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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生生缘-第119章

小说: 生生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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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也用我的「千金之身」先后为他产下了一个「公主」和一个「王子」,他们是那么健康可爱,在我们共同的爱护养育下茁壮成长,那是在二十一世纪的初页的几年里,我刚好风华正茂的时候……

女人的舞台无所谓台上台下,女人的角色更不分谁主谁次,屏前幕后,女人永远都是靠一颗心活着……女人的戏,就是女人自己在演自己呀……

我母亲在2005年52岁的时候,大她19岁的我的生身父亲因病去世了,享年71岁。

我母亲很无私,将我父亲跟他的前妻,也就是「阿庆嫂」葬在了一起。我同父异母的两个兄长,也就是「阿庆嫂」的两个儿子早就成家立业了,我母亲无牵无挂,就搬来跟我住在海边的别墅里,边休闲,边跟她的外孙和外孙女共享天伦之乐……

天蓝的时候,我母亲总是遥望远方,似乎从那里能看见往日的消失的风尘,而下雨的时候,她总是呆在家里,整理那些泛黄的剧照,抚摸着戏中她跟她丈夫的模样,仿佛自己,又回到了那如戏的过去,久久沉浸其中,思绪无限,无法自拔……

作者按:高尚洁读后感言:

【当我看到我的故事变成文字写成小说的时候,说实话,我都不敢相信那都是我或者我母亲的亲身经历。这并不是说玉骨钢心将我讲给他的故事,给写得差强人意或是离皮离骨地失去了原汁原味。正相反,玉骨钢心用他非凡的文学*力,超水平地将我的故事写得出神入化,诗情画意。特别是关于我母亲的那段离奇的「家丑」,更是写得淋漓尽致,回肠荡气!说实话,那段空前绝后的「家丑」如果不是玉骨钢心来驾驭,给一般的写手来表现,肯定会庸俗低级,不堪入目……而到了玉骨钢心的手中,却将那段「很黄,很暴力」的故事给写得合情入理,耐人寻味,最难得的是那其中还充满了玉骨钢心特有的深刻幽默,读罢掩卷,必定拍案称奇!

【玉骨钢心的【十色人生】系列长篇中,我的故事被他取名为【戏色】,这个名字太好了,不但符合他整个系列的风格,还特别能将我的故事给完整、绝妙地概括进去了。一个「戏」字将我和母亲以及所有从艺的女人的身份和身世都囊括其中了,再加一个「色」字,就将我们这些女人的红颜与命运,美貌与坎坷都涵盖其中了……【戏色】,多么好听的小说名啊!

【玉骨钢心的前两篇:【本色】和【水色】我都看了,我觉得关于我的【戏色】比前两卷更突出的就是「戏」中的幽默和「色」中的诙谐。这就让我的故事更加新奇和好看,更加具有可读性和阅读快感了。

【与此同时,玉骨钢心还将他【十色人生】系列长篇小说的第四卷【艺色】拿给我看,更是一篇绝妙新奇的小说,一幅精美绝伦的巨幅油画《女人的天堂》,从构思到完成居然牺牲了三四代美艳绝代的人体模特,用了近半个世纪的时间才得以成就,绝对值得一看,谁没看到,绝对是自己阅读史上的一大遗憾!

【最后要说是,我的故事中,可能有些地方像了谁,但绝对不用去自作多情地对号入座,那只能是自寻烦恼,瞎子点灯白费蜡……】

戏色——40此人貌似焦丽红。

戏色——41真人版尚和平:

戏色——42貌似高尚洁

戏色——43爱恨总徘徊性情胡梦来

戏色——44貌似马木兰的原配丈夫,张明军

戏色——45此男气质,貌似马木兰的原配丈夫张明军。

艺色—1

【十色人生】第四卷:【艺色】

女画家:张文哲

1966年出生,42岁,大连人。代表作:油画《女人的天堂》,其他作品:油画《雪亮的月光》、《过火的森林》、《坡》系列、《坑》系列、《墙》系列。画集《去年个果实今年的花》、《燃烧的画笔》、理论:《用心画用爱活》。

