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偸"国舅"不安乐-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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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昱堪堪避过苗贵挥来的左锏,小声嘀咕道:“陶老,陶爷爷,陶祖宗!您别在旁边躲着看热闹,赶紧出手帮帮忙!要不然,我诅咒您孙子没**,孙女没mm…诶哟…”
刚念到一半,庞昱的后脑勺又重重的挨了一下,险些没和迎面而来的双锏碰个正着,好在展昭白玉堂眼疾手快,分别用巨阙湛卢替她挡下这致命一击。
趁此空档,重新站稳的庞昱猛地缩头,伸手对准苗贵的腹部,大喝一声:“打!”
然后,奇迹发生了,只见那苗贵的身体犹如断了线的风筝,不断地向后飞去……
轰——
直至苗贵整个人撞在院墙之上,仍没反应过方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刚想开口,觉得喉头一甜,顷刻间,一口鲜血就这么毫无预计的喷了出来。
等他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两把宝剑已经横在了他的颈间。
树倒猢狲散。
那些抱有侥幸心理的道士见苗观主被擒,不由得晃了神,有的跪地求饶,有的闷头往外冲,更有甚者,为了逃避拘捕而去钻狗洞!
“我说,刚刚那招你是怎么弄的?”白玉堂心下好奇,遂忍不住出声询问。
“所谓天机不可泄露,此地并非讲话之所,我先回客栈等你们喽!”神神秘秘的丢下这么一句,庞昱便脚底抹油,准备溜之大吉。
“嗯,我们随后就到。”意外的,公孙策没有进行任何的阻止,反倒非常豁达的点头放行。
“那这儿就交给你们了,”诧异归诧异,尽管猜不透公孙美人儿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但她此时的冒牌身份太过尴尬,实在不宜久留。
当庞昱换回安乐侯的样子,走至客栈时,掌柜和小二都站在门口,一个劲的擦汗。
“掌柜的,你们这是怎么了?”
“客官,您可回来了,我按照您的吩咐去官府,结果请来了厅里的那两位祖宗。刚才好不容易有过路的旅人上小店吃饭,却被他们二个给硬生生的冻跑了。现在,连我们也受不了了。”
庞昱蹙了下眉,“掌柜,我的那位朋友格是有些古怪,可没你说的这么吓人吧?”路上,她已经隐隐捋出些头绪,既然公孙美人儿追至此处,皇宫里的那位也多半跟了出来。否则,公孙美人儿手里的捕票怎么会有宋仁宗的印信?
闻言,掌柜愤愤的说:“重点是,除了他之外还有另外一个人啊!浑身也是冷冰冰的,一进门就坐在你朋友的对面,他们俩加在一起,简直堪比阎王再世!”
“竟有这等事?”庞昱眼底闪过一丝疑惑,随即笑眯眯的调侃道:“其实,我以前也把一个妇人吓哭过。”
掌柜受过里面两位的洗礼,有些将信将疑的望着庞昱。
庞昱凤眸一挑,斜眼睨着掌柜,眼神一瞬间冷无比,就像一条毒蛇,嘶嘶的张嘴吐舌。
“你、你——”掌柜顿时到第一口冷气,往后退了好几步,被小二扶住,惊恐的捂着胸口,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庞昱的嘴角再次弯起玩世不恭的弧度,轻笑道:“怎么样,我没有骗你吧?”
绕过掌柜,走进客栈,依旧是冷冷清清空空如也。放眼望去,一楼正中间的两张桌子,坐了两个男人。一个面对这边的,是乔装成钱百万的宋仁宗,他此刻正单手支着下巴,百无聊赖的把玩着手里的茶杯。
至于另一位,因为正背对着门口,庞昱只瞧见一袭做工考究的黑衣。不过,那股骇人的冷气和脸颊上折射出的淡淡银光让庞昱萌生了转身逃离此处的念头。
天啊!
不带这么玩的!
一个就够她头疼的了,为何又派一个过来?md,难怪公孙美人儿如此宽宏大量,敢情是让这两位代表月亮消灭她啊!
俗话说的好,三人行,必有我夫。可是,具体情况又如何呢?
