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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初夜难枕-第28章

小说: 初夜难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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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什么?」他转过她的脸蛋,那精致的容颜挂着泪珠,似乎有着无尽的伤心。

做到她哭,其实是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这小女人太嫩了,就算做足前戏,她还是会皱眉说疼,于是他干脆直接做,反正痛着、痛着,她就舒坦了。

可是这次,她哭得有点惨。

她抬起腰,摆脱掉他的纠缠,在他怀里转过身来,抱住他的脖子,大声地哭泣:「痛……」

她在撒娇,前所未有的丢着脸撒娇,向任昊东这样的男人撒娇,是一件连想像都不敢的事情,可是她做了。

而他……搂着她转身,将她压到身下,膝盖插入她的腿间,稍稍用力,再度戳了进去。

「啊……」这个男人,可以再坏一点!

她哭得伤心,他做得尽兴,渐渐的,她的哭声转为尖细的呻吟,泪珠儿挂在长长的羽睫上,被他撞得一颤一颤。

终于不再哭了。

听到她哭泣的声音,他的心,会变得烦乱、变得不安。

他探手到她的胸前,扯下那早就已经不具遮蔽功能的内衣,握了满掌的乳肉,用力地捏着,她的乳头,因为他的抚弄涨得发硬,捏在手里如珠如宝,他往外拉。'。电子书:。电子书'

「不要,痛。」她伸手去阻止他。

「小狐狸长大了。」他握住她,丰满的乳肉迸出他的指缝,被他掐揉成无数种形状。

慢慢地,他不再耐烦于这种不痛快的姿势,从她体内抽出来,将她摆弄成跪姿,抚按住不断跳动的男性欲望,将它抵到那神幽之处,腰间用力,「滋」地一声再度插了进去。

「呃……啊……」她的手掌紧紧地握住柔软的沙发扶手,脸蛋埋入其间,呼吸中,带着一股真皮的香味。

最初的疼痛早已退去,她享受到交欢的酣畅感觉,皱起眉,娇娇地呻吟起来,柔软的身子,摆出顺从的姿态,配合着他的动作。

他最喜欢的,就是这种姿势,她乖乖地臣服在他的身下,圆圆的雪臀高高地翘起来,任他逞欢,他可以戳得更深、更进到她的最嫩之处,伸手还可以握到满掌的丰腻。

「怎么不哭了?」他俯在她的耳边,轻喘,语气里带着浓浓的邪意。

倪贝贝到底还是脸皮薄,就算大胆、就算屈意承欢,也被他的话给羞得恨不得钻进地洞,来不及多想,在他抽身而出时,她的腰倏地扭开,起身,摆脱他的掌握快速地爬开,手脚并用起身想要逃离他。

走没有两步,就被他按倒在地上。

她竟然敢在这种时候反抗他?怒火与欲火交织起来,让他顾不了她的身子,拉起她,让她趴在沙发的扶手,细嫩的臀再度被迫高高翘起,挺腰,直接一插到底。

因为刚刚的爱抚,她的水量已经是充沛的,让他过入得非常顺利,「滋滋」的水声,清晰可闻,让她羞到不行。

任昊东不理她到底羞不羞,他一进去,感受到那甜蜜的包围,立刻迫不急待地冲刺起来。

她是妖女,跟她在一起的那种感觉,让他有一种想要沉沦,永远不出来的感觉,三十多年的自制人生里,碰上她,悉数消失。

身处在危险的环境里,树敌太多,每行一步都要小心谨慎,而她却是他的意外……这样的感觉,于他而言,是陌生的。

恨,似乎在不知不觉中,慢慢地转变……转成了什么,他首次迷茫了。

***           

疯狂的性爱过后,任昊东再次消失整整两个礼拜!

