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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组团游三国-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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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一线,曹操也可以从名不正言不顺的地方官吏,摇身成为掌控兖州豫州,甚至包括诸侯陈国的真正意义上的一镇诸侯。
    曹操设想的第二步是:控制豫州,清缴豫州匪患。
    袁术在治理陈地期间,不修法纪,遗留下种种社会弊病;其中之一就是活跃于颍川、汝南一带的黄巾残余何仪、刘辟等部。
    张角的黄巾军早已成为往事,现在中原的所谓黄巾残余,大多是土匪山贼假借黄巾军名义而已。何仪刘辟所部,既是匪冦,又算是袁术的一只爪牙。
    袁术执掌豫州时,并非没有能力剿灭这些贼寇。袁术与山贼,就像汤姆与杰瑞、灰太狼与喜羊羊,不是猫抓不到老鼠,也不是狼吃不到羊,只是,一旦抓到了、吃进嘴了,这游戏就结束了。山贼,可以说是袁术养兵和敛财的一个道具,慢慢地,官兵与匪冦之间,就形成了微妙的共生关系。
    现在,袁术远在扬州,何仪刘辟这群贼寇就成为袁术在豫州的势力存在。
    正是碍于袁术,即便是已经兵强马壮的荆州刘表,也不敢轻易出手清剿何仪刘辟这伙贼寇。
    ……
    曹操的战略意图很简单,很清晰,而实现这一战略构想的重要一环,便是占领定陶。
    曹操的企图很明显,各路诸侯都看得明白,但没人有闲心去管,即使是与曹操有战略冲突的袁术都难以阻止曹操攻击定陶,因为袁术现在的主要精力放在了扬州,定陶离得实在太远,袁术鞭长莫及。
    但是,曹操还是遇到了麻烦,吕布插手定陶之事了。
    吕布的处境很尴尬,被夹在兖州和冀州之间,南边曹操北边袁绍,都不待见自己,甚至都和自己发生过战争。
    不受待见,吕布还能忍受,毕竟这几年如丧家犬般东奔西跑,吕布已经习惯了到处遭人白眼的颠沛流离生涯。吕布心道:你们不待见我,我还瞧不上你们呢!不服咱就干一架,不是都说曹操厉害吗,厉害又能怎样?濮阳一战,还不是差点被我烧死。吕布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打架,最最喜欢的是找厉害的对手打架。
    然而,袁绍和曹操好像商量好了似的,谁都不搭理吕布。袁绍忙着向北扩展自己的地盘,曹操忙着向西南扩展,袁曹各自埋头发展自己。
    吕布,就像一个拎着菜刀板砖,站在闹市中心大声叫嚣的混混,曹操袁绍,就像混混身边购物聊天的游客,若无其事的态度,让吕布着实不爽。
    吕布大叫:哎、哎!说你们俩呢!咱这是网游,不是单机,光埋头发展有啥意思?pk才是游戏的真谛!来来来,咱们对练!
    吕布喊破了嗓子,袁曹二人也不搭理他,这让吕布感觉非常没有存在感。
    吕布怒了!你们这样玩,还是不是个男人?还讲不讲游戏规则?
    吕布怎能不怒,他知道,袁曹二人不是傻子,现在不和自己打,不代表以后不和自己打,这两个家伙明明是在积攒势力,等把钱粮攒足了,把装备强化了,把装备开了洞,镶嵌了顶级宝石,把各种技能练纯熟了,那是一定要找自己pk的!
    吕布也想趁机发展,可是没条件啊,手头只有硬生生从曹操手里抢来的濮阳等几个郡县,发展空间不足啊!
