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水不流别人田-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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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文斐被她的枕头吓了一跳,顾芷晴也被这突然而来的声音和床边嗖地冒出来的人头吓了个半死,她捂着自己差点要尖叫的嘴巴,一双眼睛噔得铜铃似的大,看见那脑袋是唐文斐的脑袋,她才舒了口气,那被提到嗓子眼的心放是放下来了,可仍然“噗通、噗通”跳得飞快,月黑风高的大晚上他不躺在自己床上睡觉不走正门进来是想吓死人咩?!还就一个脑袋悬在窗台上,她刚真以为自己是活见鬼了!
“你不回复我信息爬窗来吓我,你还真有出色!”顾芷晴沉着脸小心翼翼地推开窗户,以免一个不小心把他推了下去,等他安全着陆了劈头就是一顿骂。
“老婆,我不是有意的嘛,我太久没回家了被外公拉去扯家常了,手机没带放在房间里,刚才回来才看见你的信息,我怕你等不及睡着了不敢回复你……”唐文斐砸吧砸吧嘴巴,他是无辜的。
“你怕我睡着了那过来做什么?”
被揭穿了吧,怕她睡着了还半夜三更爬窗过来?这不是分明心有鬼么?
“不就看你睡着没有……”唐文斐赔笑,他敢说他是过来欣赏她睡觉的样子么?他敢么?不说敢不敢,他可以肯定的是他要说了那接下来未来三个月他都不用爬上她的床了。
“你就不会走正门?”
“……我怕吵醒你。”讪讪地笑着,唐文斐躺倒在她床上,手一揽一收,成功把人带到他身边躺着,“老婆,我听你的话回来了,结果被外公训话了,你要怎么赔偿我?”
“你搞错了,我看你是害怕回家才陪你回来给你壮胆的,奖励什么的问你外公要去。”
“……”这丫头最近似乎是越来越牙尖嘴利了,该不该说是他教导有方呢?唐文斐摸着下巴思索着,可是她太牙尖嘴利也不好啊,这么下来他不迟早压得死死的么?是时候该想想办法了压制压制了……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顾芷晴一回过头,看见的正是他若有所思的眼神,那眼神贼亮贼亮的,看得人发毛,十有是打着什么鬼主意来算计她。
“没有,你不想知道我外公和我说什么吗?”
“你会这么容易说给我听?”别说他会,她一点都不信他这么好商量。
“亲一口我说两句如何?你赚了哦……”
呸,这人真不要脸!顾芷晴啐了他一口,翻过身去不鸟他,任他在身后抛出什么样的利诱色诱,反正他爱说就说,不愿意说套都套不出来——和唐文斐同居了这么多个月,她发现此人有一个不算优点的优点,就是嘴巴特别严密,他不想说的东西纵使你用上威逼利诱都别指望能撬出一丁点缝隙。
“哎,好吧好吧,咱不玩了,外公说不止是萧蓝,萧俊文和李婉商都在查我的事。你说啊这三个人多奇怪啊,一个是亲生父亲,一个是父亲的情‖妇,另一个算是有些微血缘关系的妹妹,三个人不约而同雇三个征信社来查我的事,好笑不好笑?明明他们才是一家人,但背地里都各怀鬼胎,令我最好奇的是,李婉商和萧蓝不是一伙的么,你说她们母女搞什么鬼?”唐文斐啧啧说着。
“你的意思是李婉商和萧蓝的目的不同?”和唐文斐自己说的一样,她向来以为那她们是同一阵线上的,但如果真是这样,那为什么查唐文斐的事要分开雇人呢?
“或许吧,谁知道她们想些什么……你说啊,这萧家是有多可悲啊,表面上和和气气的住在同一个屋子里,背地里各自有各自的目的,我真庆幸我妈亲和萧俊文离了婚,不然等他发达了家里变成这样,她会受不了的。”
“你母亲被他这么抛弃一样受不了。”
“起码长痛不如短痛啊……我让我变成萧蓝这样,我也会疯的。”
“那你对你外公说的事有什么打算?”唐伯伯告诉他这事肯定不是要他留意这么简单,萧俊文是唐文斐的父亲,而且他并没有害唐文斐的动机,怕就怕萧蓝和李婉商有下一手。
“管他们呢,我就想看看他们能干出什么来。”说完,唐文斐眼珠子转了一圈,□着靠过去,“老婆,如此良辰美景气氛正好,我们是不是干点什么……”
顾芷晴额角蹦啊蹦,都可以看得见那条青筋了,她吸了一口气,一脚踹过去,“滚!”
