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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生生缘-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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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就说:「我不是让你给绕进去了吗,不是你叫我别在意的吗!」

焦丽红听就说:「这回我去跟他交流可都是为了你和你的戏,你可别到时候说我水性扬花跟谁都行,我这可是为了艺术,为了能让他出戏才去找他的。」

导演听了就说:「我太理解和感激你了,本来是该我求你这么做的,现在是你自己主动请缨,自觉前往,我哪还能不理解,哪还能说三道四的呢。」

焦丽红听了就甜蜜地笑着说:「上回我不顾你的劝阻,闹出了一场风波,算我对不起剧组对不起你,这回我去跟他沟通,算我将*折罪,要是我真的说服了他,打消了他的顾虑,让他的戏真的出来了,那你和大家可就别在记恨我了。」

导演听了就说:「太好了,原来你是这么通情达理,善解人意呀——你还别说,我还真就在这一刻,爱上你了!」

焦丽红听了就撇撇嘴说:「那——你还舍得我吗?」

听了焦丽红的话,导演干眨眼没听明白。

焦丽红就说:「我是说,你都爱上我了,还舍得让我去别人交流或者说是去‘勾引’别人吗?」

导演听了就说:「两码事,两码事,别说你是个秀外慧中的好女人,你就是个坐台小姐、风尘女子我都会爱上你的。」

焦丽红又撇撇嘴说:「那你可做好思想准备,我要是真的‘风尘’了,你可得有心理准备,别到时候因为我‘风尘’了就把我给甩了,就不跟我结婚了。」

导演听了就说:「那还要不要我再给你立个字据?」

焦丽红听了就说:「那倒是不用了,一切都随缘凭良心吧……」

自从那回焦丽红被胡梦来「戏内强奸」的最关键时候,我奋不顾身地扑上去救她之后,她就把我当成了最要好的朋友,还主动要求跟我住一个房间,而且她还把她的所见所闻都毫无保留地讲给我听。

有时候讲到「**」的地方,我都不好意思听了,可是她却说,你听都受不了,那我做起来岂不是都不能活了呀。

焦丽红事后就跟我讲了她去跟胡梦来交流、沟通以至于跟他‘风尘’的前前后后。

当时听得我脸上发烧,心里砰砰直跳,心想,焦丽红可真不是个简单的女人,她在镜头前演不出什么精彩的角色,可是在戏外的大舞台上,却将自己的角色演得挥洒自如,淋漓尽致,令当时未婚待嫁的我,听得目瞪口呆,惊心动魄,骨软筋嘛,终生难忘。(谢谢您的订阅!全版十色在17K都市频道)

戏色——9

焦丽红说,那天她带着导演的重托和为艺术献身的使命就去找胡梦来。

胡梦来见是焦丽红来了,就放下手里的书,客气地让焦丽红坐下。

两个人这么单独见面,免不了有些尴尬,经历了那么一场跌宕起伏的风波,风平浪静后,难免有事件的阴影还存留在各自的内心深处。

不过由于焦丽红是带着使命来的,而且是自己心甘情愿的,所以局面也就自然由听来打开。

焦丽红就没话找话地问:「看什么书呢?」

胡梦来直截了当地回答「《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

焦丽红就问:「是本外国书吧,好看吗?」

胡梦来就说:「捷克作家,米兰?昆德拉写的,朋友都说好,我也就买了一本,还没看完呢。」

焦丽红套近乎地说:「等你看完了,也借我看看吧。」

胡梦来还没进入情况,所以勉强说:「你也读小说?」

焦丽红就说:「跟你一样,别人说好的我就看看,而且我从来不买书,从来都是跟别人借书看。」

胡梦来这才有了一点热情:「女人嘛,省下钱都买服装化妆品了吧。」

焦丽红听了就说:「那倒不是,主要是我没有藏书的习惯,开始也买过几本儿,后来东扔西丢的一本也找不到了,后来干脆也就不再买了。朋友有,说好,我就借来看;没有,或是他们说不好看,我也就不看。」