入【十色人生】理由:

官方版:用博大的女人胸襟和慈爱,以绚丽的油画技巧和色彩,营造出迷人的艺术天堂,给人以前所未有的视觉感染和享受。

内部版:为艺术献身的女人很少,而一旦为艺术献身她们就异常坚定和执着,她们什么都能豁出去,精神的,物质的,灵魂的,**的,只要她们有的,她们就绝对不会吝啬。活色中的故事空前绝后,因为《女人的天堂》绝无仅有。

引子:一幅画就够了

常常听说某某画家高产,一生中画了多少多少幅画。

其实,任何一个画家,一生只在画一幅画,一幅让人记住的画,一幅用其心血和生命画出的画。

只有这幅画能代表他的灵感、灵性、灵气和灵魂,所有他画的作品都是这幅作品的铺垫、陪衬或是补充。这幅画就成了画家的另一个名字,成了他无声的代言人,让人一提那个画家就提他的那幅作品,或是一提某幅作品就联想起那位画家。

就如一提凡高,就会让人想起他的《向日葵》;一提蒙克就让人想起他的《呐喊》;一提达芬奇就让人想起他的《蒙娜丽莎》;一提到毕加索就让人想起他的《格尔尼卡》;一提徐悲鸿就想起他的《奔马》;一提罗中立就想起他的《父亲》一样。

这些作品别说他人,就是画家自己都难以超越。他穷尽了一生的才华和功力所达到的那个高点,那个巅峰,就用那幅画给凝固、定格和成就在了那里,无法用任何一种东西来替代,因为它是唯一的,无法临摹和复制的。

有的画家成功了,是因为他的某一幅画被人们接受了,记住了;而更多的画家用了一生的时间也每有机会或是能力将心中的那幅画给画出来。那幅画只存在于他的内心深处,只是他的一个梦想或者幻想;因而更多的画家都随着他生命的完结,而将他的那幅作品连同他的灵魂一同飘散消失了。

可是每一个画家都在不停地画呀画,都试图画出那幅惊天地、泣鬼神的画来。然而当画出这幅画要付出他的毕生精力,甚至爱情、家庭甚至生命的时候,更多的画家都退却了、放弃了、认命了。

大概只有极少数的画家能够超越时代的局限、世俗的窠臼或自身的羁绊,将自己想画的那幅画给画出来,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在画布上实现自己的那个理想的世界。这样的画家必然是成功的画家,即便他死了,死了几十年几百年甚至上千年却仍将用他的作品来启迪人的灵感,震撼人的心灵。

这就是一幅真正油画的魅力。全本十色在谢谢订阅。

而在我的故事里就有这样的一幅油画,它从构思到完成,历时近半个世纪,穷尽了几乎三代人的努力才得以完成。

后来当这幅油画有国际友人执意出价100万美金要收藏的时候,有一个灵魂就在天边的云端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只有我深深地了解那笑容深远的含义和沧桑的内容,于是我也微笑着,婉言谢绝了那位国际友人重金收藏这幅油画的好意,将那幅用青春和爱情、泪水和生命绘成的巨幅油画《女人的天堂》小心地珍藏起来,因为只有我更知道它成就的故事和非凡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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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突然敲门是鬼是人

1977年初的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突然有人使劲地敲我们家的大门,给我们全家吓的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几个孩子哆哆嗦嗦地抱在一起,我母亲马木兰则手握二尺多长的棒槌,走到门前,警觉地压低了声音问了句:“是谁?”

来人也轻声地说:“是我!”

马木兰就问:“你是谁?”

来人就又说:“就是我呀!”

马木兰就又问:“你到底是谁呀?”

来人就说:“我是孙大炮啊!”

马木兰就说:“半夜三更的,你怎么跑来了呢?”

