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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爱很生气 性很受伤-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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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付建民的父亲?”少剑波惊愕了。

“是的,本来我和付建民都商量结婚了,可他母亲死活不同意。我要让她尝尝失败的滋味,不要以为她有钱有势就可以操控一切。她的男人,那个老男'奇。书'人表面上一本正经,可对我一直心怀不轨,和他独处时眼睛色眯眯的。”

少剑波无言以对,他不知道这究竟是谁的错,也许是他的错。

“秦臻,你现在在干吗呢?”已经下午六点多了,少剑波才摆脱蔡萍。于是急急忙忙的给秦臻打电话。

“在炒菜,等你回家吃饭。”秦臻在电话里温柔的回答他说。

没有娇嗲,也不做作,也许少剑波喜欢她的就这一点。但有一点他又爱又怕,这个女孩做什么事都很温柔,就是做爱很疯狂。

如果不是少剑波,而是其他男人,或者是以前的少剑波,这个女孩应该是最完美不过的了。可是……

现在他也说不清楚。总感觉某个方面不对劲。

“我这就回来。”

“我等你。”

少剑波在茅台酒专卖店里买了瓶平装的茅台酒。

“你想喝酒,直说嘛,我去买啊。”秦臻接过少剑波手里的酒,也接过他的唇。像新婚燕尔的小两口。温存,蜜爱。

“我路过,见了,顺便买一瓶,还有,特想同你喝酒,今晚。”

“好啊,我今晚也很想喝。”

“你为什么不给我打个电话呀?”

“我想你既然陪朋友相亲,那肯定会帮朋友好好把关的,对不对?所以我就不好意思再打扰你,免得你分心,或者跑回来,哪多对不起朋友啊。”

“你真好!”少剑波轻轻的把秦臻拥入怀里,“你这儿有蜡烛不?”

“没有,你要蜡烛干什么?”

“等我一下。”说完少剑波放开秦臻,转身往外就跑。

“唉,怎么突然停电了,少剑波有第六感呀!”

少剑波出去不多久,秦臻家里的电灯突然就灭了。秦臻在黑暗里站着咕叮。

突然,门开了,亮光也来了,还有少剑波。

秦臻笑了。这是她和他一起日子里笑得最温暖也最羞涩的一次。

少剑波伸手向她。秦臻向他走来,手放在他手心里,少剑波举着蜡烛带着秦臻起舞。烧融的烛蜡不时滴在他手上。

烛光照耀着两张幸福青春的脸。他们融在烛光里,连烛光都摇曳着幸福的光晕。

“今天什么日子?”秦臻问。

“什么日子都不是,如果非要给这个日子命名的话,我们不妨就叫‘光明来临’。”

秦臻含笑的凝视少剑波好一会儿,把脸埋进他怀里。

少剑波看到她眼里感动的泪水,他的眼睛也湿润了。

星期一,一进办公室,伟哥就对少剑波说:“剑波,你发现了没有,这个月都快月底了,这W市的出货量还不到上个月的一半。”

“这不是你得意门生的地盘么?”少剑波把伟哥呛了一下。

洪伟没说话,他太清楚少剑波了,这人嘴巴一点也不饶人,可做事尽心尽力。只要是他职责范围内,他不会不管的。

在W市地区经理人选上,他俩有过分岐。伟哥不知怎的插上一手,非要安排一个刚招聘进来的大学生,这在少剑波接管市场拓展部以来还是第一次。

前个月W市经理突然辞职不干。这可是少剑波的得力干将,也是患难之交。两人同一批进入这家公司,又一同被分派下放到地州县。两人在公司也同为翘楚,只是他的业绩常常只能屈居次席,少剑波占首席了嘛。

