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缘-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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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火将将军楼化为灰烬,包括里边的将军经营、收藏了一生的名人油画,列国珍宝器物,包括他的妻子、孩子,包括他的一切一切……全本十色,在谢谢订阅!
只有听到枪声就警觉到事态不妙的王清堂,两手一手夹着一个孩子,并拼命地低声喊张弛云快跟他逃!
他们一家三口才从事先王清堂设置在窗口的梯子上下来,逃过了那场死亡的了断、残酷的判决好无情的杀戮。
当他们在百米以外,看见燃烧在将军楼上空的熊熊大火的时候,张弛云疯了一样就往回跑,边跑还边喊她父亲的名字……直到跑进了火海,葬身于火海……
王清堂没敢久留,赶紧背一个抱一个,带着两个孩子离开了大连,辗转取道回了上海的乡下,将两个孩子托付给了自己的亲二姐家。
王清堂反身就去到了北戴河,撬开了被将军和邱正红租用的那间隐秘的画室,将那幅画有邱正红各种**姿态的、可能成为他新的罪证的《女人的天堂》割了下来,撕成碎片,带到海边,抛进了渤海……
当海潮退去,将《女人的天堂》吞噬得无影无踪的时候,世界静极了。
王清堂就枯坐是那海边,不吃不喝地呆了整整三天三夜……他真的想不明白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他真的不明白自己究竟为什么如此命运多舛,经历坎坷……
冥思苦想中,他的生命几近枯竭,他像一只随着海潮飘上海滩的大鱼,离开了生活的海水,风吹日晒,奄奄一息……
后来是有个孤寡渔民把他给捡了回来,给他几口米汤喝,他才没有死掉。
这期间他的精神又出了毛病,时好时坏的。有一天,那个孤寡渔民没看住他,他就走失了。
从七十年代初,一直流浪到了1976年,直到有一天,他从地上捡到的报纸上看到“四人帮”倒了,而且要给他这样的人平反了,他才突然清醒了。全本十色,在谢谢订阅!
可是他却将信将疑,就想打听一下有没有被打倒或下放的画家,看看他们都得没得到平反。打听了几个地方,不是说没有画家,就说有画家也都死了,家人也都不在了。
可是他还是不死心,接着边披头散发地流浪,边打听有没有画家,和有没有画家被平反。
当他来到农场附近,就打听到有个画画的下放在这里,劳动给累死了,不过他的家人还在,那个画画的名字自己还耳熟,好像还是当年自己教过的一个学生,就一路打听着奔农场而来。
没想到,半路上风雪交加不说,还被孙大炮的车给撞了两次,幸好每次都没伤到要害,幸好正巧遇到了他要找的人,幸好被马木兰及时送到了卫生所……
艺色—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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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王清堂的关于《女人的天堂》故事的时候我才十一二岁,但在我幼小的心灵里却埋下了一个梦想的种子。
我就总是想,多美的《女人的天堂》啊,哪个女人不想拥有自己的《女人的天堂》呢?那个在王清堂故事中描绘的《女人的天堂》像一块巨大的磁场,无时无刻不在吸引我,诱惑我;它使我一下子变成了一个有远大理想和确切目标的小女孩儿。
我暗自下了决心,既然自己身为女人,那么自己一生努力的目标就是能够进入王清堂描述的、绘制的、充满无限魅力的《女人的天堂》。
