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缘-第2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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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听你的,我只听狐狸的。」马说。
「您听它的有什么用,它又没在您的胃里。」眼镜蛇说。
「是它把你放进我的胃里的,我听它的!」马执着地说。
「您听它的,它听我的,所以您还是得听我的。」眼镜蛇说。
「为什么它听你的。」马又疑惑。
「不瞒您说,那个医院就是我开的,狐狸只不过是个医生,而我却是院长和法人!」眼镜蛇得意地说。
「这么说,你和狐狸是狼狈为奸、沆瀣一气啦!」马痛苦地说。
「其实我们并不想害您。」眼镜蛇说。
「那你们想干什么!」马不理解。
「只要您按我说的去做,您的胃就再也不会痛苦了,如果您不,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眼镜蛇软硬兼施。
「我听你的……我听你的……」几次剧烈的胃痛,把马疼得死去活来,不得不向眼镜蛇低头。
「那您就按我说的去做吧!」眼镜蛇对马说了自己的要求。
马无奈,它来到一只青蛙面前说:「你见过一头马吃下一只青蛙吗!」
「没见过。」青蛙说。
青蛙毫无防备,马一张嘴,就把青蛙吞下去了。
马来到一只鸟面前说:「你见过一头马吞下一只鸟吗!」
「没见过。」鸟说。
鸟也毫无防备,马一张嘴,就把鸟吞下去了。
马又来到一只兔子面前说:「你见过一头马一口吞下一只兔子吗!」
「没见过。」兔子说。
兔子更是毫无防备,被马一口吞下肚去。
马的行为一下子轰动了。大家都纷纷传言说:马疯了……
直到有一天,马来到大象面前说,「你见过一头马一口吞下一头大象吗!」
「没见过——但是——你怎么能做得到呢!」大象说。
这么多天里,马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说「但是」,它红着双眼说:「我不管,反正我要吞下你……」马说着就向大象扑过来,大象只用强有力的鼻子一拨,马就翻到在地了。
见马倒下,远近旁观的大小动物都围了过来。
「这可不是你马的为人哪!」大象厉声喝道。
「我……我……」马已奄奄一息了。
善良的大家还是把马送进了啄木鸟开的医院。见到马已危在旦夕,啄木鸟立即对马实施了彻底洗胃,当马把一条肥大的眼镜蛇一口吐出来的时候,大家才明白了一切……
在大象的带领下,大家一同来到狐狸的医院,想讨个说法。可是狐狸却趾高气扬,慢条斯理地说道「这第一呢,因眼镜蛇擅离职守多天,已被医院除名;这第二呢,眼镜蛇的事纯属个人行为,与本院无关;这第三么,马和我院并无医患合同,所以一切后果本院概不负责……」
大家义愤填膺,有的还喊着要把狐狸的医院给砸了!
「算了吧,还是怪我自己,」刚刚缓过气来的马说,「以后大家上医院看病,多长几个心眼儿,就什么都有了……」
大家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您——给我讲这样的寓言干嘛呀……”我听了马台长的寓言故事有些懵懂。
“我给你讲这个故事就要要告诉你,当年对你的很多做法,都是我身不由己,不得已而为之,就像那头牛一样,许多行为都是被那条眼镜蛇来操控着,所以,很多行为根本都不是他的本意……”马台长解释得很到位。
“我现在早都理解和消化了命运给我的一切,所以,您也就不必放在心上了。”我当然要给给马台长台阶下。
“我可以不放在心上,但那些事情毕竟发生过,给你造成的伤害,也是我一生的痛啊……”马台长真是一个敢于解剖自己的人。
听了马台长的寓言故事和后来的解释,我更是对马台长敬佩有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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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马台长的寓言故事,也有一个感人的故事出现在我的眼前,于是我就躺在马台长的怀里,也讲给他听……
【从前有个书生,和未婚妻约好在某年某月某日结婚。可是到了那一天,未婚妻却毅然决然地嫁给了别人。书生受此打击,一病不起,转而又寻死觅活,痛不欲生。说来也巧,这时候,正有一位云游四海的僧人路过,从怀里摸出一面镜子递给书生说:你自己看看吧……
书生结果镜子一看,只见镜子里有一片茫茫大海,一名遇害的女子一丝不挂地躺在海滩上。路过一人,看一眼,摇摇头,走了。又路过一人,觉得这个女子可怜,就将衣服脱下,轻轻给女尸盖上,叹口气,也走了。知道最后一个人路过这里,惊异地发现了死去的女人,悲哀了一阵,就行动起来,用手挖个大大的坑来,小心翼翼把女尸给掩埋了……
书生看了这个凄凉的画面,居然不解其意。
僧人就耐心地解释道:那具海滩上的女尸,就是你未婚妻的前世。你是第二个路过的人,曾给过他一件衣服。她今生和你相恋,只为还你一个情。但是她最终要报答一生一世的人,是最后那个把她掩埋的人,那人就是他现在的男人。
书生听罢,这才恍然大悟……】
“我也恍然大悟了……”马台长居然一下子就听懂了我讲给他的故事其中的含义。
“或许,您才是上辈子掩埋我的那个人呀……”我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是热泪盈眶了。
“难得你这样想啊——你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美丽也最善解人意的女人呀……”马台长居然也激动不已。
