缭乱花都-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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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的愉悦。一想到自己钟爱的女人,文程不由得又想起了翁艳,想着她这个时候肯定还在生自己的气吧,原以为她与影子之间已经达成了某种默契,可摆在眼前的事实却并非这样,想到这里,文程不由得轻叹了口气,眉宇间有了朵散不开的乌云。
“想翁艳了吧!都是我不好,不应该和你开这么大的玩笑的。”影子把脸颊紧贴着文程,语气幽涩,像是满腔的愁绪无处消除。
“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一定要在我和她打电话的时候这样做。”
“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是怎么了,我从来不期望她会将你拱手让人,雅琼也是一样,我那时候只想她们都能够接受我,我以为我不会在乎分享你的三分之一,只要你心里有我就行了,我会心甘情愿的做你的女人。”
“直到那天你在温哥华看到我和她亲密,你就觉得心里不舒服,是吗?”文程又轻叹了口气,这事情能怪谁呢?牵来扯去只能怪自己吧,除了叹气之外,对于怎样处理她们几个之间的关系自己是完完全全的束手无策。
“嗯,那天当我看到她和你独处的时候,我的心里就像丢了心一样的发慌,满脑子都想着你和她会不会怎么样,所以我才会出来坏你的事。昨天在酒店无意间听到了你们在chuang上说的话,心里就憋得发慌,这世间最痛苦的事情不是吃醋,而是连吃醋的资格都没有。我认识你最早,爱你在翁艳与雅琼之后,所以我是那个连吃醋资格都没有的可怜人。还有今天也是,我回来看到你在和她打电话,心里也是酸楚不已,就想着整你一下。可是我真的不是想破坏你们之间的感情,我可以对天发誓!”影子说着就把自己的右手举了起来,却给文程按了下去。这时候文程的xiong膛上突然有了点粘粘的东西,这是影子的泪水!
“那你知道我的想法吗?”文程也是有些无助的看着影子。
“我只知道你不想失去任何一个,失去谁你都会痛苦。如果一定要分出一个轻重的话,翁艳应该是钉在了你心坎里最牢固的位置上。”
文程苦苦的摇了摇头,叹道:“就是因为不想失去才会有这么多的痛苦与烦恼,古语有云:无yu则刚,无心则真。真的有其中的道理,一个人如果没有了贪念,就不会怕失去或者得不到,也只有这种人才会变得坚不可摧;无心则真,如果一个人对你的好不是出于某种心思或者目的,那她就是真的对你好了,这种感情才是最真最纯的,比如父母对儿女的亲情,因为不求回报所以才是人间最真挚的情感。”
“虽然我的中文水准不及你,但是我不认同你刚才的这种说法,比如说第一种吧,一个无yu无求的人也就是没有了理想没有了追求,那他的无坚不摧就如一把锋利无比的刀却永远摆在刀案上而没有用武之地;第二种我倒是挺赞成的。我想问一下,如果无爱会怎么样呢?”影子也觉得两人温存之后讨论这些问题有些好笑,不过也是一种别样的温馨。
“你歪解了我的意思,无yu并非没有了理想,仅仅是指的贪念。至于无爱嘛,佛经上说,无爱则无痴、无忧、无惧!如果没有了爱自然就不会为情而痴,不会为人而忧,也不会为失而惧了。可这样的人活着倒不如死了算了。”
有些人为权势而活,有些人为利益而耗尽脑汁,这便是绕不开一个“钱”字;有些人为志趣而奋斗,有些人为理想而拼搏,那是心底抛不开那虚幻的荣耀;还有些人为女人而活,为情感而争,一生中放不下的却是个“情”字!文程便是这种人,本不为金钱伤心,亦不为荣耀所动,在经历了几段美丽的邂逅,尤其是认识了翁艳之后,才明白到把握住两人的幸福,只有成就自己的霸业以后才能与关爷相抗衡,于是他在各种机缘下做起了银湖的黑大爷,朝着自己的霸业走出了第一步。他的骨子里一直有给自己建立一个后宫的想法,也正如影子所说,失去谁对他而言都是痛,只有他变得更加的强势,更加的呼风唤雨、只手遮天才有机会让自己少一分避免这种痛楚的可能性。
