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偸"国舅"不安乐-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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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王爷,确有此事。”
听罢,八贤王不耐的催促道:“那还不快点儿升堂,本王稍后还有要事,耽误不得!”
“这——”包拯瞅了瞅安乐侯,又瞧了瞧契丹太子,不禁犯了难。
“包大人,你何时变得如此畏首畏尾了?”
包拯向前迈出一步,拱手作揖:“回王爷,并非包拯胆怯,而是此案有可能涉及两国邦交,不得不谨慎为之。”
“你尽管放心大胆的查,无论结果如何,都有本王给你担着!”八贤王上下嘴唇轻碰,毫不犹豫的打起了包票。
“对了,怎么不见公孙先生?”庞昱扫了一圈,并未见那抹出尘的身影,遂出声询问。
“方才已经命人过去请过一次,估计稍后就到。”包拯实话实说,由于今天情况特殊,所以早在鸡鸣之时,他就亲自前往先生的卧房叫人。
“那我去看看。”淡淡丢下这么一句,闲不住的庞昱又匆匆跑出了大厅。轻车熟路的摸到公孙策的卧房,直接大刺刺的推开房门,可待她看清里边的情况后,不由得直接愣在了当场。
只见浅灰色的袍子斜挂在公孙策的肩上,胸前的衣襟大开,露出诱人的锁骨和大片白晳细腻的肌肤…而当事人却因发髻被衣袖勾住,正恼怒不已。
“公孙美人儿,还是我来帮你吧!”回过神的庞昱,毛遂自荐道。原来,古人也会出现这种不会穿衣的窘况。
“嗯……”依然睡意朦胧的公孙策扫了来人一眼,勉强从鼻子里发出个单音节,算是应允。
如同接到圣旨般的庞昱快步走上前,伸手解开公孙策的发髻,一直固定好的长发倾泻而下,勾住的衣袖也随之舒展,顺利套在身上。
想必是小包子怕这位‘低血压boss’睡过头,便事先为其擦脸梳头。不过可惜的是,小包子仍低估了他的自理能力。
“喏!”公孙策理了理衣襟,在桌前坐定,并随手递上一把梳子,意思甚为明显。
庞昱先是一愣,然后认命的接过梳子。单论支使人的苛刻程度,恐怕这公孙美人儿比皇城里的那位,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好在庞昱跟偷香她们学过几手,应付的倒是游刃有余。
“看样子,侯爷是经常为红颜知己轻挽发髻细描眉啊。”公孙策单手托着下巴,目光通过镜子移向身后之人,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
“非也非也,能有幸让我安乐侯为其梳头的,公孙美人儿乃第一人。”庞昱晃了晃脑袋,说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
貌似,耶律宗真的那次是洗,而不是梳……
“哦,那还真是我的荣幸。”公孙策那勾人的桃花眼微微眯起,脸上不知不觉的浮上了一丝笑意。
“好了!”良久,庞昱终于替这位大爷收拾妥当。
然而,当公孙策意欲起身之际,不小心被桌角绊了一下,身体失去平衡的他恰巧与跟前的庞昱撞了个正着。
更意外的是,公孙策的一只手竟在阴错阳差之下,按上了庞昱的…左胸?!
第058章 对峙公堂
额——
庞昱机械地低下头,看着胸前多出的‘狼爪’…大脑不禁有一瞬的短路…谁能告诉她,眼下这是个什么情况?
片刻后,率先回过神的公孙策勾起嘴角,感叹道:“真是不摸不知道,侯爷这看似单薄的身板竟比我想象中要强健的多。唛鎷灞癹晓。请记住本站”说罢,他还不忘在庞昱的胸前揉捏了两下。
“呵呵,可能是我经常跟知己们在床上锻炼身体吧。”庞昱干笑两声,浑身僵硬的杵在原地。
只不过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她脸部的线条微微有些扭曲…
说实话,她对哑姑的能力非常自信。哪怕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也未必会被察觉。但另一方面,她身为女人的自尊……
“侯爷,还楞在哪儿做什么?大人不是要升堂审案吗?”公孙策立于门口,淡淡的眼神,慵懒的笑容,随风轻轻飘荡的衣摆…他的身影与天边丝丝掠过的云霞交错在一起,构成一幅唯美的画卷…
一瞬,庞昱不禁看呆了!