这种目标的确立,让我一夜之间变成了一个执著、敏感、坚强的大女孩儿。
后来的一切充分证明了王清堂的故事,特别是他的《女人的天堂》对我人生的影响。
那是一种启蒙,那是一种鼓惑,那是一种魔力般的吸引,那是一个女性无法逃脱的宿命。
当我有了这种心态之后,就对所有妨碍我达到我的确切目标的人和事,做出常人做不出来的行为和举动了。
首先就是对我的母亲马木兰。自从王清堂被孙大炮给撞伤住进我们家后,我母亲就精心地照料他;没几个月,人不人鬼不鬼,披头散发的王清堂就恢复了常态,像个男人、像个画家、像个父亲了。
俩人整天在一起研究怎么给我父亲张明军和王清堂自己平反的事,到处打听消息,捕捉动向,研究政策,只要听说谁被平反了,谁被昭雪了,就赶紧赶去或是跟人家通信通电话,非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弄得一清二楚不可,非得在人家的平反经过里找到自己可以平反的可能性不可——渐渐的也就有了眉目,马木兰和王清堂的脸上也就有了笑容和光泽。
实际上这期间他们两个就好上了,经常在夜里就能被他们气喘吁吁和哼哼唧唧的声音给弄醒,也不知道他们是好受还是不好受,总给人一种要拼命挣脱但又舍不得离开的感觉。发现章节有误,请到核实
有时候还小声说话,说完了两个人还低声地笑,而且还笑起来没完没了。
不过马木兰也有哭的时候,就是王清堂给她讲他的那些悲惨故事的时候。
等到大白天他们以为谁都没看见,就拥抱亲嘴儿,特别是王清堂双手去摸马木兰**的时候,简直就令我窒息了。
我就恨我自己,为什么到现在还没长出**,为什么到现在都十一二岁了还不是个像模像样的一个女人!
时常我就想,这样下去可不行,这样下去马木兰就会怀孕的,她要是一怀孕,那王清堂就会首先把她画进《女人的天堂》的!那怎么行呢,王清堂将来再要画的《女人的天堂》里的女人只能是我,而不能是其他任何女人,包括我的母亲马木兰。
可是马木兰抢先一步了呀,因为她是个王清堂能看上眼的成熟的女人哪,这可怎么办呀,这样下去可不行啊,这样下去王清堂的《女人的天堂》可就没有我的份儿了呀!不行,我不能任其发展,我要干预,我要采取行动。
于是,才十一二岁的我,就找到了王清堂,对他说:“您什么时候再画《女人的天堂》呢?”
王清堂听了就觉得有趣,他就回答我说:“什么时候有了合适的模特,我就什么时候画。”
我就诡谲地问他:“那——我妈妈马木兰,是吧是您合适的模特吗?”
王清堂听了就说:“你母亲是挺美挺漂亮,不过她不同意我画她。”
我就又问:“要是她给你怀了小孩儿,你也不画她吗?”
王清堂听了,就觉得我的问题怪怪的,于世他笑着说:“谁说你母亲要给我怀小孩啦!”
我就一针见血地说:“我都看见你们好在一起了,那还能没有小孩呀。”
王清堂听了就说:“那你是希望我跟你母亲有个小孩儿,还是不希望呢?”
我听了他的话,觉得把心里的话说出来的时候到了,我就说:“我不希望她怀上你的小孩儿。”
王清堂听了,佯装惊愕地问:“为什么呀,为什么你反对我让你母亲怀上小孩儿呀?”
我就说:“因为你一旦跟她怀了小孩儿,将来我就不能跟你怀小孩儿了。”
王清堂听了才真的惊讶地问:“你怎么会这么说呢?”
我就和盘托出地对王清堂说:“你要是跟马木兰有了小孩儿,你就相当于我的继父了,那样将来我想让你画我进入你的《女人的天堂》的时候,就不能跟你怀小孩了,不能怀小孩,也就不能被你画进你的《女人的天堂》了……”
听了我的话,王清堂突然发现我是一个心事重重的小女孩儿,他就俯下身来,抱住我说:“你还太小,不懂人生和艺术的真谛;你的担心我理解,可你的担心没必要;不是你将来跟我怀了小孩儿我才能画你,也不是我跟你母亲怀了小孩儿我就一定要画你母亲;画画需要的是灵感,谁给画家带来了灵感,画家就会画谁。”
我听不太懂他的高深理论,但我还是问他:“那——我母亲给你带来灵感了吗?”