    吕布觉得不能这样傻等下去,要主动干点什么。但吕布没有曹操那样的战略头脑,手下也没有荀彧郭嘉那种的人才,因此吕布满怀着工作热情,却找不到工作的切入点。
    但吕布也不是傻子,吕布懂得一个道理:凡是敌人赞成的,我就一定要反对。
    曹操想打定陶,那吕布就要反其道而行之,发兵保护定陶。
    吕布为自己终于找到了工作出发点而兴奋,立刻发兵,目标定陶,目的:给曹操捣乱。
    ……
    曹操的战略意图是先发展自己。
    曹操的战术安排是消灭前进路上的一切敌人。
    曹操采纳荀彧的建议,暂缓收复濮阳,先行攻掠陈地,这不代表曹操不惦记着吕布。曹操比吕布曾经的两个干爹——丁原、董卓——还要惦记吕布,而且是无时无刻不挂在心上。
    定陶,在曹操的计划中,原本是目标,但吕布要插手,曹操便把目标变成诱饵。
    依照曹操的实力,攻下小小的定陶并不难,但如果早早占领定陶,吕布必然不敢贸然来定陶攻坚,这样,曹操就丧失一举击溃吕布的机会。
    曹操指挥着队伍,拿着掏耳勺,耐心地蹲在定陶城下,努力地挖掘着定陶城墙。
    吕布乐坏了:曹阿瞒还真是笨啊,一个小小定陶都打不下。你打不下来,可别怪我了,我和定陶来个里应外合,先灭了你曹阿瞒再说。吕布一声令下:冲啊!大军直扑定陶……
    ……
    曹操当时打濮阳,毕竟是攻坚战,虽兵力优于吕布,但攻城远比守城难度大,再加上当时曹操军粮不足,企图速战速决,才中了吕布之计,险些命丧濮阳。
    此番定陶一战,局势大不相同,曹吕两军,均无城池做依托,曹操兵力优势便展现出来。
    吕布亲自引兵,兴高采烈杀向定陶。
    前面,已可见曹军中军大旗,吕布勒住马缰,许久未战斗了,吕布需要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一下。整整簪雉尾束发金冠,吕布缓缓将方天画戟举起。吕布需要向部下将士展现一种姿态,一种大将气派,一种职业风范,一种天下武功第一人才配拥有的、于千军万马之中取敌酋首级而发型不乱的风采。
    吕布的部下熟悉这种做派,这代表着自信和实力,千万双眼睛紧盯着吕布持戟的右手,只待方天画戟向前一挥,伴随着画戟月牙闪烁出夺人魂魄的光芒,吕布的大军便将已横扫寰宇的气势,向前面的敌人扑去……
    吕布将方天画戟举到最高……
    “呜……”号角齐鸣!
    吕布吓了一跳,随即大怒:我方天画戟还未挥出,部下今儿咋如此着急鼓吹号角?
    “呜……”
    “呜……”
    四面八方都传来嘹亮的号角声……
    “啊?!是曹军?!”
    顷刻间,吕布的军队已陷入曹军重围。
    左边杀出于禁吕虔,右边杀出李典乐进,后面杀来夏侯渊曹洪,前面扑过来的是曹操亲自指挥的中军,冲在最前面的,是挥舞着双戟的典韦。
    这样的阵势,吓不倒吕布,吕布微微一笑:独战众曹将,又有何妨?
    不过,吕布立刻就笑不起来了,他发现,好像真特么要一人单挑敌方七将了!因为他的部下已经开始四散奔逃……
    吕布并不惧怕,但他突然想起,濮阳城里,好像还有几封家书未曾写完,还是先回去把家事处理完吧,孔子不是说过嘛:齐家治国平天下。处理好家事才能称雄于天下,因此,吕布立刻拨马,潇洒地向濮阳而去……
    ……
    濮阳,就在眼前,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亲切,吕布仿佛听见娇妻幼女的呼唤,仿佛闻到米饭蒸肉的香气,濮阳,我回来了!
    吕布看到了濮阳城楼,看到飘扬在濮阳城上的大旗,写着斗大“曹”字的大旗。
    濮阳城门洞开,城内杀出一彪人马,当前大将独眼暴瞪,大喝一声:“夏侯惇在此,吕布纳命来!”