客栈内,庞昱端着茶杯轻抿一口,板着脸,把狐狸尾巴藏好,做深沉状。
宋仁宗漫不经心的撕着从庞昱身上征收来的银票,算是把‘视金钱如粪土’诠释的淋漓尽致。虽然年轻帝王在笑,可庞昱怎么觉得,他眉宇间竟透着些许咬牙切齿的意味…。
另一边,狄大将军正慢条斯理的品着茶,好似手里拿的不是上好的龙井,而是一堆可以将某女拍死的板砖!
风阵阵,刮的掌柜等人骨架叮当作响,风中无限凌乱。
宋仁宗撕完了银票,又开始用眼神亵玩庞昱,不慎在半路与对面的两道寒光交接,溅起一片密密麻麻的火花。
“吁——”正在气氛越发沉闷诡异之际,却听门外传来一勒紧缰绳的轻喝声。紧接着,一道清冽中带着几丝疲惫的男音打破了胶着的僵局。
“掌柜,快,先给我上几个你们这儿的拿手小……”待那人踏进客栈,看清围在桌边的几人,立即自动了消音,然后掉头就要往回走。
“哟,这不是八爷吗?”庞昱先声夺人,心说:小样儿,来了还想跑?门儿都没有!老实陪她待着,要死也得拉个垫背的!
“咦?你们都在啊!”八贤王不情不愿的转过身,暗自含泪咬牙,心下寻思着躲过了此劫必定要离这些瘟神远远的,离他们全家都远远的!
八贤王的出现让庞昱那根紧绷的神经逐渐缓和下来,与此同时,她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一件被吓忘在脑后的事:“对了,小包子呢?他怎么没有跟你们在一起?”
第114章 爱之深,恨之切
“不清楚。唛鎷灞癹晓。请记住本站”
“不知道。”
“不…”与年轻帝王和狄大将军干净利落的回答相比,被磅礴寒气冻住的八贤王抬手擦了擦额角渗出的冷汗,随口附和了一句:“不、不明所以!”
闻言,庞昱猛地一拍脑门,重新问道:“那你们有没有看到一个身穿粉红色碎裙,长得甜美可爱的小姑娘?”
她怎么忘了,包拯此时应该还是女装打扮,即便跟这他们擦身而过,估计也不会被这三位高于顶的大爷认出来。
“没见过。”
“没留意。”
“没…”那两位依旧回得言简意赅,八贤王顿了顿,硬着头皮,试探着说了四个字:“没玩没了?”
那边,掌柜哈腰走过来,战战兢兢的如实相告:“公子,小的刚才见这么一位姑娘捂着脸跑上楼,进了您所定的房间。”
“是嘛,那你们继续聊,我先上去看看。”难得找到一个逃离此处的绝佳借口,庞昱又怎会放过?话还没讲完,她就直奔二楼而去。
可惜,有人并不买她的帐。
只见某将军手腕一抖,随即‘啪’的一声脆响,原本握在某将军手中的茶杯正不偏不倚地砸在庞昱脚边,摔了个‘粉身碎骨’。
被迫停下前进步伐的庞昱不得不眼巴巴凑上前,非常狗腿的问候道:“狄、狄大爷,您老还有什么事吗?”
“你说呢?”
“哦,你放心,这茶钱我出了,你们慢慢喝,千万别跟我客气。”庞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故意避重就轻。
“茶钱倒不劳你费神,麻烦把我的未婚妻还回来。”说罢,狄青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当然,倘若实在找不到人,我不介意你拿自己李代桃僵。”
“呵呵。”庞昱干笑两声,不留痕迹的向后撤了撤,却不期然的落入一透着幽幽冷香的怀抱。随即,她头上便响起宋仁宗那极具磁性又略显邪佞的男音,
“不好意思,她不介意,我介意!”
“这…”庞昱左瞅瞅又看看,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是好。
可狄青则不以为然的耸耸肩,凉凉的瞥了那碍事的家伙一眼:“百万兄,你家里妻妾成群,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又何必夺人所恨呢?”
闻言,庞昱真的很想问上一句:“大哥,你确定是‘恨’,而不是爱吗?还有,既然你恨我恨得牙根直痒痒,干嘛非追着我不放?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爱之深,恨之切?”
