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缘-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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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给**语录来点标点,批斗他的人殴打他的拳脚越重。
还有人反复揭发张明军,说不是你写的为什么你一见到革命群众发现了你就浑身冒虚汗!再说不是你篡改的**语录,你为什么搬来凳子急于擦掉!分明就是你做了反革命的勾当害怕被革命群众给识破,想要将你的反革命罪证给擦掉毁掉!可是你错了,革命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你的反革命证据铁证如山,你想抵赖,那是白日做梦!
批斗张明军的**是在胡向阳总结发言的时候,他慷慨陈词地说:“【四海翻腾云水怒,五洲震荡风雷激,要扫除一切害人虫,全无敌!】同志们,战友们,红卫兵的小将们,看看眼前的反革命分子,他反革命的气焰嚣张到了什么程度吧!竟敢用标点符号篡改**语录,将最高指示篡改成了完全相反的意思,这是什么哪,这是反动派向无产阶级进行的猖狂进攻!用心何其毒也,我们无产阶级造反派一千个不答应,一万个不答应。让我们将张明军这样的现行反革命打翻在地,再踏上亿万只脚,叫他永世不得翻身!”全本十色在
在场的人被胡向阳鼓惑得群情激愤,有的就喊口号打倒张明军,有的就冲上台来殴打张明军,就这样整整批了三天还意犹未尽。
张明军被受尽折磨,遍体鳞伤,体无完肤,奄奄一息。即便这样,被胡向阳给挑唆的群众也不放过张明军,看来,胡向阳是必张明军死地而后快呀!
后来马木兰发现胡向阳他们是不把张明军斗死他是不能罢休啊,这样下去意味着丈夫的性命难保啊,这是成心要整死人那,这是明摆着要逼自己去求他呀……
难道自己还有别的选择吗,难道还指望他们能良心发现,放自己的丈夫一条生路吗,看看胡向阳那专横跋扈,威风八面的德行吧,看看他对张明军恨之入骨的样子吧,如果随了他的心,如了他愿,怕是张明军只有死路一条了啊!
没办法,没办法,只有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只有豁出自己的一切,舍出自己的一切,只身去找那个坏蛋色狼胡向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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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禽迷兽恋美色无限
见了胡向阳,马木兰就哭着说:“你这是要干什么呀,连三岁孩子都看得出来**语录的标点是别人后改的,你怎么就不念旧情,往死里批斗他呢。”
胡向阳听了就说:“我知道你肯定会来找我,我就等着你来找我呢——你要是不来找我就也就要去找你了——我还以为你不要你丈夫了呢;我还以为你是想通过我的手干掉你的丈夫呢;没想到,你还真来了,来了就好。”
说着,胡向阳还沏茶倒水地让马木兰坐下,热后说:“现在就看你的了,你要是求我救你丈夫呢,我就救他;你要是不求我救他呢,我就把他交给群众,群众爱怎么斗他就怎么斗他,直到把他的灵魂斗出窍了为止。你说吧,你是求我还是不求我?”
马木兰听了心里明镜一样知道胡向阳说的求他意味着什么,她就止住哭,对胡向阳说:“你要置我丈夫于死地,我是他妻子,我能见死不救吗!”
胡向阳听了就说:“行啊,你求我救他呀!”
马木兰就说:“我能来找你,就是来求你了呀。”
胡向阳听了就色咪咪地问:“你——真的求我啦?”
马木兰含着眼泪说:“那还能假呀……”
胡向阳听了就说:“你心里一定知道你求我意味着什么,也就是说,你求我不能白求——我答应了你的要求,你也得答应我的要求。”
马木兰听了就抬起泪眼望着胡向阳说:“我都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了,你也都结婚当了爸爸,你怎么就不能念咱们的旧情,开开恩,不用非分的要求来帮我一次,帮我救出我的丈夫,让我们一家人一辈子都打心里往外感激你呢!”
胡向阳听了就说:“别跟我谈这些,你要知道,你结婚对我意味着什么,你结婚就等于用根绳子套在了我的脖子上!你们越是幸福,我脖子上的那根绳子就勒得越紧,而你每给他生个孩子,都等于把我给勒死过一回!你说你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了,就等于我已经死过两回了!”
说到这里,胡向阳咕咚咕咚地喝下一大缸子水,抹抹嘴,接着说:“你说我也结婚了,你说我也是个孩子爸爸了,可是你知道我的婚姻是怎样建立的吗,你知道我跟我老婆每次行房我都在喊你的名字吗,你知道我老婆为了这个喝了好几回农药差点儿就自杀身亡了吗?我的心里永远都被你占据着,我的灵魂一天不想你就无精打采,我想尽了一切办法试图拥有你,可是你永远都无视我,你永远都抵抗我,即便在我强迫你的时候,你也只给我你的背影……”
胡向阳又将一大缸子水咕咚咕咚喝下去,又抹抹嘴,接着说:“我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我死都不甘心我对你的爱是个惨败的结局,我在日思夜想会有奇迹发生,我在梦里无数次地杀死了我的老婆,然后就去杀死你的丈夫,最后我就跟你结了婚,可是即便是在梦里,我也只能在你的身后来拥抱你,来拥有你……你的美艳攫取了我的灵魂,可是你却视而不见,充耳不闻。你给了我你的后边,就是不让我得到你的前边,你就是这样残忍地将我对你的爱扭曲成了一种愤怒,一种黑暗,一种歇斯底里,一种精神变态!”
