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难枕-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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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松开她,血丝从他的嘴角泌出,他伸指一擦,望着指间那抹红,冷笑,「真是,有好久都没有人可以让我流血了。」
望着她赤裸的娇躯,恶意地逼近,「你知道我怎么对付那些让我痛的人,嗯?」
她的眼眸,瞪得很大很大,乌黑的瞳孔里,他的影像清晰,「那就是,让他们……更痛!」
用力地将她反按过去,手掌伸到她的腰间定住她的挣扎,膝盖插入她的腿间稍一用力,轻而易举地分开了它们。
倪贝贝被压在玻璃之上,隔着厚厚的帘幕,却依然感觉到那冰凉的温度,就连室内的暖气也无法让它温暖起来。身体被迫摆出一种非常屈辱的姿势,她听到皮带抽开的声音,然后拉裢打开,这是……
「不是,拜托你,不要……」当那强大的压迫力欺近她,在她的花办间探寻时,她终于知道,这个男人今天是下了狠心要教训她了。
天啊,对于他的强壮,她再了解不过,他如果就这样……进来的话,她会死的,她肯定会死的,服软了,再倔强、再不甘,也只好服软。
「现在会求了?」他在她耳边问道,声音沉沉。
「求你、求求你。」没有自尊、没有傲气、没有胆色,她只能哀求着他,因为那个分身,实在太可怕了,她知道他的力量,她真的害怕了……
「晚了。」他低笑着,腰间用力,直直地插入她的体内……
没有温柔对待、没有存怜惜之心,这世上最脆弱不过就是处女的贞膜,抵抗不了如此强大的征服力量,只能乖顺地臣服,应击而破……
「啊!」这声痛吟,是再真实不过了,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是被人用刀狠狠地划开一般,痛彻心扉,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腿撑不住身子的重量,往下软去,却被男人结实的手臂支撑着,按在那里。
她原本可以不用这么痛的,可是任昊东没有收敛一点力道,狠狠地挤开那紧紧的嫩肉,享受着开疆拓土的异样快感,结实的臀部再度用力,将自己顶入她的最深处,有一种湿润的液体漫了出来,浸染上他敏感的头部,处女的花穴,对男人而言,是一种爽快到极致的折磨。
她的花壁强烈地蠕动着、咬着,拼了命地想要将那个让她痛到想死的凶器给挤出去,可是,任昊东就是要教训她的,就是要让她痛的,所以更是顶的更深。
他没有给她一点的温存,没有适应的时间,直接就在她体内动了起来。
俐落地抽出,再度狠狠地顶入,她的哭叫、她的哀求,听在他耳内,只会刺激得他发狂,他将她牢牢地抵在那里,伏在她的身后凶猛地耸弄着,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宽阔的室内越发清晰。
敏感的头部,顶到一处又软又嫩、又厚又劲的特别之处,那是她最隐私也是最诱人的花蕊深处,他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抵在那里,死命地磨、狠狠地戳,越是娇嫩的哀求、越是可怜的告饶,他就越是不愿控制力道,将她往死里弄,就想着,将身下这具年轻稚嫩的身子,撕碎了、搅坏了。
处子的鲜血,随着他的动作,被带了出来,顺着她洁白的大腿蜿蜒而下,细细缕缕地向地面淌去。
「啊……啊……」进的气少,出的气多,下体的痛楚一直都在延伸,没有减弱,而身后的男人,每一下都是扎实的冲撞,她渐渐觉得眼前发黑,终于身子一软,往下滑去。
她昏了过去……再度醒来,竟然还被男人按在那里,体内嚣张的巨兽,还死死地堵在那里,花办被粗鲁地挤开,又涨又痛地被迫容纳外敌的入侵。
「醒了?」他按着她,危险低语。
「唔……你……啊……」猛地一记戳刺,让她说不出话来,真是羞愤欲死。为什么不让她就这样一直晕过去?他怎么还没有做完?