“狄兄,倘若我内室有你中意的,只需一句话,我定会双手奉上。”宋仁宗话锋一转,指着怀中的某女,异常坚定的说:“但,惟独她不行!”
“百万兄,想必你也知道,我平生最恨两件事:一是被别人算计;二是有人擅自动了属于我的东西!”狄青的目光停留在庞昱的身上,似是意有所指。
至于他受不了女人的碰触,乃是从小养成的习惯,与喜恶无关。
“常言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狄兄不愧是我的至交,连秉性都与我如出一辙。”宋仁宗毫不示弱的反唇相讥,庞昱觉得搂在她腰间的手不断缩紧,勒得她隐隐有些呼吸不畅……
另一边,八贤王歪着脑袋,满眼的迷茫之色。听起来像是在争老婆,可他想不明白,这一向对女子嗤之以鼻的两位祖宗,为何非得绕着那猥琐奸诈的安乐侯不放?
实在受不了压抑气氛和无聊瞪视的庞昱,挣开宋仁宗的钳制,忍无可忍道:“我说,你们俩到底有完没完?”
似是没想到区区一介女流敢在他们跟前大呼小叫,宋仁宗和狄青先是一愣,随即纷纷面露不悦。
“靠,你们那是什么表情?”庞昱小脖儿一扬,小腰一掐,伸出纤纤细指对准两人的鼻梁,换上一副愤愤不平的模样:“老、老子告诉你们,老子不是你们的所有物!有本事,你们就把老子一巴掌拍死,要不然,老子依旧得瑟老子的!”
耍完横,庞昱又扯起一边嘴角,痞痞的笑道:“对了,假如你们实在无处发泄,可以来找我,我介绍怡春院的姑娘给你们,包君满意。看在老熟人的份儿上,算你们九九折哦!”说罢,她不顾青筋暴涨的两位,飘飘然的踱上了楼。
切,不就是两只雄性生物嘛,老虎不发威拿她当hellokitty啊?
紧接着,楼下便响起阵阵桌椅板凳寿终正寝的‘噼啪’声,吓得掌柜和小二躲在墙角抱成一团,任客栈大厅被砸得面目全非,硬是连大气儿都不敢喘一下。
与他们相比,八贤王还是幸灾乐祸的成分更多一些。虽然他至今仍未弄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难得见那两位吃瘪,这心情怎一个‘爽’字了得!
“小包子,又没有想哥哥啊?”庞昱直接兴冲冲的推门而入,然而,屋内却并没有那抹瘦小身影的踪迹。待她里里外外找了三圈,心中那不详的预感也逐渐随之扩大……
庞昱的目光最终停在屋内正中央的圆桌上,拾起不知何时多出的手帕,只见上面写着两行小字:人在我手,莲云观见!
落款,绣着一只欲展翅飞翔的蝴蝶。
庞昱的手抖了抖,心顿时‘咯噔’一下,暗叫不妙:“陶老,您还在不在?在的话赶紧现身,十万火急!”
“怎么了?”
话音未落,陶老便从窗户闪了进来。
“陶老,小包子被那花蝴蝶捉了去!”庞昱仿佛看到救星似的,一个箭步冲上前,紧紧攥住陶老的袖头。
不难听出,她的话中带着深深的自责和担忧。
本以为花蝴蝶不会在白天出现,何况,那花蝴蝶昨晚亲口说不会参加今日之事,可谁成想,聪明反被聪明误,那花蝴蝶竟在她眼皮底下悄悄将包拯劫走!
“老头子我早就知道啊!”
“什么?你知道?”庞昱改为提着陶老的衣领,声音瞬间提高了好几个音调,“你知道小包子被抓,非但不通知我,反倒眼睁睁的看着他被歹人掳去?”
“丫头,别激动!那花蝴蝶同你是脚前脚后,即便老头子告知与你,等你在追出去,也是于事无补。”陶老见某女的脸色是越来越难看,急忙宽慰道:“你放心,那花蝴蝶习得是采阴补阳的功夫,待他发现小娃乃男儿身,自不会为难他。”
“喂,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