开心和烦恼都丢给他……
她多想他告诉她,所有的事只是一个误会,他们还能够继续在一起……
关昊一直亲吻着瞿苒苒咸湿的脸庞,任由着她在他的怀里挣扎,也始终不愿意松手。
直到瞿苒苒打得累了,瘫软在他的怀里,他这才慢慢地松开她,深深望着她被泪液浸湿的眼眸。
“我求求你,放过我……别再让我们这样无休止的纠缠下去了,你就当可怜可怜我……”
她哀求的目光灼痛了他的心。
他想要将她拥得更紧,她却已经使出全身的气力将他推开……
他后退一步,没再敢靠近,怕她的情绪更加激动。
她一直戒备般地看着他,直到小腹处传来隐隐的痛楚……
蓦地,她身子弯了下来,脸庞皱成一团……
关昊如风般奔至瞿苒苒身旁,“你怎么了?”
瞿苒苒的额头上瞬间已渗出隐忍的汗,“我……我肚子……好痛……”
“什么?”
关昊的脸色已然煞白,这一秒,他将她打横抱起来,迅速冲出书房……
------------------------------
半个小时后,医院。
关昊坐在病床床沿,紧紧地凝睇着此刻安然盖着长睫、脸色略显苍白的美丽容颜。
“关总……”
关昊做了一个嘘的姿势,小声道,“到外面去说。”
林医生轻点了一下头。
关昊不舍替瞿苒苒拉好被子,这才步出病房。
……
病房外,关昊问,“她怎么样了?”
林医生回答,“关总你不用太担心,万幸瞿小姐只是动了胎气,现在输点液,我想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关昊望向玻璃窗内躺在病床上看起来格外柔弱的瞿苒苒,心揪了起来,“她刚才跟你说什么?”
他抱她来医院的时候,她已经痛得昏厥过去……
后来被推进病房,当医生替她做检查的时候,她似乎醒了过来……
他站在玻璃窗外,看着她意识迷糊间一直拉着医生的衣服,似乎在恳求着医生……
林医生如实道,“我刚才没有听清楚,只听到她说‘不要’……”
“就只说了这个吗?”
林医生在犹犹豫豫中吐出,“瞿小姐还说了‘孩子’……”
不要……孩子……
这一刻,关昊黯然的眸底掠过一丝伤痛。
林医生轻叹了口气,“关总,其实上一次瞿小姐来做检查,曾经跟我拿过药……我不能违背病人的意愿,可又知道您必定不会同意瞿小姐这么做,因为无法联络到您,我只好换给瞿小姐普通的维生素片……”
已经恢复平静的关昊,缓声吐出,“我知道了,谢谢。”
“关总,瞿小姐的情绪这样的不稳定,对她和胎儿是极其危险的……这一次庆幸有惊无险,可继续这样下去,就算孩子能够健康在瞿小姐的肚子里成长,我也怕瞿小姐的身体会撑不下去……”林医生担忧道。
关昊神情冷肃,薄唇紧抿,令林医生没敢再说什么。
蓦地,关昊淡淡开口,“她什么时候醒?”
林医生回答,“应该很快就会醒,但最好能够医院修养一两天。”
“嗯。”
……
浑浑噩噩、昏昏沉沉地睁开眼,看见医院雪白的天花,瞿苒苒猛地坐起身,紧张地抚上自己的小腹。
在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并无异样后,她顿时松了口气,轻轻靠在了床头。
关昊是听到身后的动静转过身的,看着此刻已经起身的她,他轻声问,“你感觉如何?”
直到听到关昊的声音,瞿苒苒才注意到他挺立在窗前的冷傲身影,摇摇头,她缓声道,“已经没有不适的感觉了。”
“医生替你检查了,说你并没有大碍,只是动了胎气,需要在医院修养两天。”
“哦。”
关昊走了过来,却只是站在床沿,深深注视着她。
瞿苒苒能够感觉到关昊驻留在她身上的两道眸光那样的深沉,好似有股难言的忧伤。
想到他刚才送她来医院的紧张样子,瞿苒苒心软地吐出,“关昊,其实我……”
她想要跟他说她其实没有拿掉孩子的意愿,可这一秒,她的话还来不及吐出,他清冷的低哑声已经传来。
“你赢了,苒苒,我放你走!”
瞿苒苒猛地抬眸,愣愣地望着他,未完整逸出口的话已然吞进腹中。
“如果拥有你的代价是失去你我的孩子及你这辈子的不快乐,我唯一能做的,只有放你走。”
他说这番话的时候,她的手揪紧了身下的床单,一种悲凉的感觉侵袭了她的全身。
“苒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