她恨得差点想要将他千刀万剐!是她太好说话还是她太软弱?总是在这个男人面前处于弱势的地位,她原本只是想与他井水不犯河水,就这样一直下去。

为了儿子,她还是可以忍耐的,可是他却不放过她。

一次又一次没有爱只有屈辱的上床,让她深埋在心里那股愤恨之火越烧越旺,尤其是那始作俑者竟然直接走人,连个影子都见不到。

好!既然如此,她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正胡思乱想着,任竞翔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你搞什么,给我出去,不要乱碰我的东西。」任竞翔看见爱玛手里拿着他心爱的手枪,立刻不开心地皱眉,跑过去一把抢过来。

「小少爷,我想帮你收拾一下东西。」美丽的爱玛,无措地站在那里。

「跟你讲过多少遍了,不要动我的东西,你怎么这么笨,听都听不懂!」

「对、对不起……」

这个小鬼!倪贝贝无语地望着自己的儿子,他的脾气,就跟他爸爸一样臭,稍不如意,就会像他老爸一样,用那稚嫩但已经颇具冷淡气息的眼眸看人。

杀伤力极大。

不行!一个任昊东,已经让人吃不消,如果再来一个小的,那还让不让人活了?小孩子要从小教起,可以宠但不能放纵。

她不高兴地敲敲他的头,「小朋友不可以这么没有礼貌。」她为儿子的失礼向爱玛道歉。

想想真是觉得不好意思,记得第一次见到他,他就一副小霸王的样子,耍起横来,跟陆致修小朋友有得一拼。

果然,孩子交给任昊东,就是会出问题!瞧瞧,他们的儿子什么都好,又聪明又活泼却太霸道。

除了对严怡悦出现过温柔体贴外,其他的人,他都是冷淡加暴躁,怎么这两种极端都出现在他的身上,这到底是像谁?

还好爱玛脾气温和,不会生气,不然对她多不好意思。

任竞翔皱着眉,却没有再发脾气,他知道妈妈爱他却不纵容他,对于他一些行为,妈妈说是没有礼貌的,她都会很认真地想要纠正他。

看着儿子,想要生气又忍耐的小模样,实在是太可爱了,她忍不住抱过他来,在他的脸蛋上狠狠地亲上一口,「宝贝,你真是可爱。」

「讨厌!」任竞翔挣扎着不让她抱,可是仔细看,就会看到他细嫩的脸皮泛起粉红,「妈妈不要再乱抱我了,而且不要叫我宝贝,恶心。」

「害羞了?」她摸着儿子细软的头发,心里涌起一阵阵的满足,还能像这样抱着他真好。

她的儿子,是个善良的孩子,就算当年她抛弃了他,他却依然没有记恨,她的示好、她的内疚,他都明白,他还是爱着自己的妈妈。

嗯,这个性格,肯定是像她!她笑了,非常开心。

「啊,爸爸回来了!」任竞翔兴奋的叫声唤回她的思绪,抬头,巨大的电视萤幕上,出现一车黑亮的轿车,车身如流水般,滑过大开的前门。

他回来了。

早就守在门边的任竞翔,一看到那熟悉的高大身影,立刻扑了上去,「爸爸!」

任昊东弯腰,一把抱起自己的儿子,唔,这个小家伙,变重了。

孩子小小的脸蛋埋入他的脖子里,使劲地蹭着,小家伙在撒娇,哪怕再早熟、再懂事,他也不过是个五岁的孩子,这么长时间没有看到父亲,他也会思念的。

「竞翔有没有想爸爸?」他疼爱地摸着儿子的脸蛋,神情是放松而且愉悦的。

「想。」任竞翔拼命地点头,「爸爸以后去哪里都带着我好不好?」

爽快地答应,得到一记响吻作为回报,引来他的笑容。

他是真的很宠孩子,宠到无法想像的地步。

此时此刻,倪贝贝才真正体会到严君尧之前说的话,真是让人惊讶,像任昊东这种冷情的人,居然会爱孩子到这样的地步,这是奇迹吗?

她双手抱胸,站在那里,望着他与孩子的亲密无间。

父亲与儿子之间,天生有一种母亲插不进去的亲密,这是她羡慕不来、嫉妒不来的,而且她对任昊东再不满、再不高兴,但对于这五年来,他认真地照顾他们的孩子这一点,她是没有什么话可说的。

任昊东看见她站在那里,表情平淡,这个女人看来是打定主意要当他不存在了!