胡梦来就说:「我跟你可不一样,只要我听说什么书好,我是非把它买回来不可。」

焦丽红就抓住了这个话题:「那你一定是有许多好书啦!」

胡梦来就说:「许多谈不上,但我有的可都是好书。」

焦丽红就说:「那我以后就不用跟别人借书了,想看的时候,找你一个人就行了。」

胡梦来就说:「借我的书可以,但你一定得还,特别是你千万别给我弄丢了。」

焦丽红听了就撇撇嘴说:「不就是一本书吗,弄丢了再去买一本儿还你呗。」

胡梦来就说:「你不知道哇,有时候好书就印刷一个版本,或者没买多久就脱销,一旦丢了,一是买不到原先的版本了,或者干脆再也买不到了。」

焦丽红就说:「听你这么说我就不敢借你的书了,像我这种丢三落四的人,一旦给你的宝贝书给弄丢了,又满世界里买不到,那我拿什么赔你呀。」

胡梦来听了就说:「也没你说的那么严重,别人我可能要求严格一些,换了你,我就可以把条件放松一些了。」

焦丽红听了就说:「干嘛单单对我网开一面,怎么,我比别人特殊哇。」

胡梦来听了就微微一笑说:「那倒不是。」

焦丽红就说:「不是是什么,总得有个不一样的理由吧。」

胡梦来就说:「也没什么特别的理由,就是觉得——」胡梦来欲言又止。

焦丽红就说:「怎么,觉得我这个人太蝎虎还是三头六臂?」

胡梦来赶紧说:「不不不,我绝不是那个意思。」

焦丽红就说:「那你是哪个意思?」

胡梦来就有些支吾。焦丽红就又说:「还是我在你心里留下了特别坏的印象——是不是上回我报警抓你那回事儿,给你吓着了。」

胡梦来听了就说:「其实我也想说这件事儿,但我说的不是你报警、我被搂进警局的事儿,我说的是……」胡梦来又开始支吾。

焦丽红就说:「说不出口啦?」

胡梦来又憋了一会儿,终于说:「就是我觉得……那天的事儿……太卤莽,太野蛮,太兽性,太对不起你了。」

焦丽红听了就又撇了撇嘴说:「那么多个太——知道认错了吧。」

胡梦来听了就说:「这之前,也没有个机会向你道歉,其实我早就想跟你道个歉了,今天算我向你正式道歉了——真的很对不起你!」

焦丽红听了就再次撇嘴说:「就这么道一句歉,就算完啦。」

胡梦来听了就说:「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焦丽红有些娇嗔地说:「那你又是什么意思呀?」

胡梦来就说:「我是说,我是发自内心的、诚恳的向你道歉,我的意思是我真的亏欠了你,今后你有什么事儿再求我,我肯定竭尽全力来帮你。」

焦丽红就说:「你说的竭尽全力就是我借了你的书,要是弄丢了还不上也就例外原谅了,是不?」

胡梦来听了就说:「也不单单是借书的事儿,你要是借钱、借东西……也可以不还。」实际上胡梦来已经有些紧张,他似乎招架不了眼前这个**的伶牙俐齿。

焦丽红就乘胜追击,她妩媚地说:「那我要是借人、借爱、借感情,也不用还了吗?」

焦丽红的话像电流一样击中了胡梦来的神经,他浑身一个激灵仿佛真的被电击了一样,因为跟他说这话的人不是别人,就在前些天他受了导演的鼓动,借着酒劲儿,当众给无情强奸的女人,所以事隔没多久,这个女人又来说要跟他借人借爱借感情,胡梦来自然会心有余悸,不知道焦丽红美丽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迷幻药。