这时候影子脸上的红晕也已经慢慢的消退,脸如冰雕,确有九分九的动人。只见她睁着水灵灵的眼睛看着文程那情圣模样,听着文程刚才的话心底虽然也是感触良多,却也因很少听到文程正正经经的讲什么佛理而更加好奇。
“那你说亲情、友情与爱情之间有什么关系?”影子之所以这么问,那是因为她的人生中感觉就是缺少了一个“情”字,亲情?连自己的父母是谁都不知道;友情?在爱上文程之前可能他们之间就是这种关系吧,却再也没有其他的朋友;爱情?在爱上文程之前,她确实有过一个喜欢的人,可那段感情却破灭得太快,甚至可以说那盏爱情的灯根本就没有点亮就给人残忍的吹灭了。
正文 齐人之福的典故
文程的手在影子的玉背上揉了两揉,看着她闪亮的眸子,思考了一下然后说道:“亲情最大的特点是无限量的包容;而友情需要的是彼此之间的宽容与坦诚;至于爱情嘛,我认为除了两人真心真意相互爱慕以外还需要多一点亲情中的包容再加上一点友情里的宽容。”
“亲情对我来说很陌生,我都没有体会过一丝父爱,也没有感受到一点点母爱,以前我希望有朝一日能够知道为什么我的父母要遗弃我,现在我只想着怎样能够在我无法改变过去的情况下展望将来。”影子放在文程xiong口上的脸挪了挪,手开始在他的右xiongmo了一下。文程明白影子把她的将来与自己已经绑在了一起。“如果有一天你的父母出现在你的面前,你会叫他们吗?”
“我不知道,但我不希望有那么一天,二十多年来我已经对亲情彻底的死心了。”
文程本想借这个机会探一下影子的口风,听到她这样讲,也就不敢再提刘长青是她父亲的事了。还是等到以后更合适的时机来了再说吧!
“哈哈,我知道了,你这个阴险的家伙!”影子的手指芦萸般的纤细,却突然使劲的在文程xiong前的黄豆上掐了一下,弄得文程一惊一愣一躲,差点把烟灰掉在了chuang上。
“我又怎么阴险了?”文程苦着眉感觉好冤,搞不清楚这老姐刚才讲父母之事都还是神情凄婉,怎么突然一下子像是发现了什么重大秘密一样的冒出这样一句话出来。
“爱情需要包容,也需要宽容,你不就是想说让我不吃翁艳的醋,不吃雅琼的醋?然后你又找一个这样的机会,跟她们两个也这样讲大大的‘大道理’,最后,你就可以坐享齐人之福了。”
“齐人之福?齐人也才一妻一妾,能跟我比吗?而且,怎么可以拿齐人来与我相提并论呢?”文程眼神中像是有很大的不满,而影子虽然看不清他的脸部表情,却能够从声音中听出来他的不悦,好像做错了什么事的人一样,不知道为何文程突然要对自己发这么大的脾气,心想可能还是恼她今天的搞怪吧,继续趴在他xiong口上吧,觉得这样的气氛不大对,转过身去吧,又怕文程会更生气。只能拿自己感叹一番:影子啊,影子,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在乎他的喜怒哀乐了呢?
“你知道‘齐人之福’这个典故吗?”文程当然也把影子的委屈表情看在了眼里,声音也柔和了很多。
“我只知道是说一个人有几个老婆,经常听人这样子讲,我哪知道有什么典故,都说过了我的中文不如你的啦!”影子把嘴唇翘得老高,平时难得一见的可爱表情出现在她的脸上还真算是稀有的风光。
“‘齐人之福’是讲的一个男人有一妻一妾,平时外出归来总是能带回来好酒好菜,他的老婆问他原因,他就说是一起赴宴的人都是非富即贵,他的妻子很怀疑,为什么到自己家里来的人却不见一个达官贵人呢?就把她的疑虑跟他的妾讲了,然后悄悄跟着他的丈夫,才知道原来丈夫出外是捡人家的祭品带回来的。妻告诉了妾,两人相拥而泣,却是为情感动而不是存着嫌弃之心。你把我比成他,不就是说我和他一样稀松平常,要靠乞为食吗?”