王清堂就遥遥头说:“现在还没有。”
我就乘机说:“那我能给你带来灵感吗?”
王清堂听了就笑了,他说:“我说不好,至少现在还不能。”
我就说:“那要是我怀了孕呢,我怀了孕就能给你带来灵感了吗?”
王清堂听了就忍俊不禁地说:“你?你一个小毛孩牙子,怎么能怀上孕呢!”
我听了就说:“你也没试过,怎么知道我就怀不上孕呢?”
王清堂听了就无可奈何地说:“你太小,不懂大人的事,怀孕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我就说:“怎么不简单了,你像跟我妈妈马木兰那样跟我好一次说不定就能怀上呢。”
王清堂发现这个话题的结局肯定是个死胡同,就赶紧转移话题说:“别再说怀孕的事了,对于你,那是不可能的事;你还是好好学习,尽快长大吧,等你长大就什么都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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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群情激奋
离开王清堂我恨沮丧,心想,这家伙小看人,我是个女的,怎么会怀不上孕呢,我一定要怀上孕给他看看,叫他大吃一惊,叫他能看上我,叫他能把我画进他的《女人的天堂》。
可是怀孕就得有男的呀,王清堂是肯定不能听我的、跟我怀孕了,他的魂儿肯让马木兰给勾去了,那我就去找别的男人。
可是别的男人有谁呢,家里也没谁了呀——弟弟张文忠才七八岁,肯定不行,按我当时的理解,男人一定要长了胡子才能让女人怀孕的,弟弟张文忠别说胡子,就是汗毛都没有几根。
再就是我哥哥张文淼了,他比我大,大两岁呢,嘴唇上边,清晰可见已经有了胡须,他肯定是男人了,他肯定能让女人怀孕了,他是我的亲哥哥,我的要求他一定能够答应的!可是就这么空手套白狼他也不能帮我这个忙呀,一定要让他得到实惠才能才能实现自己的愿望,达到自己的目的呀。想来想去,最好我就用积攒很久的领用钱,买了两块糖去找我哥张文淼。
一给他糖他就知道我有事求他,他就边把两块糖都剥开,同时放进嘴里边说:“有什么事求我就说吧,哥是男子汉大丈夫,上九天揽月,下五洋捉鳖,你要哥帮你什么忙吧。”
我听了就说:“我让哥帮我什么哥都能帮我吗?”
张文淼听了说:“怎么不能呢,哥什么时候骗过你!”
我就说:“哥你说话真的算数?”
张文淼就说:“当然算数。”
我就说:“绝不反悔?”
张文淼就说:“绝不反悔!”
我听了就直截了当地说:“哥,我想怀孕,你能帮我吗?”
张文淼听了就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就问我:“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就说:“我想怀孕,哥能帮我吗?”
这回张文淼听明白了,不过由于信息过于刺激,甚至爆炸,使得他误咽了含在嘴里的那两块糖。
他就剧烈地咳了起来,咳了半天咳得满脸通红,几乎窒息,也没把那个劲儿咳过去。而且咕咚一下,就倒在了地上,两手乱抓,两脚乱蹬。吓得我赶紧喊救命啊,救命啊。家里的人就都跑过来,马木兰一看张文淼的在地上挣扎的样子,也没问怎么回事,就赶紧背起他,撒腿就往卫生所跑。
我先还傻在那里,后来觉得这事是因我而起,也跟着马木兰往卫生所跑。
好不容易到了卫生所,马木兰累的满脸通红,一身大汗。大夫见了就问病因,马木兰光顾了喘气,就是答不上来。
幸亏我也跟着跑去了,就对大夫说:“我哥是吃了我给他的两块糖,一激动卡在嗓子眼儿了……
马木兰和大夫听了,就赶紧上手来抠,可是抠了半天也没抠出来。两块糖,一块咽到肚子里去了,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