孙大炮就说:“兰姐呀,快开门把,快让我进去吧。”

马木兰就说:“这么晚了你不回家,你爱人知道了怎么办?”

孙大炮就说:“就是我爱人让我来找你的呀。”

马木兰一听,心想:不会是他媳妇儿要生产了,他没着没落了才来找我的吧!

马木兰就赶紧把门打开,让孙大炮进了门。谁想到进了门孙大炮就把马木兰给紧紧地抱住了。

马木兰就想,难道这家伙是因为媳妇儿怀孕了,不能行房就想我这个寡妇想疯了,实在憋不住了就深更半夜,顶风冒雪地赶来找我幽会?莫非是又犯了他那急不可耐、不找个地方宣泄就不能自持的毛病?

马木兰就赶紧对他说:“你敲门把我的孩子都给敲醒了,快松开我,孩子们看见不好。”

可是孙大炮还是抱住马木兰不放,马木兰就又哄着他说:“你松开我,有话坐下来慢慢说,有姐呢,没有解决不了的难题。”

听了这话,孙大炮才松开马木兰,然后竟用哭腔说道:“兰姐救我呀!”

马木兰真让他给弄糊涂了,就问他:“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了,快说出来,姐好帮你呀。”

孙大炮吭哧了半天才说:“兰姐呀,快救我呀,我撞见鬼了!”

马木兰一听,头发根都竖起来了,她倒吸了一口凉气说:“你说什么呀,怎么会撞了鬼呢?”

孙大炮这才把真相给说出来,他说:“快半夜了,我老婆就说肚子疼,我就问她是不是要生了,她说可能是吧,我就说,那你等着,我去把车开来,咱们一起去医院。可是等我拉着我媳妇走到半路的时候,就见有个披头散发,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在马路上游荡,我往左打方向盘,他也向左,我往右打方向盘,他就往右,我是怎么躲也躲不开那个家伙,后来我干脆一踩油门儿,就把那个家伙给撞倒,轧过去就使劲往卫生所跑……”

讲到这里孙大炮停顿一下,脸上那恐惧的神情一点儿也没减退,他接着说:“到了卫生所我老婆就生了,可是卫生所太冷,大夫就让我赶紧回家去取两床棉被来,我就跳上车往回家开,可是开到半道儿,又见到了那个披头散发,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还在马路上游荡,而且灯光一晃,我就看见了那家伙满脸是血,我就极力想躲开他赶紧回家去取棉被,可是那家伙还是我往左他也往左,我往右他也往右,简直就是躲不开他,后来我索性一咬牙一闭眼,又猛踩油门,就又把他撞倒,然后从他身上轧了过去。”全本十色在谢谢订阅。

孙大炮接过马木兰递给他的水喝了一大口,还是带着哭腔继续说:“等我从家里取了棉被往卫生所去的时候,半路上又一次见到了那个披头散发,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这回不是不但满脸是血,简直就是浑身是血了,他就那么张牙舞爪地挡在马路中央……可是这回我在再也没有胆量和勇气撞他轧他了,可是我刚把车给停住,那个披头散发,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就扑倒在了我的车头上,一动不动了,我就再也不敢开车了,吓得我弃车而逃,可是我也没有地方逃哇,我就想起了兰姐,我想也只有兰姐能帮我救我了……”

听了孙大炮的讲述,马木兰倒是沉着镇定,她就问孙大炮:“你媳妇是不是还在卫生所?”

见孙大炮点头,马木兰就赶紧把我哥张文淼和我给喊起来,叫我们俩赶紧拿上两床棉被跑着到卫生所去,然后叫胡爱兰在家照看张文忠,自己就让孙大炮领着她去看那个被孙大炮撞了两回、轧了两次的披头散发,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

外面是数九隆冬的寒夜,刺骨的北风飕飕地刮个不停,在那样的天气里,大概连饥饿的动物都不肯出来觅食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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