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宠一一天才宝宝流氓妈-第1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凉凉,几日不见,你还是这么狂野!”施清泽挤了进来,就先给了她一记拥抱,这手才刚环上她的腰,还没抱呢,就觉得有两道火热的视线从后方射来!
啧啧!那就是睿哥说的那货吧!施清泽在心里哼了哼,压根没将对方放在心上,继续我行我素地把爪子缠上纪凉的小蛮腰,打算来个全方位的贴身爱的抱抱!对方要识相点,看到这情景,就该知难而退,别再肖想他家小凉凉了!
现在,那家伙该起来,然后说:“打扰了,我先走了!”施清泽想着!
他眼角捕捉到一个黑影,对方从沙发上站起来了,然后……他听到了一个让他曾经噩梦连连的声音:
“施清泽,把你的狗爪从她身上拿开!”
多年以后,施清泽再回想起今日,都会无限后悔当时怎么就没多拨出个一秒的时间看看对手是谁。
030:够劲爆的理由
施公子有一个噩梦,叫夏禹。
当年,施公子刚从第一军事学院毕业进入安全局之前,有过一段培训,不巧,负责培训的人就是夏禹。
那时候的施公子年少轻狂,那时候的施清泽无所畏惧。那时候的施少侠敢于挑战权威,那个权威叫夏禹。
施清泽日子过得太顺,一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他漂亮的成绩也足以让人对他刮目相看,所以他狂,他傲,他在培训的第一天,看见训练自己的人,是个跟自己年纪不相上下,一脸不苟言笑装X的死样子——后来,他才知道,那不是装的,是天生的——施公子看不过去了,在军训的第一天,英勇无比地当着众人的面挑战夏禹的权威,想看看那夏长官究竟是什么人,有什么能耐。
最后的结果是,他终于明白了,夏禹是什么样的人。
夏禹是不把人当人的人,能耐就是直接把他们这群菜鸟蛋子往死里操,让他们体会了一把什么叫脱胎换骨。
直到训练结束之后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施清泽还会在半夜梦中突然惊醒,然后开始着装,穿了一半才意识到早已经脱离了夏禹的魔爪,不会再被半夜突袭。
由此可见,夏禹当年给他留下了什么样的梦魇了。
所以,当那熟悉的声音想起来的时候,施清泽整个人猛地跳了起来,然后,立正,稍息,敬礼,动作干净利索,标准的可以直接录了当教材使用了,声音嘹亮精神:“是,长官。”
纪凉第一次觉得,原来施清泽也可以如此爷们。
一句“是,长官!”嚷完后,施清泽也看清了长官的那张脸……
好黑啊!
“夏长官,好……好巧!”施清泽觉得后腿有点发软了。
“你来干嘛。”这话不是疑问句。
“恩。我走。”他能理解那话的意思。施清泽说着,就要转身离去。此地不宜久留,今个儿出门忘记看黄历了。
“清泽,你要走哪里去啊。”纪凉手一伸,将他又拽了回来,无声地用眼神传递信息:帮个忙!
卧槽,姑奶奶你饶了我吧。施清泽想掰开她的手,她却拽得死紧,最后干脆整个人都巴了过来,不让他动。
“不帮我,鱼死网破,你也没好日子过。”纪凉恶狠狠地放出了威胁:“睿哥让你来的是吧,你自己看着办。”
施清泽本来还在努力想摆脱她的纠缠,听到她的前半句,挣扎的力道减弱了一半,再听到她的后半句,放弃挣扎了。
纪凉见他放弃抵抗了,将他拽着走回去:“才刚来,屁股都还没沾到沙发就急着走干嘛,”一把将他按在沙发上,自己也随之坐到了他身边:“没想到你们两认识啊,这么巧啊清泽。”
“呵呵……”施清泽只能干笑:“巧啊。”
夏禹的眉头越拧越紧,沙发上两人的距离,让夏长官心里不舒坦。但夏长官这种人,不舒坦也不会用嘴巴说出来,一般而言,他是行动派,体会用行动来消灭让自己不会舒坦的东西。
纪凉那边他不会动,所以……
顶着两道寒洌的视线,施清泽觉得自个儿已经快被射成千疮百孔的筛子了。不着痕迹地将屁股往一侧挪了下,偷偷拉开点距离……
乖乖……小凉凉怎么会跟夏魔头扯上关系?