不得不承认,眼前的男子,身上,就有着那么一股深深的让人迷恋的气质。
待庞昱同公孙策来到大堂,包拯等人早已在那儿等候多时。初见这位开封府的文胆智囊,耶律宗元在惊艳的同时,那毫不掩饰的目光,仿佛要将前者的衣服烧成灰烬一般,让人厌恶至极。
至于八贤王,则是不满的冷哼一声,然后把头歪向一旁,鼻孔朝天。看来,无比自恋的他在公孙策面前,还是有几分自知之明的。
庞昱在堂下备好的空位上坐下,上次是出其不意,此番她可得享受一下身为安乐侯应有的待遇。
“威…武…威…武…”
包拯端坐于那‘明镜高悬’的匾额之下,‘啪’地拍了下惊堂木,沉声道:“传原告!”阶下站立的衙役将他的话像多米诺骨牌一般传递出去,余音回荡在空旷的大堂内,庄重肃穆。
“在下宋真,参见大人!”耶律宗真一撩衣摆,踏入大殿之内。他的目光与耶律宗元的碰撞到一起,前者义愤填膺,而后者可谓是咬牙切齿。
接下来,包拯按例将之前的情况又询问了一遍,最后陈词道:“宋真,你确定状告契丹太子耶律宗真谋害了姜尚书一家四十八口?”
“回大人,在下确定!”
“岂有此理,简直是一派胡言!”耶律宗元大喝一声,直接从座位上蹦了起来,挥手就要命人将‘宋真’拿下。
“请契丹太子稍安勿躁。”包拯适时出声,劝解道:“原告未必有理,被告未必有罪。倘若太子您确实清白无辜,待本府查明真想后,定会给您一个合理的交代,又何须担心那子虚乌有之事?”
包拯的一番话表面恭维,实际上却断了对方的退路。难怪他小小年纪便执掌京畿重地,现在看来,确实有两把刷子。
耶律宗元的脸色阴晴不定,半响,才不情不愿的吐出一个字:“好!”他倒要看看,这名闻天下的包青天,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公堂之上,一问一答均有记录。契丹太子既是被告身份,本府不用官称,而直呼其名,还请契丹太子多加担待。”包拯打着官腔,说的是有板有眼:“被告耶律宗真,本府问你,姜尚书全家被杀之时,你身在何处,又做些什么?”
闻言,耶律宗元不由得嗤笑一声:“难道身为迎使钦差的包大人忘了?我那时正随契丹使团在距开封二十里之外的驿站住宿休息?咦,这么说来,包大人倒成为我最有利的证人了!”
“且慢。”庞昱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来,用腰间摸出把扇子,‘唰’的一下展开,笑道:“不过二十里路而已,如若骑上快马,根本用不了半个时辰即可返回。黑夜漫漫,别说杀人,就是把姜尚书家翻个底朝上,时间也绰绰有余。”
出于礼节,契丹使团在沿途经过的村镇都会稍作停留。所以,那几十里的路程硬是让他们走上了好几天。
“安乐侯,你若再空口白牙,胡乱血口喷人,休怪我不客气!”耶律宗元忍不住在公堂上咆哮起来,这个该死的小个子,每次都冒出来坏他的好事!
“本侯所言是否属实,想必待你看清此物之后,自有分晓?”说罢,庞昱从怀中掏出那枚在案发现场捡到的蚕蛹型琥珀。
见状,耶律宗真和耶律宗元不约而同的抬手,向颈间摸去。
“竟是琥珀璎珞?”见多识广的公孙策一眼便认了出来,幽幽开口道:“契丹人素爱琥珀,皇室内更是格外的推崇。虽然只有一小部分,但也价值连城。不知,安乐侯是从何得来的?”
“这是本侯于姜尚书被杀当晚,在附近小巷内拾得的。”庞昱微微一笑,顺着上次的证词往下编,并示意展昭将东西呈上去:“倘若它与契丹太子所戴之物相同,即可证明契丹太子与当晚去过姜尚书的府邸,不是吗?”