影子这才知道文程为什么生气呢,原来一向自傲的他是不想自己认为他平庸,放下心头大石以后,俏脸上闪过一丝慧黠,柔声说道:“尽钻这种牛角尖,我还以为你是个会变通的人呢,原来也是个死脑筋。”说完身子一翻,拿背对着文程。光洁的背像一块天然的玉镜般无暇,在黑漆漆的房间里放着柔柔的白光,文程轻轻将她扳转过来,不解的问道:“我怎么死脑筋了?”
影子朝着里面躺着,虽然翻着白眼,但这暗暗的光线想必文程也看她不到,“哼,我用‘齐人之福’就是想说我们几个人对你的一往情深呀,哪里知道你会联想到什么平庸无能,竟然还恬不知耻的说两个嫌少!”
“欢与不欢全看情感坚与不坚,而不能妄论多寡;而情坚与不坚,全看心悦与不悦,而不是看城墙修得高与不高,再高的城墙也阻止不了两情相悦。心门只会为爱得痴迷而开,心门也会为爱得凄苦而闭!你想谁为了我而闭锁心门、孤独中终老吗?”
“我怎么和一个和尚睡在一块呀?满口怪语听得我稀里糊涂的。”影子确实听得有点晕头转向的,不知道文程今天晚上哪里来的这么高的雅兴。
“要说是和尚那我也应该是一个花和尚,哈哈,小娘子,小衲帮小娘子宽衣吧!”文程的上身已经压到了影子的身上,身无寸缕,文程还真起了点邪恶的念头。
“哈哈,原来你是小衲呀,是哪里小啊?而且,小娘子没衣可宽了呀!”影子也被文程那刚硬的身ti压得心旌荡漾了,只见脸上红霞朵朵,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一双美目脉脉含情的望着文程,虽然根本就看不清他的脸,但却急迫的等待着文程从上而下的又一次侵袭……
没有了宽衣解带的麻烦,灵魂经过刚才的洗礼后也再也没有了丝毫的束缚,灵与肉的再次结合,不再需要太多的语言,张弛有度的配合是最合拍的节奏、细声的**是最动人的旋律!最古老的活塞运动还在进行,影子一张冰雕玉琢的脸孔亦如初升朝阳红晕中带着光亮,细嫩的皮肤上开始渗出闪亮的汗珠。
“以后我再也不会去吃你和她们两个的醋了,但你要答应以后要好好的爱我,好不好?”影子跟着文程的动作,所以声音有些起起伏伏,不过这样听起来却是更加的销hun。
“如果我以后还有别的人呢?”文程的声音倒是很平静,至少这脑子里面想的问题要长远得多:楚玲玲、田丽娇都是成为了事实的,郭小倩更是别具风情,不揽入怀中对不起自己的伟大思想和宏伟目标!所以必须抓住机会测试一下影子的反应。
“你不会的,就算有我也不吃醋了,我只要你爱我就好了。”影子感觉自己在梦呓一般,那如潮水般袭来的阵阵快gan让她只想文程再深入一点,再快一点。
“是要这样子爱你吗?”文程加快了节奏,更加卖力的加速着自己的推动,声音也变得低沉,像一头雄狮在发着低声的吼叫。
“嗯,还有疼我,嗯……快……”
一波接一波的浪潮最后将两人一起推向了顶峰。
文程歇息过后还在想刚才的事情,为了影子的一句“你不会的”而狂汗不已。如果她当时说一句“你敢?”又或者“你敢这样我就切掉那里”之类的话,自己虽然不至于脆弱得中一个马上风即时暴