施清泽心里好奇得要死,但也没胆直接开口就问,只能在心里乱猜测着。
“坐过去。”夏禹说着,直接就挤着他们两人之间的那么点缝隙,坐了下去,施清泽自动地把屁股往旁边挪了挪。
“诶——你……”纪凉瞅着突然扎进来的人,话音一转,隔着人温柔地把施清泽往死里推去:“清泽,晚上要留下来吗?”
施清泽一口气差点没喘过来:“我……”会死,他绝对会死!施清泽背后冷汗一片。
“他经常在这里留宿?”夏警官的声音,风平浪静。但听在施清泽耳朵里,更像是一种暴风雨前的宁静。
“我……嘶——”
“是啊!”纪凉伸手,从后面狠狠了下施清泽。
“是……是啊。”施清泽硬着头皮改了口,瞬间觉得右半边的温度瞬降,冻得他觉得大半个身子都麻痹了:“偶……偶尔!”别说他孬,碰上姓夏的这么个杀神,在坚挺的人也会萎。
“留下来做什么?”
“做……”
“当然做ai做的事咯!”
“咳咳咳——”施清泽直接被口水呛了个狠,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个口无遮拦的女人。她……她还真敢说啊。
明明只是三个人一起打电动。施公子的爱好之一就是玩电动,但一直难寻对手,高手总寂寞,直到遇见了纪家母子两,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电玩遇高手几夜也不够。
于是,碰着有空的时候,施公子就会往这钻,跟纪家母子两大战个三百回,有时候玩嗨了通宵,随便倒头往沙发载去睡上一觉也是正常现象。
但……但这么正常的现象到了她嘴里,怎么就全歪了,还歪得那么让人浮想联翩。
一阵让施清泽快窒息的沉默后,夏禹终于开口了,宣判了他的刑罚。
“以后别来了。”
很平静的一句,听在施清泽耳里却有着一种并不可违抗的命令感。
“哦……”施清泽乖得像条狗。
“你凭什么让他别来。”纪刺球可不爽了:“这是我家,我欢迎他来。”
“凭什么?”夏禹总算有了不一样的语调了,看着她:“你问我凭什么?”
“对!”凭什么?还那么理所当然。
“真要我说?”
“说!”给她一个充分的理由。
不知怎么的,施清泽是从他那平板的语气里,听出一点戏谑的味道?戏谑跟夏禹完全挂不上勾啊,是他的错觉吧。
“不清场?”他看了下身边的施公子。
“不用,自己人!”
施清泽选择沉默,努力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虽然他是很怕,但是……他也真心的很好奇,夏禹的理由是什么——或者是说夏魔头跟小凉凉之间是怎么回事。
“你想不负责么?”夏禹反问他。
“啥?负责?”对谁?负什么责?
“你夺了我的初夜……”
……
“我靠!”
停了三秒,纪凉才反应过来,猛地从沙发上蹦跶而起,不敢置信地看着那个平静陈述的男人。
他,他,他,他……说什么!
“我靠!”
施清泽也靠了,整个人从沙发上跌坐到了地上。
这理由……够劲。
------题外话------
谢谢小意的票。(╯3╰),5分。
031:爽与不爽是个问题
“你,你……你不要脸!”
纪凉你了半天,最后挤出了这么一句弱爆了的话。
“我有说错?”夏警官反问她,理直气壮。
“什……什么初夜……”靠,纪凉你结巴个什么劲:“老娘跟你没半毛钱关系。”
“7年前,你趁我喝的不醒人事的时候……上了我!”
