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妆后请叫我美人-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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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舞地喝着酒,根本不太注意电影在演什么。
我说过我很懒,在唐凌身边的时候会更懒。试问,在面前有两个酒杯,里面都装满香槟,当我喝完自己的那一杯而另一杯几乎没有动的时候,还会再倒一次酒吗?绝对不会,至少我不会。我会‘光明正大’地拿起唐凌的杯子再喝掉他的那一份,而唐凌比较专心于电影的情节,没有注意我的‘小动作’。
唐凌每次伸手想要喝香槟的时候,我马上会把自己手上的那一杯递给他,他只喝一小口,杯子又会回到我的手中,于是他也没有太在意。
可是后来他发现我每次倒酒的时候花的时间越长,而且一次都会倒两杯,而他从来没有喝完过一杯。
“宝贝,你喝了多少!”唐凌一惊。
就两个人喝酒,想推卸责任都不行,唐凌自己喝的酒他知道,只要看看瓶子就能明白。
“没有多少。”我下意识地狡辩。
“不可以再喝了。”唐凌马上把我的酒杯全部收了起来。
我原先靠在唐凌的怀里,他这一起身,我突然觉得有几分头疼。我直接躺在了沙发上,不想起来。
“宝贝,喝醉了?”唐凌把灯打开,想仔细检查我的脸。
“关灯!快关灯。”我马上用手挡住光线。
“没醉,我没有醉。快关灯。”我继续说道。很难讲现在我的感受,我确实从来没有喝到这一个地步,但我知道我没有醉。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有点晕,还有点难受。原来香槟真的会上头。
“真的?”唐凌笑了一下,坐到我的身边,手轻轻地抚摸我的脸。
我蜷了起来,头靠在了唐凌的腿上,面对着他。这样,唐凌的身体帮我挡住了大部分的光线,只是蜷在一起,让我的胃不这么舒服。
“能起来吗?”唐凌的语气有些担心。
“能,”我答到,然后继续补充道:“不过我不想起。”
“那也得洗澡吧?”唐凌的语气已经有点像哄小孩了。
“是啊,我还要卸妆。”我说过我很清醒,只是头有点晕而已,休息一会就好了。
唐凌低低地笑了,说道:“看样子是没有醉。”
“当然,现在我还可以强奸你呢,怎么会醉?”我不知道我怎么会说到这个词,可是就自然而然地说出来了。其实我当时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自己想说什么,难不成我想讲笑话吗?
“强奸我?!”唐凌听到也相当惊讶。
“不行吗?”我问道。
唐凌笑出声道:“你怎么强奸我?”
怎么强奸他?我不知道,我虽然不是良家妇女,可是也从来没有作奸犯科。另外女人怎么强奸男人?我的思路一点也不清楚,我想就算清楚也想不出能出什么招。但当时的酒意很浓,我体内某种思绪在翻腾。不就是强奸男人吗,有什么难的?也许我当时是这样想的吧,于是我爬了起来。
我搂着唐凌的脖子说道:“地点在这里。”
什么叫潜移默化?就算如此不清醒的时候,我还知道,这样的事发地点多半不是在床上。真的是归功于平时的电视小说,古时的孟母三迁绝对是有道理的。
“好啊,然后呢?”唐凌相当配合。
我记得唐凌嘴角的笑意都没有停过,于是我命令道:“你要惶恐点,不能笑。”
唐凌笑容怎么能如此收放自如?只不过他把嘴角的笑意转到了眼睛里。至于惶恐的表情,好像是没有看到。
这么不合格的演出,我也没有太计较,相反我还满意地点头说道:“嗯。下面开始,不管我做什么,都不许有反应。”
我真的记不太清楚我对他做了什么,只记得我用我能想出来的一切办法勾引他、诱惑他,从吻到身体地磨蹭,我觉得自己有点像猫,又有点像蛇,笑起来却又像狐狸。总之,感觉都不是人类,全是动物。在酒意的影响下,我相当怀疑自己的功力发挥到了几成。幸好唐凌十分给面子,身下反应强烈。
“不是说了不许有反应吗?”我霸道地说道。
有反应也能算强奸吗?我一直不觉得当时我有醉,是因为我还能清楚地判断这个问题。强奸是指违背它人意志、使用暴力、胁迫等手段,强行与其发生性交的行为。所以唐凌有反应,还能叫违背意愿吗?可我当时却忘记一点,不管是字母解释还是法律上的解释来说,强奸永远是男强迫女,而没有女强迫男。
“我没有不同意啊,我很乐意。”
“那不是就不能算强奸了?”我有些呆呆地问。
“这是诱奸,强奸的一种。”唐凌解释给我听,同时开始反客为主。
多明显的谎话,可我当时还觉得蛮正确的。我在唐凌的热吻下还在心里点头同意他的这一句话是对的。
现在回想起当时的情景来我都觉得有些丢脸,怎么会问这种白痴的问题,说这些白痴的话,可我问了,真的说了,难不成当时我是醉了吗?可为什么记忆又如此清楚?我是没醉,不够醉还是醉的方式和平常人不一样?
但自从那次以后,唐凌再也没有给我喝过香槟……
天,我无力地对镜笑了一下,我竟然在脖子上还有一个男人的吻痕的时候,去想另一个男人?
我开始准备洗澡睡觉,我把头发放了下来,取下项链,又多看了一眼,六颗星星的项链……回想起唐凌的话,自嘲地笑了一下,是这项链把我带到他面前吗?