凡事有因必有果,唐文斐爬窗事件有两个后续——
第一,那晚顾芷晴记恨于他不回复短信,又爬窗过来吓她,更甚者那只不自觉的狼爪子对她上下其手。
三件事叠在一起佛爷都起火,于是顾芷晴那脚飞毛腿可是用足了劲儿去踹的!谁都没到到的是这晚顾芷晴的准头特别好,一踹就踹到要害去……
那不是敏感部分,而是腰,是腰!一个男人的腰和下半‖身是同等重要的,由是那晚唐文斐一声惨叫,第二天全天扶着腰杆黑着一张脸。
“文斐,是你睡不惯这床了还是睡到半夜你又做什么春秋大梦掉床下去了,你这腰是怎么回事啊?”唐老爷子如此问他。
“……睡不惯。”唐文斐咬牙切齿言简意赅。
“真不是掉床下了?”
“……掉就掉,随便吧。”老人家要八卦他干脆就遂了他心愿,不然这天接下来问东问西的烦死人。再说了,睡着睡着掉床下了也比做采花大盗不成被踹的事被曝光好吧。
第二是腰疼的话题才岔开,早餐都还没有吃完,管家就匆匆忙忙地跑进来,说负责监控室的保安翻看昨晚的监控记录,发现有人攀爬三楼的房间,如此云云。
至于三楼的那两个房间住的是谁嘛,唐老爷子稍稍问了问就清清楚楚心里有数了,老人家挥退了下人不做声,但笑不语地看了看饭桌上两位年轻人,害顾芷晴臊得都要把头低到碗里去了,而唐文斐重重咳了两声,别开脸,耳朵也是一抹绯红。
末了唐老爷子在离开桌子前留下一句:“我年纪不轻了,你们年纪也不小了,看下年哪个日子好把婚结了吧。”
话落,顾芷晴叼着匙子当场囧死,唐文斐心里握拳,他第一次觉得老爷子是他亲外公啊。
因为时间有限,第二天他们在勤务兵的陪同下随便逛了两个景点,当夜就乘飞机回去了,回去时还提着大包小包,那是唐老爷子给他们准备的手信,东西全部一式两份,一份是给他们的,一份是让顾芷晴稍回家给她爷爷的,当是给亲家的见面礼。
去完见唐老爷子,工作和生活还是得继续的,顾芷晴照常上班,唐文斐也一如既往躲在家里勤奋地画图,有时会跑出去扫描一下设计图,然后回来Email给工作室,让工作室的职员直接和客户沟通,最后反馈客户的意见给他修改。
唯一一点的改变是,尽管唐文斐没有很明显地表现出来,可顾芷晴发现经过这么一趟他似乎放下了一些心结,人更加开朗了,可后遗症是唐老爷子的那番话让某人的某些行为越来越有恃无恐,每到晚上她欲哭无泪。
只是这欢乐的日子没过上几天,搞小动作搞了半个月的萧家人终是出现结束了他们的平静生活。
作者有话要说:米灵感……好痛苦TOT
章节目录 chapter 51
萧家的人是在工作日的晚上找来的,而工作日的晚上,顾芷晴通常是一下班就去买菜,当然了,更多时候是唐文斐负责买菜和洗菜,要不然一天下来他都没有一点运动机能是会退化的。酯駡簟浪买好菜用手机短信或者QQ发给顾芷晴当天买到的材料让她思考着做什么,然后等这位屋主+大厨回家,就可以生火做饭了。
萧家的人摸上来这晚是唐文斐开的门,彼时顾芷晴正在厨房里忙成一团,等她听见说话声拿着个锅铲探出厨房门去,看见的正是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他西装挺拔,皮肤保养得很好,要不是两鬓花白,真以为他只有40来岁。
看着素不相识摸上她家家门的男人,顾芷晴定了定神,想起那些财经杂志的页面和一个多月前的画面,她在断定这个人就是萧俊文的同时稍感诧异。不是说她奇怪为什么萧俊文拿到她家地址还摸了上来,对于这些请得起征信社的富人家来说,别说是查一个地址查唐文斐的居住处,便是你拿出张清单告诉她他们这星期吃的是什么她的棉花糖又吃的是什么她都不会感到惊奇,她不过是没有想到,第一个摸上门来的是萧俊文,她还以为是萧蓝或者李婉商呢。
顾芷晴有这个想法很正常,对比起想自己儿子接手公司的萧俊文,萧蓝和李婉商为了保住自己的富贵和日后的生活来源,绝对是不想唐文斐回去的,论动机、论迫切程度怎么说都应该是她们母女跑上来先,为什么会是萧俊文呢?还是说他的身体情况出了问题差得不能不放手公司的事?