由此两人曾明争暗斗过一段时间,可少剑波依然占上风。后来两人反而成朋友型的同事。主要是对方服了。

虽然理论上少剑波不如他,他堂堂正正一大学本科生。可做市场真的不能只靠理论。有种人靠的机遇和天赋。少剑波两方面都占了。

少剑波单就付建民母亲那里的业务每年的提成都几万块。一般的地区经理的一年年薪都没这么多。不过做销售这一行,就是同级别上一样,可能力出众的和能力一般的收入那可就千差万别了。有的人一个月的工资顶他人一年的年薪。

少剑波一出山就占了地利。少剑波以前在地州上混时,就混在W市,那边扼着这个省份近五分之一的市场。除了K城无处能比,可K城有销售部经理,业务员,促销导购员共同分担也就分去了利润。另外六个地区经理共同争夺余下的五分之三的市场。而少剑波做市场也确实有自己一套的做法。所以每月占头名也是理所当然。

他一上任市场拓展部经理就把这个朋友型的同事调到他原先的区域上来。

两人曾合作得很好。可对方突然说不干了,这对少剑波来说多少也是一种打击。

可后来少剑波还是支持对方走。对方是被挖走的,而且在这家公司,说实在的,他也没有多少发展余地了。他也像少剑波一样是个不想任市场销售部经理的主。而有少剑波在,他就不可能有机会升迁到市场拓展部经理。而其他行政部门他看都不想看。他想,只有没能力的人才在行政部门混那点死工资。

市场部经理更不用说了,管你是好是坏,有能力没能力,只要公司总部不把你撤走,你就可以像赖蛤蟆赖皮狗一样蹲占着。谁也甭想动你。

而在这公司办事处里最高活动位置也就这个位置了,所以少剑波也到顶了。

少剑波虽然也舍不得对方走,但知道缘由后还是支持他走了。那人感动的说为了朋友他可以再留下一段时间,让少剑波好有些准备。

少剑波说既然是朋友,就不能挡着朋友的财路,机会不等人。何况公司又不是我的。

“波哥,你以后要是想开公司,你说一声,我们合伙干也行,我给你打工也行。”

“好,一言为定,如果你开公司,你也留个位给我。”少剑波端起酒杯示意对方,“来干一杯。”

“痛快,真TMD痛快。”两人仰着脖子一口干。

对方痛快的走了,可少剑波得想办法补救对方走后的空缺。现有的地区经理里有没有人能胜任不说,伟哥不征求他的意见,就登广告招聘,还帮他面试了,然后才让对方来见他,而且还说就放进W市。

这让少剑波很不适应,很恼火,甚至是种痛苦的折磨。

新来的这个兵是个‘市场营销’专业刚毕业的本科生。

少剑波知道事情无可更改,也就放下去,不闻不问,只看出货量。

因为他太清楚W市经销商了。他与他都差不多三年交情了。

事情果然如他所料。他还要说什么呢?

“我正想今天下去呢,既然你也知道了,我就不用汇报了吧。我这就走。”少剑波认真的对伟哥说。

少剑波就这样,先打击对方,然后又给足对方面子,搞得你都不知道说什么。

伟哥虽然很沮丧,可还是勉强笑了笑。

“昆哥,你好!还记得小弟不?”

少剑波到W市时已经五点多,于是老习惯,老规矩,先找地方安顿下来,洗把脸,容光焕发的。再给经销商打电话。

“咋不记得,想都快想疯了。”W市经销商昆哥在电话热乎乎的。

“我又不是女人,想我干啥呀?”少剑波也在电话里乱侃。

昆哥大少剑波五岁。所以两人不但有许多共同语言,而且说话方式上可以轻松的开玩笑。

“你来了,不就有女人了?”

“不怕嫂子把你给阉割了?”