    ……
    五木是和马钧一边喝着酒,一边听经历了定陶之战的军士的讲述,心里痒痒的:真可惜,错过了这历史性的一战。
    战事讲完了,酒也喝完了。
    马钧高兴,多喝了两樽,醉卧席上,睡着了。
    五木也高兴,喝了酒更加兴奋,他睡不着,骑上马,不自觉地出了城,来到公孙雪儿的住处。
    “这么晚了,来干嘛?”雪儿还在忙着调配药物。
    “曹公在定、定陶,打了大胜、胜仗,高、高兴……”
    雪儿吸了吸鼻子:“你喝了多少酒啊?”药房弥漫的药气也无法掩住五木浓重的酒气。
    “不、不多。”
    雪儿倒了一碗温水,递在五木面前。
    五木没有接水碗,而是一把抓住雪儿的胳膊。
    “啪嚓!”水碗摔碎了,水溅湿了雪儿衣服前襟。
    “哎呀,我给你擦、啊擦……”五木架开雪儿阻拦的胳膊,伸出手,毛毛愣愣地在雪儿身上擦拭。
    “你、你、你干嘛!”雪儿羞红了脸,惊恐地大叫。
    五木好像听不到雪儿的叫声,他只感到手所触碰之处,是那么的温热柔软。
    “不要啊……”雪儿挣扎着。
    五木感到血冲到头上,体内的一只野兽已被唤醒,要挣脱束缚,咆哮而出。
    他猛地将雪儿扑倒在榻上,全然感觉不到身子下面雪儿的挣扎,他的双手,肆意地撕扯着雪儿的骄傲与尊严,也撕扯掉对自己的束缚,野兽释放出来了,狰狞着扑向身下的猎物……
    猎物不再挣扎,一串串泪水是猎物向命运的最后抵抗……
    五木没有感觉到生理上的快感,但厚重的鼾声,宣告着他心里的满足……

第0171章 五木 孽债与旧债
    宿醉后身子很是疲惫,头上好像紧绷着一个金箍,胀痛昏沉。
    五木翻了个身,他闻到了那熟悉的药香。手指触碰到一团织物。
    五木睁开厚重的眼皮,药香就是来自这团织物,醉醒后的双眼视力依旧模糊,伸手抓了过来,药香中混杂着一种十分熟悉、十分美妙的味道。
    嗯?雪儿的亵衣?
    昨晚模糊的记忆,被手中扯烂的亵衣唤醒,五木低头看到被单下,自己的身躯,不禁打了个冷颤。
    “雪儿?”
    没有回应。
    “雪儿?”五木抓过榻边凌乱的衣服,三下两下套上,光着脚冲到院子。
    雪儿坐在院子里。
    “雪儿……”五木低声唤着,公孙雪儿没有回答,木雕样,背对着五木。
    “雪儿……”五木蹲在了下去,双臂从后面环抱住公孙雪儿,“雪儿,对不起……”
    公孙雪儿的身子微微抖了一下,依旧没有任何声息。
    “雪儿,对不起,我昨晚喝醉了……”五木低低的声音,像是在忏悔,“我知道我错了,但我真的爱你……”
    五木慢慢挪到公孙雪儿的面前,公孙雪儿低着头,双目无神,任由五木攥住自己的双手。
    “雪儿,对不起,我该死!”五木跪在雪儿面前,捧起公孙雪儿瘦骨嶙峋的手,紧紧贴在脸颊上。那手,冰冷,僵硬,枯枝般干涩……
    “雪儿,我该死,我、我、我伤害了你……”五木哽咽着,泪水浸湿了雪儿的手。“雪儿,我求求你,你说句话好吗?我求求你,骂我、打我……”
    阴霾的天空,好像凝固了一般。
    院子中的两个人,像两块没有生命的石头……
    “邓大人在这里吗?”门外有人在喊。
    院子里的两个人没有回答。
    “邓大人在吗?程仲德(程昱)大人有急事请你。”五木听出,来人是自己军械坊的部下。
    来人不敢轻易进来,只是一遍遍在院外喊着。
    “滚!”五木忍不住了,嘶哑着嗓子低吼了一声。
    “邓、邓大人……”
    “滚!”
    随着五木的怒吼,院里院外又恢复了凝固的状态。
    “唉……”公孙雪儿干干的嘴唇微微张了张,发出一声叹息。
    “雪儿,我、我该死,求你原谅我吧,我真的爱你,我真的喝多了,我无意冒犯你的尊严……”“尊严?我有什么尊严……”公孙雪儿终于开口,泪也随着话语扑簌落下。
    “雪儿,你不能这样说,我心里始终敬重你、爱你,我、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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