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请你入梦来-第11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照片就被放大在整面墙上。照片里的人就跟真人一样的大小,画面栩栩如生,就像是两人好像能随时从画里跑出来一样。
老黑说,今天就邀请同学们在家里吃个便饭。同学们都愉快的接受了邀请。有的同学开玩笑说:“让我掐掐你,看是不是真的。”另一个同学说:“这正是我要对你说的。”大家都笑了。
吃饭的时候,大家看到很多的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在为他们服务,他们已经不惊奇了。这样好,这样大的家没有工作人员,那才是怪事呢?
当辅导员知道这达达的老公就是恒达集团的主席时,他兴奋的对老黑说:“系里正在排一个英文的舞台剧,但现在找不到赞助,所以今天就是出来碰碰运气的。想不到就钓到你这条大鱼。”
老黑和达达都笑了,老黑说:“这样吧,我给你一个电话,你去找这个人,就说是我叫你去的。”
同学们都高兴的欢呼起来:“万岁!我们有钱了!”
达达没有课的时候,就会去恒达集团看看。达达每次来老黑都很高兴,这让他觉得很重要。达达在身边,老黑才觉得自己的心是定的,没有那种漂浮感。工作起来也是得心应手的。达达把老黑的一切都看在眼里。
西南大学的本科班老师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张达达给恒达和那三家公司上课的录像,还放给了同学们看,这下,达达在学校是彻底出了名。
当某天有人特意问达达你家是不是真的有一架飞机的时候,达达明白,很多事情不是你低调就能隐瞒得了的,还不如大大方方的满足大家的好奇心。
后来问的人多了,达达就会跟同学们开玩笑说:“太多人问我问题了,我已经做了图表说明,改天影音一份给你。”
达达的一位女同学叫于惠,人也长得很漂亮。她的父亲是H省的一个市的副市长。她那天也到达达的家去了。她一眼就看上了老黑。她心里嫉妒达达嫉妒的要命。
于惠以为达达就是一个靠着漂亮脸蛋才能和老黑订婚的女人。她想,她并不比达达差在哪,她也是有机会的,而机会总是留给那些做好准备的人。当然于惠也单纯的认为老黑就是个比较有钱的商人。她看上老黑,只是她单纯的喜欢老黑,她那天在老黑的面前总是不着痕迹的故意想要引起老黑的注意。
老黑和达达对看一眼,又是个不自量力的。
于惠是他们这出舞台剧的主角,所以她想了很多法子想要去接近老黑。她自己揽了很多与恒达集团打交道的事情去做,就希望能在恒达看到老黑。
可是她没有一次能看到老黑的,后来悄悄打听了一下才知道,老黑在顶层工作,出入用的都是专用电梯。
于惠只好在恒达的门口守株待兔。
她看到老黑从专用电梯里出来,她赶紧做不经意的样子上去,还没等她走到老黑的面前,就被人给拦下了,于惠叫着老黑:“黑董,我是于惠呀,你不认识我了吗?我去过你家的。我是你们集团赞助的女主角。”
小天的手下拦住说:“小姐,我不管你是谁,你不能在这里妨碍我们工作。你在这样,我们叫保安了。”
这种女人以前他们见多了,现在少了很多,想不到偶尔还是能碰上。
老黑看都不看她一眼,径直上了车。
于惠再接再厉,又试了一次。
她看到老黑从电梯里出来,赶紧快步走了过去。
达达站在电梯里,就是不出来,她非要老黑把她抱出来,老黑不愿意,正在做达达的工作。“老婆,这里是公司,你给我点面子好不好。让我的员工们看到了,他们会笑话死我的。”
达达抿着小嘴巴就是不出声,笑吟吟地看着老黑。
老黑无可奈何地说:“老婆,这是你的报复吗?你也忒狠了吧。我知道大家都知道我怕老婆,但也别让大家知道我有这么怕好不好?”
于惠刚被人拦着,就看到老黑从电梯里把达达给拖了出来。
于惠和达达的眼光对上了。于惠的脸瞬间就红了,但她很快就镇定了下来:“达达,好巧呀,我是来办事情的。想不到我们在这里碰上了。”
达达挣扎着想下来,老黑不让她动,反正我已经很没面子,就这样说吧。我们可是说好的,就这一次,下次你说不算我怎么办啊?我不上你着当。
小天的手下,又想把于惠给拦下,让老黑他们过去。
达达对于惠说:“于惠同学,回去吧。这真的不是你能来的地方。知道我父亲是谁吗?我父亲是这个省的政法委书记。没听说过?那我告诉你一个你肯定认识的,我爷爷是zyzzj常委,排名第六的甄龙,我是他的长孙女。明白了吗?别在这样了,你真的会成为别人的笑柄的。”
说完,就对老黑说:“马车,我们上路。”
第九十三章 人生情缘
小天的几个手下一把把于惠给推到一边,让老黑抱着达达过去了,一面跑一面叫:“马车起驾咯。”
小天吩咐手下:“告诉他们,以后这个女人不能靠近恒达半步。妈的,西南大学搞些什么?把这样的人派来这里。真是不够看的!”
很多别的公司或者来恒达办事情的人都看着于惠,于惠掩着脸跑了出去。
系主任当着所有人的面呵斥于惠:“于惠同学,以后不许你到恒达,剧团的事情你不用再管了。真是不自量力,跑到那里去丢人现眼。得罪了恒达,我们的人不能到那里去实习,我让你滚蛋!你还想毕业呢?!做梦吧你!”
然后也骂辅导员:“看好你的人,以后到恒达的事情,我们系里只能派男生去,不能让女生去。别人还以为我的系都是花痴呢?把我这脸臊得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系主任当着大家的面说:“我都50多岁的人了,第一次被一个大小伙子说得脸一阵红一阵白的,这都是什么事呀!?”