“我总觉得我上辈子一定欠您的人情,或许您真的就是我应该用一辈子来报答的那个前世掩埋我的人,所以,今后您对我就不用再客气了,您就只管在我身上寻找舒爽和快乐吧……”我就想让马台长发下一切包袱,尽情地跟我好。
“是啊,我跟你还有什么好客气的呢,我们早就应该推心置腹,心照不宣地相容相处啊……”马台长同意了我的请求。
“除了相容相处,还应该有相亲相爱呀……”我又跟他撒起娇来。
“那当然,那是我梦寐以求,求之不得的呀……”马台长很是激动。
“我更是梦寐以求,求之不得呀……”我比马台长还激动不已。
于是,我们就有理由又缠绵悱恻了一回,让那场爱更加情深意长……在那一刻,我似乎真的找到了精神和**上的归宿,似乎真的在人生的中断才真的获得值得永远珍爱的深切的爱情,所以那天再次缠绵的时候,我就更加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全部情怀都向马台长敞开了……一个女人一旦把心交给了谁,那么也就等于将一切都交给了他呀……
那天完事儿之后我们俩都饿了,他就从冰箱里拿出一条头天他的孩子们来的时候,吃得只省了半边的鱼。他把鱼端上桌,叫我和他一起把鱼用筷子给滑(翻)过来,然后说,看,多像一条完整的鱼呀。
他说着又让我把鱼放进微波炉,热了两分钟,就摆到了桌子中央——他还特意把鱼头朝我,把鱼尾朝他自己。他又叫我拿出两个酒杯,他自己也找出一瓶尘封多年的名贵干邑葡萄酒,打开,斟满,端起来,笑着对我说,缘,就是个缘哪——来,为了这个缘,咱俩鱼头鱼尾干一杯吧。
于是,我就走到他跟前,面对那条貌似完整的剩鱼,与他意味深长地喝了交杯酒。在我人生美好的回忆里,时常想起那条虽然被吃了半边,但滑(翻)过来还如一条完好如初的鱼来——它多像我与他的那段虽然来的晚,但是滑(翻)过来一看,不也还是一盘叫人既饱眼福又饱口福的情爱美餐吗!
后来马台长跟我坦白说,他早就对我有意了,他甚至说他看见我的第一眼就爱上了我。可是他是领导,他是组织;他在我面前要装蒜,装大尾巴狼;他要讲政治,讲原则;他要把自己的本来面目藏在一个坚硬的所谓道貌岸然的躯壳下面,压抑着蠢蠢欲动的**,扭曲着跃跃欲试的渴望。
他还说我第一天上他们家帮着干活儿,他看见我脱掉外衣露出的白净脖子和挽起袖子露出的嫩滑的手臂,他就想扑过来亲我抱我和我上床。他说他被他的婚姻弄得都像个中性人了,几乎都忘了自己还是不是个男人了。
有一回,他摸着我天生丰满结实的胸脯,竟然哭了起来。他说,他的手可是有生以来第一有幸摸到,他的眼睛可是第一次亲眼看到这么完美无缺的**啊。
我听了就把**放进他的嘴里,让他吃,让他裹,让他尽情地吮吸我汹涌澎湃的美色,叫他忘我地品咂他生命中曾经的无限缺憾。
我也在他的吮吸和爱抚中得到了身心的双重满足和愉悦。
我再次体会到了男人无论到了什么年龄,他在女人面前永远是一个贪吃贪玩儿的大孩子;永远是女人手中一块可以拿捏塑形的黄胶泥。
女人哪,就是一条宽阔的河床,清水也好,浑水也好,静水也好,洪水也好,无论谁要流经你,你都要敞开胸怀,悉数接纳,并让那些命运的水流畅通无阻呀……或许女人只有这样做了,才会让自己有存在的理由和价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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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马台长就这么成了秘密情人,每个周六周日我都以做家务的名义到他家去和他幽会。他也就把攒了一个星期的精力,都在见面的时候毫无保留地在我身上释放出来。
他还把他收藏的所有关于**的书籍图册都找出来和我一起读、一起看:读完了就与我充分地体会,大胆地实践;看完了就在我的身上活学活用,身体力行。而到了台里,工作中见了面,我和他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只是打个招呼,点个头就各忙各的去了。
有时候周六和他完事儿回到家里,人已经疲惫不堪了,可是牛文武又上来了,我也是到了「来者不惧、有求必应」的年龄,再加上与马台长心荡神摇的余温还在,就又和牛文武左右开弓,上窜下跳地唱一出儿你来我往的二人转。
到第二天星期天,白天我又是精力充沛地去到马台长家,和他上九天揽月;到了晚上又少不了还要兴致勃勃地和牛文武去下五洋捉鳖。我就这么在他们一牛一马,一个大我10岁,一个大我20岁的两个男人之间如鱼得水地尽情发挥,自由自在地来回穿行——白天是偷嘴吃零食,晚上是正餐品夜宵;这边是恩爱和睦的妻子,那边是打情骂俏的情人;这边儿是明媒正娶的合法老婆,那边儿是神出鬼没的地下媳妇儿。
有时候周六周日马台长的儿女们回来了,不能和他亲热了,我还得在周一周二找个理由,抽身去他家给填上、补上。
跟你这么说吧谷雨,就是我来例假了,不方便的那几天,都没让他俩轮空过。你是个姑娘,我不能给你讲细节,女人的心要是扑在哪个男人身上,要是想让他舒服,那办法可多了,而且你越是不用正常渠道让他舒服,他还就越刺激,越来劲,越跟你亲上加亲,爱上加爱,好上加好,从而想方设法地回报给你更多。
后来或多或少地牛文武也看出来了,也略知一二了。可是他就是那么个乌龟王八蛋的性格,硬是睁一眼闭一眼,假装不知道、看不出来。
马台长似乎也知道牛文武知道了,他也不肯说破,一直保持沉默。他们俩就像心领神会心照不宣一样,客客气气,乐乐呵呵地认可了那种状态。
好像他俩越是知道了对方跟我搞得好,就越兴奋越刺激似的。好像他俩都把对方都当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