「我们玩点不一样的。」他恶意地说道,然后手掌抚住那厚厚的天鹅绒帘布,「刷」地一下,一把拉了开来。
「啊!」倪贝贝克制不住地惊恐尖叫,这个男人、这个男人竟然就这样……
帘外,是透明的玻璃,巨大整幅的落地玻璃,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玻璃之外,竟然是那宾客如云的大厅!
这个刺激非同小可,倪贝贝吓得全身抽搐,身下不由自主地猛地一夹,引来身后男人粗喘一声,继续凶猛地大动!
「不要、不要!求求你,呜……」她哭了起来,泪珠不断地落下,她怕了他,真真正正地怕了他,这种屈辱的姿势、这般难堪的场面,就这样毫无隐私地曝露在众人面前……
她、她不要活了……疯狂大哭起来,不依地死命挣扎,就算弄伤自己也无所谓,她不要,不要被别人看见……
乖顺的小猫,发起狂来,威力还是不容小觑的,可惜她遇上的是任昊东,再闹、再挣扎,也没有用,被死死地压在玻璃上,任他纵情。
柔软的胸部,在厚实的玻璃上,被压扁了,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带来疼痛,冰凉的玻璃,与身子的火热,两个极端,诡异地融合。
这一刻,倪贝贝真的恨不得自己就这样死掉算了,多么丢人、多么羞耻。
呼出的热气,在玻璃上形成朦胧的轻雾,身下的痛楚,变成了一种麻木又尖锐的钝痛,她闭上眼睛,不敢望向大厅,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她被这个男人如此占有着,这个名义上是她父亲的男人……
还要多久才能结束这种难堪?不如让她死了……咦,不对,如果大厅里的人看到了他们这样,又怎么会那么神情自若?难道……
「发现了?」感觉到身下女孩一抽一抽地收缩,他退了出来,将她赤裸的娇躯转过来,望进那双含着泪的眼眸,卷翘的长睫下,如墨的眼眸,此时就像养在水里的两粒黑葡萄,稚气又可爱,让人,恨不得狠狠地重手欺负。
「他们看不见我们,对吧?」嘟了嘟嘴唇,有几分委屈、有几分无奈,强烈地惊恐过后,现在的她,猛地放松下来,语气里竟然还有着几分轻不可辨的娇意。
她该恨他的,恨他就这样强占了她,将她羞辱到这种地步,可是强烈的恐惧过后,目前她只能放松,而无暇再去想其他。
「失望了?」欺近,潜入她的腿间,拉开雪白的大腿,绕至他的腰后,再度挺进……
「啊……」痛感还在继续,这场感官的战争,她没有体会到分毫的乐趣,可是他没有让别人看到,没有让她的自尊完全丧失,她终于安心了。
「还是,你喜欢有观众?」享受着少女湿润而绵软的身躯,他的眼眸灼热。
「不要!」知道这个男人,从来都不会随便说说,吓得她连忙搂紧他的脖子,身子完全攀附着他,微微发抖……这般娇弱、这般无助,刚刚还耍着脾气!再会装、再狡猾,她也只不过是一个十八岁的小娃儿,嫩得很。
花穴的媚肉随着她的动作,更紧地圈住他、吸吮着他,就算没有欢愉,可是女性的本能,还是自然地反应着他。
言语在此时变得多余了,任昊东抱起她,抵在窗上激烈地动作着,在她的腿心深处,每一下都是又快又狠地抽插。
她很软、很嫩、很紧,少女的私处,没有润泽的水液,有的,只有身体最灼热、最直接的温度,吸住他、绞紧他!