说完怒气冲冲地走了。
大家这才知道,于惠原来总是积极到恒达办事,是为了这么一出呀?大家都看着于惠,于惠明明是知道达达和老黑的关系呀?有的平时就看不惯于惠的同学幸灾乐祸地说:“真把自己当凤凰了,也不照照镜子,就她这样的,也配和达达争吗?真不要脸。”
说完还放肆的大笑。
有一个男同学更过分:“于惠,你不是整天都说你爸爸是副市长吗?你家不会连一块镜子都找不到吧?”
于惠的眼泪都掉下来,她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恒达的人会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学校,让她出了这样大的丑。
辅导员生气地对于惠说:“我们这部戏不用你做女主角了,你先回去吧。妈的,这叫什么事情呀?!你做的蠢事,凭什么我来给你背黑锅呀?!”
于惠跑了出去。
没有人同情于惠,她差点就让大家没戏排了,从此那个骄傲的于惠彻底偃旗息鼓了下来,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嚣张气焰。她也不在到处跟人说她是副市长的女儿了。
于惠已经问过父亲了,知道H省委书记秋夭水就是达达弟弟的岳父,两父女都战战兢兢了好一阵子,后来看到没什么事情,才放下心来。于惠想通了,原来达达就根本不把自己当回事。
王安树回到京城以后,很是消沉,家里人都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情。问王安树,王安树总说没事。家人知道王安树最好的朋友就是宋雨白,所以王安树的大哥王安木,北方军区的上将在阳光会所看到宋雨白的时候,就问了宋雨白。
“雨白兄,你跟我弟弟最好,我弟弟这段时间怎么了也不出来,每天都在拼命的工作,他的小命还要不要?”
宋雨白摇摇头:“不用理他的,他大概在生理期,我们不用管他,过段时间他会好的。”
王安木笑了:“你们两个呀,没一个嘴里有实话的。”
王安树是个自制力很强的人,他从不让自己喝醉,所以他只有努力的工作。
他曾经悄悄回去看过达达,他看到达达表面是平静了下来,也接受了这个结果。但王安树看得出来,达达的伤口还是很深,他觉得自己看到达达的样子,心就开始一阵阵的绞痛。
老黑告诉王安树,他不反对达达和他做朋友,可是这有什么用呢?两人都默契地选择不再见对方,这对大家都有好处。
其实王安树自己也很纳闷,他和达达怎么就会道今天这一步呢?他后悔那天去了湖城,王安树想,如果上次他没有去湖城,达达的生活是不是会好一些。但他又很庆幸自己去了湖城,起码他知道了自己的感情。而且也算是帮到了达达,老黑从此以后是不敢乱来的,达达应该会好受一些。
生活慢慢就会好起来的,王安树对自己说。
他在夜空下眺望着远方,泪流满面……
达达,一定要幸福!就是为了我,你也一定要幸福。
这时候的达达突然感觉自己的心一阵阵的痛,是那种软软的痛,她趴在母亲的身上,感觉全身都像是被什么碾过一样。
母亲像是知道女儿的痛苦,她轻轻地抚摩着达达的背,什么也不说。就这样安慰自己的女儿……
王运道站到了自己小儿子的身后,王安树并没有发觉自己的父亲就站在身后,父亲就这样陪着儿子站在院子里,王安树回头才发现父亲就站在自己的身后。
王安树搓了一下自己的脸:“爸,您还没休息呀?”
“儿子,愿意谈谈吗?是不是喜欢上那个女孩?我们是很开通的,你说说看,到底是谁?”
王安树摇摇头:“爸爸,你说我们生在这样的家庭,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呢?我们不能随意选择自己的伴侣,也不能爱上我们不能爱上的人。可是,外面的人还总是羡慕我们这些人。”
“那就是有了?你们很相爱?他父亲是谁?也许我能帮到你。”
“我们在一个非常荒唐的地方认识的,虽然认识的时间很短,但我们爱得很真挚,很浓烈。”
“那有什么问题?”
“她的身份很敏感。我不能把她和她的家族放在火上烤。”
“儿子,我都好奇了,到底是谁呀?”
“甄龙的孙女。”
“甄龙的孙女?!”
王安树点点头:“是的,我们很相爱。她想跟我走,但她的未婚夫会把她和甄家都放在火上烤的。而且如果我们一起,达达也不可能生活在月亮上呀,她会成为我们这个圈子的丑闻的,我不能让她这样生活。”
“就是甄龙那个漂亮的孙女婿,外号叫老黑的?”
“是的。我也没想到,事情怎么就会到了这一步了。爸爸,你可能也听说过,叶波也曾经追求过她,但达达没有看上他,达达现在爱的是我。但我们都很清楚,我们没有未来。其实达达比我还要痛苦,所以,爸爸,你放心,我会没事的。”
父亲拍拍自己儿子的肩膀就进去了:“甄龙的孙女?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他和王家都想成为千古罪人。他们两个要是结合,别说是甄家和王家,也许整个华夏都得放在火上烤。”
秋天应该是收获的季节吗?我们在春天播种的种子秋天是否一定会得收获。
常常想,生活里的很多记忆像是一个个小小的旅店,而人像乘着一匹不停向前奔跑的驿马,每次回头,过去的事物就永远成为离自己而去的小小旅店,所有的欢乐与悲痛,所有的沉淀与激情,甚至所有的成功与失败都在那旅店里,到当天傍晚我们就要投宿另一个旅店了。
对于古代那些有心思在旅店里题诗是书生们,应该是敬佩的。然而,他们纵是题了诗,又能真的印证什么呢?
我们把自己摊平的一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