语不惊人死不休。这种大失男性尊严的话,他居然也能面不改色地说出来,还说得这么的淡然,这么的让人觉得……霸气侧漏,佩服佩服。施清泽在前排看戏,还不忘在心里点评上几句。
“我……我,我上了你怎么了?难道你没爽到吗?”要比不要脸是吧!别的她不敢说,不要脸的功夫她纪凉还是有的。
给跪了!这话也只有小凉凉能说得出来了。施清泽看着纪凉一副像被踩着尾巴的炸毛猫的样子,再回想夏禹刚刚话里的重点……七年,这样算起来的话……突然就顿悟了。
夏禹眯了下眼,看她炸毛的样子,突然觉得坏心情有些缓解,然后继续火上浇油地给了回答:“没有。”
“我呸——”怒了:“没有你还做那么多次……”差点没把她累死。
施清泽掩面!如此少儿不宜的对话,这两人居然就这么当众晒了出来,他这个旁听者都觉得不好意思了,扭了个头,看见二楼楼梯口出多了个小身影,坐在楼梯上,跟他一样看戏呢。纪睿挑了个眉,示意他不许吱声。
“你记得很清楚。”
“我……”纪凉你个白痴,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挖坟么。
“你爽到了,我没爽到。”他继续以受害人自居。
“你……”纪凉第一次知道,这男人哪是什么不善言辞,明明就能一句话气死人的:“谁……谁说老娘爽到了,就你那功夫,还……还不如清泽。”素指一扬,施清泽再度躺枪。
夏禹心头刚讲下去一些的火气,又扬了起来。寒目一凝,沉默了片刻:“就是说,你也没爽到。”
“对!”妈个蛋,怎么“爽”字从他嘴里出来,听着就那么别扭。
“好吧。”他点了下头:“以后我会弥补你的。”
“谁跟你以后啊!”纪凉好想暴走,偏偏面对这么个冰山脸的男人,她如果暴走起来,只会让她看起来更像跳梁小丑。
“你得负责。”他再次提醒她的责任。
“负你大爷的责。”爆粗:“谁说我拿了你的初夜?你们男人的初夜,都他妈的给了自己的左右手好不好。”还好意思让她负责。
“噗嗤——”施清泽忍不住地喷了出来,随即收到四道利光,连忙掩嘴,示意他们继续,别管他。尼玛,初夜给了左右手,真亏她纪凉说得出来了……虽然,很准确。
“……”夏禹也被震惊到了,但夏禹是什么人,讨债不成,没事!换个角度也是可以的:“那我得对你的初夜负责。”讨债的变成还债的。
“不用!”纪凉深呼吸,让自己冷静:“大家都是成年人,男欢女爱再正常不过了。”
“作为一名军人,我不会逃避自己的责任。”
“噢——杀千刀的!”纪凉指着他,被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你……你给我滚!”有理说不清,那就别说了,直接驱客。
“她让你滚。”男人淡定地转头,把她的话转述给另一人。
“我……”施清泽指着自己,目瞪口呆。
“不是他,是你!”纪凉食指对准他:“你,夏禹,给我滚!”
哇塞,够胆!施清泽在心里无声地为纪凉喝彩。
夏禹的反应,是伸过手,将她的食指掰回去,然后端过桌上的水凑到她嘴边:“嗓子都哑了,喝点水吧。”
我……我靠!
他选择性无视的功力也太强了吧。
纪凉瞪着嘴边的杯子,想拒绝,但是喉咙实在有些干渴,再一想,这是她家,她的杯子她的水,她干嘛不喝。于是,不客气地张嘴含住杯沿,喝了几大口,缓解了喉咙的干渴,喝了一半,他突然把杯子收了回去。
“我……”还要喝。剩下的话,因他的动作而卡在了半喉咙:“你……”
他当着她的面,就着她刚刚喝的地方,把剩下的水喝光。
“我也有点渴。”他回答,好像意犹未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