真想要就这样弄坏了她,从后脊窜起的快感,让他脑海里只有这样一个念头,他的欲望在她身体里恣意逞凶,而她除了婉转承欢,再无选择……身子是痛的,情绪却已经放松下来,她呻吟着、喘息着,泪眼朦胧。
也许征服,并不代表胜利;也许痛与不痛、爱与不爱,谁都无法分清。现在,此时此刻,这场欢爱里,交织的究竟是恨呢,又或者,是别的什么……
***
日子,依然像往常一样,上课、打工、跟好友聊聊天,似乎什么都没有改变,可是事实上,有很多东西都已经不一样了。
从日本回来,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不一样了,禁忌一旦冲破,就变得毫无节制。
白天,她只是一名普通的高三学生,受着联考的压力;可是到了晚上,她就是他床上的欲奴,专门满足他的欲望。
当他心情好的时候,他就会有些许耐心,他对她所有的敏感点都一清二楚,只需稍加逗弄,稚嫩的身子便已经湿成一片,他的冲刺,会将她带上难以想像的高潮。
如果他心情不好,她就会有疼痛,可是已经被调教过的身体,也在慢慢适应那种粗暴的性爱,在痛苦中感受着那种混合的快感。
这样极乐与极苦的交织,让她的思绪变得越来越混乱,她不知道自己现在究竟算是怎么回事,身体变得很敏感,对他稍稍的碰触,都会反应强烈。
昨晚被某人恣意逞欢的部位,现在还泛着酸痛,他的欲望,像是积压了千年万年般,涌流不绝,她真是有一种吃不消的感觉,想到这里,她忽然觉得自己小腹热了起来。
她怎么了,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还是,原本她的身体里就藏着淫荡的因子,对任何人,都会……
「倪……」一只手掌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倪贝贝惊地差点跳了起来,水灵灵的眸子瞪向手掌的主人,一张帅气的脸孔印入眼帘,这个……
「倪同学」被她剧烈的反应吓到的男孩,年轻的面容却依然带着浅笑,俊朗的五官有着天生的灿烂笑容。
「什么事?」她的口气真是称不上好。
倪贝贝与向芙雅、姚水晶性格是非常不一样的。向芙雅对人都是温柔亲切;而姚水晶则是除了好友对任何人都不搭理;至于她倪贝贝,则要看心情,心情好时,可以乖巧甜美得像个天使,带着无邪的笑容,心情不好,那就是魔女,惹到她真是要小心为上。
看来,在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深受那个喜怒无常的男人的影响。
想到这里,原本就恶劣的心情变得更加糟糕。
男孩不受她坏脾气的影响,仍旧是大大的笑容,「你今晚有没有空?我可以请你看电影吗?」约女孩子,他可是非常有经验的,对于倪贝贝这样的带刺玫瑰,他很有兴趣。
「没空。」她不像向芙雅那个傻丫头,对于别人的示好,一点感觉都没有。很明显,这个男孩子想要追她,可惜啊,经历过任昊东那样的男人,别的人,再也入不了她的眼……而且,现在的她,也没有任何心思及资格去考虑男女感情的事情,直截了当的拒绝,现在看来残忍,但其实是最好的。
「那你什么时候有空?」从高一进来,他就迷上了倪贝贝这个美丽的女孩。她跟别的女孩子都不一样,她活泼可爱却不刁蛮任性,她爱笑坦率,从来都不矫揉造作。
三年来,对于他的追求,她是完全没有放在眼里,不过,没有关系,玫瑰没有刺,那还是玫瑰吗?
对于这个纠缠不休,不知道什么是拒绝的男孩,倪贝贝秀气的眉毛皱了起来,「永远都没有空,你不要来烦我,好不好?」
他好脾气地笑着,不介意她的恶言,「没关系,我可以等。」
这次总算是正眼看向这个男孩,清俊的眉眼,没有那种张狂之气,可是却很儒雅,是一个,跟任昊东完全不一样的人。
不过当然不一样!眼前这个,虽然俊美、虽然秀气,可是却还是男孩而已;而任昊东,他是黑道的霸主,手掌无上的权力,这世上,又有几个男人可以与他匹敌?
那么……
「你喜欢我,对不对?」
「很明显了,不是吗?」他笑着,满满的欣赏没有掩饰。
「那好。」她眼神复杂,走到他的面前,抬头,「吻我。」
「……」他无语地望着她,有点被她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