“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耶律宗元气呼呼的反驳道:“我昨晚下榻的驿馆遭遇贼人袭击,难保不是他们将其中一枚取下,嫁祸于我!”
“那你是不否认拥有与此匹配的琥珀璎珞了?”庞昱勾起嘴角,一道精光自她的眼底划过,稍纵即逝。
“是又如何?”耶律宗元梗了梗脖子,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模样:“这琥珀璎珞本就是我大辽皇室身份的象征,作为嫡系子孙,我理应拥有。”
“诶?!那可就奇怪了!”庞昱故作惊讶的后退一步,挠了挠头,颇为疑惑的喃喃自语:“这明明是本侯昨日当着包大人的面从宋真身上取下的,怎么一转眼,竟成了大辽皇室身份的象征?难道……”
第059章 气定神闲的凶犯
虽然庞昱的说话声并不大,却刚好令堂上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而顿觉‘言语有失’的她急忙用手将嘴捂住,那欲言又止的模样反倒令人想入非非…
“安乐侯,休得胡言!”隐隐觉得事情有些超乎自己掌控的耶律宗元大喝一声,当下一掌劈向庞昱,尽管他只用了五成的功力,但那强横的掌风着实不容小觑。唛鎷灞癹晓。请记住本站
“放肆!”看着颇具威力的一掌,耶律宗真心下一惊,来不及多想,便绕到庞昱身前,直接挥手迎了上去。
仓促出掌又重伤未愈的耶律宗真连续倒退了三步才勉强稳住身形,而对击后的耶律宗元也倒退了一步,有些惊讶的看着前者。
恐怕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耶律宗真的伤竟恢复得如此之快。看来,哑姑的独门金疮药果真是不同凡响。
与此同时,由于距离较远而慢了一拍的展昭已经将未出鞘的剑柄横与耶律宗元的颈间:“公堂之上,还望契丹太子自重!”
“别急嘛,你这样很容易误解为被说中痛脚而恼羞成怒哦!”在众人眼中自鬼门关走了一遭的庞昱从耶律宗真的身后探出脑袋,嘴角依旧噙着一抹玩世不恭的邪笑。
“庞昱,耶律宗真,你们二人倘若再生是非,一律按扰乱公堂处理,重则二十大板!”包拯敲响惊堂木,成功的将众人的注意力重新拉回案件之上,继续道:“庞昱,依你方才所言,那枚琥珀应是在案发现场附近拾到的,可为何又变成了宋真的持有物?”
“此事说来话长。”庞昱摇摇头,从怀中又掏出另外一枚沾有些许泥土的蚕蛹型琥珀,“首先,本侯要澄清一点:他当晚确实去过姜尚书的府邸,至于是否杀人,暂且放到一边。”
话说,在捡到那这琥珀之初,她一直以为那是耶律宗真前晚不慎掉落的,甚至为了湮灭痕迹,不惜把物证偷偷带了出来。
然而,当冒失的偷香无意中提到自己不小心把与窃玉一模一样的胭脂给误用了。她这才灵光一闪,后知后觉的想到,同为皇室成员的耶律宗元也极有可能佩戴类似的琥珀璎珞。在向她那对契丹情况颇为了解的便宜老爹求证后,所有的线索终于连到了一起……
“嗯,无论做工还是材质均如出一辙。”那边,公孙策将接到手的两枚琥珀做了仔细的比较,并顺便为大家介绍起契丹皇室的内部情况来:“辽圣宗耶律隆绪虽子嗣众多,但前三个儿子早在长大成人之前,就不幸夭折,遂将顺圣元妃萧耨斤所生的耶律宗真封为长子。于是,第二年出生的耶律宗元则顺理成章的为次子。至于其它皇嗣,年龄尚幼,恐怕还不具备独自长途跋涉的能力。”
尽管公孙策说的甚是随意,但在场的众人却是听得心惊胆战…倘若没能从那极其相似的容貌中看出什么端倪,那他们脖子上顶着的就真成了喘气吃饭的摆设…
“包大人,在确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