就在顾芷晴打量他的同时,萧俊文也在看她,两人相持了一会,萧俊文莞尔,率先打破了这诡异的局面,“这位就是顾小姐?”
“……是。”
“你想怎样了?!”唐文斐后退几步来到顾芷晴身前,目光锐利地盯着萧俊文接下来的一举一动,将人严严实实地挡在身后。
“文斐,你不用这么草木皆兵,我就是听说你一直住在顾小姐这儿麻烦人家照顾你这么久,想亲自向顾小姐说声谢谢而已。”萧俊文慢条斯理的说着,语态温和,确实是如何看都看不出为什么唐文斐有这么紧张的必要。
唐文斐冷哼一声,“是么?有没有必要我很清楚,那些心狠手辣的事你也干过不少,没有人拆穿你不等于别人就不知道,所以你还是不要和我谈良心。”
“文斐,商场的事很复杂,尔虞我诈的,那是不得不为之。”萧俊文语气无奈。
“只是商场上吗?怎么在我记忆里你十多年前也做过,甚至不止一桩呢?原来我和母亲对你来说也只是商场上的牺牲品,我真是开眼界了……”唐文斐看着他铁青的面色,决定再补充一句:“还是萧先生你要告诉我是我记错了?”
“文斐,别忘了你也是姓萧的……”
“好笑了,原来记忆性差的不是我是萧先生你啊,我在很多年前就改了姓了,我是姓唐的,难道萧先生你忘了你自己在同意书上签过的字?”唐文斐眼里的不无讽刺,这个年轻时不可一世的男人,在他眼里除了钱还是钱,现在在钱无法为他发挥作用时,到头来就靠所谓的姓氏和血缘来威逼人,真是可悲。亏他以前还觉得他的爸爸是全世界最值得他敬佩的人……
当年或许是的,在他不附炎趋势地带着他们母子住在二十来平方米一贫如洗的日子里,他的父亲的腰板总挺得特别的笔直,为此家境再困难他还是感到深深的自豪,因为他有这么一个高尚的父亲,因为他有底气。但是,在他去外地工作,在他受不了诱惑和李婉商好上,在他单方面认为李婉商母女可怜需要他的照顾放弃了他们母子的时候,他才发现,不知何时他所敬仰的男人已经被腐朽的的风气所同化,剩下的是一个空有着姣好皮囊内里却是他从不认识的人。
“文斐,我……”
“你什么了萧先生,要是没有事的话请回吧,正如你所见的我们要吃晚饭了,看见你这张脸我会吃不下东西的。”
萧俊文懊恼地摇摇头,他承认他当年是有错,可是事情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他前妻也是和他协议离婚的,能补偿的他都在力所能及的范围里在经济上做了补偿,没想到这事这么多年下来将他们父子间的关系演变成这样。
“文斐你别这样,我今天来是有事想和你谈谈的。”萧俊文放□段,任唐文斐的话说得再尖酸刻薄依然是一张讨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