于是胡梦来口吃起来,他说:「你,你,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懂!」

焦丽红见胡梦来紧张的样子就说:「看把你吓的,还没跟你借呢,你就魂不附体了,要是真跟你借了,你还不灵魂出窍啊——跟你开玩笑呢!」

胡梦来听了就说:「别的玩笑可以开,这样的玩笑最好别开。」

提到了敏感话题,两个人就都很局促。

不过焦丽红是带着使命来的,所以她立刻接着话题说:「是啊,你们男人可真是个古怪的动物,事都敢做,可是玩笑却经受不起。」

胡梦来听了就说:「那件事儿我不是跟你道歉了吗——你就当我是个畜生——一条狗,一头驴——你就当我是酒后无德,酒后驾车。」

焦丽红听了就说:「说的好,酒后驾车,说的太好了——你这里有酒没有?」

胡梦来听了就敏感地问:「你,你要干什么?」

胡梦来那根敏感的神经被“戏内强奸”给闹得一提酒就特别过敏,他的潜意识里突然有一种感觉,就是焦丽红大概是来报复自己的吧,是不是也想喝了酒,将我给套进她的圈套,然后再来个后发制人,那我可就惨了。上次是导演唆使我干的,所以他拼了命救我,这次要是我跟她怎么怎么样了,传到导演的耳朵里,我可就死定了。

胡梦来这么私字一闪念,就本能地往后退了退。明显感到他是在畏惧什么。

焦丽红一看胡梦来的样子就乐了,她说:「还能干什么,我也想喝点酒,然后也学你——酒后驾车呀!」

胡梦来听了就就在心里说:果然不出所料吧,就赶紧说:「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也向你道歉了,你也宽容和原谅我了,你就别再提及,别再追究了行不?」

焦丽红听了就笑了。她说:「你呀,根本就没明白我是什么意思,我不是来向你讨要什么来了,我是想跟你交流交流,你别总是带着戒心来防备我好不?」

胡梦来听了也觉得自己太敏感,太把事情往坏里想了。

胡梦来就说:「我还是请你原谅我,自从那回事儿以后,我确实反思了很久自己,特别是被警方给带去以后,我甚至想我是罪有应得,即使判我个十年八年我也心甘情愿,因为我做了……因为我在一个**身上强行做了违背她意愿的事情,我那就是一种兽行,一种暴力,一种不可原谅的犯罪行为,因此,大家把我救回来之后,特别是导演跟我说是你主动撤的诉,这就让我感激不尽,同时也给自己定下了誓言,就是要用实际行动来报答大家,尤其是你……」

焦丽红听了胡梦来的真情表白,觉得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男人心地还是相当纯正善良的,她也是后来听导演说的,胡梦来强奸她完全是为了把那场戏拍出震撼人的「婚内强奸」的效果来,而且事前跟导演合计的时候,犹豫再三,后来还是导演武断地、说出了事他负全责,胡梦来才为了真的「出戏」,才喝了些酒,才闯了焦丽红是红灯。

等出了事儿,特别是他被警方给带走后,他并没有把责任推到导演身上,而是一人做事一人当,甚至做好了坐牢的心理准备,看来,像这样的男人还真是难得。

想到这里,焦丽红就说:「那你,想没想过怎么报答我呢?」

胡梦来就说:「那就看你需要我报答你什么啦——你也知道,我从内心深处已经深刻反思了自己的错误,知道了自己的所作所为是个什么性质的问题,所以……」

焦丽红就说:「其实我今天来,是跟导演商量好的,我来根本就不是来向你索取报答的,我来找你没别的目的,就是要跟你商量导演都要愁白了头的、咱们的片子的事儿。过去是我放不开,戏要你来带我,可是出了事儿以后,你就不敢跟我演戏了,你一定是怕我了,怕再有什么过火过激的表演,再惹出什么麻烦,尤其是听说导演要离婚,然后就跟我结婚,你就有了心理障碍,你就畏首畏尾,缩手缩脚了,原有的戏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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