「爸爸,你有没有带礼物给我?」

「竞翔想要什么?」抵着儿子饱满的额头,望着他的眼睛,那双与她的眼眸一模一样的眼睛。

「我想要那把A839,帅呆了!」任竞翔挥舞着小拳头,一脸期待,那把枪他已经喜欢好久了,可是那也是爸爸的心爱之物。

「那有什么问题!」他笑了笑,大方地将几十万美金的珍贵收藏品送出去,只要是他儿子想要的东西,他什么都可以给。这个小家伙,连爱好都跟他一样,就喜欢这些冰冷的武器。

父子两个人随意地聊着天,然后他就抱着孩子往楼上走去,对她连眉角都不扫一眼。

她瞪大眼睛,完全不敢置信,这人怎么可以这样?

就算是妓女,过一夜还能捞到钱吧?她之于他,是不是连妓女都不如?想要就用强的,不想要就连理都不理。

很好!任昊东,你果然有逼疯人的本事。

气愤像是巨大的阴影般笼罩住她,气得她连掏手机的手都是抖的。

「严大哥,你说的话,还算数吗?」

***           

任昊东活了三十几年,除了年少时,最初被带回原野家那段时日,因为太过稚嫩,总是尝到被人暗算的滋味,后来他慢慢长大,一天天地变得更加强大,就再也没有被人暗地里算计过了。

谁知道,今天,他再次阴沟里翻船。

慢慢地睁开眼皮,脑袋有一点点的沉重,可是眼神,却已然恢复了清明,鼻端传来原木的清香。

这里是……

「你醒了?」甜甜的声音,在他的右边响起,转过头去,看见倪贝贝惬意地躺在一旁的沙发上吃冰淇淋。

「这是怎么回事?」他淡淡地开口,没有慌张、没有失措,望着自己手腕上的手铐,面容平静。

「唔……」她含住汤匙,抬起手表看了看,「二十三个小时,比严大哥估计的时间整整少了十个小时,看来他没有说错,你的身体,对于这些药物的抵抗力已经到了可怕的地步。」

「严君尧?」

「可不就是他?」倪贝贝很愉悦地出卖了帮忙她的人。

任昊东脑海里闪过画面,严君尧约他去俱乐部喝酒,当他喝下那杯烕士忌后,不到十分钟,就觉得头有点晕,接下来,就在这里了。

冷静的头脑,很快就已经明白事情的始末,问题就出在那杯酒里。

他对自己的好友没有设防,而且,世上大部份的药物,他都能一闻即知,可是严君尧是有名的鬼手神医,他闻不出来严君尧的药物不足为奇。

「你要做什么?」他问着这个小女人。她大费周章,甚至串通自己的好友,将他带来这里,她的目的是什么?可以想像,因为有严君尧的帮忙,她很轻松就将他带走了,因为他的手下谁都不会想到要去防备他最好的朋友。

「做什么?」她偏着头,一脸的天真,「让我想一想。」

这只小狐狸,果然不能小看她。

「啊,我想到了。」调皮地一笑,举步往床榻走来,「你……不是最喜欢用性来折腾我了吗?不如,我也用这个回报你,好不好?」

他眸色深深,不语。

真是没有成就戚!不过倪贝贝可不介意他的冷淡,她有的是办法让他火热起来。

「动弹不了的滋味,是不是很不好受?」低头,在他的手腕上吻了一下,被冰淇淋冻得冰凉的舌头,轻轻地舔过他男性的肌肤。

「我劝你,不要玩火。」他的四肢都被铐在这四柱大床上,整个人呈大字形躺在那里,浑身赤裸,只有一条聊胜于无的薄毯盖在重点部位。

这样被制住,他应该是狼狈的、无助的。

可是就算不能动弹,他躺在那里,也像一只巨大的猛虎,威力仍旧,全身上下,连大腿上,都是一块一块结实的肌肤,充满着生猛的力量,像古代希腊传说中最勇敢的战神般,诱惑着女人的心。

「你现在是威胁我的时候吗?」她冷哼着,捧着那桶冰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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