都市里面没有魔法……
第五十三章:风的方向心的方向
时间慢慢流过,我的生活又再次恢复正常,唐凌的那一次出现就像一阵微风,我能感觉到轻风佛面,但微风过去又什么也没有留下。现在已经是秋天了。
今天是一个不好过的一天,全公司里的人没有人的脸上充满笑容。最近的杂志销量一直没有任何增长,相反而有点下降趋势。现在的时尚杂志太多,除了国内不断涌现的杂志以外,还有来自国外杂志的竞争。销量不好,上头不满意,找总监谈话,而总监只能找我们‘聊一聊’。这一聊真久,本来开会就是一个费时间的事情,再加上是训话,谁还敢把头抬起来?大家全部把头低着,也没敢做任何动作,想画圈圈都不行。我们大多都不是秘书,这会议记录能轮到我们做吗?万一写了什么,总监说一句:“你在写什么?”那不就是自讨苦吃?
又不能讲话,又不敢开小差,连画圈都不敢。这时间有多难熬就可想而知。我心有点急,今天和韩漠有约,而我的手机现在是关机状态,想通知他也不行。谁想到这个会能开这么久呢?
“一人交一份工作总结和自己的设想计划报告上来。”总监最后命令道,同时宣布散会。
本来这会都让众人灰头土脸,现在更是面有菜色,但又不敢在总监眼皮低下说一些什么,给了身边人一个眼神,都纷纷收拾东西下班。
病急乱投医吗?每人想一个新计划,不知道能不能一堆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
我急忙赶到约定的地点,没有人?我四处看了看,现在比约定时间晚了半个多小时,韩漠不会先走了吧?
我掏出手机拨了韩漠的电话号码。
“韩漠,你在哪?”我问道。
“凯若,对不起,等很久了吗?我本来想告诉你我有事,可是给你打电话你一直关机。”
“没关系,那现在呢?”我的手机没有开通语音信箱,这时就是麻烦。我一开机就直接拨韩漠的电话,短信恐怕没这么快收到。
“我……的事还没有忙完。”韩漠的语气有些抱歉。
“嗯,那今天就算了,你去忙吧。要不改明天见?”我问道。我可以理解,就像刚刚总监的会议一样,工作有时就是走不开的。
过了几秒,韩漠那边才说了一声:“好。不过要晚一点,8点8点半以后?”
“那你来我家接我。”我没有问韩漠为什么这么晚,就直接同意了。
我回家心烦地写着总监要求的总结,可是新的提议却怎么也想不出来。唉了一口气,反正离期限还有几天,慢慢想想吧,或者到时跟韩漠讨论一下,看他能不能帮我想出什么主意交差。
第二天见面……
“韩漠,快点帮我想想有什么点子吗?我好交差啊。”我把事情解释了一遍。
“自己的工作,自己都不想想吗?”
“我想不到啊,这不是我所善长的。”
“这也不是我所长。”
“搞设计和弄艺术的,不应该是点子比较多吗?”我叹气,白期待一场。
“自己想自己做。”韩漠这时可不会安慰我。
“那我天天赖你这,吃好喝好,应该会比较有灵感。”
“你最近要住这里?”韩漠问道。
“不行吗?”其实我是随便说说的。
“我最近忙。”韩漠想了一下,拒绝了。
我没有太在意这一件事,包括三天后,韩漠在跟我约会中途接到一上电话后,立刻结束和我的约会送我回家,看样子情况还很紧急。
“你还真忙啊!”我说道,不过我不知道他在忙什么。
……
今天是周六,我和韩漠下午比较晚的时候才见的面。
“这是什么味道?”我一上车就闻到一种不舒服的气味,虽然只有一丝漂浮在空气中,但我的鼻子很灵。
韩漠看了我一眼没有回话。
我靠近韩漠了一些,味道不是很明显,但确实有。这么讨厌的味道是在哪里闻到过呢?不是某种纯的味道,而是夹杂一起的混合气味。
“你去医院了吗?”我终于想起来是在哪里闻到这种讨厌的味道了,我最不喜欢去的地方:医院,里面充满带消毒水味道的空气。
韩漠点头。
“你病了?”我担心地问他。
“不是。”
“那为什么……?”
“送朋友去医院。”韩漠的语气里似乎有几分不想答。
“我……认识吗?”韩漠的态度让我觉得奇怪,他为什么不想说?
“是王舒。”韩漠讲话口气看似一语代过。
我怔了一下,看了韩漠一眼就沉默了。
“她怎么了?”不得不承认,一听到这名字我心里就不舒服,但又想想这药水味道,普通小病怎么会让车里空气都是消毒水的味道。
“右小腿腓骨骨折。”
“严重吗?”我问道。
“没意外的话不会有什么后遗症。不过这段时间,右腿不能走路了。”
很平淡的解释,但我心里一紧,马上就听明白韩漠话底下的意思了。王舒不方便走路的话,韩漠在不可能只当司机吧?他是抱她还是扶她?难怪在韩漠的身上也沾有医院特有的味道。
“这个星期发生的事吗?”我回想起韩漠的那次爽约,还有那次中途离开,哪次是王舒出事那一天?或者两次都是为了王舒的事?
韩漠点头。
“她家人呢?”
“她不是本地人。”
我把头扭向窗外,我不知道应该说什么,王舒,为什么又是王舒,在我以为已经没有她什么事的时候,又不经意地出现了。她每次在韩漠身边的出现都是这么有理由,而我却没有任何理由说她。原来是,现在更是。我不能对韩漠说‘别管她’,她是韩漠的朋友,她一个人在这个城市里,遇上这种事,确实是需要人照顾,而这些照顾很多时候是需要男人帮助的,不然光是上下楼,去医院都很麻烦。我能理解,我真的能理解,如果出事的是我,而我不认识韩漠的话,我一定会向要好的男性朋友求助,因为我也是单身一人在这个城市里,我的父母亲人也不在身边。
非常非常符合常理的事情,可是一想到对象是王舒,我心理就不舒服。韩漠最近说他很忙,是因为王舒吗?他不同意我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