“哼!她敢。她敢动那心思就先把她给休了。你现在在哪儿?我开车来接你。”

“谢谢!不用了。我已经住酒店了。”

“你狗日的太不够意思了,都说了多少次,到这边一定住到家里来,可每次一来就先找地方窝了,才给我电话,还兄弟个屁。”

“下次,下次。”少剑波又是老行规,点头认错,“来的路上有点颠,挺累的。所以一下车见酒店就挪不动步了。下次啊,下次一定住你那儿。”

“又是老样子,客套话。”

“真不是客套话,再说,住到家里,咱们就不好办事了。”

“这倒也是。每次你总有理由。”

“事实如此嘛。哎,这边不会真出什么事吧?”

“能出什么事,就是给他点颜色,让他知些好歹。主要是我们兄弟好久没乐和乐和了,怪想的。天大的事你来了就没事。”

“好!我们在哪儿见?还是你今晚有事?”

“还是那句老话,天大的事你的事才是正事。老地方,我请客。”

他俩就这样,在一起就喝喝酒,唱唱歌,然后各自找个女人睡一睡。第二天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少剑波同昆哥的关系更像纯粹的朋友,而不像一般生意场上利益关系的朋友。

他俩有个共同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而且认真、直接。

比如想睡女人,他们会直接问对方找个女人困困觉怎么样?不会像张者那边的老总们那样,拐弯抹角的说什么‘唱歌’呀,而且还分什么‘通俗唱法’、‘民歌唱法’、‘美声唱法’。

这就好像他俩签合同时对钱的分类一样:“人民币拾万元整”“或者说‘拾万元整(人民币)’。

而他俩之成为朋友也许是因为在钱上分得清楚。

其实他俩对数字都很头疼,没个概念。尤其是少剑波,他对自己每个月的开支究竟用在那方面常常稀里糊涂的。每月几乎月光亮堂堂。而昆哥则有妻子管钱,他只管赚钱。

可那晚他俩却没有再叫女人来困觉。这在少剑波任市场拓展部经理一年多以来,他俩在一起第一次没搞女人。

昆哥仰脖子喝一大口酒,放下酒杯,春光满面。

两人都酒足饭饱,平常这时候两人会勾肩搭背去KTV狂吼一阵子,发泄发泄,发泄得差不多了,再各自找个女人睡觉。半夜里还经常交换女人。

昆哥红着脸,喷着酒气对脸色惨青的少剑波说:“还想找女人不?想的话,我打电话给你找一个?”“你呢?”

少剑波喝酒是越喝脸色越青,而且人反而越镇定。如果喝到他镇定得不说话了,那就已经大醉了。

“不想了,想对她好一些。”昆哥眼里流露出一丝柔情。

“早就该这样了。”少剑波镇定得有些伤感。

“可没女人,你不寂寞?”

“那些女人只会让你更寂寞空虚。”

“是不是有爱着人了?其实也该成个家了。桃子是个好女孩,可惜……”

“人各有志,随她去吧。爱就爱她全部,包括她的离开,她的选择。”

只有在昆哥面前少剑波才会谈及他的前女友桃子。昆哥不但是知道他俩秘密最多的一个人,而且见过桃子。以前少剑波常带桃子到W市去玩,常住在昆哥家里。那时候昆哥的妻子也还只是女朋友,桃子和她很快成了好姐妹。因此桃子离开之后少剑波总不太愿意面对昆哥的妻子。

“她爱你爱得太深。两人都爱得太深,往往也就会爱得不知所措,很多事情措手不及。也容不得外界一点点干扰,一碰就惊天动地。”

“主要是我对不起她。她那么好女孩,我知道我配不上她,什么也给不了她。她在我身边,得不到幸福,哪里到达不了。所以她要离开,我也就只能恭送,放手。”

“其实,我们都太小看女人了。我没有接你们公司产品之前,或者说我没有遇见你之前,我的生意也确实差强人意。可你嫂嫂她一直陪在我身边,也不在意他人说什么。我也曾觉得不能给她幸福劝她离开。可她问我什么是幸福?我不知道。她说幸福就是有自己爱的人,而对方也爱自己就够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嫂嫂说得对。也许女人对爱和幸福的理解比我们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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