胡向阳第三次将一大缸子水咕咚咕咚喝下去,使劲抹抹嘴又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念你,我随时随地都在想着怎样得到你,完全地得到你——可是老天爷就是不给我这个机会,就是不给个让你来求我的机会——现在好了,史无前例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给我这个机会,你终于前来求我了,终于肯亲自单独面对面地来求我了,你说,我能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吗?你说,我能像你说的那样,没有任何非分之想就帮你这个忙吗?你说我是那种轻易放弃机会的人吗?”
在胡向阳侃侃而谈的时候,马木兰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这个爱她爱得异常畸形的男人,他们之间曾经有过许多次性的接触,不过确实像他自己说的那样,自己真就一次也没正面给过他一次。
那是自己的原则,那是自己的心里底线,当时自己下定了决心永远不把正面给这个坏蛋男人,永远都把自己的正面留给自己的爱人。全本十色在谢谢订阅。
自己当年的坚持或许真的伤害了这个禽兽般迷恋自己美色的男人,尤其是自己一意孤行地跟另一个男人结了婚,生了孩子,又生了一个孩子,这可能真的是在他的脖子上勒了绳子,勒得他喘不上起来,勒得他苦苦挣扎,勒得他死去活来……
或许正是基于这些,他才在他有了权力之后,第一个就拿他最最痛恨的情敌来下手,来解他的心头之恨,来报他的一剑之仇——他自己都说自己变态了,他自己都说他的灵魂是扭曲的了,他也许真的把他的老婆都当成想象中的我来行房了……
想到这里,马木兰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叱咤风云,红极一时,大权在握的男人十分可怜,那种极度的气急败坏令他原形毕露,一种从未有过的怜悯之心让马木兰突然心疼起这个多年来一直梦想着完全占有自己的坏男人!
她突然想起了他们在校期间“**换食品”的情景,以及她在新婚之夜竟然想起跟这个坏男人在一起时候的快感和刺激,竟破例要求自己新郎从后边要自己——
难道自己真的曾经在情感上依恋过眼前这个禽兽般多次占有过自己的男人吗?
难道自己真的就不能再给这个爱自己的禽兽男人一次,哪怕是他渴望已久的正面要求,为的是解救奄奄一息的自己的爱人吗?
马木兰的怜悯之心和真切的回忆,让她渐渐地平静下来,她再次仔细打量眼前这个坏蛋男人,她在心里想:
就是这个坏男人,为了讨好自己就请求他的舅舅让自己成了群众艺术馆的学员;
就是这个坏男人,企图**自己结果却给了自己一个难得的代培机会,使自己毕业后成了艺术馆的正式职工;
就是这个坏男人,在三年“大饥荒”期间,用心良苦地每月弄一袋碎大米和二斤菜子油送到我家,使一家人都健康顺利地度过了饥荒岁月;
同样是这个坏男人,费尽心机弄到食品和水果来讨好我,追求我……
而现在是我求他了,现在是我该用心良苦、费尽心机地来求他了——幸亏他对我还有所求,幸亏他觉得我还有魅力,不然,哪还有解救张明军的理由和机会呀——
想到这里,马木兰竟然带着迷人的微笑对胡向阳说:“你说话当真?我要是满足了你的要求,你就能救我的丈夫?”
胡向阳见马木兰转变了态度,立即就兴奋起来,他说:“那当然——不过,我的要求可能要比你想象的多一些、难一些……肉麻一些。”
马木兰已经想开了想通了因而也就气度非凡了,她说:“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你所有的要求我都答应你。”
胡向阳听了就又极端无耻而且色咪咪地问:“真的?所有的要求?”
马木兰就用美丽的眼神紧紧地盯住他说:“那还能假——只要我能!”
胡向阳听了还是不放心,他说:“你知道我能提什么要求吗?”
马木兰就说:“男人对女人还能提什么要求,女人还有什么男人的要求不能满足呢!”
胡向阳就试探地说:“你——能让我正面跟你好?”
马木兰毫不犹豫地说:“行——只要你放了我丈夫。”
胡向阳又问:“你能心甘情愿地跟我好?”
马木兰还是斩钉截铁地说:“能——只要你尽快放了我丈夫。”
胡向阳听了就停顿了一会儿,一连咕咚咕咚喝了三大缸子水,然后提出了一个让马木兰怎么也没想到的要求,他说:“我还有一个要求,你要是答应了我的要求,我就肯定放了你丈夫。”
马木兰听了也猜不到胡向阳会有什么更特殊的要求,难道他还有别的更下流更恶心更无耻的**要求?都到了这个份上了,他提什么淫亵过分的要求我都会答应他的,马木兰就说:“除了你让我跟张明军划清界限——离婚,其他你的要求我都答应你。”
听了马木兰这么一说,胡向阳就抓住不放了,他说:“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你可得说话算数,不过你要是反悔了,我也就反悔,反正现在是你求我。“
马木兰就说:“你就把你的要求都说出来吧,我又不是没跟你有过关系——还是那句话,只要我能,只要不是让我跟我丈夫离婚,只要是你能放了我的丈夫,你提什么样的要求我都答应你。”
胡向阳又咕咚咕咚地喝下了三大缸子水,然后终于说出了他的特别要求,他说:“我想让你给我生个孩子,什么时候你怀上了我的小孩儿,我什么时候放了你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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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向阳的特殊要求让马木兰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她原想按胡向阳的秉性顶多要求给他渴望已久的正面或是提些下流荒唐的**要求罢了,谁想到这家伙竟提出了一个挑战道德极限的要求——让自己给他怀个孩子,生个孩子!
那就相当于他通过那个孩子跟我有了世代相传的血脉关系,那是一种远远超过**范畴的可以延续血缘的关系,那是人们比婚外性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